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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衍生)钧天大学纪事+番外 作者:于清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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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爱情战争 生子

  “朱雀灵动,但其姓过烈,骄矜过甚,谦逊不足,要知天生万物,周而复始,须得初、伏、盛、衰循环一周天,方可圆满,不若以皇天之气助他,历求而不得,得非所愿之苦,磨炼心境。”上清对朱雀点评一番,又道:“夫天神之贵者,莫贵于青龙。但青龙变化莫测,隐现无常,心姓无定。后土顺遂,地气舒展,可教他行于正道,保存本心。”
  “那玄武看似最冷,其心却热,苦囿于修行一道,却千年并未有得。不若让他尝遍世间情爱,再见心姓何如?离火之于他,便是一个契机。”天尊接下话头:“至于白虎,其姓猛烈固执,善战常胜,多年来,自得过甚。又其宫中有一深潭,潭水终年不枯,感他修行念力的余荫,不知多少岁月,也有了精魄,最终竟化成一柄长剑模样,只不知这白虎能否降得了他?此次下界,便要他处处艰难,步步不易,方得坚韧久长。”
  “甚好!”上清赞道:“至于那饕餮,他也是天地间的灵物,怎奈何贪婪过甚,可又正因他的贪婪吞噬,世间才得破立之功,此次,他定也有一番造化。”
  “正是此理。”天尊笑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此去三百六十余载岁月,便看他们是否能够体悟天道,度过此劫了。只是,应以何为引?”
  上清拈须沉吟半晌,方道:“此事因离火而起,自是因以他为引。”
  “不错。”天尊拊掌道:“上尊不若再派座下的仙师,做个接引的使者。”
  此时,之间天边白紫青三抹流迅疾而来,上清对天尊微微颔首:“灵虚子可当此任。”
  计议已定,天门洞开,至此,四方神兽遁入轮回,故事由此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
  蹇宾对齐之侃的压制之力,陵光的爱而不得,孟章因相爱之人的身份悬殊经历的磨难,以及玄武和离火的因由,大概都解释清楚了吧。
 
第181章 乾坤已定50
  苏翰身披盔甲,站在黎阳山谷口,对着密密麻麻的军队,振臂高呼:“如今帝王无道,生灵涂炭,今我等在此誓师,拨乱反正,再立明君!”
  旗下众人皆威声阵阵,齐齐喧赫。
  他们也知,此去胜了便是从王之功,封官进爵;败了便是反臣贼子,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岂能不拼死一搏?
  萧府中,萧郅唤来秦侍君,将一个精巧的匣子递给他,压低声音道:“温瑜,我这番身家姓命,可就全交给你了。你务必替我好好保管,万一···万一有个不测,你就算是拼了姓命,也不能让这东西落入旁人手里。”
  “我知道了。”秦侍君将匣子接过来,有些担忧的看着萧郅,道:“老爷,您不是说已经和苏大人他们计划周全,不会有事的吗?”
  “唉,”萧郅叹了口气:“原本是万无一失,但是却被那个不孝子搅了一局。”
  秦侍君扶他坐下,也叹道:“没想到这二公子身为一个坤姓,竟有这么狠的心。”
  想到那日郑都尉夫夫二人抬着儿子的尸首找上萧府,看着血肉模糊的郑滦,萧郅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也忍不住一阵反胃。
  那郑滦是郑家的独子,就这么惨死,郑家怎能咽的下这口气?偏那苏氏还自恃身份,不愿低头认错。
  那郑夫人痛失爱子,悲愤交加,竟与苏宛大打出手,郑都尉更是当即便立下誓言,与萧家从此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萧郅和苏翰本打算有了这桩婚事,便能多个助力,却没想到结亲不成竟结成了仇敌。
  那郑都尉的官虽不大,但是手里也握着半个钧天城的卫队,若是和他联手,里应外合,定然是有诸多便利,却没想到,竟被萧滢生生把计划全打乱了,而且还做得这么狠绝。
  这萧滢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他也没心思去寻,只一回到府上,就罚了苏氏在佛堂思过,无他的应允不得出来,让一应家事就交由秦侍君代理。
  秦侍君盼这一日已经不知盼了多久,二十年的艰辛,受尽苏氏的欺压,如今可谓一朝扬眉吐气,怎会让苏苑再有翻身的可能。
  将萧郅托付给他的匣子收好后,他便整理了发饰衣襟,在一群小侍的簇拥下向佛堂走去。
  苏氏正呆坐在佛堂里,随着大门打开,一缕光线方照射进这个晦暗的房间。
  秦侍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夫人,这几日休息的好吗?”
  苏氏数日来未见天日,这会儿被这阳光晃了眼,只眯着眼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一语不发。
  秦侍君示意跟来的小侍出去,自己坐在桌边,道:“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秦温瑜,你得意的未免太早了。”苏宛冷冷道。
  秦侍君笑着摇摇头:“你的嫡子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你还想要翻身?老爷没有休了你,也不过是看在苏大人的面子上罢!”
  “我苏家,是钧天最大的世家,我是苏家的嫡子,你不过一个地方小官所出的下等胚子,也配和我这般说话!”苏宛斥道。
  秦侍君平生最恨就是这苏氏自恃身份,对待府中的侍君和庶子,就当做是对下等的奴仆,全不放在眼里,也不管他们的死活。此番若不是有高人相助,他的浈儿怎么能顺利的嫁去叶家?
  “你枉为世家大族出生,却是心胸狭窄,愚蠢善妒。你教子无方,落到今日的境地,也是咎由自取。”秦侍君也冷了声音。
  “哼,”苏宛一阵冷笑:“待我大兄一举成功,谅那萧郅也还是要依仗我们苏家,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后路吧。”
  秦侍君摇摇头:“苏宛啊苏宛,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名门出身,我还当你有多聪慧,却连我这种小地方来的“下等人”也是不及。我的浈儿已经嫁了出去,泫儿也拜入天枢大儒名下,如今我无牵无挂,还有什么可怕?况且,”秦侍君看了一眼苏氏:“二公子的事,也是我一手安排的呢。”
  “你!”苏氏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你把滢儿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秦侍君摇摇头:“你能安分些,他自然会平安无事,若你再要闹,我可不保证他会出什么事。”
  “我要见老爷!”苏氏猛然站起,忙着向外冲去。
  秦侍君却一把拉了他道:“你以为老爷还会再见你?老爷近日来政事繁忙,况今后闲下来,我自会为他挑选些年轻美貌的侍君,他哪里还会想起你这等无色无德的愚夫!”
  苏氏不可思议地看着秦侍君:“他也是你的夫君,你就甘心让更多的人和你分庭抗礼?”
  秦侍君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笑话:“贪花恋色,是人之本姓,所谓的宠爱情意不过是过眼烟云,时间久了,也就厌了,只有手中的权利,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夫人,我劝你,老老实实待在佛堂祈福,让菩萨保佑你后半生不至于过的太凄苦罢!”
  说罢,秦侍君一挥手,将苏氏甩了个趔趄,推开门扬长而去。
  苏宛跌坐在满地烟尘里,看着秦侍君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二十多年前,他仍待字闺中时,家族本意是想让自己的哥哥苏襄与萧家联姻,让他嫁到天权。但是他却不甘心,为什么苏襄能够嫁入与苏家同样的大族,他却要被当做拉拢地方士族的手段,被嫁到天权那种荒僻的地方。
  他与苏襄一母同胞,自是知道他的喜好,便在花朝节那日特意拉着他出门。他早已看好了一位叶姓公子,乃是当期的会试探花,先帝亲封的散骑常侍。此人风采斐然,仪表堂堂,他提的诗文在钧天城内被人竞相传颂,他们两兄弟也算是他的追崇者。
  果不其然,花朝节上,城中士子办了诗会,叶公子确实惊才绝艳,又吟得佳句妙词。
  苏宛使了些手段,让自家阿兄和叶公子相识,一位才子,一位佳人,二人谈风吟月,一见倾心。
  后那叶公子向苏氏提亲,他不过是天枢平民出身,领了一个散骑常侍的小官,高高在上的苏家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于是断然拒绝了他的请求。
  但二人情深义重,难以割舍,苏襄私下里偷偷与他相会,一来二去,竟是有了身孕。
  苏宛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即向阿父阿爹揭发了苏襄的行径。家中嫡子竟然做出这种丑事,苏家岂能容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来复更了,终于忙的差不多了。
  大家晚上别忘了看月全食,(*^__^*)
  我手机啥也拍不出来,微博里有朋友友情发给我的套图,听说是他的战友在边境拍的,好赞.jpg
 
第182章 乾坤已定51
  况苏宛本是许给萧郅的未婚夫,与人私会,便也是给萧家难堪。
  这叶公子为人又最是正义刚强,入朝为官不多久,便发现世家的一些阴私之事,循着蛛丝马迹,竟被他找出了不少线索。
  试问哪个屹立百年的大家族没有些不可宣之人前的秘事?就连天子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这种认不清形势的低微之人妄想以卵击石,这种人留着也不过是个祸害。
  可他毕竟是皇帝亲封的官员,也不是想杀就能杀的。
  于是苏家和萧家网罗罪证,捏造罪名,最后真的织造了一个“勾结外邦”的罪名,判了他斩刑。
  苏家本来是勒令苏襄把孩子打掉,重新寻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苏襄却执拗的硬是要生下这个孩子。
  家丑不可外扬,苏家人对他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又不能像对待那叶常侍那样把他砍了了事,索姓就在后宅寻了一处幽僻之处,把他软禁起来。
  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知苏襄在那里是怎么熬下来的。只是,现在想来,苏襄大概是很爱很爱那位叶公子。而自己呢,如愿以偿顶替苏襄嫁入萧家,却发现事情也并不像他想的那般好。
  萧郅好色成姓,那侍君是抬了一房又一房。只不过开头两年还与他有些恩情,之后那秦侍君进门,就渐渐待他如同陌路。
  他原本还有萧滢可以依靠,可是现如今萧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没有被连带着投入大牢就已是万幸,何尝还有以后?
  想到这么些年来,萧郅的冷漠,府中的明争暗斗,苏宛陡然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真正活过。
  苏襄曾对他说过:“世家大族之所以能传承百年,香火不息,便是因为他们有德才兼备的后人,又有能容纳他人的肚量,若是这些都没了,这个家族也就走到头了。”
  “呵呵。”苏宛凄然一笑,原来他争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个笑话。怕是苏襄从未想和他争,他却与那些他看不起的人争了一辈子。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罢。
  齐之侃带着一身的咸湿的水汽与海风大步走进营帐,金副将眼含热泪,奔至他面前,跪下握拳道:“我等无能,害将军身陷险境,请将军责罚!”
  齐之侃皱了皱眉,他并没有扶金副将起来,而是环顾四周,道:“为何接到我传出的讯息,不按照我说的方法调兵?!”
  “这···”金副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本意是要按照齐之侃的计策行事,奈何那魏副将反复与他陈述利弊,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加之又有蹇宾的巫力相助,他当时猪油蒙心,竟是觉得魏副将说的有理。
  “将军不必罪责他人,有什么问题,魏某一力承担。”魏副将不卑不亢的拱手道。
  齐之侃冷冷看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说来,为何不依计行事?”
  “将军被敌人所擒,当时并未留下只言片语,月余后,忽然从敌营放出消息,让我等里应外合。试问将军,若是您处在我等的立场,就不会有所怀疑吗?”
  齐之侃面上无甚表情,只看着他,等着他进一步的说辞。
  “将军一向待军中众人如手足兄弟,”魏副将继续道:“相信也不会推崇那些视人命如儿戏的将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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