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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番外 作者:不可食用的土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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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生子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改不了。你早就该知道了。”金光瑶恨恨道,“若是觉得恶心大可放手……”
  “我很高兴。”
  “让我走……诶?你刚刚说什么?”金光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聂明玦,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忘了说话。
  聂明玦低下头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垂,开口道,“我很高兴,因为你终于肯对我说实话了。”
  “你,你都不在意吗?我刚刚可是,可是……”
  “我在意的不是你的手段如何,而是你用它去害人,用它来欺骗我,而我想要的不过是你能对我坦诚。”聂明玦低声道,字字认真“你是什么样的人从此不必再瞒着我,比起装出来的乖巧,我更爱你本来的样子。虽然过了很久才明白这个道理,但孟瑶是你,金光瑶也是你,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
  “那,那如果我以后,以后遇到什么情况不得不再害人怎么办?”这番话实在太过刺激,竟然让金光瑶连句话都说不顺。
  “不会,以后有我陪着你,谁敢对你不敬我便替你出头,不会要你再身不由己。”聂明玦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给的你既然不要,那就让我帮你去拿你想要的,别再抛下我,一个人走的那么辛苦了。”
  心口的热意随着每一次跳动流遍全身,金光瑶只觉得眼眶微微发烫,晶亮的液体在眼中闪动。
  “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帮我拿到?”
  “对,什么都行。”
  “我想要……想要……”
  最开始只想要一个家和愿意接纳他的家人,然后被踹下石阶低入尘埃。后来想要证明自己,不管不顾地往上爬,狠下心肠将看低他的人踩在脚下,步步皆是血债。之后想要的都有了,对他好的家人,仙门翘楚,却唯独少了他喜欢的人。
  “我想要你,你给吗?”金光瑶偏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
  “给。”聂明玦轻轻笑了一声,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施舍的我可不要。”
  “你赢来的,你应得的。”
  “怎么这么会说话了?”金光瑶轻哼一声,主动亲了他一下。
  “死里逃生,再想不开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聂明玦低下头寻到他的嘴唇微微用力抿了抿,见没有抵抗舌头便顺着唇缝滑了进去,勾着金光瑶的舌头温柔又不失霸道地认真吻着。
  待一吻结束,两个人额头相抵却是都忍不住笑了。
  心意相通,以后就不用再怕了。
  聂明玦低头啄着他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惹得金光瑶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连忙捉住那只正在解他衣带的手。
  “我丧期未满,大哥真要同我做这种事,只怕我父亲死后难安啊。”
  “你会在意他?”
  “……不会。”
  聂明玦低低笑了一声,惹得金光瑶面色微红,只想踹他一脚出出气。还未等行动便觉他的手指拨开衣袍落在腰间伤疤之上细细抚摸,带着茧子的手指贴着皮肤的感觉怪异,细细的发痒,却又有阵阵的电流顺着接触的部分流窜。
  “不就是几个疤么?没什么的。”金光瑶察觉到他情绪低落,连忙握住那只手往胸膛上摸去。“你不是也有吗?前些日子……难不成那妖兽的事也是在骗我?”
  “不,真受伤了,你摸摸看,还没好。”聂明玦解了腰带散开袍服引着他的手探进去。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几道巨大的抓痕交错从心口斜斜地横跨了半个身子,在肌肉上落下深深的痕迹。
  聂明玦任他乱摸,口中却是笑道,“左边的肋骨断了几根,这个样子就算做成凶尸,只怕也是难看的要丢你的脸。”
  “我给别人看干嘛?”金光瑶细细摸着心中泛起些微的酸痛。“我要把赤锋尊牢牢锁在身边,日日夜夜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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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结束之后两个人躺在棺材里也不急着出去,金光瑶这才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你就不觉得这棺材特别宽敞?”
  “……估计是怀桑打的。”被金光瑶这么一提,聂明玦也发现这棺材的尺寸真的是大的有点不太合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出去之后就毁了。”
  “留着吧。”金光瑶懒得再动,困倦地闭上眼睛打了个呵欠,声音渐弱,“以后死了葬在一处也省的另打。”
  生同衾,死同椁。生前死后,你来陪我。
  聂怀桑出去之后本来打算留下听听墙角什么的,但突然听到人说蓝曦臣来了。吓得他一秒都不敢多留,匆匆落下禁制一路小跑奔到大堂但一眼望去差点没找到人。
  你说大家都穿白的这上哪找去?难怪以前魏兄说他家校服是披麻戴孝,还真是。他心中虽是腹诽不断面上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悲伤模样,悲悲切切叫了一声二哥。
  蓝曦臣从人堆里走出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问道,“我刚刚来的时候似乎是看到了阿瑶,他来了?”
  “三哥在后面,同大哥……正在告别。”
  “那我在外面等着他,免得他伤心。”
  他说着就要往内室走去,吓得聂怀桑猛一哆嗦。
  不不不不不你可千万别去啊啊啊啊啊里面的场面绝对会给你造成心理阴影的!!
  聂怀桑心中焦急迅速往前走了几步要去拉蓝曦臣,没注意踩到了衣服崴了脚,啪叽就摔地上了。
  “怀桑!”蓝曦臣连忙折回将他从地上扶起,看他有没有受伤。
  聂怀桑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做出十分柔弱的样子又开始哭,只求能拖一时是一时,口中凄切道,“二哥,别走,我,我一个人呆着好难受……”
  蓝曦臣见他这样心中百感交集,鼻子一酸也有些想落泪的难过,他想起父亲去世时自己也是不在,那时候忘机自己一个人撑着该有多难受,他或许真不是一个好的兄长。
  如此一想更觉聂怀桑可怜,半把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嘤”聂怀桑见这招有用,越发的抽噎不止,委委屈屈地掐着自己怕眼泪不够。
  这一哭就是大半夜,聂怀桑哭累了抬头一看,蓝曦臣坐在那闭着眼睛早睡着了。
  ……他倒是忘了蓝家一向亥时息,白白嚎了这么久。只是蓝曦臣睡的并不熟,他一动就醒了。
  “怀桑?”
  一同响起的却是三个声音。蓝曦臣一愣,扭头望向内室,只见聂明玦扶着金光瑶好好的站在那里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们。
  “大哥,你不是,不是……阿瑶,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激动地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先起来,开口问道。
  “二哥若想知道不如问问怀桑都做了些什么?”金光瑶微微笑道。
  聂怀桑滑出蓝曦臣怀抱就地一滚扑到门口,扒着门框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们信吗?”
  “……实话说我也不是很信。”聂怀桑打了个寒颤,几把擦干净脸上泪痕,怯怯的叫了声大哥。
  “怀桑,你还是都交代了吧,这样大哥打起来还能留点情。”金光瑶笑眯眯看着聂怀桑,和善的样子却叫人心里更毛。
  聂怀桑顶不住他们三个人的目光,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大哥养病的时候,我向温姑娘讨了假死的药。三哥你总也不来,我心里着急,就把药给换了。之后就是……三哥刚到清河境内我便知道了,给大哥喂了解药,这才……”
  从计划到实施,瞒住了所有人做了这么一场大戏,任谁都没看出一点破绽。
  金光瑶心叹聂怀桑若是认真起来,即便是自己也得栽,幸亏有他哥在这么多年还是个傻的,只在娶嫂子这上面用心。
  “那为何连我也瞒着?”蓝曦臣不解道。
  “啊,不,其实,那个,二哥,你演技不行,说不了两句话就要露馅的。”聂怀桑看着他目光闪躲,吞吞吐吐道。
  蓝曦臣位居世家公子榜榜首,这么多年一直是众人口中的榜样,现在居然被聂怀桑这么明显的嫌弃了,心里当真是哭笑不得有些难过,很想找个地方静静地思考一下人生。
  “这次就先饶了你,但这事还是得你来收尾。”聂明玦板着脸故作严厉道,“弄出这么大的乱子可别指望我们帮你。”
  “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好的嫂子娶进门就有好日子过呢??骗子!骗子!!
  聂怀桑今天也是十分心累。
 
第22章 余欢·二十二
  薛洋的目的很明确,一路御剑直奔白雪观连停都未停。
  他从剑上跃下稳稳地落在庭院之中,白雪观位处高山之上,细雪层层积着不曾化开,冰雪气味凛然,只是这冰冷中却混入了丝丝梅花的清香,随着微风细细飘散。
  薛洋闻着这香气冷笑一声,反手负剑缓步而行。他虽不曾来过,但往日也听宋子琛讲过白雪观,知道在他的住处种着几棵梅树,只要顺着香气就能找到。他沿着小路走了一阵,果然看到几枝梅花穿过雪白的院墙在微风中轻轻颤抖,饱涨的花苞在清冷月光的照拂之下砰然绽开,美的惊心,却是孤芳自赏。
  他不再收敛自己的气息,跳上墙头折了一枝梅花拿在手中轻嗅片刻,笑嘻嘻地看着宋子琛推门而出匆匆跑到庭院之中。
  “是你,你,怎么样了?”宋子琛开口道,喉咙发紧声音涩然。
  “我没事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宋道长?”薛洋故意用这种甜腻的嗓音,语气上扬似在撒娇。
  他抬手将那花枝抛向他,降灾寒光一闪破开禁制直刺向宋子琛。宋子琛侧身闪过,向后弯腰躲过横扫来的一剑,又避开底下的扫堂腿,几步跳开撤出些许距离。薛洋步步紧逼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降灾剑招诡异多变,招招阴狠直取命门。宋子琛拂雪未出只一拂尘稳守不攻,几个回合的缠斗下来身上被降灾划出不少口子,鲜血淋漓落在雪上仿若花瓣飘落。
  薛洋心中恼怒,宋子琛这样摆明就是看不起他。他从袖中掏出一把符篆掐了几个诀全部打了出去,但都被宋子琛以灵力破开。他悄悄从怀里摸出一把尸毒粉,正待行动,脚下却是一软,单膝跪在雪地之上。灼热感从下腹扩散到全身上下,剧烈而急切的仿佛烟火炸开。
  薛洋猛然起身后退几步撞在石桌上,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强撑着站直身体,愤怒在眼中烧灼。
  他以为那冰冷的香气只是梅花的味道,却不曾想宋子琛和他一样未收敛过气息。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始终是那人的坤泽,陷在他气息中那样久,又因为打斗而热血沸腾,这下竟被勾的进入了雨露期。
  【嗯……走微博吧】
  待□□结束,宋子琛抱着他轻轻吻了一阵,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薛洋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挣开怀抱撑在他上方,手指落在那双紧闭的眼上,指甲轻轻陷在薄薄的眼皮中,犹豫半天最终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原本打算让他丧失掉行动能力,让他亲眼看着白雪观被血洗,最后再挖掉他的眼割掉他的舌将他炼成凶尸。现在突然觉得如果那么做真是太便宜他了。
  死真的算不上什么惩罚,痛苦的活着才是。这个人是真的喜欢他,也因为这喜欢而更加痛苦。如果屠了白雪观只怕会叫这满腔的喜欢都变作仇恨。但是恨一个人的痛苦远没有爱恨交织的折磨大,他不要他恨,他要他爱,要他被他的恶行折磨,直到绝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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