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之灵]All创短篇合集 作者:荒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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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色慧的回答让汐见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呃……怎么了吗?」一色慧不明所以。
汐见艰难地开口:「一色同学,原来是创真的女朋友吗?」
一色慧愣了一下:「就生理层面而言,我可以确定自己是个男性,而在心理层面上,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女性化的倾向,因此,比起‘女朋友’,我觉得用‘男朋友’来形容我更为合适。」
一色慧的这段话想要强调的是自己的性别,但在汐见听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对、对不起,信息量有点大,老师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叶山见状拍拍她的肩膀:「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幸平……你和你的男朋友好好玩吧。」
创真顿时一脸卧槽。
目送汐见和叶山离去后过了好一会儿,创真才回过神来。
发现一色慧一直在看着自己,创真有些窘迫:「抱歉了一色学长,我刚才跟汐见老师开了个玩笑,万一她真的误会的话,我会去解释的……就算被她打死我也会捍卫你的清白的,希望你不要生气。」
一色慧摇摇头,笑容和煦温暖:「我怎么会生气呢。」
创真转念一想,他和一色认识了一年多,可对方居然一次也没有对自己生气过。「说的也是,一色学长,好像从来不会生气的样子。」创真感慨。
「那只是因为我没有在你面前发过火而已。」一色微笑。
「真好奇一色学长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不过又不想惹你生气。」创真耸肩。
一色慧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其实,就算真的惹我生气了,也没有关系的。你只需要哄一下我,陪我散散步就行了。」
创真十分惊讶:「原来你这么好哄啊。」
「不。」一色停顿了片刻,「这种VIP待遇是只有关系好的人才有的。」
(完)
☆、当星星尽收你眼底(坑)
有人酒喝多了会发酒疯,有人喝多了会想睡觉,我属于后者。
我躺在沙发上打盹的时候,有好多不同的人过来对我说话。所有男生的声音听起来是一样的,所有女生的声音听上去也是一样的。
我抱着沙发靠枕,背对他们,缩成了球。
“幸平,快起来,你不醒过来的话,我就用笔在你脸上画画了。”此刻听起来有些令人生厌的男性声音在我耳边说,“画什么好呢?画我的自画像吧,然后署名久我照纪。”
我抽出怀里的靠枕,用它蒙住脸:“在你自己脸上画吧,然后署名久我照纪。”
我的反应令召集众人聚会的久我笑出了声。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以为我现在这样谁害的?
久我变着花样给其他人灌酒,以看人出洋相为乐趣,这种爱好我难以苟同。
不过,出洋相的,似乎也只有我一个人。先是站起身的时候失去平衡感,直接倒在一旁的久我身上,再是毫无形象地倒头大睡。
“幸平,你今年几岁了?”久我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挖苦我的机会,他用仿佛对待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
我的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身体仿佛在融化,变成液态渗进地板的缝隙里。
“我的头好痛啊。”我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过来的,一路上跋山涉水、风尘仆仆,当它灰头土脸地敲开房门时,已经面目全非。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么虚弱的声音,不像是没睡醒,而更像是濒死之人。
“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样子,你是睡美人吗?睡美人是不会用靠枕蒙住头、躺在别人家的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小恶魔抽走靠枕的瞬间,我的内心也仿佛被挖空了一块。
“久我学长啊……”我只说了个开头,就没有说下去,因为我突然忘了要说什么了。
不过,也可能所谓“想说的话”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我张开嘴只是想打哈欠,但是我误以为自己有话要说,直到声带振动,才惊觉一切都是酒精作祟。
“晚安,幸平小朋友。”小恶魔大概总算接受我神志不清的事实了,他把靠枕丢在我身上。看在他放过我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他对我的称呼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追究,已经高中毕业五年,几乎每次见面,这家伙都会送我一个新称呼,就像是见面礼一样。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上个月,给回意大利的阿尔迪尼兄弟践行时,久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我看了半天。
“你……把身体转过去,对、背对我……不,再转过来点!反了反了,朝另一边转,大概三十度、嗯,还是四十度来着?哎呀随意了……”
鬼知道我当时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真的按照久我照纪的指示,像个出故障的玩具一样转了半天。
“没错,就是这个角度!我说幸平啊,从你背后四分之三的角度看上去,你超像迪克兰!”
“迪克兰?”
“一部PC游戏中的主角。”久我说,“你希望我叫你‘Souclan’,还是‘Decma’?”
他给我取名字,就像这样随性,信手拈来。
只不过,很多名字他自己取了就忘了,而我却记忆深刻,就比如将我的名字与游戏主人公迪克兰相结合而产生的“创克兰”和“迪克真”。
话说回来,我后来有去网上搜索这部游戏,找了很多CG图,就是没有从背后四分之三看过去的角度。大概画师是个普通人吧,不会像久我一样特地去看别人背后四分之三的角度。
“你不觉得,这种称呼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吗?”
当我们尚且在高中时代的某天,我向久我提出了异议,没想到他这么反问我。
“可能有,可能没有。”我回答得模棱两可,“但是,为什么不好好地叫名字呢?就像一色学长、田所他们一样,直接叫我创真,何必取一些除了我们以外谁也不明白的名字。”
“就是那个!就像暗号一样啊!”久我打了个响指,“看过科幻片吗?男主角的友人说,‘如果觉得我变异了,就叫我小名,如果我答应了,就说明我还有理智,如果我不回答,那就立刻开枪杀了我’,懂我的意思?”
“懂。一般自己人黑化发狂的时候,都需要一个角色去抱着他,大喊他的名字,打不还手,光喊名字,直到他恢复清醒。”我居然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了,“可你给我取了那么多外号,如果哪天我变异或发狂了,你要叫哪一个名字来让我恢复理智呢?”
“创真。”
我记得我当时愣了好久,因为他第一次认真地叫了我的名字。
高中时代的记忆渐次被睡意覆盖。
我睡得像死人一样,所以薙切爱丽丝和黑木场凉才有机会在我脸上和手臂上画画。
我很感激爱丽丝为我们的聚会提供了场地,并且开放了厨房的使用权,也贴心地准备了食材,多亏了她,我们才能玩得尽兴。她将来一定是个好母亲,不知为何,我突然产生了这种念头。并不是因为对她有什么超越友谊的想法,而是内心由衷地对她表示赞赏。
我对周围的很多人都抱有这种情感,有时候注视着他们年轻气盛的脸庞,一个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就会在耳边说:“这群家伙,真了不起啊!真想看看十年后的他们会是什么样子。”
这种仿佛垂暮老人关爱小辈一样的想法很久以前就被久我察觉到了。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某次,当我盯着他发呆时,他问。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久我学长正面四分之三的侧脸很帅。”我随口瞎掰的,谁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盯着他走神。视线不知不觉移到他身上,然后像被黏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看着他时,脑中也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地看着他。
“瞎说,我整个正脸都很帅。”久我迅速回答。
“我要收回对你的表扬,我刚才的感觉大概只是幻觉。”
“怎么会是幻觉呢?你再仔细看看。”他嬉皮笑脸地凑近我。
随着久我的脸在我眼前渐渐放大,我听到了爱丽丝的声音:“幸平,你要在我家里留宿吗?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
爱丽丝说完后,还有其他几人的笑声。原来我又做梦了。
对啊,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还是二十四岁呢?不太清楚啊,工作之后,对于外界的关注已经胜过了对于自己的,这应该不是个好兆头。
“这小子就留下来打扫卫生吧。”黑木场又坑我,真以为我听不到吗?
“幸平真了不起……没想到灌了点酒而已,居然睡了四个小时。像他这样,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失眠的机会了?只要喝点酒就可以倒头就睡。”爱丽丝说,她关注的重点永远是偏的。
“是啊,他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像个小动物。”
这个话题大概让爱丽丝产生了兴趣:“阿凉,你觉得他像什么动物?树袋熊?狗崽?”
“不,不对……像那个什么哥尔赞(Golza)。”黑木场不确定地说。
“袋鼠(Kangaru)?”
“不是,是被奥特曼打败的那个……”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明明是怪兽吧,到底为什么会把哥尔赞当成小动物啊?”
黑木场凉的视线朝我幽幽地飘来:“哼,终于不装睡了?”
我悻悻地坐起身,揉揉眼睛。
“既然醒了,就过来打扫卫生吧,先擦桌子再扫地再拖地再洗碗,最后再去车库把我的车擦一下。”黑木场面无表情地歪头,“辛苦了,创真。”
“别以为叫我名字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是不会帮你擦车的,死心吧。”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在淑女面前做这么没有形象的动作,难怪没有女朋友。”爱丽丝轻飘飘地评价。
“明明有过的。”
“那种大冒险输了、假装一周恋人的女朋友就不要再提好吗?很羞耻的。”黑木场毫不留情地戳我痛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我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所以坑了……
以后也不太想写食戟之灵的同人了,就这样吧。
☆、昨日重现(四创)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是2015年8月开的旧文,重新捡起来填完了,剧情比较沉闷
十四米的面包树能供人观赏、能长出风味类似面包的果实、能成为各种物品的原材料,十四厘米的水杯能装饮料、能当笔筒、能当成积木搭着玩儿,但十四分米的小孩子除了占掉他家的一个房间、没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一分钱都不付还天天吃他的用他的这几件事外,大概也干不出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了。
但既然十岁的幸平创真是由母亲带到公寓来的,那四宫小次郎就不会将他拒之门外,即使他与四宫一家不是同类。
关于幸平创真,四宫小次郎从母亲口中获知的内容不多,只知道他是人类与血族的后代,父亲失踪多年,一个星期前失去母亲,再无别的亲戚,成为孤儿。
幸平夫人曾有恩于四宫小次郎的母亲,因此在征得创真本人的同意后,母亲决定收养创真,手续还未办理妥当,但姑且先将孩子接到身边照顾。
母亲的容颜停驻在三十五岁,之后再也不会变老。四宫具备独立生存的能力后,吃尽苦头的她迷恋上旅行,同样的地方她不会只去一次,这样对她来说,地球的面积就是无限的,而无穷的旅行正好用来填满她无穷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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