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总之,先找时光机 作者:桃花切一斤
Tags:强强 少年漫
“咦,我也是这、样……”
“……”
“……”
“妈蛋,绝壁是那货搞的鬼,大师兄怎么还不收了这只妖孽!”暴躁×2
关于那一天的记忆混混沌沌缺胳膊少腿,就跟被人揉巴揉巴剁了最后煮成锅粥似的,虽说向来奉行想不起来就不想的行动方针,但不解决这个问题银时就得继续倒霉,他们也只能抓住时间最近最清晰的部分,把那些零碎的片段东拼西凑起来,从后往回倒倒了。
首先引发关于那天经历记忆的契机,就是如今坂田银时手上拿着的那个人给他们的东西,材质非金非玉造型简单,是个一指长短两指宽扁扁的长方体,平面上有三排圆形按钮,右上方顶端突出一个半圆透明珠子,侧面镶嵌着有点像温度计似的计数棒,此刻发出不刺目却明显的金光。但他们记得这里之前是没有点亮的。
咦?有人觉得这形像仿佛似曾相识?
没绰,这特么的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遥控器啊摔!
银时:不,这不只是一个遥控器那么简单。
坂田银时:据说,它的名字叫“那遥远的时空中生命体穿梭时间控制调节器”,简称:遥!控!器!
这还不就是遥控器吗口胡?!(╯‵□′)╯︵┻━┻
好吧,它其实……是部时光机来的~【羞射】
说到这,坂田银时有点想起来了,他来到这里从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回到自己原来的时间罢了,所以当那个黑心商人问他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本着“反正说了也不信信了也办不到”的一颗诚挚之心,跟对方要时光机,结果便得到了这个遥控器。
……
比映画泥棒还不靠谱啊娘的!
先不论“遥控器”的真实性,但是黑心商人并未收取他们的报酬,所以坂田银时基本是不相信这个东西的实用价值的。至于为什么没有完全怀疑,却因他们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充满了谜团和奇异的感觉。
是在哪里以怎样的方式遇见的呢?不是神秘的午夜,也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犄角疙瘩,坂田银时隐约记得,那是一个难得太阳露头的大白天,他和银时自垭口翻越飞驒山脉进入长野境内,就在下山的山路上——见到了一个带着黄色生物的少年寻求他们的帮助希望能将受伤的宠物送到不远处的裤袋妖怪中心救治。
他们从行李中掏出外出旅游必备装备酱油瓶,无视之飘过。
别无视啊啊啊,你们打死个爹哟,他是主人公是正义的伙伴呀啊啊,为什么要见死不救啊啊啊,你们身为男一号不发扬路见不平一声吼的热血漫男主优良传统真的好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会吓跑妹子的呀,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by.那巴的眼镜
银时:点点点……看到那个猥琐的黄色生物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节操了。
坂田银时:本片由老奶奶过马路协会赞助播出。
后续之事且不细表,二人重新整装继续沿山间斗折蛇行的野道拾级而下,不出半日便来到了半山腰一处平缓的空地,停留在此处稍事歇息。谁知刚坐下没多久,就见不知从哪里滚地葫芦一般骨碌碌冒出一串小小子,张口闭口要两银和他们一起组团救被妖精抓走的爷爷。
于是两人义不容辞出手灭了葫芦妖怪替天行道。
八赞的眼镜:别出手啊!你们团灭了他们是要怎样,人家还是个孩子呀,还有爷爷在忍受妖精的蹂-躏等着他们去救啊,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呢,结果完全变成反派角色了嗷嗷嗷!
银时:卧槽吓死爹了,那些小鬼头上长着植物啊,明明是蒂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植物底座却生出叶子长在头顶上啊!头痒或者洗头的时候要怎么办?
坂田银时:你看到的不是孩子长着植物,而是长在植物上的小孩,要知道植物才是本体!每当这种时候就要先假装他们是人类,然后从后面出其不意攻击植物,这这样就能够杀死他了。直接生吃也可以,记得要先咬掉小孩,口感嘎嘣脆,查克拉是蛇精的六倍。
八赞的眼镜:原来这是档野外求生教育节目吗?!看到这里才第一次知道啊,你以为你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吗喂,吃这种东西就是大天-朝人民也救不了你、啊不对,别吃啊啊啊啊啊!
银时:怎么总觉得有个东西在背后吐槽我,碍手碍脚地好不爽。
坂田银时:啊,这个啊,只是一只除了吐槽一无是处毫无存在感的戴着人类的眼镜,好不容易有个出场机会,你就可怜可怜他无视吧,无视。
八赞的眼镜:……
不管如何做了件好事神清气爽,在原地吃了点干粮,他们恢复了一些体力后愉快地接着下山。
然后呢?
然后……
走到半途再次遇见一个带着黄色生物的扫把头少年——无视。
趟过小溪受到带着五个小学生野营的老爷爷邀请——无视。
迎面跑来一群被小怪兽捕食的野生咸蛋曼——捕获。
山脚遇到一个斋僧的柔弱小娘子邀请到寒舍休憩——灭之!
戴人的眼镜:这是何等的铁石心肠,简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难道就没有什么事能打动你们吗,冷血无情的男人坂田银时2!
银时:啰嗦,这种刻意的接近会上当才怪啊,别把社会想得太简单了八嘎牙路!
坂田银时:纠缠不休地烦人死了,怎么一直感觉那些生物接二连三地出现似乎带有某种目的性,暗搓搓地谋算着什么事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快啊,被莫名其妙的家伙在背后操控什么的。
踢踢倒在地上化作一个人偶的斋僧妹子,坂田银时和银时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分无奈两分警惕还有七分不胜其烦。但也没办法,总不能一辈子不下山吧?一撇嘴,没精打采地挠了挠后脑勺,拢手于怀,认命地继续往前走。
啊啊,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在他和阿时君感觉到了来自不知名处巨大的森森恶意,心神开始警戒起来的时候,这一切的主导者终于玩够了似的,慢慢揭开了那层装模作样的面纱……
道路前方出现了一个站牌,这在空无一物的旷野上很是显眼,周围偶尔能看到一两个旅客或农人之流,表明他们已经越来越接近人群聚落。坂田银时将小银时放下来,和他一起走向站台,随意拣了一处顺眼的大青石背靠着背坐下歇脚。别看笔者记叙下来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其实他们已走了将近一天,银时虽说身体变小了,可时间一长负担也重,就算是坂田银时也有点吃不消。
坂田银时:“呼~那接着呢,你看到了什么?”
银时:“嗯……便利店?”
坂田银时:“不对不对,才不是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我记得是更狭窄的、低矮的、黑咕隆咚的地方。”
银时:“啊,小卖铺吧。”
对对,就是这种在小小的地方,只开辟一个窗口,一两平方空间里摆几个柜子,货架上放满琳琅满目的零食玩意儿什么的。尽管后来不常见了,但许多人的童年都有这么一个用微薄的零花钱就可以买许多种零食解馋的存在,就连窗口另一边笑眯眯地老婆婆也那么亲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记忆的碎片越串越丰满,随着记忆复苏,拼图趋于完整,终于还原出了事情的真相!
彼时正当午后,阳光刚好又自积云间倾洒而至,身上起了一层薄薄暖意,时光惬意。眼看就要出了飞驒山脉地界,穿过一片密林便可望见一个野村,历时三日翻过飞驒山脉灰头土脸的两人恨不得肋生双翅直接飞过去。而一座有点像是屋台的小房子就那么突兀地横亘在二人必经之路上。
阳光被头顶树冠分割成道道帘幕,宛如聚光灯般交错打在矮房四周,影影绰绰似是而非,营造出一副静谧幽邃的氛围。
窗台后坐着一名女性,侧身以手支颐漫不经心地望向某处,指尖执一根未燃的老旧金丝烟管,被她无意识地把玩,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脚步不自觉停下来,这种守株待兔的即视感……口中无奈地长出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二者属于那种之前各种嫌麻烦,事到临头偏生出一股蛮气韧劲的类型,何况也没人家找上门还扭扭捏捏的道理。少顷齐齐迈开步子径直而去,那人的视线转移到两银身上,悠悠挑唇而笑,意味深长。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性,恕他们没办法用少女或者女人来形容对方,实在是只凭外表无法界定她的年龄。齐耳黑直短发配上黑眸,一张平凡无奇的小圆脸,光瞧样貌可以看出岁数并不大,但神情间无一丝一毫稚气,却也没有故作成熟的违和感,仿佛她本该就是这样,如江上清风山间明月,理所当然地存在于世间,而且永恒不变。
坂田银时两人走到她面前站定,都懒得开口于是一齐沉默,以不变应万变,且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六目相对,洞悉到他们眼底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不耐,女人再次挑了挑唇,直起身浅浅睇者他们,她说了一句话,语气犹若咏叹调一般沉缓悠扬,徐徐自唇中流泻而出。
“这里是能实现愿望的店,它出现在你们面前说你们明心中拥有希望实现的愿望,想要什么,就让我来实现吧。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店规——等价交换,只要值得上,什么都可以哦。”
“……”
坂田银时一扶额,激动地抬手连摆,示意她暂停一下:“麻袋,麻袋麻袋麻袋,让我理一理,这么多的槽点该从何吐起。吸~呼!吸~呼!”无力地将手搭在银时肩上支撑身体,坂田银时音调接近崩溃,“啊啊,怎么办少年,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即将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哥哥我细思恐极呀!”
银时捏紧不受控制发颤的手指,强自镇定下来:“那些有的没的先放一边,在此之前,请问您贵姓?”
“壹原,吾名为壹原然子,乃银魂次元的魔女,通称银之魔女。”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呢,果然是这个啊~▔▽▔~,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说那句名台词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壹原然子便高深莫测地道:“这世上之事无不是由一个个偶然引发,进而串联起来达到必然的结果,是为因果。吾与尔等相遇,也是冥冥中注定的必然。”
银时对这句话万分认同地大点其头:“是呀是呀,可不就是必然么,派那么多小弟三番两次堵人,就差直接写‘请君入瓮’了,再遇不到都没处说理去呐。
……
给你个坡你还就滚上了,必然个五仁月饼呀摔,你敢不敢直接叫【哔——】原【哔——】子啊,敢不敢不消音啊,敢不敢把‘次元’的前缀去掉啊?!呕咳!
不动声色地把某些设定改了呀这人,从冷艳高贵地等肥羊送上门变成自主上赶着倒贴了呀,呕咳,逼格降低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这种势要逼死原著的即视感你是打算逆天吗口胡!我都吐血了你就放过我吧!呕咳!”
一口气自暴自弃吐槽了这么多银时只觉发功过度元气大伤,弓着腰一边呕血一边大口喘气,坂田银时一脸不忍地替他拍背顺气,安慰:“咱不生气,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哈,哥哥疼你。”视线幽幽掠过挂着从容淡定笑容的女子,拢眉忧伤地叹了一口气。
壹原然子对面前上演的一切无动于衷,习惯性把玩手中烟管,以手托腮笑容不变,泰然问道:“实现愿望,想要吗,不想要吗?”
两银瞬间停止一切夸张的作态,恢复如常,银时重整旗鼓盘手于胸再度仔细审视所谓银魂次元魔女的家伙,一张娃娃脸,头顶“乱入”BUFF,身穿鸦青色法被,再朴素不过,乍一看只会认为是一个普通街边摊店主,丝毫看不出哪有一点“魔女”的洋气。想到那的奇葩的名字,银时的脸顿时皱起来,什么简称银之魔女……银魔……- yín --魔?!
噗!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不忍直视地扫了一眼坂田银时和壹原然子,银时侧身避开事不关己道:“别问我,银桑可没有什么愿望要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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