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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永生者+番外 作者:鱼团团/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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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瓶邪

  潘子脸色猛的一变,三叔突然一拍扶手,怒喝一声:“吴邪!”
  我松开了潘子,朝三叔走了一步,潘子又来挡我,我越过他的肩看过去,三叔也是一幅暴怒的模样,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突着青筋,他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值得你跟我翻脸?我剩半条命出来也没见你多问一句,倒是绕不过他去了?你……”
  他手抖啊抖的,使劲甩了一把,潘子似是回头要劝,刚说了一句:“三爷……”我三叔又说:“你如今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也没用,我吴家这些年为了你总是……”潘子突然又喊了一声:“三爷!”
  我当时心内焦急,根本没领会出这话中端倪,三叔却一句话不说了,抱着胳膊重重坐了回去。潘子将我往后格挡了一下,才说:“小三爷,我们一家人也不要说两家话了,做我们这行的,本就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的,都是命数,若不是实在没办法,谁都不愿意再造杀孽,你说故意……真是要伤了你三叔的心了……”
  ”别和他解释!“三叔恨道。“总之老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领情也好埋怨也罢,都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他的话音埋没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
  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说:“我马上走,你们不救他……我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今天还不信这个邪了!”吼完我转身就往门口走,耳边只听一声脆响,三叔摔掉的茶盏碎片甚至迸到了我的脚边。
  我跑下楼,太阳刚刚落山,三叔住的巷子幽长寂静,只有很远的巷口那里有间商店,挑着盏黄色灯泡,我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脸的泪,身体似乎已经和思维脱节了,我怔在原地,兜里又没有纸,狼狈的掀起衣服擦了擦脸。
  月亮尚隐在云层之下,远方的天空正从堇色过渡到淡紫,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天光渐渐转暗,色彩逐渐变的灰白,直到月华细细的罩在我身上,那一刻心头似乎也清亮起来,我想起了那个电话。
  我在小商店要了瓶啤酒,边喝边等潘子,大概九点多的时候他从巷子里出来了,很快看见路边蹲着的我,但表情也并不像是吃惊,只是默默的走了过来。
  我蹲久了腿有些麻,硬挤出个笑意,刚要开口就听见他先说:“别打听了,我是不会把地方告诉你的。”
  我上去拍着他的肩说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这会仔细想了想,三叔说的对,不过刚才我俩闹的太僵,一时没脸上去给他赔礼。
  潘子反手拍了拍我,也是一叹,说:“小三爷,你有这个心就够了。”
  我说:“看我三叔也受了点伤,这都拖了几天了,要不然去医院瞧瞧?”
  潘子说:“不去了,他就是腿不行,还好带了药,才敷第四晚上……你看今天都能走了。”
  我赶紧说:“那药在哪抓的?我明天也买点……上门赔罪总不能空手。”
  之后我们俩又说了些别的,在巷口分了手。回到我的车上,我的手一直在抖,甚至无法顺利的点着火。
  敷了四个晚上……我在心里默默的一直念这句话,第四天……
  而他是两天前的深夜给我打的电话。
  他没事……
  我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他没事。
  他终于还是活着出来了。
  
 
第22章
  张起灵一直没有回来,就如同他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我越来越经常的坐在铺子门口,盯着来往的人群发呆,就像是一滴水落进了大海,再也无法觅到他的一丝踪迹。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那通电话的事,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直觉告诉我应该牢牢的守护这个秘密,一个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秘密。
  一周后我收到了件快递。
  没有寄件人,收件人的信息也写的歪歪扭扭的,仿佛是出自某个孩子的手笔。不大的一个方形纸箱,我将它放在柜台上,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拆交代,只好从柜子上拿下那把黑色匕首。
  一层塑胶袋和一层纸箱划开之后,里面居然还有一层,缠着泡沫纸,看样子是个木盒,我只得耐下心来拆解,终于剥出来个木头匣子。王盟见状要凑过来,被我赶出去了。
  那匣子似金似铁,乌黑发亮的面子,拉开顶上的盖子,里面有十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白丸,我捻起一个凑在鼻端闻了闻,说不上是股什么味道,但闻的久了又觉得有丝丝香气往脑子里钻,说来也怪,我坐在这闻着药丸的这一会,似乎头上感觉轻省多了,昏昏沉沉的脑仁中似乎被劈开了条缝,连带着整个人都提了点精神。
  这是谁寄给我的呢?
  我又翻出那张模糊不清的快递单看了看,查了这通快递的揽件地址,竟就是本地。
  下意识的我就想给小花打电话,但电话接起来我又改了主意,同他扯了些别的,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我说最近北京事比较多,大概年前都抽不出来空。又聊了几句我便挂了。
  如今我也可以一本正经的骗人了。
  离我铺子一站路有一家中医馆,那家的老先生也是个收藏家,时不时到我这里来逛逛,是个有真本事的,我心里拿定了主意,抄起那匣子,和王盟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
  但结果似乎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那匣中的果然是药丸,但又不是普通药丸。
  老先生捻须叹道,“我行医近六十载,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味道的沉香。”
  “真是沉香?”我奇道。
  老先生点了点头,“那味道我不会闻错,应该还加了木香和乌药,都是上品,主治补气行气,精神不清,倒是合了你身上的不寐之症。”
  “您说……”我犹豫了一下,“这药我真的吃得?”
  老先生笑了,说:“怎吃不得……”说着又摇了摇头,道:“怕是千金都难求啊……”
  我道了谢出来,本欲送两丸给老先生,他却坚持不受,我也只好作罢,回了铺子里便让王盟将上次老先生在我铺子里看上的金厢青宝石帽顶子给送了去,王盟回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一进来先问我:“药吃了没?”
  我说你小子才要吃药,老子那是补品!
  王盟可算是顺过来一口气,顺着我说:“好……好,你那补品吃了没?”
  他擦了把汗,说:“好在是我又去了一趟,先生说了,那药年份太久,药力也不好说,若是要吃最好拿水化了,再煎一遍……还有就是……你半个月吃一回就行了……”
  “年份太久?”我疑惑的问了一句,“有多久?”
  王盟翻我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有多久,你自己不会问?”
  我看了看那木匣,浑身连一丝装饰也无,第一次觉得毫无头绪。
  “哦对了!”王盟又冒出来一句:“怕药力相克,还要戒烟忌酒,早睡早起……”我打断他道:“还有什么你一次说完!少婆婆妈妈的!”
  他挠了挠头,皱着眉似是努力的回忆了一番,最后告诉我俩字:“没了。”
  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对我说,只能,是他。
  
 
第23章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反复研究桌上的酒水单。
  对面的秦海婷低头看手机,时不时的抿嘴一笑,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一转眼半年过去,那人一直没有出现。但那药我一直吃着,并且效果拔群,只是眼见不剩几颗了,这闷油瓶再不现身,我连个补货的地方都没有。
  我到底还是向三叔登门道歉,服了个软。他又接着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翻来覆去无非那么几句话,提炼一下就是,不管我做了什么,有没有错,总之是为了你,有些道理你现在不会懂,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我彻底死了心,同时也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我。
  我和那人斗智斗勇了两个多月,终于在一个雨夜成功看到了他的脸,却万万没想到那人我认识。是三叔手下一个叫皮包的,因这名字我对他颇有些印象。
  他知道已经瞒不住,一脸苦笑的将我从雨地里扶了起来,一边说:“小三爷,你说你又是何苦?”
  我们都被大雨淋了尽湿,挤在一家小卖部的房檐下避雨,他沉默的抽了一根烟后与我挥手告别。
  我更加相信三叔不是无辜。
  但自那之后我身边的眼线一下子都消失了,三叔也未传来一言半语,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换了更隐秘的手段。有了这一层,张起灵的不出现似乎也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这是一场博弈,我们都在努力维持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所有的人都在等,我也在等。
  等一个真相。
  秦海婷仰起脸,手指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问我:“你今晚有没有空?”
  她是我妈远程遥控我的相亲对象,这半年我尤其老实,她说的话我没有不听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这里,秦小姐不太爱说话这点让我很有好感,因此也就耐着性子多坐了一会。
  结果她先坐不住了,索性实话实说。她本身有男友的,但家里不同意,非要她来相亲。
  我一听便乐了,这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分,也是种难求的际遇。我们干脆把话说开,从此互为掩护,不得不说,从此我们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她笑吟吟的又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时间你给个准信啊?”
  我问她:“又干吗?”
  她说:“出去玩。”
  我摇了摇头。
  她一下笑出了声,道:“我就知道你不去……帮个忙呗……”
  我了解她的意思,还未开口她又说:“今天我生日呀!”
  我有点惊讶,迟疑的说:“生……日快乐。”脑子里却想的是我居然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生日,这差点就是个破绽……结果她慢慢靠回了沙发椅背,面色肃整起来,但没绷两秒又笑了。
  “骗你的……”她说:“我是春天生日。”
  出门的时候天阴的厉害,云层压的很低,天气预报说寒流南下,今夜说不定会下雪。但秦海婷明显是不怕冷的,我去她家接她,赫然还穿的是裙子。
  我说:“你都不看看几度了,穿这么少小心腿疼。”
  她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环视了车内一圈才说:“你怎么换车了?”
  我说:“不是你说来接你。”
  我还特意开了三叔的车。
  结果她一脸不高兴,过一会才说:“谁让你开这么好的车?你应该表现的落魄一点!落魄!”
  我笑着点头称是,“下次我骑自行车来。”她这才满意,脸上有了点笑模样。
  乱烘烘闹了一晚上,我因为还要开车,喝了一肚子果汁,又要看着秦海婷不让她喝多,简直变成老妈子之类的角色,但最后她还是醉了,我好不容易把她弄进车里,看着她哭掉了半盒纸巾,接着从手机里翻出个地址扔在我面前,不容置疑的下令:“去这里!”
  真的下雪了。
  她给我的地址还在城外,之前细密如盐的雪粒如今大片大片的从天空落下,我必须要开着雨刮器开车,车灯的光柱前雪片纷纷攘攘的,路面宽阔,很快雪覆盖了马路中央的黄线,身下的路也开始变的不真实起来。
  秦海婷哭的累了,头靠在车窗上半梦半醒,我听见她口中呓语,无非是为什么,怎么办,你浑蛋。
  这些话我也想说。
  过桥的时候我开了一点车窗,冷风从窗缝中灌进来,旁边车道上一辆三轮车与我们相向而行,逆风吹开了他的外套,鼓的仿佛面小帆。他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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