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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江湖TV续(冲平)——爱我 作者:八两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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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如此做,是因为她并未死心;胜天意之所以同意她这样做,是因为他想让东方不败死心。
  令狐冲想,一个不惜如此设局煞费苦心,想让他身败名裂的人,真的只是为了称霸江湖吗?不是这样的,胜天意做的这一切,不过也只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一颗心。
  “多么可笑,大师哥!可更可笑的是你们都还在自欺欺人。”
  小师妹说,“他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摆,像溺水的孩子握住了唯一的木板,“大师哥,若你真为他好,便放了他。若不然,最后即便身败名裂,受伤最深的还是他。”
  “东方不败,你到底还是要给她一个交待的;圣姑,到底还是你的责任。不是吗?!”
  “你起来吧,我答应你便是了。”这是他走出房门时最后说的话。
  令狐冲想到了当初为救仪琳,与田伯光打架时,挂在嘴边的那句“一遇尼姑,逢赌必输”的歪论。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推开,更是因为在乎。
  
 
☆、心结(2)
 
  2
  辟邪剑法与独孤九剑,哪个更厉害?恐怕世间无人知道。所以,几乎在场的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思过崖上的那次决斗,他挑断了他的筋脉,利用他的眼盲。那现在呢?令狐冲望着重新与他执剑相向的人,心乱不已。快!快!太快!众人心中除了这种想法,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其它的感受。没有人看清谁先出招的,也没有人看到谁先停手的,所有人只知道,一片光影过后,林平之的剑已搁在了令狐冲的颈侧,而令狐冲的剑已对准了林平之的心尖。
  “冲哥——”任盈盈惊心。
  “平之——”岳灵珊担忧。
  不过片刻,更多的嘈杂声随之而来。有梁发的,有仪琳田伯光的,有蓝凤凰计无施的,更多的是华山众弟子的。但令狐冲眼中只有对面用红布遮盖着双目的人。
  “令狐冲,今日我林平之与你恩断义绝!若违此言,尤如此布!”一句话,断裂了所有仇恨与恩情。抛入空中的红布缓缓下落,分裂两片,红了令狐冲的眼。
  “还有一剑!”林平之突然再次向令狐冲袭去。
  然而,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中剑的并不是闭目待刺的令狐冲。
  “盈盈!”
  “这是她欠我的!”林平之最后言罢,便转身离开。走得如此的洒脱,又如此的……狼狈。
  剑尖还滴着血,是任盈盈的血。
  眼角也渗出了血,是他心里的苦水。
  抬头,天空依旧一片黑暗。不知走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
  犹记得,父母被杀的那晚,也是这样的凄凉寒夜。
  他曾扬言,要让青城派烟消云散,在整个江湖上消失。可惜,他并没做到灭人满门。
  辟邪剑法与葵花宝典异曲同工,东方不败从何处得到那害人匪浅的武功?林家的家传秘笈又如何突然招来杀身之祸?左冷蝉的话他从不敢忘,一切不过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为救任我行而下的一盘好棋罢了。随令狐冲上黑木崖搭救任盈盈无非是想看看令狐冲的选择,想知道令狐冲内心里真正的想法。林平之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成了胜无败威胁令狐冲的筹码。
  他在吃下东方不败给的药丸前,曾对岳灵珊说,因为不想再与令狐冲有一点关系;他也曾质问令狐冲,欠东方不败的这笔账如何偿还;他还毫无抗拒地跌入了令狐冲的怀抱。林平之以为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了的。
  可有人却对他说:“第一次上床,恢复了武功;第二次陪睡,眼睛也要治好了,这笔账当真好划算,林公子。”他听罢轻笑不语,面上没有一点被羞辱的愤恨,只是隔着双眼上那层红布的指尖略微颤抖。事后不久,就有华山弟子前来趋逐他,名曰‘华山弃徒,江湖败类,不可所容’。
  于是,他去找令狐冲,而令狐冲竟也没有避他,权自他人妄言,并不否认。林平之在那一刻,突然想起了某个深夜里的月下之言,“永不言悔”四个字,不过终究是戏言罢了,只是可笑了他,竟把戏言当作了誓言。
  令狐冲最后抱住任盈盈的时候,看见的并不是被剑刺伤的血口,而是转瞬即逝的一行血泪,它滑过了林平之的眼角。那一刻,令狐冲突然明白,能伤到林平之的,又岂会是小师妹口中的明枪暗剑,流言蛮语。到底,又是他自作聪明了。不过,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小师妹说,他是林平之唯一的软肋,尽管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像个笑话,但事实如此。
  林平之终于倒在了一个屋檐台阶下。旁边站着的是两天前便跟在他后面,坚持要给他治病的江湖郎中“赛阎王”。
  “赛阎王”是岳灵珊请来为他治眼睛的人,也是重月的师兄。林平之明白,此人如此纠缠于他,不可能只是对自己的眼毒所感兴趣,怕是胜无败派来监视他们的。只是这场戏到了这种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值得别人惦记。当初,“赛阎王”也是以令狐冲的名义请来的,如果那时他是为了补偿或玩弄自己,那么现在已在大可不必了,林平之十分清楚,刺伤任盈盈的那一剑才是真正断了所有的恩怨;但如果说是胜无败想让他加入魔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林平之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加入魔教,风清扬当初为救他,将毕生功力都加注在了他的体内。但其内功与他自身内功实属相克,一阳一阴,邪心若起,即入魔道,最终只会万劫不复。但能与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相抗衡的只有辟邪剑法,而胜无败的武功又是那么地深不可测,所以能帮令狐冲的只有他。
  所以,这是一个命中注定的死结。他本是这样以为的,他本以为就要和令狐冲纠缠一辈子,哪怕爱恨皆非,起码不负此生。只可惜,重活一世的东方不败似乎并不像风清扬所预料的那样要报复令狐冲,她只是胜无败的棋子,她还爱着令狐冲,又怎会与其为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忘了一点,能帮令狐冲不只是他,是全天下人。令狐冲是个人人敬重的江湖大侠,怎会自甘堕落与他这个江湖败类在一起,不过,不过是因一时失意,更或许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他的小师妹而已。
  一切不过都是他林平之自欺欺人,活该受辱。只是如今,他恨不起,爱不得,又该如何自处于这世间?!当初,与风清扬的赌,本身就是建立在一个自欺欺人的基础上。令狐冲会回来,终究逃不过岳灵珊三个字。可他们三个人曾经的关系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魔障,一个他憎恶到骨子里的魔障。
  一口心血终是再也压抑不住从胸腔里吐了出来。林平之在晕倒的时候,心里只有不甘,不甘,还是不甘。但不甘的是命运还是别的什么?他并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我回来了,好久没更,希望大家还记得^^
 
☆、心结(3)
 
  (3)
  “你终于醒了!”林平之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耳边传来的便是这欣喜却并不熟悉的声音。
  “赛阎王?!”
  “是。”
  林平之坐起身来,微微一笑道,“我不知自己竟得胜教主如此抬爱。”
  “你想多了。”
  “希望如此。”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应该不是赛先生所CAO心的事。如果胜教主还是担心我这个潜在的敌人,大可现在就杀了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以为——”
  “本以为什么?本以为我与令狐冲恩断义绝后,会投靠胜无败吗?”林平之突然沉下了脸色,但语气却恢复了平静,“如果换做以前,我会这样做。想当初的林平之,也是在这样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和左冷蟑联了手,可结果呢?!”
  “你一定恨死了令狐冲。”赛阎王脱口而出,但又几乎立刻后悔起来。他在沉默的一时半刻里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出答案,却又有些害怕听到切实的回答,无论肯定或否定。
  “咳咳咳——”最终是一阵轻咳打断了这尴尬的沉默。
  “你伤还没好,赶快躺下。”他靠近床边,自然地扶他躺倒。
  可他却在这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话,“我突然觉得你好像一个人。”
  “……”赛阎王顿时恍然,转而又道,“你体内有两股真气在相互抗压,混乱异常,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得太多,以免再次吐血晕倒。”
  林平之听罢,却突然抓住了他。
  他望向他皱紧的眉头,才猛然抽出手来,逃也似的离开。“你好好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在一片黑暗中,林平之仿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阿牛的身影,像极了令狐冲,却偏偏又与现在的赛阎王重叠。明明声音都不相同的二人,怎会再次混淆。猛然惊醒,一滴汗水滑过眼角,原来不过是一场梦魇,而他的心魔终究逃不过那三个字。
  后来的几天里,林平之干脆放任赛阎王死皮赖脸地赖在自己身边,没有目的的到处游走,他也只把他当作一名世间少有的医痴而已。可是,这期间,也曾碰到一些江湖宵小,奇怪的是,他们似乎都很怕这位“赛阎王”。林平之想,这也许是因为胜无败近来的威名。
  听说,横空出世的魔教新任教主胜无败武功深不可测,竟使前任教主东方不败甘愿臣服。
  听说,那胜无败一夜间便悄无声息地将黑木崖夺下,还绑架了圣姑和现任教主向问天。想以此威胁令狐冲。
  听说,胜无败还对五岳剑派下了挑战书。
  听说,胜无败已将令狐冲重伤,五岳剑派人心慌慌,正赶赴于此,商量对策……
  听到最后一个消息时,距离离开华山已近半月。林平之有些心烦,江湖的小道消息传播的很快,却总是真假半掺。他以为自己再不会关心任何事任何人,可偏偏还是乱了心神。
  林平之模到桌上已放了片刻的酒盅,端起来一饮而尽。再次放下的时候,已被人不动声息地换成了茶杯。
  嘴角微微一勾,他淡笑道“赛先生什么时候也有如此雅性,学会品茶了。”
  “你在生气?!”
  “哦?”
  “你不必听信这些江湖传言。”
  “你觉得我连关于自己的流言都不在乎,还会对这些闲言关心吗?怎会谈得上生气二字。”
  赛阎王想起前两日二人听到的关于林平之的传言。传言说,令狐大侠心怀仁义,放过了妖人林平之一命,将他关在地牢,可后来还是念在同门一场的份儿上,将他放了出来,可惜,那妖人终因练习辟邪剑法,魔性大发,竟将圣姑刺伤,又要重新祸乱江湖了。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林平之的确只是像现在这样微微一笑,面上如此的云淡风清。可他就是偏偏觉得他在撒谎。
  “那你是在担心。”赛阎王说的这句话是肯定句。
  “随你怎么想。”林平之言罢,竟蓦然起身,转而离开。
  赛阎王愣了一刻,望向那个纤细背影,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是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意味深长。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雨,幸而二人找到了一处破庙容身。
  赛阎王帮林平之重新换了眼药后,自然而然地去帮他解衣。“我自己来。”林平之在气,气赛阎王将他看得如此清楚,比自己还清楚。他是在生气。是在担心,生气自己为何还会为令狐冲担心。
  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赛阎王半天才回过神来,默然苦笑。他忘了,他与林平之在一起时,总是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他是赛阎王,不是令狐冲。
  虽然外衣都已褪去,架在火边,但贴身的里衣依旧湿冷地贴在身上,林平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赛阎王便强迫性地为其输导活络筋脉。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平静温和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依旧冷冰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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