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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Smell(ABO)(快新) 作者:神鸟鸨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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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悬疑推理

  拦都拦不住、酸涩的、不知名的情绪在血液里疯狂地抽长着。这种滋味,是很久以前看到小兰被别的男生追求而有过一次,只是没有现在这样强烈罢了。
  它是这样的霸道,刺得皮肤下的神经也在微微地痛了起来。
  脚尖忽然踢到了一个东西,铃铃作响着滚出去老远,在一片漆黑色的残渣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一瞬间惊扰了耳膜。
  嗯?
  这是什么?
  那种情绪逐渐被上升而来的疑惑所替代。
  新一把踢到的东西拾起来一看,发现那是一个没有玻璃罩的白炽灯泡管。表面的玻璃罩似乎碎掉了,里面的熔丝也不见了。不过,除了这些以外,整个灯泡的构造毁坏的不是很严重,在这个房间里算是比较突兀的存在了。
  新一翻来覆去地检查这个灯泡,忽然注意到灯泡的尾部有一丁点小小的焦黑色缠绕在上面,像棉絮一样的纤维。
  对应了资料上的某句话,脑海里有个比较清晰的思路正在逐渐成型。
  平次忽然站在远处,大声地喊着新一
  “工藤!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死者都会死在清晨了!”
  新一抬起没有一丝波澜的眼:“是啊,我也知道了。绒草的诅咒者——到底是谁。”
  下午3点30分,快斗刚刚从一家高档餐厅里走出来,原本一身黑色、剪裁得体的风衣被捏的皱巴巴的。他被平壤薰子邀请去吃午饭,又在饭后表演了几个助兴的小节目,所以这么晚从餐厅里出来。
  他站在餐厅门口,神色迷茫。
  吃饭时,平壤薰子硬是在他的手机里存了她的电话号码,还一本正经地告诉快斗这是花钱也买不来的号码、
  快斗这才想起来要做什么了。他一边匆匆赶向平壤造纸公司,一边腹诽这个欧巴桑。
  发色没有新一好看,五官没有新一精致,就连眼睫毛都比苍蝇腿还粗。要不是为了照顾到一位女性的尊严,他早就想把面前的那一杯苦得发涩的摩卡倒在她那身貂皮上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快斗看看手表,心里有些着急。
  竟然这么晚了,不知道名侦探会不会在误会什么?他会不会被凶手绑架?会不会被关在哪个很黑的地方很害怕?
  等等,名侦探最近是…!
  浅紫色的瞳蓦地放大几分,倒映出那个经常穿着水蓝色西服的身影沉溺在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这下,快斗急得都把平时逃跑的速度都拿出来了,表情狰狞且咬牙切齿着,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不切实际。
  等等我,新一!
  与快斗同向的镜头随着他的步伐同步抖动着。
  但是,哪里都捕捉不到新一的身影。
  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冒出了一口闪亮的大白牙。
  快斗惊得往后一跳,这才看清原来大阪烧躲在旁边的草丛里,就是为了等这一刻跳出来吓唬他。
  快斗眼皮耷拉下去,露出一双与某人神似的半月眼,无语地看着仰天大笑的黑皮侦探。
  “喂!你也太无聊了吧?!”
  平次停下大笑,转而换了一脸得意,对着快斗讥讽道:
  “工藤身体不舒服,所以先回平壤宅休息了。这里可是没有‘新一’哟~只有我们两个哟~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小子!!”
  快斗闻言在心里冷笑一声,目光渐渐沉淀下来,变得认真而凛冽
  “我也是,看你不爽很久了,黑炭。”
  一股Alpha独有的、锋锐凌厉的气势自脚底盘旋而上,只有换上那身白色西装礼服才具有的攻击性在此时被激发出来。
  换一个场景来说,这是怪盗与另一位侦探的“对决”,只不过现在,各自互不相让的东西有些特殊罢了。
  平次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疑惑,更有些恼怒。他抓了抓脑后平整的头发,说:
  “我不知道你和工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嘛,你肯定是让他不高兴了吧?让我服部平次的朋友不高兴的人,我都会让他吃到苦头的哟!”
  心口微微一颤。
  像高脚杯里两块细碎的冰块互相碰撞,发出丁呤一声轻响。
  什么啊,什么啊……
  新一你,果然还是生气了……
  快斗的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一下,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心里一阵阵的发乱。
  不过,这些情绪被表面的平静收了起来,藏在惯有的面具后,他语气自然,很平静地开口
  “我有做错过什么吗?”
  平次一听,怒火更加旺盛,连声调都扩大了好几倍:“那不然我们在调查到快完成时,工藤为什么脸色很难看地告诉我他要去休息?!我追问他,但是他什么也不说?!他发生变故的起始点难道不是因为你去与平壤夫人会面吗?!”
  快斗沉默了数秒,眼底里一片深深地,化成冰的紫色。
  “新一他,服了解药快过48小时了,确实是有可能身体不舒服……”
  平次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知道解药什么的,更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的存在。或许是他早就在潜意识里把快斗当做敌人,一遇到可点燃引信的火星,就立刻噼里啪啦地炸上去。
  “对哦!”他握起一只拳落在另一只掌上“工藤他还是……”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也意识到这话不对,黢黑的脸上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羞赧
  “啊,我把他当成真的变回来了。”
  快斗一直很平静地应对他,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平次挠了挠头,有些心虚的把两手放到背后
  “啊…那个……不好意思,可能是我错怪你。那么,这次就先放过你把,只是别再让我看到你惹工藤生气哦。”
  快斗从没相信过极类似的话由另一个不同的人说出来,也能将心底里存在的记忆悉数唤醒。从前,面对着这句推论,他只是无所谓地嗤笑一声;而现在,他信了。
  两人无言了数秒,开始分道扬镳。
  夜幕,不期而至。
  这晚,平壤大三依旧开设了丰盛的晚宴,连平壤薰子也出席了。中年精明的管家微笑着为来宾们服务,平次兴致很高地讲述着案件的进展,唯有快斗的表现则相对沉闷了些。
  他时不时地被提到,接着偶尔来个小魔术活跃一下气氛,刻意别过眼去不再看乱抛媚眼的薰子,剩下的时间里,则一直盯着二楼中间的一扇紧闭的客房房门发呆。
  那是新一的房间。
  他没来今晚的晚宴,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了。
  整个一下午,快斗似乎都在外面寻找着什么,临到傍晚才回来,堪堪赶上晚宴。而现在,他的心中无比纠结,有一个严肃、沉重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没能向新一亲口确认是不是真的在生气,或者…是在吃那个女人的醋?
  若果是前者的话,就有必要弄清楚新一生气的原因,再想办法道歉,这样的话就比较麻烦。如果是后者的话,则就会好办的多了。
  所以,不管是从主观、从客观,还是从私心的角度上来说,快斗都希望看到的是后者,他宁愿新一是在吃醋。
  思维忽然转了个方向。
  说到吃醋,最典型的是像黑炭那样直接找上门来,大吼大叫地冲第三方发脾气吧,这算是武闹了;而相对安静、可怕的则是像新一这样的文闹,不动声色的默默走开。
  就在快斗托着腮帮子、暗暗胡乱揣测时,伴随着平壤大三的侃侃而谈声,时针已经指向10点了。
  “哟!都这么晚了,原来时间也留不住我们宝贵的相处机会呢。”平壤薰子娇笑一声,俏然离席回了房间。
  “那么,我也告辞。”平壤大三紧随其后,似乎一副有什么事要与自己妻子商量的样子。
  平次见主人们都离席了,也站起身来,心不在焉地用纸巾抹抹嘴角回了房间。
  快斗一脸苦大仇深地坐在座位上径自出神。直到,他被管家轻轻拍了拍肩,敦厚老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黑羽先生,您该回房间休息了。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快斗如梦初醒般地反应了过来,这才意识到环环空旷的大厅仅剩他一个人。
  “哦好的好的,谢谢您提醒。”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在路过二楼时,脚步一滞。凝神思量了一会,继续迈开步子上了三楼回了房间。
  管家吩咐佣人们收拾餐桌,回头望了望所有熄了灯的房间。
  夜幕渐深,正是所有邪恶势力蠢蠢欲动的时刻。
  一个深色的人影似提了一个包裹飞快地穿梭在各式各样的机械群间。
  周围安静极了,能听见鞋底与水泥地面互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被暗光蒙住脸的人因快速的奔跑而剧烈地喘息着,他快速移动到员工专用通道里,一路小跑着直奔员工公寓。
  就在他刚要搬动老式电梯的拉手时,旁边一个正在修缮中的电梯忽然被拉开了门,似迎接他一般,走出来一名瘦削清俊的少年。
  那人影猛地一惊,被少年吓得连连后退了数步,就连手里的包裹也掉在了地上。
  那少年仿佛也经历过剧烈运动一般,身体很不好的样子,同样在微微喘着气。他借着楼道里昏黄暗淡的光线捡起了那个包,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后,嘴角里勾起一抹淡漠、自信却勉强的笑容。
  “你好啊,松本先生。”
  那人一愣,似镇定了下来,停了几秒后也微笑着回答:
  “是啊,这么晚了工藤先生怎么不再去休息一下呢?明明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
  少年嘴角的笑容更甚:
  “下午,我调查到一半就回平壤家休息的事情唯平次一人知道,回到他家之后也仅有那名管家和数位仆人看到我回去了。那么,请问松本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回去休息了呢?”
  “这…”那人略显局促“哦,大概是因为工藤先生的脸色很不好呢,一看就看出来了…”
  “这么暗的地方也能看出我的脸色如何么?”
  “额…应该可以看到的…...”
  少年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急转弯似的换了个话题:
  “那,松本先生这么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灯光应景地闪了闪,迸出一点微量的光,将那人的脸庞照亮。
  果然,就是松本之助——平壤造纸公司的老板的秘书。
  见那人不说话,少年提着包,在原地来回踱了两圈:
  “你是想来回收现场丢下的铁钉,对吧?”
  松本脸色一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没等他出声回答,少年接着说下去:
  “你利用掌管公司上下大小琐碎事物的职位,保管着员工公寓大楼每一间房间的备用钥匙,能轻易进入每一个员工的房间。在人们睡着时,你用大头钉戳穿了他们充气的床垫。而床垫里的气,也是你用了混合着甲烷和氢气替换了原来的惰性气体。大约是某一次大楼整装的时候吧,那时扮作工人特别容易鱼目混珠。”
  他停下来,难过地抚了抚胸口,才接着说:
  “床垫里的气顺着铁钉钻入的缝隙里渗出,充斥了整个封闭的房间。等到清晨时分,围绕着床铺的可燃气体会被我们一个常做却经常被忽略的动作点燃,随即引起爆炸。这就是你的犯罪手法,松本先生。绒草诅咒的制造者、三个连环伤人案的凶手,就是你。”
  松本明显起了惧意,但是他犹自强忍着,颤颤地反驳道:
  “可你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对吧?”
  少年垂下眼睑,冷笑一声
  “这算是你变相地承认了你是凶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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