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同人)戏剧之吻 作者:明镜非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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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襄祈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说风就是雨的女人,他感叹着道卧室,然后装了一大盆冷水,把毛巾浸湿拧干。玛丽真是没有多大的常识,刚才用手背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都快39度了,还用热毛巾盖着。
阿巧的喉咙一阵发干,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托着下巴看着他的袁襄祈。
袁襄祈刚给他敷上冷毛巾,阿巧就睁开眼了。他说道:“你现在还清醒吗?”
阿巧艰难地点点头,沙哑着声音说道:“水,请给我……水。”
袁襄祈接了一杯温水,让他微微抬头,给他喝了一口水。
袁襄祈说道:“玛丽小姐去给你买药了,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估计就能退烧了。如果再不行我们可以物理降温,不过冰袋贴着会不好受。”
阿巧轻声说道:“谢谢。”
袁襄祈说道:“别看你妻子平时对你这样,关键的时候还是很关心你的。她刚才都冲过来拽着我来看你了,还立刻跑到附近的药店给你买药……刚才她急得都推开直树了。”说到江直树的名字,阿巧的眼睛里的光有一瞬间黯淡。
袁襄祈不久也需要到医院实习了,他想阿巧其实也可以算是他的第一个病人?他看着阿巧,内心也柔软起来,开始和他有话没话地说起来。
但是阿巧一只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显得落寞。袁襄祈问道:“你是感觉那里不舒服?”
阿巧摇摇头,侧过来看着袁襄祈,说道:“没有……谢谢袁先生你的照顾,你是一个好医生。”
第一次被人夸,虽然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但是也很让袁襄祈高兴。他说道:“如果觉得累就好好休息吧,玛丽小姐应该也快要买到药回来了。”
“呵呵。”
阿巧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嘲笑声,袁襄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道:“你刚才……在笑?”
阿巧没有回答他,问道:“你和江先生是一对?”
“啊?”袁襄祈被人问起关系来,略有窘迫,但他坚定地说道,“嗯,是的,六年多了。”
阿巧睁大眼睛,说道:“六年了?”
袁襄祈耸了下肩,说道:“对啊,大一就开始了。发生了很多事,但总算是都过去了。”
阿巧沉默下来,但是脸颊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拼命地控制住。
袁襄祈看着阿巧扭曲的神情,冷静着问道:“你是有什么其他的疾病吗?你怎么……面部肌肉抽搐?如果你对什么是有过敏反应的一定要说出来,有些药是不适合的。”
阿巧说道:“我没病!不过……唉。”
袁襄祈皱眉道:“唉声叹气对你的恢复也不好,有什么你就直接说,整天像个怨妇一样阴沉着像什么男人?”
阿巧被戳到了痛点,内心气郁,一口气涌上来,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说道:“是啊,我算是个男人么?把自己的妻子往别人床上面送?”
袁襄祈说道:“什么?”
阿巧躺在床上,又把视线移到了天花板上,袁襄祈的视线如针一般刺在他的身上,他说道:“你快回去吧,玛丽应该还没有得手?”
袁襄祈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阿巧。阿巧继续说道:“我是帮玛丽拖着你的。她现在应该就在你们的房间里面引诱着江先生吧?她才不会为了我跑到外面买药。”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仿佛是在对着他自己说。
袁襄祈听了阿巧的话,没有像阿巧原来想象一般愤怒地冲出去阻止玛丽,反而淡定地坐回了凳子上,还好整以暇地给他额头上的毛巾拿下再用冰水把它湿透后拧干放回他头上。
阿巧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还干坐在这里?你应该快点去阻止玛丽……”
袁襄祈说道:“我为什么要去?我相信江直树,所以我坐在这里。更何况不相信玛丽的你都这么淡定地躺在床上了,我还慌什么。”
阿巧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自信的袁襄祈。
至于隔壁房间里,江直树正毫不留情地把想缠到他身上的玛丽狠狠地推倒在地。
玛丽跌坐在地上,哭喊着:“你为什么拒绝我!”
江直树像是看着什么腐烂东西,眼里的厌恶清清楚楚地表露出来,他缓缓地说道:“你真恶心。”
玛丽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她尖叫道:“你再说一次!你竟然说我恶心?”
江直树嫌弃地说道:“你不仅恶心,还不知廉耻。我完全不懂你的丈夫是为什么会容忍你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你,滚出去。”
江直树一直表现都是冰山冷淡而克制有礼的绅士型男人,现在这样语调冰冷地让她滚,让玛丽都惊呆了。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这样难堪地拒绝过,她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想要跑过去捶打江直树一拳,江直树直接就又把她推开了一大步,玛丽才不甘地跑了。
房间里面有袁襄祈和阿巧在,让她又一次在他们面前出丑她实在做不到,她捂着脸直接跑到了电梯里面,按上了倒数第二层,那里有一个大型酒吧,她现在需要酒精的麻痹。
☆、Cut 116
房间的门被敲响,袁襄祈起身去开门。阿巧伸长脖子去看,发现进来的是江直树后,失望地跌躺回床上。
江直树讽刺地说道:“以为我是那个女人?”
阿巧没有吭声,江直树进走到床旁边,对阿巧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你还病得躺在这里,我真想把你揪起来揍一顿。”
阿巧苦笑着说道:“对不起。”
江直树哼了一声,坐在刚才袁襄祈的椅子上,盯着阿巧。
袁襄祈用座机打到前台,不一会儿,前台就遣人送来了几种的感冒药和退烧药。
袁襄祈拿着药盒仔细看说明,还问道:“你确定没有什么是过敏的吧?下午也没有喝酒吧?”
阿巧说道:“没有。”
袁襄祈把药倒出来,给他倒了一杯水,让阿巧把药吃了。袁襄祈对江直树说道:“今晚有人需要给他探下温度,如果还是高烧的话就需要物理降温或者送医院了。”
“啧,真麻烦。”江直树用不善的眼光看着阿巧,阿巧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江直树推着袁襄祈出去,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看着他就行。”
袁襄祈说道:“还是我来,如果有什么事……”
“如果有什么事,我会立刻过去通知你!”江直树强硬地说道,“你现在给我回去休息。”
袁襄祈看江直树态度坚定,探过头担忧地看了看阿巧,其实他是担心江直树被玛丽惹了一肚子的恼火会对阿巧发泄。江直树不满地看着袁襄祈竟然还回头来看其他的男人,就直接把他推出去,关上门。
门被用力地关上,躲在被子里的阿巧抖了抖,江直树坐到椅子上,看着阿巧,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阿巧弱弱地说道:“我吃了药感觉好点了,江先生你可以一起回房间。”
“你和你妻子一样当我是智障?”江直树冷笑,“药效会有这么快?”
阿巧闭上嘴,江直树也不理会他,从他们的床头柜上抽出了一本书,无聊地翻开来看。
阿巧觉得很抱歉,他心里面不道歉不舒服,他对江直树说道:“很对不起,玛丽做出了这种事……”
江直树说道:“你也就是个帮凶,主谋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逍遥。”玛丽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阿巧心里像是被挖了一块,空空的。
江直树看阿巧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能够容忍这样的女人?”
阿巧说道:“玛丽是我的青梅竹马,在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玛丽很可爱,经常带着我一起……”
“我没有兴趣听你们的罗曼史。”江直树冷冷地打断了阿巧的话,他说道,“我只知道你的妻子没有做到身为一个妻子的本分,而你也没有承担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
阿巧说道:“我怎么没有做到丈夫的义务?一直以来我都很宠爱她,给她最好的爱……”
江直树鄙视地看着阿巧,说道:“你这是叫溺爱,你当是在养孩子?跟你说太多也是浪费。”
阿巧还试着想要和江直树争辩,但江直树干脆不理他了,专心看着手里的书,任凭阿巧在声嘶力竭地为自己争辩,江直树也岿然不动地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直到药效慢慢发作,他沉沉地睡了。
江直树一直坐到十二点,拿起酒店工作人员送过来的探热针给阿巧量了体温,已经到了37度8就出了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袁襄祈还没有睡,他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频道。袁襄祈看他进来了,问道:“退烧了?”
江直树“嗯”了一声,过来圈住袁襄祈倒在床上。
袁襄祈撑着他的胸膛,看着江直树,说道:“你没有揍他吧?”
江直树说道:“我是那种流氓吗?”
“谁知道。”袁襄祈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但是无奈腰被江直树的手牢牢按着,他只能趴在他身上。
袁襄祈说道:“说真的,你被玛丽撩拨的时候真的没有心动?”
江直树双手后方,脑袋靠在手臂上,好整以暇地说道:“影响力还不如你穿得严严实实,连口罩都带上站在我面前。”
袁襄祈装作遗憾地说道:“那可怜的玛丽小姐要失望了。”
江直树说道:“那种女人,也就只要隔壁的傻瓜会当做宝。”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江直树伸手揉揉袁襄祈的头发,说道:“快睡吧。我三点的时候再过去给那个傻瓜量体温,早点起来去机场,我一刻都不想呆了。”
袁襄祈也困了,迷迷糊糊地靠在江直树身上,说道:“那我第一个病人就交给你了……唉,我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医生。”
“你是最好的医生。”江直树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低声说道。
阿巧半夜的时候烧就退了,江直树打着哈欠给他量了体温,看着寂静的房间,玛丽还没有回来。
但是这也和他无关,无聊的话只会说一次,能不能通过这句话想明白,就看阿巧的领悟了。
江直树和袁襄祈在七点的时候就收拾好了行李,江直树先到前台去退房,袁襄祈想着和他的第一个病人道个别。
阿巧被袁襄祈摇醒的时候还迷迷蒙蒙,袁襄祈直接说道:“阿巧,我们先走了啊,后会无期哟。”
阿巧刚抓起旁边的眼睛要戴上,就听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阿巧对着只有他自己的房间,说道:“谢谢。”
阳光温柔地透过暖色的窗帘,给整个房间烘托出温暖的气息。
玛丽回来的时候,阿巧已经能够下床了。他看着明显宿醉才醒的玛丽,内心第一次是平静多过于心疼。
玛丽气呼呼地说道:“那个该死的基佬,哼!”
玛丽坐在沙发上,奇怪今天阿巧怎么没有向平时一样缠上来嘘寒问暖,她看到站在床边的阿巧,揉揉肚子说道:“给我去订个早餐,饿死了。”
阿巧没有动,而是定定地看着她。玛丽心里不舒服了,语气也恶劣了起来:“还呆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去给我订早餐。”
阿巧说道:“玛丽,我刚刚退烧,身体还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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