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斯德哥尔摩实验（黑化） 作者：半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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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的手覆上他的手腕。
☆、缠绵
七
Sherlock等纸上那句话等了很久，久到成了一种执念，久到为此发疯到不择手段。
他本不敢相信，可是John从后面抱着他时，他能触摸到他加快的脉搏。
狂喜。
“John，”他叫着他的名字把他压倒在床上，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开始一点点升温。哦不，大概升高的只有他们的体温。
John的脸微微泛红，Sherlock的目光停留在因为John不经意间舔过而泛着水光的两片唇上，下腹抵在他的两腿间——这实在太考验人的自制力了，大概现在这情况好像不需要这种东西？
Sherlock欺下身去，用舌头勾勒身下人唇齿的形状，双手□□John灰金色的短发里，嘴唇进一步下压，炙热气息交缠间甜美的味道溢出，直渗进血液里，使之为他沸腾。这个吻逐渐移动到他的脖颈，耳际，他如同一个饥渴的野兽，细细品尝自己的猎物。
此处应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Sherlock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老处男！”
“啊——fuck off！”
作者有话要说： 肉的部分可以去我微博看，微博名半川寒。
☆、周旋
八
今天是6月12日了，Sherlock随意拨动着笔记本的纸张，翻到新的一页记下时间。
John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一动就感到浑身酸痛，更别提某个他不想描述的部位。
他在床上冷静了一分钟才接受了他跟Sherlock上了床这个事实。oh，他真不想回忆昨天疯狂的一幕，睡遍三大洲的John Watson被人给睡了。
“如果你正在回味的话我不介意帮忙再来一遍。”Sherlock合上笔记本，把它锁进抽屉里。
“谢了，不必！”John说。
出乎他的意料，Sherlock并没有把困住他十几天的镣铐铐回他手上，它被Sherlock搭在了床头柜上。
但好景不长，John眼看着Sherlock向床头柜走去，拿起镣铐看着他。
“Sherlock，能不能不用这个。”他好像有了底气，“我不喜欢它……”
“不行。”Sherlock已经逼近了John。
“Sherlock！”眼看就要再次陷入囹圄，John抬起头看着他，“你不相信我。”
Sherlock一愣。
“纸上写的都是真的。”John说，“你把我困在这里，喂我吃药，都是对我的爱的质疑和伤害。”
John的语气认真严肃。
Sherlock和他对视几秒后挪开了视线：“你可以不吃药，但是必须戴上这个。”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过John的手。在清脆的响声后金属圈在他手腕处扣得严丝合缝。
好吧，能不吃药也是好的，John想，至少自己牺牲身体还是换回了点什么……
“可能会有点难受，”Sherlock说，“不吃药的话。”
“忍几天就好了。”John猜测那药片应该是精神类药物，能够成瘾，不过看成瘾性应该戒断反应不是特别强烈。
“嗯。”
“Sherlock，我想洗澡。”
他的房间里带有卫生间，显然Sherlock考虑的非常周到。
John刚坐起来，他那个“不想描述的部位”立刻用疼痛感再次提醒他昨天发生的事。他机器人一般套上拖鞋，然后站起来，僵硬地走路。
他没走两步就被Sherlock一把捞起来，John是如此痛恨自己不是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至少可以不被丢人的抱来抱去。
“我帮你洗。”Sherlock说。
上帝，饶了我吧——John只有这一个想法。
“Sherlock，我自己可以。”John从他怀里挣脱，落地就噔噔跑进卫生间，掩上门。
“你需要清理一下。”Sherlock听见里面传来水声。
John的声音透过水和门显得有点闷闷的：“我知道。”
浴室里John把水放到最大，靠着墙无声地苦笑。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前面的发丝紧贴在额头上。沉重的，粘稠的，就像他扯不开的思绪。
良久，他把手挪向后面，笨拙地进行清洗，一种耻辱感在他心头萦绕着挥之不去。手腕上的链子似乎混着水汽散发出铁锈味——其实并没有，只是他觉得恶心，这种他幻想出来的味道令他作呕。
Sherlock在外面等了很久，浴室里除了接连不断的水声再没有其他动静。
“John？”
没有回应。
“John！”Sherlock打开门，发现John歪坐在墙角，头仰靠着墙壁，眼睛闭着，发梢和下巴滴落下断断续续的水珠。 他冲过去关了水，把John抱出来。他的脸和脖子都涨红，已经晕过去了。
Sherlock把他抱到窗前，打开窗子，让新鲜空气流进来。
John悠悠转醒，第一句话是：“我想吃东西，Sherlock。”
Sherlock自认为这几天没有饿到John，但他还是不明所以地出门了。
☆、发烧
九
John又发烧了。
Sherlock皱着眉拿出体温计，上面清楚地显示着：38.5°。
John吸吸鼻子，一脸无辜地看着Sherlock。从上次他在浴室晕倒开始，他又断断续续发了好几天的烧，伟大的侦探也对他的病情手足无措——按理说John根本没有发烧的理由。
“我很好，只是咳咳咳咳……咳咳休息一下就好了，咳咳咳咳……”听着John一连串的咳声跟他不佳的脸色，Sherlock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想我大概洗个热水澡就好了。”John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起旁边的外套披上。
“John，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几天洗过无数次澡了。”Sherlock在他身后说。
“也不算很多次，”John耸肩，“不得不承认这会让我舒服点。”
John进入浴室之后，听见Sherlock的手机响了，可能是Lestrade，因为他听见他们正在讨论什么案子。他把水流开的尽量小，靠在门上。
不知道Lestrade说了什么，Sherlock突然激动起来，大吼：“你们苏格兰场简直拉低了整个伦敦的智商！”
John把水关了想听得更清楚一点，通话的声音却戛然而止，门突然被拉开，重心不稳的他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你不是洗澡吗，”他说，嘴角勾起大大弧度，“还是在等我？”
“……一点也没有。”
Sherlock脱了外套，扯开衬衫两个扣子，John缩回浴室，他自己可什么都没穿，总感觉有点危险。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Sherlock一脸笑意地把他逼到角落，极其自然地揽过他的腰，用出他那勾引人的低沉嗓音：“我想我不介意帮忙……嗯？”
John的下身和他的裤子紧贴在一起，感受到Sherlock某处的悸动，他慌了：“我现在可是病号，Sherlock！”
Sherlock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John的嘴唇，意犹未尽：“我还有个案子，等我回来，你……”
John恨不得马上把他推出门外，胡乱答应着，也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
结果Sherlock回来的时候，John烧到了39°多。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躺在煎锅上的鱼，并且还在360度无死角地向外散发热量。
Sherlock带来了退烧药，John顶着通红的眼圈，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躺下去扮死尸。
Sherlock靠着他躺下去。John迷迷糊糊的眼睛张开一条缝，感觉身体接触到了凉凉的东西，好舒服……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贴过去，霸占了Sherlock的清凉的皮肤。
“Sherlock，抱着我，”他呢喃，“就这样抱着我，什么都不要做……”
“……”Sherlock沉默着把他拥入怀中。
今天是6月18日，已经算是夏天了，夜晚却依旧清冷，微凉的空气中混入两人平静的气息，怀中的金发男人迷迷糊糊不知在念叨什么，Sherlock贴着他的额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谁困住了谁。
☆、十
十
第四起杀人案。
所有受害者被发现时都没有双手双脚。
同样的手法表明这四起案件都是一人所为，而Sherlock为了找出这个人已经在外面蹲点蹲了好几天，还是没能组止第四起的发生。
这种行为，对Sherlock来说，就是□□裸的挑衅。
眼下除了案子，还有一件更烦心的事，他的John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病不起，各种退烧药都无能无力。
“Sherlock……”John躺在床上哼哼，“我觉得我要死了……”
“从你目前的状况来看离‘死’还有一大截，最好闭嘴不要再提这个词。”他往杯子里倒着热水，然后连同药一起递到他手里。
“怎么，”John喝了一小口水，抬眼“你不是要杀了我吗？”
“Oh，那是在你试图离开我的情况下，比起死人我更喜欢活的。”Sherlock轻松地笑着，落在John的视网膜里像魔鬼的幻影。
“好吧，”John说，“理解。”
他把药和水都倒入嘴中，把杯子还给Sherlock。
Sherlock把杯子放回桌子，却听见John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呛到……咳了……”John说，咳出来鲜红的血丝。
Sherlock转身，看着他唾液中血丝瞳孔急剧收缩，他早该想到的，这是长期发热引起的肺病？还是肺病引起的长期发热？
John显然也愣住了，盯着地面好一会，然后呆呆地望向Sherlock：“我头好晕，可能体温又升高了……”
没等Sherlock反应，他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没工夫思考到底是先发热还是先得病的了，Sherlock懵了一会，才想起这种情况应该去医院，于是拿起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Aaron医生跟往常一样进入CT室准备给病人检查，据说送来的这个病人一直昏迷不醒。他从黑发男人的手里接过John，并把他放平在检查床上，抬手示意男人出去。
CT室的隔离门缓缓合上。
Sherlock坐在CT检查室外面的长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Aaron准备去填报告单，经过检查床的时候被突然出声的人吓了一跳。
“Excuse me，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Please。”
……
片刻之后，Aaron医生从CT室走出来，将单子交给Sherlock，说：“请去交下费用，将这个拿给二楼会诊的医生。”
Sherlock接了过来，转身上楼。
☆、十一
十一
从离开那个房子到躺在仪器上，John想了一路的说辞，怎么在最短时间里说服医生并支开Sherl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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