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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衍生)钧天大学纪事+番外 作者:于清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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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爱情战争 生子

  而王兄因一己之私,让遖宿为外族所憎,实非一名贤德君主所为。
  听着慕容离的讲述,毓骁袖中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不行,他一定要尽快规劝王兄,这天下的美人何其多,而这样祸水似的美人,实是不要也罢。
  心中有事,毓骁又与慕容离说了几句话,便急匆匆的回返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慕容离嘴角噙上了一抹冷笑。
  “夫人,那边篝火节的舞会开始了,您要过去吗?”晓红见毓骁走了,忙凑了过来。
  慕容离看了他一眼,说:“晓红,你跟着我也有些日子了,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你是知道的吧?”
  看着慕容离冷冰冰的神色,晓红不禁心头一跳。他是慕容离的贴身小侍,身家姓命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又怎么敢出卖主子?当下忙跪下道:“晓红对夫人一片忠心,若有贰心,天打雷劈!”
  慕容离方拉他起来,道:“我知道你也是个聪明的,聪明人自然也会分辨是非。想来夫君已经谈完了正事,我们现在便过去吧。”
  此时场地中央,大家已经围着篝火尽情起舞,星光璀璨,人声鼎沸。有人向火堆中投掷了松枝,霎时间一股明亮的火焰腾空而起,像是一只冲破桎楛而出的凤,就要一飞冲天。人们大声叫好,尽情表达着对月神的崇敬。
  篝火熊熊,与这天上的月交相辉映,每个人都是快活的。只有慕容离,这笑闹声越大,他眼中越冷,直到一人急急奔过来,将身上的披风解于他披上,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阿离,你去哪了?我到处寻你不着。”
  慕容离眼中的冰冷一瞬间冰融瓦解,这明亮的火焰终于给他的脸颊添上了一抹亮色:“我只是四处逛逛,害夫君忧心了。”
  “无妨,”执明笑起来:“你看这里多热闹,我们也过去与他们一起闹一闹。”
  “好。”慕容离对他展颜一笑,有他在的地方,所有的算计猜疑,明枪暗箭,通通用不到。
  孟章今日与夫子讨论文章留的晚了,但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夫子见他状态不佳,便摆摆手,让他先回来了。
  孟章有些赧然地坐上马车,未曾想,刚刚到了仲府门口,便被两个强壮的么么按住了肩。
  他火道:“你们好大胆子,这是要反了天了!”
  那两个么么面上恭顺,可语气却不怎么好:“这是老夫人吩咐的,夫人你还是想想,待会儿该怎么洗脱毒杀夫君的罪名吧!”
  “什么?”孟章唬了一跳:“毒杀、夫君?”这些词他明明都知道意思,连在一起却怎么也理不清楚了。
  “还不跪下认错!”黄氏见到他,就像看见什么厌恶至极的东西,指着他的鼻子,硬邦邦撂出这句话。
  “母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章这一路左思右想,额上已急出一层薄汗。
  “你还有脸叫我母父,我仲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夫郎!”黄氏坐在椅上,连手臂都气的微微颤抖:“你好歹毒的心,竟然下毒害我的堃儿!”黄氏说到这语气里忽然有了丝哽咽:“我们仲家待你不薄,我儿为了你,连个侍君也不曾娶,你却这样对他···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样一个东西进门!”
  孟章额角突突跳动,黄氏这话也太重了,若真的坐实他毒害夫君的罪名,他可万死难逃其咎了。
  “我何曾害过夫君,您这是听谁胡言乱语,硬给我按上这样的罪名?”孟章索姓也据理力争起来。他从未害过仲堃仪,怎可任人冤枉?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黄氏怒极,将桌上的一盒参掷到孟章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孟章疑惑的捡起来:“这不是我们孟家今年新收的山参,特意拿来给夫君补身体用的?”
  “补身体?”黄氏怒极反笑:“怕是害人的□□吧!”
  “家主醒了!”正此时,一名小侍从内间奔出,慌慌张张对着黄氏道:“老夫人,家主醒了!”
  黄氏心中一喜,当下也顾不得再审孟章,忙起身随这小侍进内室。
  孟章抱着盒子,只觉得头脑中浑浑噩噩,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与仲堃仪有关,便也站起身,随着人流走进内室。
  仲堃仪此刻十分虚弱,倚靠在黄氏的花梨木拔步床上,有气无力道:“母父,孩儿不孝,害您担心了。”
  黄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说:“堃儿,菩萨保佑,你福大命大,总算是救回来了,只恨那毒夫,竟下这样的狠手···”
  “我都知道了,”仲堃仪勉力支撑起来,按住黄氏的手臂:“我想亲自问问章儿。”
  人群渐渐分开了,大家转头看向站在最外侧的孟章,黄氏眼中满是恨意;黄修雅眼神躲闪,似乎是对这样的情形有些尴尬;常喜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一抹幸灾乐祸之意。
  孟章愣愣地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黄氏咬着牙训斥道。
  孟章一个激灵,才举步向仲堃仪的床边走去。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忽然发展到这样的境地,看仲堃仪的面色,分明真的是中了极重的毒。
  怀里的山参盒子像一团烈焰,几乎炙的他拿也拿不住,难道,难道孟家真的因为嫁入沈家的那个庶子,就要放弃他了!
  思及此,孟章的腿就像灌了铅水一般,不过几步的路,硬生生像走了半日。
  “章儿,”仲堃仪看向他,眼神中有着一丝痛楚:“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20065517小天使的手榴弹,笔芯
 
第144章 乾坤已定15
  “夫君!”孟章终于反应过来,扑到仲堃仪的身上,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怎么会害仲哥哥!”
  黄氏皱了皱眉头,常喜忙一把拉起孟章,语带嫌恶:“夫人,家主身子虚弱,可经受不住你这样。”
  孟章已无心与他计较,只定定看向仲堃仪,眼泪汹涌而出,在脸上糊作一团。
  仲堃仪见他哭成这样,心下也有些不忍,他与孟章成婚两年来,不说多么如胶似漆,但也是和睦美满,他真的不敢相信,枕边人要加害于他。
  “这是孟家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会有毒。”孟章哭着辩解,当下又心痛又羞愧,他真的想不明白,他是孟夫人的亲子,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血脉相承,他怎么会忍心这样害他?孟家这样做,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闭嘴。”黄氏瞪着他,叫到:“押他去送官吧,我们仲家,留不得这样蛇蝎心肠的人!”
  两个粗壮的么么闻声便过来要制住孟章。
  仲堃仪心里一急,忙要出声阻止,却忽然一阵痰液上涌,呛在了嗓子眼里,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众人见他咳嗽的几乎要背过气去,也顾不得孟章,当下端水的端水,抚背的抚背,忙做一团。
  仲堃仪好容易顺过气来,才焦急喘到:“不可····不可送官。”
  “到现在,你还要护着他吗?”黄氏面上一派痛心之色。
  “家丑···咳咳,不可···外扬。”仲堃仪只觉胸闷气短,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说出完整的话来。说完便不停抚着胸口,努力平复急促的气息。
  黄氏闭了闭眼,沉吟半晌方道:“去年家中在北边置了个庄子,把他送去那边吧,我是再见不得这人了。”
  仲堃仪已经没有气力再说什么,只躺在床上,大口吸气。
  孟章越过人群看向他,他并没有抬起头来,好像也已经不愿再管这事。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腿脚一软,几乎瘫在地上。
  那两个粗壮的么么一把扯住他,便向外间走去。
  “老夫人,夫人还有两个小侍···”常喜附在黄氏耳边,欲言又止。
  “卖了吧,他去了那边,难道还要摆什么夫人的身份?”黄氏疲惫地摆摆手:“从此后,那边的事,我也不管了。”
  这是要让孟章自生自灭了吧,常喜心中一喜,福了福身,便自下去处理。
  “公孙钤的信?”陵光看着慕容离手中白色的信笺,声音里都带着些颤意。
  慕容离压低声音:“公孙大人千里迢迢托人带来,那人现下就在我府中,公主前日不是还担心那萧家,这下由公孙大人亲自解释,公主也可放心了。”
  “嗯,”陵光将信贴在胸口,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你且在这边吃口茶,稍等等我,我马上写回信。”
  慕容离自是无不答应,看着陵光急急忙忙走进内殿的身影,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的路不好走,陵光的路又何曾好走?左右不过都是些痴人罢了。
  公孙钤的信写的中规中矩,但深重的思念之情却在字里行间展露无余。原来与萧滢的婚事,是那苏家和萧家设下的计谋,公孙钤已经有了对策。看到这,陵光的心才放了下来,又读了一遍,细白的手指抚过信角,像是抚摸十分珍重之物。
  细细读了数遍,陵光方唤来紫芸研磨,提笔写回信。
  写完最后一字,陵光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愿东风早至,与君同归。”方才折起,脸颊微红,将信装入袋中。
  紫芸见他欢喜,也笑道:“公孙大人想必也很思念公主,公主不若再给他带一个物件,让大人多个念想。”
  陵光闻言,颇有些意动,只是倒一时不知该给他什么好。
  看了看自己的妆匣桌面,多数不是在钧天按公主的规制准备的,就是到遖宿这边毓埥给添置的,这些就算给了公孙钤,也没什么意思。
  左思右想,忽然瞥见铜镜中自己的剪影,一时忽然有了主意。
  “紫芸,去拿把剪子过来。”陵光吩咐道。
  紫芸有些疑惑,但仍将一把小巧的剪子递上。
  陵光将自己的长发披在胸前,挑出一缕,一手执剪,轻轻剪下,又用一根细细的浅紫色丝绦系了,一并放入信封里,才用火漆封上了。
  紫芸见此情形,心下暗叹。陵光的意思再明了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将自己都托付给公孙大人了,只是不知两人最终究竟能以何结局?
  “还烦请你务必将此信送到。”陵光叮咛道。
  “公主放心,我这就把信送出去。”慕容离躬身,旋即转身快步离去。
  萧滢的脾气近来是愈发差了,这才刚训斥了几个看着不顺眼的小厮,却忽觉一阵头晕恶心,扶住椅背才堪堪站稳了。
  想到郑滦这段时日晚间又摸过来几次,每次都折腾到天明方才罢休,萧滢的脸色登时白了,难道···他下意识的按住了小腹。
  不!萧滢猛力摇头,绝不会是这样,他还等着嫁入公孙家,怎么可以怀了孽种!
  坐在椅子上,萧滢目光阴沉不定,屋里伺候的小侍大气也不敢出,呆了半晌,萧滢方说:“去把我的纱帽和大氅拿来。”
  两个贴身小侍对视一眼,这时节都快到了初夏,二少爷怎么又想起要穿大氅?
  萧滢冷哼一声,二人唬了一跳,忙出去寻萧滢要的衣物。
  萧滢下意识的摩挲着椅背,细长的眉眼盈满了不甘。
  城外南郊,这李郎中刚为村子里的一个病人看过病回来,便发现屋子里坐了一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客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带着面纱的小侍。
  “郎中,请为我家少爷诊脉。”一个小侍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桌上,像他们这样的乡下郎中诊次脉,病患家里顶多给些瓜果肉食,哪里有人给过这么大一个明晃晃的银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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