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语文老师 作者:Aaron(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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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应该说四大满贯和大师杯是你该去的地方才对。”范奕伦笑着摇摇头,“我知道我什么水平,在花旗国被虐得逃回家了。但是老师,你的水平就算现在才参加希望杯和挑战赛的话,你至少在明年就能打进atp250巡回赛了。可是老师,你为什么留在这里?”
“我觉得培养一个职业选手比自己当一个职业选手更有成就感啊。”孙平带着范奕伦到网球社的休息室,然后拿了一瓶运动饮料给他,“如果你还喜欢网球,觉得你还对网球没有失去热情的话,就来我这里。四中在高中生网球界还是稍微有点名气,我们还是有能力帮你重新出发的。至于水平和能力,你觉得我每周抽时间对你进行特训,你不会提高么?”
“孙老师,你让我想想。”范奕伦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慢慢地喝着功能饮料。
“那你先休息会,我去洗个澡。”孙平站起身,朝隔壁的浴室而去,“我建议你在这里洗完澡再回宿舍休息,虽然天气热,但是你出了那么多汗,很容易被风吹得着凉。而且你运动量那么大,估计你肌肉也有些受不了,我们这里有专为运动员开发的按摩浴缸,对恢复肌肉很有帮助。最后,如果你想通了,想回来打网球的话,网球社的大门随时为你开着。”
孙平和范奕伦的精彩球赛无异于是帮助网球社做了一个极大的广告,不仅老社员增加了对网球社的忠诚度,新生也对网球社表示了极大的兴趣。相较于篮球、棒球和足球,网球明显贵族范许多不是?穿着白色的球衣,白衣飘飘地在球场上仿佛舞蹈般地对手击杀,啧啧,那还不是迷死一般女生啊?而女生们赫然觉得,原来白色球衣是考验男神的基本穿着啊。看样子只要打网球的男生一定不会特别难看,于是女社员和女子啦啦队的队伍也扩大了。不过孙平没有告诉这群男生女生,白色球衣只是网球社的训练服,四中网球队的正式球服可是粉色系,女生队服是粉红色,男生队服是粉蓝色,好在下半身是白色的短裙或短裤,只不过还镶嵌了金边。原本挺素雅高贵的网球运动,结果在四中出来就格外的接地气。
“这次学校还打算任命你为《桃花江》报社的副主编,你的意思如何?”语文教研组组长莫文林找到了孙平。《桃花江》是四中的三大校刊之一,也是发行量最大的,几乎桃江所有学校都有发行。按规矩,《桃花江》报社的主编由校长亲自兼任,而指导老师则出任副主编,学生代表则出任执行主编。不过最终审稿权就在副主编这里,不会麻烦到校长那儿。
“莫老师,您觉得我合适么?您看我现在班主任当着,还兼着网球社指导老师呢。”
“怎么不合适啊?就冲你身上那青年作家的名头,我们《桃花江》在全市的高中校报里就是头一份儿!”莫文林将最新期的《芙蓉》拿了出来,“你小子这篇《伊豆的舞女》还真是写得缠绵悱恻,别告诉我你小子真的在东瀛国有过什么艳遇啊!”
“莫老师,您这话说得就难听了。小说嘛,都是编的。”孙平当然不承认。
“我管你编的还是真的,总之,《桃花江》报社副主编是你了,明天上任!”
第118章:人气作家
虽然《桃花江》杂志社只是一家校级杂志,但毕竟也是四中的校刊之一,于是校方还是很大方地在旧行政楼安排了半层办公室给他们。旧行政楼是老四中的行政办公楼,原本在建设中是打算拆掉的,但是结果当地文物部门告之四中的校董会,这办公楼是百年前的建筑,算是文物保护单位了,不许拆。
校董会一听,当然高兴得不拆了。校董会为什么会高兴地决定保留这么一栋四层楼的建筑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学校什么的机构,最怕就是没有历史资历了。现在咱们四中的旧行政楼都百余年的历史了,那么我们四中的建校史呢?
于是在一帮御用文人的研究下,桃江四中的建校史从现在的56年瞬间延长到425年。按照四中的校史来说,桃江四中最早的前身叫桃江义塾,后来改名为桃江书院;最后又分裂为桃江书院东斋和西斋。东斋在原地又改建为桃江市国立小学,然后发展成国立第三初级中学,再然后又成为国立第四高级中学;最后和桃江艺术中学、桃江女子中学合并成桃江市第四高级中学。
而且让孙平觉得惊讶的是,当年分出去的西斋居然后来发展成了现在的青峰一中。于是按照桃江四中的校史,现在的青峰一中是桃江四中当年的分校。
结果惹来青峰一中那边的反对,他们提出两点,第一是当年的桃江书院西斋可是带走了桃江书院山长和几乎全部的塾师,也就是讥讽当年的东斋其实就是空架子,西斋才是正统的桃江书院;第二就是青峰一中的主体是国立青峰县第一初级中学和私立青峰公学,桃江书院西斋只是补充而已。
不过不管桃江四中和青峰一中如何扯皮,这栋如今被命名为“文华楼”的旧行政办公楼基本就拨给学生们在使用了。学生会、学生通讯社、《桃花江》杂志社、《白屋顶诗刊》杂志社、桃江四中电视台和桃江四中校园电台的办公地址都在这里。
“听说没有,这次学校安排孙平老师来负责我们杂志社了呢。”《桃花江》杂志社编辑部里,一个女生正满怀憧憬地说着,“你说孙老师会开培训讲座么?他可是正当红的作家呢。”
“你也说了,他是正当红的作家,所以就不要做梦了。”另外一个男生摇头道,“指导老师只是名义上的,《桃花江》现在的规矩就是执行主编确认之后就可以刊行了,从来就不用去麻烦主编和副主编的。
而且以孙老师现在的名气来说,他要举行讲座也应该是江南大学或湘南大学这样的级别才可以,连江南师范大学都得到靠校友情面才能破例。所以,连我们隔壁的江南人文大学都没资格;何况我们这所高中?
虽然孙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但是人家可没有义务为桃江四中举行讲座。如果平时碰到他,能让他签个名就不错了。”
“唉,也是。”刚刚那个憧憬的女孩也不得不认同这个男生的说法,“我上个月还被孙老师的《汤岛诣》弄得内心闷闷的,这次看了他的《伊豆的舞女》之后,忽然决定心情好了点,但还是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酸楚。你们说东瀛国的伊豆真的有那么美么?我也好想在某个晚春乍暖还寒的时候,在密林深处的温泉感悟下自然,那一定很美好。”
“相较于静谧的伊豆丛林,我更期待在那遇到一个温柔漂亮的舞女,然后开始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男生颇为憧憬地向往着,“我会将我第一次交付给她,希望她也能铭记。”
“好恶心!”女孩子们对于男孩子的期待显然不认同,“能写出如此美好爱情的孙老师好像还是单身吧?你们说这是不是孙老师在毕业旅行时的一次经历呢?哇,想想就好浪漫!”
“为什么主角是我,你们就觉得恶心?换成孙老师,你们就如此期待?”男生不服气。
“颜即正义!想想你的身高和相貌,再想想孙老师的相貌和身高,你就明白了!”
暂且不管这群小孩子的无聊争论,此时《母语》杂志社也在发生一场争论。
“总编,根据我们这两天在燕京、东方、明珠、花城、北岛和星城六大城市的调查显示,本期《母语》的销量增加了20%。尤其是燕京和北岛二市,已经开始有当地的代理商向我们反馈,希望我们这期杂志能够增印。“《母语》的市场部门人员对总编辑于宝岩汇报道。
震旦国国土面积庞大,但是根据经济总量和人均收入水平还是可以划分出若干个都市圈的。尤其是燕京、东方、明珠、花城、北岛和星城六大都市圈集中了震旦国80%的经济总量和60%的人口,因此这六大都市圈的杂志销量一般就是该杂志的最终销量了。
即便是《母语》这样畅销全国的杂志,六大都市圈的销量一般也占据总销量的三分之二。尤其是燕京和北岛两大都市圈,这里是一南一北两大大学集中地,也堪称南北的文化中心。既然是文化中心,自然是文学家与批评家最集中的地方。所以对于文艺文学类杂志来说,这两个地区的销量也是指标。
如今《母语》在六大都市圈销量大增两成,尤其是在两大文化中心更是有卖断货的趋势。面对这样的销量,难怪市场人员会找到于宝岩汇报,因为太重要了。
“有没有第一批读者调查反馈回来?”于宝岩问道。
《母语》杂志社在六大都市都有直属的销售部门,同时也负责当地的市场调研。一般杂志销售三天会有第一批正式调查反馈,销售两周后会有本期最终调查报告。不过如果总部有需要的话,也是有初步分析给出的。
“根据市场调查部门的初步分析,本期杂志的销售似乎和孙平老师的小说有关。”市场人员回答道,“根据读者的调查表显示,目前本期杂志最受欢迎的小说前三被孙平老师包揽了。受欢迎的顺序分别是:第一名《鼠疫》;第二名《恶心》;第三名《局外人》。
燕京那边对《鼠疫》的喜爱程度最高,目前调查表的八成读者将第一名投给了它;而北岛最受欢迎的是《局外人》,几乎九成的读者选择了《局外人》作为本期杂志最爱的小说。”
“这倒不奇怪,感同身受罢了。”黄骏插嘴道,“燕京市在五年前曾因为流感大爆发而封城将近半年,当时死人颇多,而且造成的心理压力更是恐怖。也难怪他们对《鼠疫》这篇小说喜爱了,感觉上完全是根据当年的故事改编的。
至于北岛,他们是六大都市圈唯一不与本土接壤的外岛都市圈。虽然他们发展也不错,但是总有一种漂泊在外的感觉。尤其是最近由东方市辐射到金陵市、临安市和苏城市的新三大都市圈的成立,让北岛感到了压力和恐惧。所以他们也很容易产生‘局外人’的感觉,所以更偏爱《局外人》这部小说。”
“这是我们第三次刊登孙平先生的小说吧?”于宝岩开口道,“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成为影响我们销量的作者了?”于宝岩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从一个刚出道的青年作者到人气作者,他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而且年底的时候,几个文学大奖的新人奖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他的,而且他的实力也是足够角逐小说部门本赏的。只要孙先生在国内拿了几个奖,那么他就会成为人气作者成为实力作者。若是再有几个国际奖项加持,他恐怕是我们认识的最快晋升为‘国民作家’的作者了吧?
而且以他的年纪,无论是角逐我们的‘屈原文学大赏’或西方的‘莎士比亚文学奖’只是时间问题了吧?我总觉得,他或许是第一个能摘下双奖作者。毕竟两边的文学圈总有这样那样的龃龉,拿了屈原奖就没机会拿莎士比亚奖。不过向孙先生这样精通东洋和西洋两大流派的作者,两边的评论界也不好再杯葛。”
“于总编,您这话是不是太高估孙老师了?”虽然黄骏也看好孙平,但是屈原文学奖和莎士比亚文学奖可没那么好拿。
这两个文学大奖都是十年颁发一次,每次都只奖励一人,而且还必须是存活当世的作者。可想而知,这两个大奖有多么难拿了。一旦拿下其中一个,那几乎在当国文学界就是宗师级的存在了。即便屈原文学奖是由震旦国文学艺术研究会和震旦国国家文学院联合颁发的,但这个奖至少有五十年和震旦国作者无缘了,弄得震旦国作协一谈起此事就视为奇耻大辱。至于莎士比亚文学奖,人家基本不待见东方作者。在莎士比亚文学奖的颁奖历史上,只有一个天竺国作者和两个东瀛国作者获得过奖励罢了。至于包揽两个大奖,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且除了这两大顶级文学奖项之外,花旗国的国父文学奖、米旗国的玫瑰文学奖、高卢国的塞纳河文学成就大奖、东瀛国的樱花文学大赏和本国的人民文学奖这六大一级奖项也不是现在的孙老师可以问鼎的。这些一级奖项基本是两年颁发一次,而且都还是那种宁可从缺也不愿滥发的主儿。和这六大奖项比起来,国家文学艺术大奖、金笔奖、金图书奖和青云奖简直是小儿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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