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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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年前,不,甚至是和自来也出任务前的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准备为了木叶不惜一切代价。他早就清楚他不是一个胸怀特别博大的人,木叶确实是给了他归属感,但也没到能让他牺牲这么多的地步。改变他的想法的其实就是自来也!人,怎么可能是无动于衷心硬于铁的呢?最起码,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人吧。这些年他或多或少开始理解当初三代明知道他是个有着自己野心和私心的人还会让他在木叶拥有这样的地位的原因。
瞧,他现在会做这种决定不就是说明三代的手段起作用了么!无论情不情愿,只要他站到台前开始作为木叶的高层活动,那么他在所有木叶村民的眼中就是这个忍者村的守护者。所谓守护者,那就是值得他们全心全意信赖和依赖的人。这种思想其实一直在影响着蝉语,在默许那些下属一个个用尊敬和憧憬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其实也早就把相应的责任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来也几乎没有思考地就为他放弃了某些时候对于忍者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的手!这种事情给他的冲击不光是仅凭情绪波动就要冲开记忆封印,更多留在他心里的是那种为了重要东西不畏牺牲的姿态。为了他这样一个人,值得吗?他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这种事让他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无知无畏地活下去?
所以,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如仅仅把决定权放给自己的心吧!老是用脑子来计算得失,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了。至于宁次,他一定也能明白自己所想交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果然,最后放不下的还是宁次啊!
一直都是在强调着“活着”这两个字重要性的蝉语,在这样的时候难道忘了他心里面的初衷吗?不!恰恰是因为记得,所以他才会在这种时候当仁不让地站起来。死亡,确实是一个生命轻易不可接触的话题。但是,对于刀口舔血的忍者来说除非直接废除整个忍者体系才可能会获得远离死亡的机会,早就看清了这一点,也明白这一点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时候蝉语就已经做好了有朝一日会牺牲的准备。不是因为意外、不是因为无措、甚至不是因为什么大计,蝉语愿意为了这个他一开始根本一点都不在乎的村子做到这个地步,仅仅只是因为他愿意!
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找到了失去的亲情,挽救了朋友,甚至让这么多人都记住了他!看到孩子们长大,并且交给他们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重要品质。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不圆满的地方吗?已经足够了!今天就让我以身作则交给你们最后一点!
在我眼里一个忍者应该怎样死去!就是这样不是为了牺牲而死,仅仅是因为我愿意保护这些我所珍视的人。活着的时候让人看到你自由骄傲活的好好的,死的时候也要这样一生无憾挺直脊梁,无论是身前还是死后都不把遗憾留给别人!这就是活得精彩也从来不畏死亡的忍者!
在蝉语下定决心的时候也正好是佩恩消耗生命力也要发动超·神罗天征!的时候,一击足以毁灭整个木叶的可怕招数!巨大的斥力狠狠地撞在翠绿色的结界上面,肉眼可见的空气波动从最早接触的圆形结界上方扩散开。站在结界下面一个个都抬着头的木叶忍者和村民除了从视觉上面感受到那种两股巨大力量的相互碰撞也就只能在心里面想象这到底是已经到了怎样程度的交手。因为,处于结界内部的他们根本连一丝震动都察觉不到,整个木叶稳定安宁的就像是刚刚的一切伤痛都是假的!
而正好在这个时候冲进结界班的宁次把视线投向坐在房间中央的那个熟悉身影的时候几乎见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背对着他坐着的蝉语本来黑色的头发正从发根开始迅速地变白!在宁次不顾一切踏进符阵赶到蝉语身边的时候,本来漆黑的头发已经完全变成了失去生命力的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为什么蝉语会被逼到这种程度。因为他本身精神力和查克拉在刚醒来的时候都是几乎没有的。查克拉官方解释是:1.从人体130兆个细胞里,一个一个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2.经历许多修炼、积累经验而锻炼的精神能量。3.若修炼仙术,则一份为自然能量。从细胞强行提取查克拉是会以寿命为代价的,至于自然能量,蝉语他不会用啊!因为没人教╮(╯_╰)╭,这些后面再说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结界术啊!真的相当的耗费查克拉,木叶没人能用精神力统筹这种程度的结界,逼着精神力枯竭的蝉语压榨精神力真的是很伤身体的=。=
可以说,如果他没事的话,凭着之前的情报利用主场优势玩死佩恩也有可能呢~所以,真的不是他弱。而是敌人“趁你病要你命”这个玩的真的太是时候了。
然后,带土这次是要真的倒霉了……
☆、第 四十四 章
本以为凭着消耗生命力施展的神罗天征就能够直接让自大的木叶最深刻地体会痛苦,但是!长门透过天道的眼睛看着下方在角力中已经产生裂痕的结界,虽然裂开了无数条长长的裂缝,但是结界还是罩在的木叶的上方并没有要消散的迹象。这次攻击,是他失败了!
躲在一边抬头看了眼坚固的不可思议的结界,带土夸张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哎呀!还真是恐怖呢!如果在状态如此糟糕的情况下还能施展这种程度的结界,那么之后的计划真的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啊!所以,”带土扶上结界班所在的建筑物墙壁,一只手整个穿透过去,“还是像佩恩建议的那样干脆就在这里解决掉好了!”
站在蝉语身后的宁次看着那一头颜色异常刺眼的头发觉得整个眼眶都变得非常酸涩,他伸手扶上蝉语的肩膀,指尖接触到苍白的发丝让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然后他才像是意识到什么,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猛地松开自己的手然后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蝉语借助结界的感知他已经知道,鸣人赶回来了!看样子好像还获得了巨大的进步,那么,已经拖延了这么久的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休息一下了。相信鸣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毕竟是连项链也交出去了啊!拜托了!
他也是看到了垂落在眼前发生了颜色变化的发丝,想到宁次估计是正好看着他一头青丝变白发的,蝉语在心里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到头来还是被看到了这幅样子吗?
蝉语侧过身看向还处于震惊无法反应状态中的宁次,努力牵起嘴角朝着他绽开最后一个温柔的笑,“宁次,这次好像真的有点难看了啊!本来最不想的就是被你看到,不过,现在说这些应该也没什么意义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罢了。”蝉语朝着宁次伸出了手,像是想再次摸一摸他的头。
宁次被他这几句像是告别的话刺激地回过了神,看到已经伸到眼前的手他没有像平常那样乖顺地凑上去,而是失控地猛地摇起了头。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接受这样的事情啊!为什么从来都是这样先一步走在我前面?太过分了!难道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你全都看不到吗?不要丢下我啊!
宁次眼睛里面已经积蓄起了水汽,模糊了的视线让他没有看到蝉语已经有些暗淡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失落。本想放下手的蝉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
激烈的咳嗽声让一直在后退的宁次早就空白的大脑终于开始合理的思考,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刚刚他到底拒绝了什么。蝉语无力的手已经放下用来支撑自己无力的身体,宁次终于不再害怕,他上前一把拉住了蝉语的手,同时也扶住了蝉语的身体。“蝉语哥,你不要吓我啊!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好起来我就一定原谅你!”
蝉语吃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讲些什么,然而喉管里的鲜血让他已经完全讲不出话了,最后也只是留给宁次一个微笑的脸就阖上了双眼。
蝉语整个人摔进宁次的怀里,头正好搁在了宁次的肩膀上。肩头的重量让宁次失神地瞪大了眼睛,而蝉语的手失去了主人的用力,最后也从宁次的手中滑落垂在地上。
宁次抱着蝉语不再有反应的身体,已经承载了巨大痛苦的眼睛里面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晶莹的泪水无声地砸落在蝉语苍白的发丝间。瞬间升腾而起的绝望气息让周围没有人敢出声询问。而渐渐收紧了手臂的宁次可以很直观的感受到怀中人的心跳正在一点点减弱!
蝉语哥,就要死了吗?那个永远不需要理由就站在他身前保护他的人就要离他而去了吗?这个世上难道最后还是要仅剩他一个人吗?那么辛苦却执着着一路走过来的蝉语哥,最后还是为了木叶死了吗?为什么我不能再强一点?为什么不再等我变强一点呢?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疯狂在心里咆哮着的少年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然而能回答他的人却已经不可能开口。宁次白色的眼睛里面看起来就像是风起云涌般汇聚出一根根银色的丝线,慢慢凝结汇聚,最后凝聚成了银色的瞳孔!
周围的所有人也被眼前这样的景象惊呆了!而没了蝉语调配和最大的查克拉输送者,在木叶上空一直让人倍感信赖的结界也终于顺着裂缝整个裂开来,然后散做翠绿色的光点一点点飘散消失在人们的眼中。
刚刚被深作仙人逆向通灵出来的鸣人诧异地看着好像要洒落到他身上的漂亮光点,“这是什么啊?木叶怎么还放起了烟花?”
深作仙人无语地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你是傻的吗?这,”他抬头看了眼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光点,“这是结界啊!”
“诶?结界?啊!我知道了!那就肯定是蝉语大哥刚刚在保护大家了!可是很奇怪啊,怎么就散了?敌人已经被打退了吗?”鸣人后知后觉地转头望了一眼木叶医院的方向一眼,然后表情就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这时候,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暗部出现在鸣人身边,“漩涡鸣人,这是蝉语大人要交给你的。”
鸣人看着手里面并不陌生的绿色项链,这一刻突然觉得漂亮的宝石异常刺眼。他一把握紧了项链然后紧紧地盯着来送项链的暗部,“我因为学会了自然能量所以能感受到大家的查克拉。可是,为什么蝉语大哥的查克拉已经微弱到几乎不存在了?还有,卡卡西老师呢!卡卡西老师的查克拉完全感应不到啊!他们,都是出去执行任务了吗?”
暗部小哥当然认识卡卡西和蝉语,被鸣人这么一问他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最终也只能沉默以对。
然而他的沉默就已经给了鸣人答案,“是这样吗?我明白了!”鸣人把手里的项链戴到脖子上然后抬头凶狠地看着不远处的天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把我心爱的木叶弄得破破烂烂,好色仙人失去了手臂,蝉语大哥、卡卡西老师还……我绝对要揍扁你!”
带土整个人穿过墙壁走到有着不少人却安静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声音的结界班,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宁次抱着的人就是他此行的目标——泉蝉语。但是看起来好像已经死了?
“哎呀!好像不用我动手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我就说嘛,如果一点代价都没有也真是太可怕了。不过,这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呢!那边的那个年轻人,能麻烦你把你抱着的那具尸体交给我吗?那可是很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呢!”
就在带土开口的时候,被青树通知的纲手也终于到了。她当然也听到了带土的话,只是,看到倒在宁次怀里的蝉语她就直接冲了过去。之前还抱怨过蝉语是黑色的头发,但是真的看到他头发变白,纲手觉得自己现在很稳的手又开始忍不住颤抖了,有可能,白色和红色将会变成她最讨厌的两个颜色!
宁次听到带土明显异常拉仇恨的话也终于有了动作,他把蝉语的身体躺平放好,然后站起身给纲手腾开位子,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重新冷静地问:“纲手大人,蝉语哥不会死对不对?”
纲手低着头仔细检查着蝉语的身体,手上翠绿色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往丝毫没有反应的人身体里面送。但是对于宁次的问话,她却只觉得苦涩在嘴里漫延就是开不了口。
宁次沉默地看着纲手有些慌乱的动作,眼光仅仅落在蝉语的袖角。他强自镇定的背后压抑了滔天的悲伤,他现在甚至不敢看蝉语的脸。他盯着的那个袖角曾是他年幼寻求依靠最喜欢握住的地方,只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包容地敛去他的脆弱然后轻轻地牵起他的手了!没有再等纲手的回答,宁次狠狠地闭上眼再睁开,转过身的宁次看向了像是在一边看戏的带土,“碰巧,我也觉得被蝉语哥一直很在意的戴着面具的不知名宇智波,你是一个很好的研究材料!蝉语哥曾说过,如果能解开你身上的谜团说不定我们的胜算就要大上好几倍!所以,这一次麻烦你留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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