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之终极使命 作者:南侯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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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大山的复地走去,这一路都是爬山,而爬山无疑是最累人的事。本来这些年的锻炼,爬山对我而言已经是不在话下的事了,可是今天累得咳嗽了好几次,估计是我的肺又严重了。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到肺在剧烈的疼痛,那是一种像干得冒烟的疼,就好像一不小心血就会流咳出来,这才不到2个小时的山路而已,看来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熬10年。可是我不甘心,我多么希望上天能多给我一点时间,能让我陪闷油瓶走得远一点,起码等终极的事情解决后,让我妈给他介绍个媳妇之后。我并不是个大方的人,只是我真的舍不得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世上飘,希望能有一个人代替我去爱他,给他一个家。我是多么想嘲笑自己,尽然直到上山以前都还在奢望着能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路上闷油瓶都紧皱眉头,也不和我说话,因为每次我咳嗽的时候,他都要我停下来休息,但都被我拒绝了。我们要尽快赶到那个湖哪里,再去探探当年那条路,还要去找那个“张起灵”,而且山上还有猞猁,一到晚上特别不安全,想要天黑以前赶回来,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我走得特别赶,这也是我咳嗽的原因之一。
紧赶慢赶的终于来到了那个湖边,我们曾在这里逗留过,还从这个湖底进了一个□□,不知道闷油瓶在这里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我看着这安静的湖面问闷油瓶:“小哥,我们曾经来过这里,你还有映像么?”
“……。”
他没有理我,直接坐到了湖边的一块石头上,看来他还在生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理我,所以我也坐在他旁边学他看湖。
我们大概休息了10分钟后,我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就给闷油瓶说,我们可以出发了。因为要去寻找当年的那条路,并不是那么容易,而那个张起灵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如果可以找到他的话,也许我们能进去得容易一点。
☆、张起灵
我们刚站起来,就发现了不对了,我看到远处的湖面激荡起了无数浪花。看来是猞猁,我们吃过猞猁的亏,幸亏我早有准备,这次出来除了带着我的砍刀以外,我还带了把手枪,是加了消声器的。闷油瓶只带了他那把带铁链的黑金古刀,不过以他的实力,这枪对他确实也没什么用。
他大喊一声:“跑。”
我条件反射性的,跟着就开始跑。没跑多远就掉到了一个浅坑里,还好不深,但是坑边的草太滑,不好爬上去,我用刀插在泥土里,拽着草就爬了上去。那些猞猁的速度太快,没多久就追了上来。很快我的背上被抓了一把,火辣辣的。闷油瓶跑得很快,一会儿就见不到人了。我也不是好惹的抽出砍刀转身就向猞猁挥去,靠近我的那只猞猁,吃了我这一刀,不死也得残了,嗷嗷直叫着逃跑开,其他猞猁见状也不敢靠近,但毫无离开的架势,反而即将对我形成包围模式,我知道他们是在寻找机会下手。现在闷油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计等他发现我没跟上的时候,我已经被这群猞猁啃光了。这情况也不容我多想,这么多猞猁,我根本毫无胜算,但主动出击,总比被动好,尤其是开头,气势千万不能输了。
我掏出手枪率先干掉跃跃欲试的领头猞猁,我看到其他猞猁后退几步,乘机挥刀冲杀过去,逃到一崖壁边,这样他们就无法对我形成包围。几只猞猁本想乘胜追击,被我几刀砍过去,也只能退后去嗷嗷叫,其他的不敢贸然冲过来,全部在那里左右移动,看来猞猁打架也讲究阵法。不过我只能实施拖延大法了,这是一种心里战术,之前只对人有效,不知道对这群猞猁有没有效。猞猁是一种智商很高的动物,不知道我的小把戏能拖延他们多久。他们开始好像有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他们又开始左右快速移动。这算得上是动物界的一种高级战术了,他们通过移动来扰乱对方视线,找出对方破绽。
很快他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一不小心侧面冲了一只过来,直掐我颈部,还好这东西不是很重,我反手揪着它的腿打了半个圈摔了出去。因为睫毛功的关系,我能很好的捕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所以我总能先一步挡住不同方向的进攻,只是我力量和体力都有限,很快,我就被这群玩意抓得满身是伤,不过还好是轻伤,这点疼对我而言没什么。这群猞猁见他们并没有占到上风,竟然改变了攻击方式。每次都是两边同时攻击,我心想这群玩意比狼还贼么?看来是那个“张起灵”训练有方。
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就连脸上好像都有点,不过还好是皮外伤,要不就破相了。只是闷油瓶要是还不来,我都要挂了还管它什么破相的问题哦。我正想着,一个黑影就落在了我身边,不用看也知道是闷油瓶,我们默契性的把背后留给了对方。猞猁一看完全站下风,领头那个吆喝一声就全跑了。
这一战累死我了,我当即去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小哥从后面慢悠悠的走来。他身上尽然比我好不到哪去去,衣服都撕破了。我从包里拿出消炎药和纱布还有一瓶ho2我们相互处理伤口时忍不住问道:“小哥,你刚才跑哪里去了,怎么也搞得这么狼狈?”
“我在前面边跑边回头看你有没有跟上来,我刚跑出没多远就没看到你了,回过头来刚好看到有个人影跑在我前面,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我以为是你,所以就追了过去,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面,那个陷阱比较深,害得我的刀弄掉了,等我上去的时候刀不见了。我感觉到是重了圈套,于是返回找你,接着遇到大群猞猁,在后来就找到了你。”闷油瓶叙述得很简约,但是我能想到场面有多惊心动魄。
我总感觉这肯定是“张起灵”派来的,他想玩死我们,竟然还玩调虎离山和各个击破,只是他低估了闷油瓶的实力。看来了解对手才是重中之重。我把我的想法给闷油瓶一说,他却觉得还有不妥的地方,因为那个引他离开的人很明显是个身体正常的年轻人,而且和我身材差不多。看来光靠猜是没什么结果的,于是我带着闷油瓶直接去当年“张起灵”住的那个山洞。
我们找了好久,始终没有找到当初的那个山洞。也不知道哪个“张起灵”到哪里去了。看来找人得另想办法,目前还是去打探下之前下墓的道路。在山上找了几圈,当年我和胖子走的那条道也不见了,我还是猜想和“张起灵”有关。天色不早了,我和闷油瓶只好放弃
回去的时候,我故意带着闷油瓶走当年遇到盘马的那个地方。走在曾经走过的道路上,就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一样。记得当年盘马的那句,“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这句话犹如一个诅咒般横在我和闷油瓶之间。我对他这句疯话到是毫不在乎,只是闷油瓶好像当了真,犹记得当年在玉洞里,他对我说的那句:“还好我没有害死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时那情况怎么能怪他,当时明明好好的人是我,想着就觉得眼睛有些发热,泪水就要止不住流出。我分散我的思绪,抬头向远处看去。这里的天真的很美,火红的云彩,印的整个世界都一片彩色。
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也是一路沉默,好像在想些什么。
“小哥,这条路还有印象么?”
“很琐碎,好像有人说我会害死谁。”
“小哥,你别急,我们边走边告诉你当年的事。”
“嗯。”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我把当年来到巴乃给他找回忆的那段给他讲了一遍。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感情的流露,但是很快又消失。我不知道他想起了多少,但总比什么都完全不记得好。
“小哥,能想起多少,就多少,千万不要强迫自己,知道么?”
闷油瓶只是甩甩脑袋说:“没有,但是脑袋很乱。”
“那别想,我们快回去吧,胖子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呢。”
闷油瓶突然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我看到他眉头有些紧皱,莫非还真想起了些什么?
“怎么了?”我急切的问到。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脑袋流过。”
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是不是不用下地,其实只要多走走曾经的路,多去温习一些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就可以想起来。
“小哥,我们是不是不用下地你也可以回忆起来?”
“很碎,应该有可能,但是我必须进去,因为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在等着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他,当然他是不会听我劝的,当年程文锦在海底墓就领教过这刺头无组织无纪律的秉性。
回到啊贵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胖子看到我们如此狼狈的样子就问我们怎么回事。由于太饿了,我们就边吃边给他讲述了我们今天的经历。胖子听后,大骂垮塌肩膀不是人,因为那个垮塌肩膀的名字和小哥的一样,所以胖子直接称呼那个垮塌着肩膀的“张起灵”为垮肩膀。
☆、箭在弦上
我们饭后一合计,决定先找到“张起灵”。于是我们几个去向阿贵了解那个“张起灵”的情况。阿贵告诉我们,他其实不是很了解这个人,而且因为云彩的事,他就在也没有和他联系了。他只知道,当初“张起灵”有时候会来他家那个单独的阁楼,曾经住在闷油瓶的房子里过,几乎不与外人相见。
我觉得一个人不管他怎么隐蔽,他总要吃穿吧,那也就是说他不可能离开人们生活的地方太远太久,那就总有蛛丝马迹。只是现在没有必要花太多力气在他身上,还是直接去看他呆过的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我们来到当初的阁楼里,屏风还在。我前后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和当初没什么两样,我打算叫他们两撤,但是闷油瓶却一直盯着那床看。那床刚才该翻的地方都被胖子翻了个遍,应该是没有什么地方有遗漏才是。只是看闷油瓶的样子,好像有所发现。
“小哥,有什么发现么?”我问道。
“被子。”闷油瓶回答说。
“确实有问题。”胖子摸着床单说。
“床上有被子没什么问题啊,说不定那个“张起灵”一直在这睡觉呢。”我说道。
“天真,你要不要摸摸这被子和床单。”胖子说道。
瞧这脏不拉叽的,我还真不想去摸,到不是说我多讲究,以前斗里什么没见过,只是对这没必要去碰的东西,还是听听他们的看法就好。
“有什么屁快放。”
“没经验的事得学,知道不?”胖子一脸认真的继续说道:“你想啊,现在是冬天,即使是南方,可还是很冷的啊。就这一床薄被子,即使是胖爷我也只能是到农历的10月份就得换厚一点的了,甚至有可能增加一床被子,可是这里呢?很明显,起码一个月没人住了。”
“你是说这人消失一个来月了?可是,万一是人家去年就消失了呢?”我问道。
“不,只有一个月左右,因为这被子不像好久没使用过的样子,虽然脏了,但是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而且不是很潮湿。”闷油瓶接着说道。
“那也就是说那个“张起灵”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左右了,那可让猞猁来解决我们的又是谁呢?”我有些疑惑的问到。
“那些猞猁应该是把我们当猎物了,并没有人掌控他们,只是应该是有人想利用猞猁来对付我们。”闷油瓶说。
“胖子,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么?”我看着胖子问道。
“胖爷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人民大众,尤其对得起咱们铁三角,你要我解释什么?”
“tm你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楼上多了个人你都不知道么?我说你tm不会退化了吧?”
“这…这我确实不知道。”
闷油瓶转过头来看着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哥,你别看我啊,我可真不知道。”
“这房间有问题。”闷油瓶四处打量着说。
“什么问题?”在斗里习惯了依赖闷油瓶解决问题,所以随口就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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