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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国师 作者:故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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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励志人生 穿越时空 历史剧

  蜀地能出个什么事儿呢?水祸?水祸……徐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蜀郡可曾出过灾祸?”徐福只能求助于嬴政。
  “蜀郡水患,年年有之……”嬴政猛地顿住了,他如何聪明之人,一下子便领会到了徐福话中的意思,“你的卦象是指,今年蜀地有水患?”
  “不是今年。”徐福顿了顿,“就是下月。”他基本已经确定卦象了,这么多个巧合凑在一起,那便不会是巧合了。算卦本就属于天命的范畴,而天命又是最为不可捉摸的存在,其中的不确定性自然也是存在的,几乎没有人敢说自己算的卦,定然是百分百正确的。
  当然,徐福敢,他有一张嘴,不确定都能给说成确定的。
  蜀地水患向来都是秦王头疼之事,郡守换了无数,却无一人能治,那大禹的传说,似乎便真的成为古时的传说了。
  蜀地年年水患不知祸害了多少人,蜀地崎岖,郡县落后,百姓吃了不少苦。去年才刚有吕不韦举荐,推了一人前去上任,试图改善水患,今年嬴政便也没太为水患发愁,何况如今才刚刚出了冬,哪里又会发水患?
  “你可确定?”嬴政自然是信任徐福的,但家国大事,切不能潦草带过。
  “确定。”一旦做出决定来,哪有迟疑二字?越是迟疑,才越容易心性不坚,才越容易出错。
  嬴政顿时也反应过来,为何刚才徐福在见到竹简后的反应那样大了,想必是竹简上交时删去了徐福所言,徐福才会见了之后,陡然生怒。
  嬴政将那竹简拿起来,面色不改地淡淡道:“竹简之上可是缺了你的卦象?”
  徐福点头。
  嬴政将那竹简抛给一旁的内侍,对徐福道:“竹简留着,届时寡人自会为你做主。”
  “那水患之事?”
  “寡人会命人前往蜀地,关注此事。”说着嬴政又忍不住皱了皱眉,“蜀地水患难以解决,只能尽早提防,届时也减少些损失。”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却透着令人彻骨的寒意,“卜筮乃奉常寺之职责,奉常寺众人未能卜出结果来,反而刻意删减去你的卦象,届时蜀地出了事,寡人必要惩治一批人的。”
  不知是如何惩治,但想到秦律的严酷,徐福猜测,应该不会是什么轻松就能扛过去的惩罚。
  那个删去他卦象的人,可会后悔呢?
  徐福心中又冷笑了一声。他站起来身来,“既然测完了,那我便与赵高过去一趟。”
  嬴政点头放了人。
  尽管已经找到根源所在,并且也确定好了卦象,但徐福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等走出大殿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也忘记将那吉卦是为秦始皇所求的告诉他了。
  徐福与赵高打那长长的走廊上行过,王宫之中十分安静,徐福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头顶一阵风呼啸而过,他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只通体漆黑的鸟儿,打他头顶飞过了,徐福僵了僵,不会在他头上拉屎吧?
  旁边的赵高皱起眉,“打哪里来的乌鸟?竟是飞王宫中来了!”
  乌鸟?
  也就是乌鸦?
  徐福的目光随着那乌鸦而动,只是他才看了没一会儿,便见那乌鸦发出一声刺耳难听的哀泣,坠落在地。
  徐福怔住了。
  赵高忙命人去将那乌鸟扫走,徐福脑子里却是电光火石间划过了什么。
  他第一次算的卦,无疑是最准的,只是小过卦,难言大事,所以往往做不得准。那小过卦中的箴言是如何的?
  飞鸟行过,为凶,为大凶。
  怎么应验得如此之快?
  徐福从来没见过这么糟糕的卦象,还偏偏应验得这样快。难道今年蜀地水患,有可能比想象中更为严重?徐福的眉头皱了起来,再难松开。他同赵高离了王宫,直接到了廷尉,廷尉署中还停着那人的尸首,无人敢动。
  古代虽然尸检水平落后,但该做的还是做了,至少证明他不是自身病痛而死,之后他的腰侧发现了钉子,没错,青铜制的长钉,足足有手指长。
  看着廷尉署中的人将那带血的长钉子捧出来以后,徐福见了都有些头皮发麻,这样长的钉子插在腰间,而且是好几颗,不死才怪!
  不过结合最近看的古籍,徐福发现,在人的周身放满青铜长钉,的确是巫蛊书中的一种,但却是为了驱邪,而非是为了害人。当然从科学和医学的角度来讲,这怎么样都是害人啊!
  “此人在奉常寺中行事低调,向来与人无怨,与他关系甚密的,倒是有一人,名尉易。”
  尉易?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这名字听来如此耳熟。
  赵高在旁边低声道:“尉易此人,乃嫪毐门下舍人,与吕不韦也多有往来。”
  徐福顿时记起了何时听过这个名字。
  秦始皇带他到牢狱之中去见嫪毐时,嫪毐便说过这个名字,言此人手中掌握着他与吕不韦来往的依据。
  此人跟尉易有私交,难道此人的死,还与嫪毐、吕不韦扯上了关系?但如今嫪毐已死,吕不韦也已远放蜀地,这两派的势力被打压殆尽,怎么还会牵扯到这方面来呢?
  徐福深思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秦始皇对他说的,不必对此事太过上心,自有赵高料理。秦始皇并不是真的生气,他心中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徐福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秦始皇应当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为了给他升官,便弄死一个人吧?
  廷尉中人不愧多是常办刑案的人,他们经验更为丰富,直接呈上了不少资料来,徐福与赵高共同翻阅,徐福注意到了资料上的一点。
  此人虽然为人低调,但他有个癖好,常与赵毅等人,出入烟花之所,他步入中年,身边却没个夫人,只有几位姬妾,而那些姬妾之中,还有一位是熊义送的。
  不管跟熊义有没有关系,不借此事在熊义身上做一下文章,借机挫一挫熊义,那不是太可惜?
  徐福指了指竹简,“赵侍监瞧一瞧。”
  赵高凑过去瞧了一眼,随后与徐福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他放下手中竹简,对那廷尉丞道:“将熊义公子请来问一问。”
  廷尉丞浑身一个激灵,“请熊义公子前来?”那不是要跟昌平君结仇吗?廷尉丞可不乐意。
  赵高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如何?去请熊义公子前来,有何为难之处吗?”
  “没、没有。”与昌平君相比起来,廷尉丞发觉,还是秦王更不好惹。这赵高与徐福代表了王上之意,他岂敢说个不字来?
  待那廷尉丞转过身后,赵高在徐福耳畔低声道:“徐太卜还真没冤枉那熊义。”
  徐福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哦?”难道其中还真有什么隐情吗?
  “熊义喜好巫蛊之术,府中养有擅巫蛊之人。此人与熊义有几分交情,自然也耳濡目染。这巫蛊术,说不得便是拿此人先做了个试验。谁知不慎弄出了人命来……”赵高的目光阴沉,冷冷道。
  徐福突然间有些相信,为什么说一国君王所知晓的事情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熊义府中之事,根本瞒不过秦始皇的耳目吧。
  “他们做了试验,是想要做什么?”徐福问道。他虽然最近对巫蛊之术也起了几分兴趣,但他怎么也不可能拿人命来开玩笑。
  “自然是用在……”赵高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了,他笑了笑,道:“这等污糟之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污了徐太卜的耳朵了。”
  从赵高的态度,徐福就猜到这件事应该不止表面那么简单,不过也并不关他的事,赵高不愿说,那就证明不能被他知道,其中顾忌甚多。知道多了又没有什么好处,他再去好奇做什么?
  不久之后,熊义便被请到了廷尉署来。
  熊义脸上挂着愠怒的神色,冷冷地走了进来,不过在目光触及到徐福之后,他仿佛变脸般,迅速收起了冰冷的神色,反而笑道:“原来是徐太卜请我过来,若是一早言明是徐太卜相邀,我必定早早就过来了。”
  廷尉丞无语。
  他怎么知道熊义公子还有这破毛病?
  而徐福则是对熊义故作亲昵的姿态感觉到了厌烦,他身旁的赵高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默默地在心底为熊义点了根蜡。
  若是回禀了王上……
  熊义这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呢?
  熊义完全未将赵高放在眼中,他只用着目光不着痕迹地骚扰着徐福。
  徐福心中嗤笑不已。
  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此刻你还能笑出来,待会儿你还能笑出来吗?
  徐福也无视了熊义,他看向那廷尉丞,问道:“你们这儿是如何审问的?”
  廷尉丞愣了愣,断断续续道:“先依据证据来问……若是问不出……便……便上刑罚……”
  “都有哪些刑具?”徐福身子微微前倾,故意做出很感兴趣的模样来。
  熊义不知徐福心中打算,此刻都还能笑出来,他的目光在徐福身上流连而过,低声道:“徐太卜怎么对这些玩意儿如此有兴致?”
  “他们都是查案的好助手,我当然有兴致。”徐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好不容易得到了徐福一句回话,熊义脸上笑容更甚,全然没想到,等一会儿那些刑具便是用在他身上的。
  廷尉丞命人将刑具搬了出来。
  “有三木,束缚人的脖颈手足,令人喘息不得;有杖,用以行笞刑,杖于背、腿、臀;有鞭,烧制后,鞭烙于体,可剥落犯人的皮肤……”
  虽然听起来挺毛骨悚然的,不过同后世繁多的刑具比起来,秦国的刑具已经算是十分宽和的了。
  徐福转头朝熊义看去,熊义果然还是一脸轻松。
  此时赵高已经主动站了出来,让徐福出这个风头,实在不适宜,若是与昌平君结了仇,届时回到王宫中,王上会发作的人肯定还是他!赵高如今瞧得很清楚,他能有今日的地位,并且还想继续往高处走,那他所能依仗的唯有秦王一人,早在宫中时,秦王便已传达过他的意思,赵高这个人精,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与徐福,谁轻谁重。
  当然是徐福更为重要了。
  心中打定主意,赵高已经扮起了黑脸,冷声问道:“熊义公子可知为何唤你前来?”
  熊义笑了笑,目光暗含轻视,“我怎么会知?难道这案子还与我牵连上了不成?”熊义是真的没想到会与他有关,所以他脸上半点担忧也没有。
  赵高命人将那长钉放在熊义跟前,赵高笑问:“公子可觉眼熟了?”
  熊义脸色微微变了,但他强压下了骤变的情绪,还笑着反问:“这是何物?”
  赵高又转头对那廷尉丞道:“将人带来。”
  廷尉丞点点头,心知今日得罪熊义是肯定的了,那边干干脆脆得罪到底,好得个秦王的青睐,那也不枉费他与昌平君那方撕破脸。
  过了一会儿,徐福便见一人被带了进来。
  那是个少年,着一身青衫,脸上画着厚重的妆容,看上去姿容秀丽,但却美得没有什么生气,显得十分刻板。这不正是那日,在马车中瞥见的少年吗?脸上画得仿佛唱戏的花旦一般。
  徐福同时瞥见熊义脸上的神色已经遮掩不住地变了,尤其是他那双眼里,还有着浓浓的惊骇,好一会儿才完全收敛干净。
  少年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也不知见礼。
  廷尉丞踹了他一脚,那少年挺直身板,动也不动,倒是带出一股莫名的坚韧之气来。
  “还不跪下?”廷尉丞颇为恼火地道。
  少年仍旧动也不动。
  徐福兴趣大起,将那少年仔细打量一番,问道:“难不成会巫蛊之术的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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