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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叶]假如我对你说+番外 作者:随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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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江湖恩怨

  或者他们已经对这类叫喊习以为常了?
  片刻,杨辰末忽然吐出一口黑血,吓得喻文州忙盯住她。却看她眼神变得清明起来,她晃了晃脑袋,看见喻文州的脸时显然愣了一下,“喻公子?你……你怎么这副模样?”
  喻文州听到,笑出了声,“杨姑娘,可否先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杨辰末这才注意到喻文州身上还绑着绳索,动手帮他解开。又看了看四周,疑惑接踵而至:“是谁将你绑起来的?这是哪儿?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旁边这些人是谁?”
  “这是天一教营地,我被唐无寻抓过来了,想必这一位杨姑娘应该不陌生。”喻文州边扯开松了的绳子边回答她,“这些人应该都是要被天一教炼成尸人的,你方才跟他们一样,我用断水流唤醒了你。”
  “唐无寻……他怎么会抓你?”杨辰末听着朝喻文州腰间看去,咦了一声,“真是断水流!方宇谦那个小气鬼竟然肯把这东西给你,喻公子可真厉害。”
  “不是我的,”摇着头,喻文州继续解释,“是君莫笑给我的,此前唐无寻说你被人控制在红衣教,他便前去救你。没想到你竟被带到此处。”
  “……我?嘶……你让我想想。”杨辰末说着捂起头来。
  喻文州见杨辰末也是刚刚恢复意识,没有催她,只是对她使出清风垂露。这是万花的驱散技能,能帮她散去身上多余的毒气。
  良久,杨辰末才轻轻地说到,“多谢喻公子,我大约都想起来了。”
  她低声开口,“唐无寻此人……喻公子,我当初能在无盐岛与你相遇,也确实是因为他。”
  “是么,可否仔细说说?”喻文州已然知晓,并不十分惊讶。
  “我初入江湖游历时,曾前往蜀中磨炼自身本事,不想在那里遇到他,被他纠缠。那时我心已有所属,被他扰得烦不胜烦,又无法胜过他,只好一路躲避,后来才终于在无盐岛那儿摆脱他。”杨辰末说着,眼中又多了一丝歉意,“其实当初我提出与你和君公子二人结伴,也是想到若是再遇到唐无寻,能依靠你们的力量帮我挡挡他。原本就怀着利用你们的心思,如今你们竟然为了救我……为我所累……我实在……”说完她便落起泪来。
  喻文州整理了衣着,席地而坐,从容得不像阶下之囚,对她缓缓一笑,“杨姑娘不必愧疚,当初若是没有你,我早就死在无盐岛。况且,君莫笑武功不低,又是明教中人,他若是发现你不在,也不会与红衣教硬拼。”
  “……如此。”杨辰末被他的话安抚,沉默,皱了皱眉又说,“不止红衣教。其实,红衣教现已与天一教勾结,教内□□都是从天一教那里弄来,我正是因为被红衣教的人蛊惑,才被弄到天一教来。”
  “这我倒是知道,只是杨姑娘身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喻文州斟酌一番,问。
  “……”
  “若是不便,就不用说了。”喻文州含笑安抚。
  杨辰末望着喻文州,这人一直是温润和气的模样,她苦笑摇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这还得从我初入门派说起。”
  一切不过又是一场妾有意郎无情的闹剧。
  杨辰末本是长歌门下赵宫商的弟子,恰巧,在长歌门内,赵宫商与正在长歌教学的周宋也是好友。周宋在闲暇之时,偶尔也会指点杨辰末武艺。
  周宋是周墨的儿子,周风又是他的弟弟,在家中,他们兄弟二人也如手如足。周宋离家之时,周风正值总角之年,自是一万个舍不得他离开,可这依旧没能令周宋停下脚步。
  身处长歌门,周宋时常会向赵宫商说起他的弟弟,杨辰末自然也会耳熟,总是听周宋夸自家弟弟,杨辰末心中的好奇怎么也止不住。她打好主意,出了门派一定要去见见周风。
  后来也同杨辰末预想的一样,她找到了周风。
  周风听说她是长歌门的弟子,还常在他哥哥手下学习,大为激动,着力挽留她住在府中,让她讲述周宋在长歌的事迹。
  两人都是从小都受丝竹熏陶,很快就成为了知己。而杨辰末渐渐发现她喜欢上了潇洒翩翩的周家小公子。
  时间飞逝,杨辰末在周府一住就是一月,除日渐被周风吸引,连同周风书房里放着的一把腰刀“卿”,都让她浮想联翩。
  身在风雅之地,虽心系国事,但也会受诗词歌赋的濡染,她自然听闻江湖上有一说,“悦”与“卿”乃定情信物。便想找到“悦”后,就将心意告诉周风。彼时她又听说在苗疆一带有“悦”的踪迹,于是她告别了周府,起身前往苗疆。
  谁知路上遇到唐无寻。而她当时已苦找许久仍无所获,只能回到中原,寻隐元会再买了消息,才得知“悦”在杨国忠手上。杨国忠为了讨美人欢心,将“悦”送给杨心羽,而杨心羽后来又去霸占了无盐岛。
  接下来就是和喻文州在无盐岛相逢的经历了。
  找到“悦”后,杨辰末欢喜地回到周府,将爱慕之情告知周风。
  谁知周风了解后十分震惊,毫不留情拒绝了她。
  并告诉她,“卿”就是他心上之人送他的定情信物。他们虽离别两地,但二人十分恩爱,不容他人插足。
  杨辰末听后,顿时百感交集,久久不能回神。
  可惜她强求不得,便忍痛将“悦”赠与周风,又祝他和他的心上人百年好合。
  她黯然离开周府后,对自己的自作多情一直无法释怀,懊悔她竟为一件不确定的事奔波如此之久。一时声泪俱下,恍惚许久,竟没发现她已不知不觉走到红衣教传教的地方。
  “后来,我被红衣教的人教唆,悲愤之情无法抑制,就此被他们蛊惑。”杨辰末说时语气相当平静,全然没有始发之际的宛转哀伤。
  只剩长叹。喻文州轻皱眉头。
  他虽与杨辰末相识不久,也看得出她是个性格坚韧的女子,若不是此事太令她痛楚,她也不会轻易被摄了心神。
  爱而不得,人生一大不幸,此间凄凉,易使人入魔。
  叶修对他,或许也是这种心情……找不到杨辰末,回客栈发现他不在。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喻公子不必觉得我可怜,若是当初我心思稍许缜密,就能看出周风与他所爱之事,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今君公子还在为我劳累,我必然不会再受他人控制,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见喻文州脸上挂着惋惜,杨辰末便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提前开口止住喻文州的安慰,反而安慰起他来。
  “杨姑娘能度过这道难关就好,出去是肯定会出去的,”喻文州笑道,“我们不如慢慢商榷一番吧。”
  “喻公子……怎么看起来很有自信?”杨辰末一愣,这人方才还一副狼狈的模样,脸上的青肿都还在,现在却好像底气十足。
  “哪里的事,只是这事急也没用。我们既然对他们都还有用处,他们就不会急着杀我们,”喻文州不慌不忙,“不如先下手为强。杨姑娘可知那唐无寻为何纠缠于你?”
  “臭名远播,好色如命之人还会有什么追求。”杨辰末淡淡地说,语气不轻不重,用词却不好听。
  “杨姑娘这样说,岂不是贬低了自己。”喻文州戏笑。
  “……莫要打趣我。”杨辰末也发现自己措辞不雅,赧然一笑,虚弱的模样顿时失了不少。
  “是是。”见杨辰末气色好了很多,喻文州接着说:“我今夜见到他时,知晓他已经有心上人了,且看上去还很欢喜那人。”
  “还有这事?”杨辰末秀眉微蹙,“那他为何……”
  喻文州有些干裂的双唇轻启,将唐无寻想偷画卷,却被君莫笑教训了一顿的事说给杨辰末听。他自己被毒晕的事倒是被他省略了,要是被这姑娘知道,免不了又是懊恼自责。“杨姑娘先前说,画卷中字画都是平心静气的真言妙法,我仔细研究了一番,也曾与君莫笑探讨过,他告诉我,这里面确实含有能让人平静的功法,只是内容太过晦涩,我们都无法理解。”
  “画卷是吴道子所绘之物,吴道子作为万花画圣林白轩的师父,其造诣定然不低。”杨辰末点了点头。
  “画卷是吴道子之物?那这上面怎么没有盖印……”喻文州默然,他和叶修都以为这是系统生成的。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杨辰末也有些疑惑,“当初我只是听门内有些弟子提起过,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曾想还真被我弄到手了。”
  “暂且先不管这个,”喻文州沉下声音,“我先前在龙门荒漠听说过唐无寻,按照时间顺序,他先是缠着你,转而又调戏着杨饮风的未婚妻柳无眉,最后倒是把杨饮风追到手了。我猜他缠着你是因为画卷,那他纠缠柳无眉和杨饮风又是为何?”
  
 
  ☆、第 19 章
 
  
  “杨饮风……是男子?”杨辰末逐渐理清思绪,听到后来不忍好奇。
  “是。”喻文州有些尴尬,他该怎么向这位正直的姑娘解释。
  “他纠缠柳无眉我倒是不知缘由,但他追求杨饮风,我猜约莫是真心爱慕吧。我大唐虽作风通达,两男子在一起之事,也免不了被人指点。况且我先前并未听说唐无寻有这种癖好。”
  好吧,是我太小看这游戏的策划了(策划:这锅我们不背),喻文州见杨辰末一脸认真,忍不住腹诽。“那倒也未必,唐无寻此人手段高明,用心险恶。或许他是对杨饮风有所求,才故意与他做戏。”虽然他之前看唐无寻跟杨饮风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发现他有作假之意。
  但谁让他不是个好家伙,就别怪人不信他。
  “你说的也有理。”杨辰末点头,示意喻文州说下去。
  “今夜我见过杨饮风一面,发现此人虽长得风神秀异,却一直愁容不展,面目苍白,两眉之间带着隐隐的灰气,心事重重,似被烦事索饶。”
  “难道……真的是被唐无寻强迫的?”杨辰末眉头轻蹙。
  “不像是受到精神上的迫害,反而像是被外物拘束。”喻文州突然笑起来,“或许,就是那件将杨饮风弄得神色颓靡的东西,让唐无寻垂涎甚久。”
  “江湖之中,邪佞之人甚多,其所带之物又常害人害己,哎……”还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喻文州的模样却让杨辰末相信,他说的就是真相。
  “唐无寻是唐门中人,怎么会和天一教勾结在一起?”喻文州突然问杨辰末,他在这一方面还是有盲区。
  “蜀中唐门,亦正亦邪,门中弟子只效忠唐门自身,不信仰其他任何。”杨辰末解释,“况且,当年五毒教分裂之事,少不了唐门从中作梗。”
  “天一教野心勃勃,怎么甘心受制于唐门,我之前见唐无寻指挥起天一教的人,可是很顺手呢。”喻文州又推测,“或许这只是唐无寻个人所为,和唐门无关。他在找画卷,又想要杨饮风身上的宝贝,还有更多我们未曾发现的东西。”
  “他想找人合作,何必一定是天一教,五毒教也可以。”杨辰末疑惑,“五毒本来也不是名门正派,与唐门同在巴蜀之地,要说有往来,不无可能。”
  “天一教里同样也有什么在威胁着他。”喻文州提出一种设想。
  “也许吧……天一教要画卷做什么呢?此间隐晦绝学,连你这万花弟子都不懂。他们作为外域人,又怎会参透。”杨辰末已经陷入沉思,声音轻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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