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语文老师 作者:Aaron(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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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便是侏罗纪公园,此时孙平终于就来了兴趣。侏罗纪公园园区完全是仿造《侏罗纪公园》电影里的那个公园一般,利用道具和声音灯光效果,让恐龙们在园区里缓缓不行。而从侏罗纪公园里出来之后便是亲善村,别看这个名字起得那么平和,实际上这里是《大白鲨》的拍摄场景。在玩水上游乐设备的时候,还有假的大白鲨冲出水面要吃掉你。于是你就听到一群小女孩的尖叫,大家乘坐的船在晃晃悠悠之下终于是回到了岸边。
和迪士尼公园一样,环球影城的魅力也是在晚上体现。虽然环球影城白天的全城巡游比迪士尼乐园多,但是最精华的部分也还是在晚上才体现出来。只可惜孙平等人已经领略过迪士尼乐园的夜间表演,在环球影城略微看了个开头就走了。大家依照原路线返回酒店之后,便赶去一兰拉面吃了一份拉面。一兰拉面属于福冈拉面派系,讲究的豚骨白汤。但如果以为豚骨白汤才是正宗,那就太小看日本的拉面文化了。这次孙平等人从北向南,路上吃了不少拉面。比如札幌的拉面用的是味增汤汤头,而旁边的函馆流行的却是盐味拉面,等到了东京就是酱油拉面了。因此豚骨拉面在日本拉面文化里只属于关西地区比较流行的一种罢了。
一兰拉面上菜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大家的面都上来了。或许是看到其中有孙平和郭奕这两个大个子男生,服务员还特意解释了句,意思就是师傅不能在面汤里放太多的面条,避免后面的口感有影响。如果孙平和郭奕不能吃饱的话,他们会在孙平和郭奕吃到一半的时候再送上“替玉”,也就是加面。孙平和郭奕自然是很愉快地接受了服务员的建议,于是服务员就离开了。日本的拉面馆里奉送的麦茶或白开水都是冷的,之所以选择冷水冷茶就是希望能帮助食客在吃面的时候降低口腔温度,让食客尽快将面条吃完。因为日本的拉面非常讲究温度,温度一旦过了,面条的口感就会大受影响,所以面店方面都是希望食客能够尽快吃完。因此有人觉得为什么日本人吃面条要出声,其实为的就是在吃面的时候将温度降下去。
大家在一兰拉面享受完晚餐之后便已经是九点多了,于是大家便回酒店了。孙平和郭奕的房间在14楼,和孙爸爸等人的房间在21楼,所以大家在电梯里告别之后,孙平和郭奕就先走一步了。酒店的浴室既有淋浴,又有浴缸,只不过走的和式风格。日本人其实还满流行集体沐浴的,这种和式风格的浴室其实就是可以两个人一起洗澡的。孙平将自己泡在浴缸里,而郭奕则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用热水冲着身体。
因为第二天孙平两人还要趁早赶往京都,所以两人就早早地睡下了。第二天清晨才六点的时候,孙平就被郭奕叫醒了。两人再次沿御堂筋线到大阪站,从新大阪站沿东海道新干线,搭乘希望号仅仅17分钟就到了京都。因为大家时间有限,而郭奕有点名了三个地方必去,所以两人只好在前往京都的地图上先商量起行程来了。
两人首先去的第一个伏见稻荷,这是一个供奉五谷丰登和商业兴隆的神邸。从千本鸟居上去不远就是伏见稻荷神社的主殿,郭奕特意求了两个生意兴隆的御守给孙平和孙爸爸。同时因为此处是日本著名的酿酒地,于是两人又买了一批酒。好在当地的酒厂都有这见识了,知道两人是从国外来的,他们还提供了海外邮递服务,于是孙平和郭奕就特意订了一批日本清酒从这里寄回震旦国。从伏见稻荷出来之后,郭奕又带着孙平赶往晴明神社。听到晴明神社的名字孙平就知道郭奕的兴趣在哪里了,无非是这里是梦枕貘小说《阴阳师》安倍晴明的本家神社。一问,果然如此。郭奕在这里拍了不少照片之后,就继续前往本能寺。
只是这里的本能寺并非原始的本能寺,原来的本能寺早就毁于战火,现在的本能寺也不是在原址上重建的。郭奕只是谈及了本能寺之变,和死在这里的织田信长与森兰丸。森兰丸是武士中的小姓,等于是主将的贴身仆从。因为日本的文化不允许女性上战场,所以主将身边大多有小姓伺候。当然,在主将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小姓也是需要付出身体的。但是小姓并非纯粹的以色伺人,他们的身手往往不差,通常也是主将的贴身保镖。织田信长对森兰丸的宠爱程度是非常的,无论他如厕和入浴,森兰丸必然是最贴身伺候他的那个人。织田信长甚至不避讳地将森兰丸列为他的三件宝物之一,并因为喜爱森兰丸未成年的形象而不允许他行成人礼。在本能寺之变中,森兰丸和织田信长战死在一起。
“其实,爱情也不一定非要和他们这般轰轰烈烈才是。”孙平当然知道本能寺之变,也知道郭奕来这里的缘故。孙平曾经读过一本有关同性恋的心理书籍,绝大部分同性恋都有自杀的倾向。而根据一份不是特别可靠的调查报告显示,三成的同性恋者曾经自杀过,而剩下还有五成曾经想过自杀。所以孙平有点担心森兰丸与织田信长的故事会刺激到郭奕。
“别想太多了,我只是感怀他们的故事罢了。”郭奕笑着说,“而且对于森兰丸来说,他的将军死了,他才毫无生的眷恋。而我的将军现在不是挺好的么?那么,我干嘛要死?”
孙平没有说话,只是捏了捏郭奕的手。两人匆匆结束了半天的京都之游,然后赶回大阪。孙爸爸在大阪一家筑波日料店预定了作为,一家人品尝了这家在大阪颇有名气的日料。吃完饭之后,大家收拾好行李,然后搭乘jr感到关西机场。在关西机场静候了一个小时之后,飞往东海的飞机终于起飞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抵达东海之后的一家人又转机花费了一个多小时赶回江南省。最后从潭州机场赶回桃江市又花费了一个半小时,大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第150章:雪国古都
返回住家的第二天,大家都没有早起。因为前一天的旅程实在是太赶太匆忙了,尤其是孙平和郭奕两人还抽空去了一趟京都,因此两个大男孩一直睡到午餐的时候才起床。而且如果不是孙涛分别跑到两人的卧室拳打脚踢了一番,估计两人睡到晚餐的时候也是有可能的。因为郭阿姨也没有精力准备午餐,所以大家的午餐是郭阿姨叫的外卖,其次就是一些当时在日本剩下还未吃完的点心。好在大家也没怎么挑剔,倒是颇为愉快地吃完了午餐。
午餐之后,郭奕陪着孙爸爸在花园里下着围棋消食,郭阿姨则在那收拾前一天大家落在客厅里的行李,孙平则陪着孙涛在玩着体感游戏。孙平显然小瞧了体感游戏,结果在体感网球里居然被孙涛打了一个(即在一盘比赛里没有拿下任何一分)。
就在如此惨痛成绩被大家嘲笑的时候,快递公司的电话总算是解了孙平的围。孙平等人总共在日本寄回来四个包裹,其中北海道和东京的都已经到了,只剩下孙平和郭奕在京都寄的,以及大家从大阪寄的两个包裹。
决定暂时逃离大家嘲笑的孙平非常主动地去门卫那看了包裹,结果居然是他和郭奕在京都买的那批清酒先到了。孙平让小区的物业帮忙将酒送到了电梯那,然后孙平一个人将两大箱清酒搬回了家。
“嗬,我还以为你俩去京都是来去匆匆呢?原来你俩居然还买了批酒回来啊?”
孙爸爸一向喜欢小酌一二。但是国内的白酒度数太高,于是孙爸爸被郭阿姨严令只能喝红酒。这次到日本玩了一圈,发现日本的清酒度数不算特别高。可惜孙爸爸不好意思买酒,没想到自己儿子却从日本买了一批清酒回来。这让孙爸爸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还过来帮忙拆包裹了。
“嘿,原来是我们在伏见稻荷神社那买的清酒到了啊?”郭奕也过来掺和,“爸,伏见稻荷那可是全日本最有名的产酒区,我们这买的虽然不是什么菊正宗之类的名牌,但是在当地可都是有口碑的酒厂。而且人家酿酒用的稻米和泉水都是当地的特产,而且酿酒的酒窖据说都好几百年历史了。当时我和孙平去下订单的时候,他们酒厂老板还不乐意呢。”
“干嘛不乐意,有钱赚还不赚?”
虽然郭阿姨反对孙爸爸喝酒,但她也知道堵不如疏。所以在保证孙爸爸的健康前提下,还是允许他适当地喝一些低度酒。清酒的度数不高,又是粮食酿造酒,所以适量小酌情况下对健康还是没有太大损害的。所以郭阿姨对这批酒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然后还非常恰当地参与到大家的讨论中来。
“还不是因为他们酒厂每年出产的酒都是限量的么,被我们订走这么一大批,他们担心其他一些老客户就订不着了呗。”郭奕解释道。
日本有很多地方的当地老字号是不愿意向外面的客商出售太多的货物,怕的就是无法满足当地老客户的需求。他们很清楚自己的生存土壤是当地人而不是外地人,再加上他们的生产能力也只能满足当地,所以当时孙平和郭奕的确费了很大的功夫说服了酒厂的老板。最后酒厂老板将他们用来应对外来客商的全部份额都给了孙平和郭奕,虽然还是让孙平和郭奕不够满意,但好歹还算不错了。
孙家的杂物间不少,而孙爸爸将其中一间改成了藏酒室。房间里原来的窗户已经被堵住了,而且还装了两个特别的排气扇。排气扇能保证房间内的空气流通,但又不会让外面的空气和光线进来。同时房间里还装了恒湿器,对湿度控制得非常严格。然后就还有几个冰箱。因为不同的红酒对保存温度是有不同的要求。需要低温保存的自然放进冰箱,不需要低温保存的则安静躺在酒架上。
因为孙爸爸有收藏酒的癖好,所以这间房间孙爸爸一般不让人进来的。这次因为要放清酒进去,孙爸爸才特意打开门。房间内采用的是暗光灯,而且灯还不直接照射到酒上。看样子孙爸爸为了布置这个藏酒室还真废了不少心血。
大家将酒放进去之后,孙涛就有些困顿了,于是郭阿姨就带着孙涛去午睡。郭奕则接手郭阿姨的活,开始继续收拾行李。没人对弈的孙爸爸则拿着一壶茶返回自己的书房,开始处理公务去了。而孙平也回到二楼的书房,开始核对起他在日本写的三本书。
这三本书是地球位面上川端康成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三部作品:《雪国》、《古都》和《千羽鹤》。这三本书的故事本体虽然只是爱情小说,但是在川端康成那如诗如画的笔下,故事充满了东方的禅意。那种宿命以及写意的留白为三篇都留下了所谓的东方式的神秘主义和不可知论,这种来自的东方的神秘感觉让西方的评论家们集体高潮了。
在孙平早期的投稿里,很多人都质疑孙平的东洋派文笔是如何来的。但这次日本之旅之后,孙平将东洋派的三本小说投给《母语》杂志社之后,却再也没有任何反驳。人家在日本旅行期间得到灵感,然后写出三本地道的东洋派小说,你有意见么?对于这样不知好歹的作者,文艺评论家自然会纷纷动笔嘲讽他缺乏灵感且文笔太烂,差不多就直接说,祖师爷没赏你饭吃,你还留在作家圈里丢人现眼干嘛?
何况孙平这两本中篇和一本短篇的确惊艳,不仅是小说部的编辑们为之倾倒,连散文部和诗歌部都如痴如醉了。甚至有位散文部的编辑“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要说孙平的这次短篇小说《千羽鹤》是篇散文诗。这差点没惹来小说部、散文部和诗歌部三部的大混战,最后还是被总编辑定夺为短篇小说。
为了刊登孙平的这三篇小说,新一期的《母语》是几乎拿出了近半的篇幅。为此有很多作者的作品不是被临时拿下到副刊,或者就是被延后刊发。对于《母语》杂志社的作为,这些被拿下的小作者或不知名作者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对孙平的怨气还是有的。
在新一期的《母语》还没有全国铺货的时候,这些作者就披着马甲在一些文学论坛或文学圈子里说酸话。好在大部分的文学评论家对于孙平的文笔还是有认识的,知道《母语》杂志社这样大动干戈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孙平的这次投稿实在是太惊艳了。于是评论圈里的大手都暂时没有出动,倒是有几个不知深浅的小人物在一些小报小刊上抨击孙平。这种小报刊自然到不了孙平手里,而江南省的文学文艺圈更是上上下下将孙平保护的严严实实。所以这种酸言酸语也就只能在一些边缘省份流传罢了。
到了《母语》发刊的当日,不少评论家都起身去楼下的报刊亭抢了一本回来。等看到这次封面采用了一张冬日村庄的照片,再看到封面推荐的两部小说《雪国》和《古都》,这群评论家就知道孙平这次是彻底让杂志社拜服了。而等他们阅读起两部中篇的时候,也被孙平的文笔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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