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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番外 作者:不可食用的土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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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生子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但现在薛公子……身体有异,无,无法继续修习鬼道,我想我能帮你的忙。”
  “你不必如此。”金光瑶心情复杂,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
  “不不不,我可以做到的。薛公子交了我一点,我学的很快。”莫玄羽怕他反对连忙说,“阿瑶哥哥,除了娘亲,这里就只有你和嫂嫂对我最好,我,我是真的想帮你做些什么。”
  “再说吧。”金光瑶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待行至绽园才开口同他道别。
  薛洋直到快熄灯的时候才过来,带着一身清冷的香气。他也不客气,鞋子甩到一边直接占了金光瑶的床,细细询问那边的情况。待知道后不由得发出几声冷笑,却并不反对莫玄羽修鬼道。
  “他居然会认为你能对我下杀手,傻的吗?”薛洋砸了咂嘴发出啧啧声,感叹这老头怕不是老年痴呆。
  “都叫你少惹些事了。”金光瑶忍不住扶额,道,“就算是要杀也得等人都走了再动手,那两位道长看的如此紧根本没机会。”
  “我日,你他妈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敢?老子先杀了你!”
  “冷静些,怎么有了个孩子反倒开不起玩笑了?”
  薛洋翻了个白眼,重新躺了回去,懒懒道,“要我说你就是太婆妈,要是有人敢给我气受我一个都不会留,全杀了才解气。你倒不如学学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
  “成美,杀孽太重仔细肚里那个。”
  “嘁。”薛洋抱着他的胳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想吃栗子糕,多放糖。”
  “明天做,睡吧。”
  身旁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下来,可金光瑶却是睡不着。
  他张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帐子顶思绪难平。
  都杀了,说的轻松,杀了之后又如何?抱着冰冷的仙督之位惴惴不安,生怕哪天东窗事发身败名裂堕下云端?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他爱的人爱他的人屈指可数,可也足够了。
  他恨的人太多不能一一杀尽,就只能挑最恨的那个下手。
  至于聂明玦,总会想到办法的。这事解决之后他们不至于走到相杀的局面,倘若不得不动手,薛洋不是还能将人炼成凶尸吗?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
  傍晚发生的那事帮他下了犹豫很久的决心,他甚至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这么做。他闭上眼睛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极为的灿烂的笑容。
  即便身无一物也有决不能触碰的底线。
  你不懂,便不怪我。
 
第9章 余欢·九
  // 九 //
  接下来的日子金光瑶照旧在清河与兰陵间往返,不过他暗地里打的什么算盘除了薛洋没人知道。
  表面上做给金光善看的是他用乱魄抄惑乱聂明玦心神引他刀灵失控。实际上金光瑶弹得还是《洗华》,灵力注入充足,倒真帮聂明玦把刀灵抑制了下来。
  他要给自己留后路,不再刻意做出一副客套的疏离样,而是显出几分要悔改的意思。聂明玦倒真放下了一点戒心,当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幡然悔悟,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些许。
  这手脚做的明显,原本他还担心金光善看出端倪。但也不知是不是聂明玦心情转好的缘故,夜猎时的勇猛劲头比以往更甚。金光善竟然也真信了金光瑶那番“这是快走火入魔的征兆”的说辞。
  这事竟然如此轻松实在是意料之外,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自金子轩出关后金光善便将大小事务全都推给了他们两个懒得再管,整日寻花问柳流连烟花之地,越发的不加克制。
  金光瑶看在眼底,背地里却一早就设计好他该如何死,只是进展缓慢尚需等待,他不急。
  这些时日薛洋也是难得的老实,似乎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肚里还揣着一个,不再窜上窜下地搅得整个金麟台不得安生。他现在找到了新的迫害对象,很少去找金光瑶发脾气。只是苦了宋子琛,任劳任怨不说还要任打任骂。
  他能怎么样,但凡想要发火薛洋就挺着肚子往他身前一凑,连声质问道“我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谁?欺负你怎么了?不服你打我啊!”,理直气壮地样子简直让人无言以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憋着一肚子苦水还要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不过才过了两个月薛洋就被养的明显圆润了不少,气色也较之前好上许多,只四个多月的肚子鼓鼓的凸出来看着也是健康,只是不知是胖的还是显了怀。
  日子过得正是舒坦,却传来金光善病倒的消息。
  薛洋眼珠转了转就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他原本是想帮这个忙,闲的久了权当松松筋骨,但金光瑶担心会出闪失不准他插手,没想到这小矮子动作还挺快。当即端着糕点笑嘻嘻地蹭去了金光瑶的院落。两人心照不宣地坐在榻上吃东西,那点心思藏在眼里熠熠发亮。
  认识这么久薛洋还没见过他这样子,不由得也来了兴致,从书桌上取了纸笔摊在榻上小几缠着他给孩子取个名字。
  “我来?”金光瑶略感惊讶,道,“要说这事应该宋道长来,我取名只怕于理……”
  “要你取你就取费什么话?那姓宋的冰块一个能想出什么好名字。”薛洋盘着一条腿手搁在自己肚子上摸了摸。“你就是让他起他也是去找晓星尘,老子的孩子凭什么要他们两个取名。咱俩把名字先定下来,到时候还能气气他。”
  “这……好吧。”金光瑶无奈摇摇头,思索片刻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推过去给他看。“单名一个霖,字秉德。”[注1]
  “你取名的水平也是让人难以恭维。”薛洋翻了个白眼只想打人。“好一个‘秉公持德’,只怕日后也要像我一样作恶多端,愧对‘成人之美’。”
  “不一定随你,说不定像了宋道长,这名字不正好?”金光瑶笑道。
  “闭嘴吧你,就是想太多你才长不高的。”
  “成美,积点口德。”
  “如果是个女孩子怎么办?”薛洋点点自己的肚子,“一个姑娘家总不能叫秉德吧?”
  “女孩子的话……”金光瑶思索片刻,提笔在下面写到,“湄?字巧颜,如何?”[注2]
  “……你到底哪来的那么多名字?”
  “无聊想的。”金光瑶眼神一暗,笑容颤了颤仍是挂在脸上。
  薛洋最不喜欢他这笑,迅速伸手捏住脸颊用力揉搓,满意的看到他那一脸假笑变作不加掩饰的恼怒。
  “哎,说真的,我这几天总感觉这小东西在动,你帮我听听是不是错觉?”薛洋从榻上跳下,往他那边走了几步,手搭在背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金光瑶拗不过他只得将耳朵贴在他肚皮上。
  他低头看着金光瑶,问道“怎么样?”
  “你别吵。”金光瑶正待细听却被门口传来动静分了心神,他惊了一下正欲退开但无奈薛洋扣得紧,挣了几下挣不动只得重新趴回去细细听着。眼角瞄到刚进门的金子轩一脸惊讶的表情只觉得头疼。
  “你听到了吗?我刚才感觉他又动了。”薛洋也不知是真没发现人来还是故意装的,抱得更紧了。
  “听到了,是在动。”金光瑶说道,这才被放开。他咳了一声,起身整整巾帽向前几步微微错开身子挡在薛洋身前,开口问好,“兄长好。宋道长也来了?不知近日可好?”
  “承敛芳尊惦记,还好。”宋子琛冷冷道,眼睛却一直盯着他身后一脸得意的薛洋,心下不快。
  金子轩用复杂的眼神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打量,一副很想说什么的表情。金光瑶回头冲薛洋眨眨眼睛,薛洋立刻会意。
  他虽不喜金子轩那幅总是目中无人的模样但也知道轻重,明白此人不能得罪,于是做出乖巧的样子向金子轩问过好后,便走到宋子琛面前亲亲热热地挽住手臂,腻腻地叫了一声相公。
  这可把在场的人都恶心的够呛,连薛洋自己都想吐。宋子琛抖了一下,差点反手把他扔出去,勉强忍下这股冲动脸色却是更黑。
  “我不过出来片刻你怎么就找来了?”薛洋继续说,“正好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金光瑶把那张纸递过去,薛洋捏住两角展开举到他眼前。
  “你看,孩子以后叫这个名字好不好?敛芳尊起的总不会有错。”
  宋子琛心中不满更甚,可看着薛洋笑得一脸开心也就没说什么,把那名字在口中默念几次觉得也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
  “对嘛,是不是很好听。”薛洋凑得更近了一点,抱住他的腰挨挨蹭蹭,心想这个冰块对他也不知是不是免疫了,凑的再近也不见生气,当真是没意思。
  宋子琛将他揽在怀里对另两人道,“打扰已久,告辞。”
  金光瑶口中应道,总算是把这两人送走了,顿时舒了口气。一转头又看到金子轩一脸的欲言又止,就知事情还没完。
  “兄长可是有事要说?”
  “父亲这几日子身体不适我实在忧心,今天听人说父亲又下了金麟台不知去了哪里,每次你都能寻到父亲,这次也要辛苦你了。”
  “无事,兄长,我等下便去。”金光瑶笑道。那金光善还能去哪,不愿对着金夫人定是去了哪个相好的住处,只是躲到哪也是无用。
  “阿瑶……”金子轩犹豫思量片刻,开口道,“来时便听人说那薛洋与你素来关系极好,只是刚才你与他举止过于亲密,实在不合礼法,恐招人闲话。我看你的亲事也别拖了,过些时日我和你嫂子替你挑些合适的人选,把婚事先定下来。”
  “兄长,阿瑶真的不急于成亲。”金光瑶忙道。
  “莫不是?阿瑶,那薛洋心姓不正且已与他人结契,你,你,我是断然不会同意你们两个的。”
  “……”兄长你真的误会了。
  将金子轩送走之后金光瑶心累的不想说话,用过午膳后便出去装作寻找金光善的样子,连着几天都在躲着金子轩生怕他再提。
  如此没过几日,金光善却是死了。至于为何而死金家却是能瞒就瞒,其余人说起这事的时候只彼此交换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金子轩强忍悲伤照着金夫人的意思和金光瑶两人迅速筹备葬礼,一切从简。
  小殓停灵,前来吊唁的人不断,出自真心抑或假意都不重要。人死如灯灭,走的也不过是个过场。
  金光瑶身着缟素在人群中穿梭,将宾客安排妥当,嘴边强忍悲伤的笑容和那奔波出来的憔悴看着也有几分真切的难过,只是他心里怎么想的却是无人得知。
  待七日过后停灵完毕,大殓出殡入葬结束。金光瑶才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死了。
  没什么特别的感受,金麟台的一切都没变化,金星雪浪照旧开的艳丽。金光瑶顺着回廊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一眼就看到薛洋坐在院中似在等他。脸上装出的悲伤褪去,毫不掩饰的疲惫浮在眉眼之间,总是温和的一张笑脸此时毫无表情。
  薛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却并不说话。
  温热的阳光照在身上,金光瑶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这才感觉到累,难以言说的情绪堵在心里,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金光善到底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很,日日谋划层层布设,过了许久才叫他死在那风月场所。即便中间有过犹豫但这条路开始了就不许他回头。
  原来报仇的滋味是这样,痛快却帐然若失。
  薛洋看了一阵伸手将他搂进怀里,手掌不耐烦地贴着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下巴抵着头顶不叫他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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