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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国师 作者:故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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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励志人生 穿越时空 历史剧

  “看来你那换面相之术,还是从我这里偷去的,果然你方才也是在诓骗我。”徐福的面色冷了冷,道:“王上,还是将此人拖下去吧。”
  嬴政点头,守卫涌上去,不容分说地将田味押了出去,田味的脸生生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挣扎嘶叫求饶,最后却只是被堵住了嘴。他眼看着徐福和嬴政距离他越来越远,眼角都快瞪得生生裂开,模样像极了那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他竟敢偷你的手札?”嬴政面含怒色。
  “不是他偷的,是别人偷了之后,便将我的手札流传开了。”徐福沉声道,“这是个大麻烦,换面相虽难,但只要豁得出去便能换。
  “去见阿武。”徐福道,“田味还不能这样快死,再关几天,我要从他口中问些东西。”
  嬴政点头,揽住徐福的肩,“这一点,寡人早就想到了。”
  徐福放松下来,一时间倒是忘记了,嬴政就这样揽着他,带他进另一处地方去见阿武了。
  徐福进去的时候,阿武正躺在地上,守卫见嬴政进来,忙道:“王上,侍医方才已经来瞧过了。”
  “可有大碍?”问话的是嬴政。他当然不会留给徐福出言关心别的男人的机会。
  “就是饿晕了。”那守卫笑道。
  话音刚落,躺在不远处的阿武就动了动,徐福便立即拔腿上前了,他看着阿武缓缓睁开了双眼。
  阿武最先注意到的并不是徐福,而是徐福身后的嬴政,嬴政身上的气势太强,令阿武不得不注意到了他,这一眼,便让阿武脸色微微变了,他从嬴政的身上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你……”阿武坐起来,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本能地往后挪了挪。
  “你能传信回家吗?”徐福问道。
  “什么?”阿武一怔,全然没懂徐福的意思。怎么好好的,突然提起了这样的话。
  “我知道你的面相是如何换掉的了。当初你得了重病险些死掉的时候,那方士是否送了你们家一件宝器?”
  “宝器?”阿武有些茫然,“这……我并不知晓。”
  “那你就写信回去询问,让他们回想一下,当初方士是不是给了他们一只祭祀用的鼎,鼎中取了你的鲜血融之,还令你的家人,日日都要以果子和香供着它。当然,贡品具体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日日供着它。而且这只鼎,放在你家宅中,极为重要的位置,可是如此?”
  阿武却是在此时回转了些记忆,他嗓音干涩地道:“我……我记起来了……我醒来后,我母亲变得极为怪异,每日总要神秘地拿着香和食物进一间屋子,那屋子是我以前睡过的,但是从我大病后,家里人便说屋子里不干净,染了晦气,便将我挪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那鼎在用过特殊的秘法之后,便能借走你的气运和命格。若只是借走那也不算什么。只要借来那人,在身上也佩戴个改造后的宝器,那便能将借过来的气运命格都留在他的身上,这样循环流转。渐渐的,你受到影响,面相逐步改变,再不久,你们就彻底转换了面相。”徐福冷声道,“那鼎恐怕还不止这样的作用,若是那鼎是古时用来祭祀亡人的,那么不仅会改变你的面相,甚至还会在累年逐月之下,改变你们全家的气运。”
  阿武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越听越惊讶,最后只徒劳地张了张嘴,道:“我要杀了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王河。
  王河的手段实在阴损,阿武如何能不恨?他此时语气看似平稳,但其中隐藏了多少杀意,他自己清楚得很。他几乎将王河恨到了骨子里。
  嬴政在旁边吩咐道:“取绢布、炭笔来。”
  内侍应了声“诺”,然后便去将东西取了来,小心摆在阿武的跟前。
  徐福又补充道:“若是一旦发现此物,务必令他们直接将那鼎毁个干净。你们城外可有山?”
  “有……”但是这次阿武又不解了。这山又怎么了?
  “若是有山,那便让你家人,寻处高些的山峰,越高越好,随意拾块石头回去,摆在原本那鼎的位置上。那鼎本就是阴邪的东西,尽管毁去,但必然还有残留之物,这时若不消除,还会酿成麻烦。”这时又没有什么门神尉迟恭,更没有关公,连佛像观音玉都没有。那便只有就地取材了。
  “山石性沉稳温和,又是最接近天的部分。”虽然显得很扯淡,但的确是有这样的寓意,“那山石便会富有灵气,搁置在放鼎的地方,会镇住宅子,邪祟不得侵,并且逐渐驱散那鼎残留下来的影响。”
  阿武连连点头,丝毫不质疑徐福的话,提笔便开始写了。
  或许是许久都未敢与家中人联系过的原因,阿武还斟酌了好一会儿。
  待到写完之后,内侍便收了过去。
  阿武从脖子上取下一根赤色的线,“这是幼年时我家人拴在我身上的线。”
  徐福瞥了一眼。啊,有点寒酸。
  不过阿武却看着那线颇为怀念,“我们那处,出生后,每年都会拴上这样的红线。”
  提前帮忙牵姻缘?
  然而阿武口中说的却是,“此物都是表示家中人的祝愿的,只是我少年时离家,已许多年没更换过了,我家人应当是认得的。”
  徐福只想到了,这根线该是多久没洗过了?
  不过也正是这么久不换,那显得老旧的线才更独特吧,保管他家中人定然一眼就能认出。
  内侍接过了线,跟绢布包裹在了一起。
  嬴政立即便寻来人,让他们到楚国去送信了。
  阿武低声道:“先生曾说,待我到了咸阳后,便向外公布我绑架不成,在秦国被处死的消息的。这……这是否要往后延一延?”
  “嗯,往后延一延吧。”免得他家人骤然听闻他死了的消息,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毁那鼎?
  “换面相你还得再等上一等了,那鼎必须要先毁掉才行。”
  “无事。”此时阿武反倒异常的平静了。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吗?
  嬴政见徐福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揽着徐福出去了。
  阿武看着他们的背影,目光闪了闪。待到面相换回之后,他便将家中人都从楚国接到秦国来吧。如今他已经亲眼见到了秦王的模样,他不可否认,秦王比楚王更为慑人,何况攻下那么几国的秦王还这般年轻,他还有充足的精力,可以等待着攻灭楚国的那一天。不管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阿武都要为家人早做打算。
  前半生他是漂泊过来的,他的家人也是担惊受怕过来的,他们后半辈子总该寻个安稳地方,过一过平凡的生活都极好。
  阿武摊开倒了下去。
  那相处许久的徐先生,此事之后怕是不会再见了,骤然一想,阿武倒觉得还有些不舍。
  ……
  ·
  嬴政不知有人在背后惦记着他的徐福,他陪着徐福处理完了事,回去之后,便轮到徐福陪着他做事了。
  徐福靠在嬴政跟前,都是浑身僵硬的。他担心嬴政对他动手动脚,但是直到嬴政最后处理完事务,都没有再做什么。
  徐福:……
  等入了夜后,嬴政也是难得老实了起来,只不过他依旧搂住了徐福的腰身,随后眼一闭,便就这样睡过去了。
  徐福抬头打量了一下嬴政的面孔,他的眉间的纹路变得有些深了,大约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吧。
  ……肾亏了。
  徐福在心底下了定语,然后才闭上了眼,也渐渐入了梦。
  当然,在他闭上眼之后,他就没有看见嬴政睁开了眼,嬴政的手托着徐福的后脑勺,他将徐福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注视着徐福的时候,眸光深深。
  接下来几日,嬴政除了偶尔调戏徐福一番,但是真正将他推倒的次数变得少了。
  徐福脸上的表情更面瘫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为这种事而松一口气。
  几日后,有人来报,说田味瘦了许多,如今已然看不出过去半点风姿了,说不准离疯癫的临界点也不远了。
  徐福当然不希望他现在就疯,起码要等田味口中的东西都问出来了,才让他疯。
  “看来是到我们过去瞧一瞧的时候了。”嬴政抚了抚徐福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道。
  “嗯。”徐福不太适应地扭了扭头。
  嬴政的手滑落了下去,他却笑了笑,看着徐福道:“阿福真可爱。”
  徐福:“……”好、好肉麻。
  嬴政的恶心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田味被带到了他们的跟前。
  田味那一身酷似徐福风格的白衣,早已经被染成不知道什么颜色了,他垂着头,无力地坐在地上,发丝散乱,发出神经质般的喘息声,令人厌恶。
  徐福觉得,田味原本或许就该是这般模样的吧。
  “田味。”徐福出声道。
  田味的身子僵了僵,但却没有抬起头。
  他在徐福面前,已经什么都丢掉了,面子里子都没了。他陷入了极度的愤恨和厌弃之中,他的脑子里还时时都萦绕着恐惧,在这些情绪的交织之下,田味几乎将自己逼入了疯魔的境地。
  不过么,他现在还是没有那样快就疯掉。
  “很早之前便有人想求我为他换面相,但那时我未答应,因为我知晓,换面相不仅艰难,而且风险极大。”
  田味轻嗤一声,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说话。在他看来,换面相就是一种捷径,一种可以快速拥有曾经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的捷径。
  哪里来的风险呢?如果没有徐君房发现了他,那么他便一辈子也没有风险。
  “你只说我身上有灾祸,那你可知你身上的灾祸?”徐福又道。
  田味的身体再度僵了僵,他的理智提醒着他万万不要相信对方的话,但是他也深知对方的本事,的确很出色。
  “换面相是要拿最宝贵的东西来换的,就算我不识破你,你也活不了几年了,逆天改命,是会受罚的。”
  “胡说!”田味忍不住骂道,“我曾见过一人,他本就快死了,但他却靠着换了面相,反而延长了寿命……”
  “换来的终究不是他的,他苟活几年,享用了他人的命格,他到时候丢的不仅仅是命!他会受尽折磨而死,死前还会家财散尽,所有的霉运都会集中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连死都是不得好死。”
  什么事都是很公平的,徐福向来相信这一点。
  他得了窥探天机的能力,所以寿数不会长。
  而田味等人做下极恶之事,他们自然是不得好死。
  田味表现得有些激动,“我不信,不可能!”
  “当初给你换面相的那个方士没告诉你吧?”徐福冷声道。
  “什么方士?”
  “还想装傻?就是那方士教了你此法,但你可知道,那方士连自己的面相都不敢轻易换!你倒好,将你自己浑身上下,全都换了一通,除了你那肮脏的内里,和惹人厌恶的丑陋壳子,还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徐福的声音陡然拔高,厉声责问道。
  田味剧烈地颤抖着,“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是瞎扯的。
  徐福只是从绢布上的日记里得知还有个方士韩终的存在,但他又没见那韩终,韩终换没换面相,当然就是他胡诌的了。
  “他只是想用你们来达成他的目的罢了。”徐福冷声道,“你知道有多少人都被他骗去换了面相吗?这些人,都是他的棋子,都是他踩着往上走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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