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总之,先找时光机 作者:桃花切一斤
Tags:强强 少年漫
假发:哇哈哈!不是假发是桂!啊说错了,是假发子哒!
三代:出场两章还没有全名……这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世界!OTL
丰川大辅/伊达中政/远藤悠二/松尾大辉: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 ̄)╭
☆、集齐七台时光机就能召唤神龙
银时二人的到来立刻扭转了战局,不过众人此行目的不在歼灭敌人,秉承着走为上策的宗旨,专注解决眼前困境。
而就在打开一个缺口即将逃脱之时,持枪的兵勇突然停止了射击,一群人后面却缓缓走出来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甲胄齐全的人,行动间传出有序地”咯啦、咯啦“的轻微碰撞声,空气随之凝滞。坂田银时以为对方的大将终于要出动了,不自觉紧了紧掌中刀柄,九个人都是严阵以待。
结果那人一开口就什么底都漏光了:“前、前面的逆国分子,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乖乖受降吧!你们在做这种事家乡的老妈知道吗,老妈生你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当叛乱分子啊,难道没听到吗,老妈正在你们身后悲痛的哭泣哦!”一把掺着颤音的少年嗓音自面具下传出来,带出些沉闷的回响,那之前营造出的萧杀气氛瞬间毁于一旦。
“……话说,幕府军将领中有这号人物吗?”不知谁用略带天真的口吻如此问,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吸一口气,预备~走:“你丫谁啊?!”
事实的真相有时总是让人哭笑不得,一言以蔽之,原来本次实施围剿的人特么的根本不是那传言中的“新鲜组”,却是缮所藩大名之子为了邀功,擅自带了私军与一直追缉桂几人的幕府武士相勾结,组成这次行动。尽管对方为了活捉没有下死手,但人数和武器上的优势逼得他们窘迫不堪,差点让这几个历经战火的老油条栽在一个菜鸟手中。
不过最后这个大言不惭说要替天行道的熊孩子被众人狠狠打了屁股就是了。
解决了掌握着危险兵器的中二少年,一伙人在近江国名为前田陆良的志士的带领下,从偏僻的道路七拐八拐甩掉了敌人。行至傍晚,众人抵达淡海边一个渔村,在一户农家落脚。
迎出来的是一对渔民夫妇,男人出面和前田陆良交涉,妻子站在门边谨慎而冷漠地将众人打量了个遍。那头男人和前田陆良显然是相熟的,没一会儿两人便达成了共识,妇人就又换上一张稍显僵硬的笑脸招呼众人进门。
后来从前田那里众人得知,其实两夫妻早几年就脱离攘夷队伍了,但在做渔民之余,他们的这个家也还偶尔被当做联络点用,时不时会庇护走投无路的攘夷志士一段时间。
说着这话的时候,虽然不明显,但这对夫妻面上都浮起淡淡的苦闷和无奈。
其实众人均心知肚明,他们只是因为摆脱不掉曾经的身份吧,想必在其他地方同样有许多纵使离开,也由于各种外力过不上平凡生活的前志士。大势所趋,这不是他们有能力改变的,于是谁也没有多言。
再说此时,大家跟随主人鱼贯而入,这个家构造很简单,屋外是用篱笆围成的院子,一缸、一磨、一井、一架,架子上晒着渔网和几大簸箕湖鱼。进入到屋内,地上隆着地炕,正在煮一锅湖鲜杂烩,咕咚咕咚蒸腾起热气,看起来很是温暖,一下就让众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地方有点小,请坐吧,不用客气。”男人收拢好门边随手摆放的农具,态度和气地招呼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又麻烦你了。”前田陆良代为回应,朝他们点了点头。
夫妻两显然习以为常了,不论是招待食物还是帮他们包扎,一切做下来都有条不紊轻车熟路的。大伙围地炕坐下,一边烤火一边喝热腾腾的杂菜汤,身体很快便暖和起来,回顾这么长时间的逃亡生活,实乃难得的惬意时光。
“对了银时,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桂此时才想起来般,问出自两银出现就困扰大伙的问题,毕竟他们当时选择的路不同,事先也是没有通过气的。
“哈?”银时手肘拄在膝头懒懒歪着身子,闻言不太耐烦地抓了抓脑后的头发,支着下巴说道:“啊,那个啊。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关于你们的消息一路上可是不间断地流传出来啊,真是的,既然在逃命就给我低调一点呀,害得倒霉和你们走上一条路的我们也险象环生,真会给人找麻烦!”
新吧唧的眼镜:结果还不是一路跟来了。╮(╯▽╰)╭
“同伴里出了叛徒。”伊达中政这时低声插了一嘴。
“哦,是吗。”既是这样那便不奇怪了,银时不以为忤地答了一句,掏掏耳朵不再说什么,叛徒啊间谍啊之类的,几年间还真是屡见不鲜了。
不期然一抬眼,正对上桂以庄重严肃的姿态一脸“我洞穿你了”的表情炯炯有神盯着他的眼睛,瞬间觉得悚然而栗:“干什么你,表情恶心死了。”
“你……刚才用了‘我们’,不是一直说着不要和年长的银时牵扯在一块儿吗?不知不觉却这么要好了啊,真的没问题么?”
银时手一滑差点一头栽到火坑里,直起身来怒道:“啰、啰嗦死了你,重点是这里吗?是这里吗?!给我好好听别人说话啊孽畜,人家的怨言都被你空空如也的脑袋吞到黑洞里去了么昂?!”
坂田银时在一旁挖着鼻屎悠悠接道:“假发,你感冒还没好吗?”
“紫拉夹乃,卡茨拉哒!”本能反驳完,顿了一顿,掀桌,“你说谁因为感冒脑袋坏掉了啊!”
“好晚,吐槽时机抓得好晚,你到底是有多介意这个外号啊?!都那么久了这个梗还玩不腻吗吗吗吗吗吗吗吗!”
看无论谁都是一副“这没什么了不起根本没有在意的必要”的态度,伊达中政算是彻底泄气了,一直看不开的他和这些心胸豁达的家伙一比,好像个笨蛋一样,郁闷和羡慕的情绪交织心里五味杂陈,实在心塞……
就这样,话题在人为放纵下不知不觉义无反顾地往怎样都无所谓的康庄大道上边跑边跳一去不复返。
翌日,拜谢了夫妻二人,一行人趁着黎明前的夜色掩护匆匆离开。
自淡海为□□,到近江国与山城国交界仅有两天半的路程,距离京都一共也只需四天左右了,来日可期。一行九人晓行夜宿,期间又经过三四处暗点,这次有本地志士带领和庇护,一路上不再像之前一样被人咬住尾巴怎么也甩不脱,低调而平稳地度过了最后行走江州的这段时光。
出了近江国,便要和前田陆良告别了,这位青年稳重负责,途中受他照顾良多,桂几人心怀感激,只是如今的近况却无法答谢他什么,不过众人也不矫情,就顺势约了将来再聚,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报答方式了。然后各奔东西。
京都是攘夷组织的大本营之一,上次来还是作为长洲军队一员到这里为攻打江户暂作修养,八人对此处都不陌生,甚至远藤悠二就生于淀藩。而且最近已经有同志陆陆续续传来消息,他们大多抵达山州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再次聚集起来,大部队汇拢指日可待。
选中一间偏僻山野中的荒弃寺院作为等待伙伴们的临时据点,八个人大致归整了一番,安心住下。
三代和伊达中政一起下山采买物资归来,带来了天皇承认天人外交资格的消息,虽说只是早晚问题,但得知此事大家情绪一时都有些低落烦躁。
紧接着,伊达中政又宣布说要亲自去把牺牲同伴的铭牌送到他们遗族手中,仔细问了才知道他不过凭着一股血性行动,除此之外对前路压根毫无筹算,众人哪能放他这么去送死啊,为此和丰川大辅、远藤悠二几个很是闹了一场矛盾。最终还是他的原队长松尾大辉最先心软,和他说好了等同伴们集结之后,看还有哪些人愿意同行,到时无论结果怎样他都奉陪到底,伊达中政这才罢休。
说到底,为了道义伊达中政也是蛮拼的。
几个老爷们被前后两个消息闹得心力交瘁,也不再说话,闷头干自己的事。
这个国家的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啊,无奈长叹一声,三代走到靠在佛殿门框上假寐的坂田银时身边,将他拜托购买的衣服交给他,坂田银时的衣服之前为了变装卖掉了:“一套衣服,还有油布、毛毯、火石、肉干面饼这些对吧?我还给坂田先生你们带了人形烧,趁热吃吧。”
“噢,多谢啦。”坂田银时毫不客气地接收所有东西,第一时间拆开甜点包装,随手抛给从大殿内走出来的银时一个,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说:“三石君哟,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上道呢,一看就是有为青年,跟着假发做颠覆国家这种事太浪费了。”
“不是假发是桂。不是颠覆是改变,正乃破而后立,终有一天我会让日本迎来崭新的黎明。”桂跟在银时之后走出来,边说边颇不符他那壮志凌云形象地从坂田银时膝上盒子里拣出一个人形烧,在两银不满的眼神里吭哧一口咬掉一半,咽掉之后继续道,“银时,你跟我一起走吗?”
“不必了。”银时冷淡即答。
“坂田先生你们要离开了吗?”三代轻轻地问,语气却是肯定的陈述句,夹杂了几分惋惜与不舍。
银时随意点点头,从坂田银时嘴下抢出两个人形烧,全塞嘴里还不够,又贪心地觊觎上了剩下的,坂田银时自然不乐意,两人几乎要因此大打出手。这时,就听桂不解而严厉地说道:“为什么啊银时,你这种程度的男人为什么会甘于平庸,从以前起就是这样一幅吊儿郎当的死相,完全白瞎了你那一身本事!”
银时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回道:“少废话,我意已决,道不同不相为谋懂吗?啊混蛋,我的人形烧!”
银时对桂说得那叫一个满不在乎,可一旦涉及到甜食立马态度大变火气上头,他一脚踩在坂田银时肚子上,左手用力推着他的脑袋,右手腕却被对方牢牢抓住,眼睁睁地看着坂田银时两口咬掉了手中的人形烧,差点把他的指头也给啃了,连指缝中的残渣都不放过,那可是最后一个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坂田银时一舔唇角点心屑,眯眯眼冲他龇牙一笑。
啪!银时脑门上的青筋瞬间冒出,小小飚了一个血箭,十足嫌弃地用力在外衣上擦留在手指的口水,这一刻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桂蹙眉表情凝重地看着两人照三餐来的闹腾,忽地眸中亮光划过,兴致勃勃地对坂田银时提议:“未来的银时,和我一起来为迎接大霓虹的黎明而奋斗吧,成熟的你肯定会理解的吧!”
即答:“不要。”
桂这个死脑筋这下是真的不明白了,他还觉得自己说服两人中更占上风的坂田银时这个策略很机智呢。他却不知道,在后世他不仅没能改变坂田银时的想法,反而是被坂田银时等人改变了。不得不说某些东西是从很久以前就注定的,比如纠缠了十几年在他们口中仍旧纹丝不动的绰号。
桂是个浪漫主义的卫道士,他有一颗能成为伟人的心,但坂田银时从来就没有他那么远大的志向,不过是想优哉游哉地、或许有时候会走些许弯路,即便如此也能够挺直脊梁地闲散行走在天地间罢了。
如果不是为了恩师,再或者与桂、高杉不是挚友,银时恐怕根本不会再和与战争有关的一切沾染上任何关系。
约定……至少遵守了一部分吧?把他们送到京都,剩下的就不需要他了。
银时盘腿坐在地板上,不理会桂继续说什么,拄着下巴默默想,眼睛漫无目的地放空于冬日灰白朦胧的天际。有凛风呼啸而过,卷起树梢本就摇摇欲坠的枯叶扶摇直上,画出一道道轨迹,搅乱了平静空白的天幕。
那里,隐约传来千军万马奔涌交汇,憾然激越的杀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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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此番离开后你要去哪里?”送别前,桂仿佛信口这么一问,态度一如既往的认真,却又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意是如何。
“这个嘛……”银时笼着袖子,侧身望向北方无边无际的远空,乌云压城,寒风迎面扑来,看样子像是快要下雪的征兆,面容平淡,声音亦轻轻淡淡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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