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玉大教主养儿二三册 作者:皇权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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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日常斗个嘴争个锋,结果都能被脑补成生死大战的两人沉默半刻,无一不极为默契的推波助澜了。
显然他们二人交恶要符合更多人的利益,也是多数人乐意见到的。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风头太盛显然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扮猪吃老虎的滋味也是不错。左右只要收敛些也没有人能够跟踪的了一个大宗师。
此次的聚会,他们二人依旧保持了持续撕逼的优良传统,一人先到,另一人绝对隔开一日再到,一人居于城南,另一人绝对居住于城北,一人游湖,另一人绝对在登山。
白道众人险些激动的热泪盈眶,从来没见过还没使离间计就已经这么配合的人。黑道的没落可见矣!
激动归激动,大宗师之间的聚会在十日之后终究是如约召开。
江湖上的骤变自然是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大宗师尚且如临大敌,打算拼劲全力也要取得的东西自然是无上的至宝。
江湖一下子便沸腾了起来,哪怕是一二流的高手也都兴奋不已,整日持剑在江湖上走动。他们虽说争不过那些个绝世,但凑凑热闹总也是好的,况且宝物寻人,指不定当真鸿运齐天得到了至宝的亲睐一步登天成就一代传奇呢?
无数江湖人面上不说,心中却总隐隐怀抱着几分的希望。
江湖,骤然间便乱了。
陆小凤偏偏还在下万梅山庄之时带下来了一个小拖油瓶,听到消息打算再往回送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玉天宝哭丧着脸抱着桌角死活不肯再回去。
陆小凤:……玛德作孽啊!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听些话啊,你知道江湖上有多危险吗你!还想不想要小命儿了?”
“我不!你不许碰我!不然我就像西门哥哥告状说你贪图我美色!”
陆小凤一哽,玛德熊孩子能打他吗!!!
玉天宝看陆小凤吃瘪,连忙趁热打铁,“我保证就呆在万花楼哪儿也不去~你们总不至于告诉我你们也要去抢那什么宝贝吧。”
“大宗师齐聚一堂我凑啥热闹啊,”陆小凤随口一说,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还被玉天宝转移了话题,立即死咬底线不松口,“那也不行,万一出啥意外呢我可担待不起。”
花满楼无奈的看着他俩一个抱着桌角死不撒手,一个死命的要把他拽走,也是不禁摇头,给他搬了把椅子,“地上凉,先做起来好好说话。”
玉天宝没有犹豫的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次不再拽桌角,而是一把拽住花满楼的袖子回瞪陆小凤,大有你要是敢让我走我就把花满楼也抱走的威胁意味。
陆小凤气的,坐在椅子上就开始灌水平复心情,以免被玉天宝给气死。
花满楼摸了摸他的脑袋,话语温柔带笑,“宝儿为什么不肯去万梅山庄,西门庄主对你很冷淡吗?”
“没有没有,虽然冷清些,但西门哥哥真的对我很好。”
花满楼听这话有些一愣,原本准备好安慰他的说词一概用不上了,现下反倒是有些好奇玉天宝对西门吹雪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陆小凤见他疑惑,在旁边幽幽道,“我从来没见着西门这么和颜悦色的对这小屁孩。”
“你才小屁孩,滚远点。”玉天宝拿着手里的被子就往陆小凤头上扔。
陆小凤一歪头,避过水渍,灵犀一指轻而易举的夹在双指尖抛还给了玉天宝,吊儿郎当的一坐,“那你说说,为什么死活不肯去万梅山庄?你西门哥哥可是会伤心的。”
陆小凤睁着眼就说瞎话。
谁料玉天宝比他还扯。左手捂脸,一副有难言之隐的半侧了头,嘤嘤要哭的委屈模样,“万梅山庄里有个妒妇,不准人家接近西门哥哥。看见我脖子上的伤没,她掐的!她还警告我再敢靠近就真的杀了我。”
他这话说的有脑子的就知道是假话,西门吹雪这样的还会金屋藏娇养着个妒妇?简直是世界即将末日还要来的可信些。
但陆小凤在骤然间却也无从反驳。
那一日玉天宝脖颈间骇人的青紫印记确实是让人触目惊心,让人怀疑在用些力道,他这纤细脆弱的脖子就得当场折断。
玉天宝当时连日萎靡了好几日,再好些了就缠着陆小凤说太无聊了想要下山玩。
而西门吹雪也很是诡异的没说半句话,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伤的由来但并没有多说,对于他想下山也持了默许的态度,只是在临走前冷冷的看着陆小凤,直到他冷汗之流前才淡淡开口,让他一定要照顾好玉天宝的安全。
好好好,你们都他娘的是大爷!陆小凤抹着眼泪,供着玉天宝就下了山庄。
啊……早知道有这番事态他死也不会答应带玉天宝走。
他这番一闹,陆小凤也是只能够无奈妥协,“好好好,但是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一个人独自出去。”
“啊?”玉天宝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主动陈诺的只要留在这就半步不出百花楼的话,“那岂不是很无聊?”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只有温柔的花满楼安抚的朝他笑笑,“你若觉得无趣,可以告诉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宝儿出去逛逛?”
玉天宝捂着脸一下子陷入了花神的温柔之中,脸上的绯红清晰可见,“天哪,哥哥你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啊~”
花满楼无奈的笑着点了点他的额,“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要转折了kkkkk
☆、十五章
福兮?祸兮?
玉天宝尽力将自己蜷缩在车厢的一角,也难得垂了眉静静的思考了一回人生。
他想叹气,却因为在那一股恶臭与酸味的混合下,嫌弃的连嘴都不愿意张,只能轻轻地、缓缓地放稳了自己的呼吸,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自己与这片环境的关系隔离到最低点似的。
狭小的车厢是被改装过的,连个让人端坐的地儿都没有,空荡荡的拆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它唯一的用途,就是充当个笼子,将里面的人牢牢的锁着。
足有一个多月,除了短暂的放风时间,所有的吃喝拉撒都在这小小的车厢里。
他此刻的模样当真是狼狈到了极致,若是在几个月以前的少教主大人,怕是自己也认不出这幅蓬头垢面,酸臭无比的恶心玩意儿会是自己。
然而现在的他,却只能徒然的靠坐在车壁之上,一点点用吐沫湿润着自己干涩起皮的嘴唇,再小心翼翼的用牙齿把手上的粗制麻生网上撸,好让自己早已经磨破的手腕皮肤得到少许的解放。
然而玉天宝却知道,他的待遇早已经比后面车厢的那些个好上百倍。
领头的刀疤大汉曾经掐着他的下颌仔细的大量过他这张脸,凝视着那道显眼的伤疤时心疼的连连抽气,好像这道伤口是划在自己的脸上似的。
“要是这张脸没有破相,该买上多少的大价钱啊。”
旁边的牙婆半带着为难叹了口气,宽慰着,“就算是这样,也是难得的能买上个好价钱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标志的男人,身段也是顶好,相信那些个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人还是愿意买的,再不济往勾栏里一买,总有人抢着要。”
那领头的人沉吟半响,到底是点了点头,“这可是好苗子,仔细看着!”
玉天宝那时候装晕,将两个人的话听了个全,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落到了人贩子的手里,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至少还活着,至少幸运的从那一帮子杀手底下逃了出来。
只是也不知道花满楼如何了,一个人拖住了那么多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但想了想平日里那么关心,那么在乎花满楼的陆小凤,一旦收到了信号,自然会飞速的赶来,也会照顾好花满楼。
玉天宝为数不多的良心还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好好的。
算了,简直自身难保!
难道还真的要被卖失身?想了想那可怕的境地,玉天宝的小脸直直发白。
事实上前几日德看守还没有这么牢,知道有人逃跑失败,被当众抓回来了打死。
或许是为了警告他们,所有的人就在旁边看着,那人牙子头领狰狞着脸,狠狠的拿着粗长的棍子,一下,两下,三下……
棍子重重的敲击在肉体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开始那人还在哀嚎,还在求饶,可渐渐的连呼痛的声音都小了下去,口鼻里不断的涌出鲜血。
有的人胆小闭上了眼,却被人牙子狠狠的抽了两鞭子,那些个女人哭的哽咽却也只能捂着嘴睁开眼看着全部的过程。
大概玉天宝算是他们此行最为珍贵的货物了,因此他被压的格外的近,几乎就在他的脚下,那个被打死的男人血红色眼眸里的不甘和恐惧,仇恨和诅咒就这么直直的印入了他的眼底。
一瞬间,玉天宝连连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脸色煞白,弯腰狼狈捂嘴干呕起来。
直到那人逐渐没了动静,棍子破空抽在肉体上的声音还在持续。足又过了半刻,人牙子的首领才愤怒的扔去了手里沾满血迹的棍子。穷凶极恶的一个个扫视过去,没有一个人感和他如狼般凶狠的眼睛对上。
“谁再敢跑,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这声音沙哑而难听,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怪,让人不寒而栗。
话语撂下,就挥了挥手,让人把那些个吓得腿软的给拖了回去。
人牙子首领经过玉天宝的时候上上下下打量他好几眼,- yín -邪的眼神看的他的心直往下沉。
玉天宝面色发白的站在原地,没动。
然而片刻后,人牙子的首领拍了拍他的脸颊,颇为的遗憾,“要不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老子第一个就办了你。”
好在在人牙子首领的眼里,还是银子比较的重要。
再被锁回车厢的时候,看守的力度又加强了不少,人牙子给他双手双脚都绑上了粗糙的麻绳他也没敢说话,只是沉默的蜷缩在车角,眼神空洞绝望,好像已经彻底认了命。
人牙子下车厢时,玉天宝还能听见他们的调笑声。
“这回都他妈的老实了。”一人啐道。
“这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又是一人回道。
锁链叮叮当当的响着,门又被锁链起来。已是夜晚,玉天宝独自坐在漆黑的车厢里,面上的表情冷冷淡淡,哪里再有方才的恍惚?他漆黑的眼眸幽幽暗暗仿若深潭,也不知到底是在想些个什么?
他蓦然叹息了一声,带着些许的惋惜和凉薄,“便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那个男人最终会下定决心逃跑,和他玉天宝也有上不少的关系。连日里的推波助澜,到底是让这个被抓来的大家富贵公子不愿做人禁丨脔,真正的下定了决心奋力一搏,只可惜终究还是太蠢,所谓的计划也是破绽百出,轻而易举的就让人给抓了回来。
“看我又有什么用处,还不不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吗?”玉天宝最终又轻轻的呢喃了一句。
这群人贩子显然是惯手了,有些钱财的富贵人家也浑然不惧,左右转手就到别的国家发卖了,什么麻烦也牵不到他们身上来。
玉天宝的心沉了沉,他曾经听到过车牙子的交谈,再有个一两日就该出了大乾的国界了。可是到现在他也没有找出什么能够安全逃脱的方案。当真是一力降十会,那么数十个壮年汉子看着,他身上原本防身的药在逃跑那日用了个精光,现在又被整日锁着,确实是没有办法。
然而第二日的时候,不知是到了哪里,人贩子们在外面徒然一阵喧哗,玉天宝却听见了门外锁链开启的声音。
强烈的光线一下子争先恐后的挤近了这间狭小的屋子,玉天宝不经眯起了眼,却见那领头的人手里领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一下子朝车厢里扔了过来。
那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雪青色的布料都被泥土污渍沾染的脏兮兮的成了乌黑一片,领口处刚被泼了水,此刻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可以看得出他的身材格外的劲瘦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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