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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衍生)钧天大学纪事+番外 作者:于清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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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爱情战争 生子

  黄氏颈部被割伤,却幸而无甚大碍,受了不小的惊吓,在家中养伤。启昆特遣了经验丰富的医丞住进仲府,以便能时时照顾。
  只是裘振伤势颇重,当时为护卫启昆,强撑着一口气,待苏翰被制伏后终是支撑不住晕厥过去,至今未醒。
  时近初夏,阳光明媚,天清气爽。仲堃仪也觉满心释然,套了马车匆匆向郊外赶去。
  与孟章分别已近四个月,期间与启昆密谋策划,布局引线,也可谓真是殚精竭虑,耗尽心力。如今大患已解,自当去将孟章迎回府中。
  只是,当时并未与他说清情况,就将他抛在庄子上数月,倒不知章儿能不能原谅自己?仲堃仪蹙了蹙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忽然“哐当”一声,马车急急刹住,仲堃仪在车内跌了一个趔趄,稍稳下来后掀了车帘,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你看。”驾车的仆役用马鞭指了指车前。
  仲堃仪看到一个和尚正站在马前,张着双臂,惊起的马蹄几乎要戳到他脸上,他却一脸淡漠,仿佛事不关己。
  “你是什么人?”仲堃仪压下心头火气,沉声问道。
  和尚双手合十:“施主与我佛有缘,贫僧特来度化。”
  仲堃仪见他衣衫褴褛,又口出妄言,不禁既好气又好笑:“我如今刚刚办成了一件大事,春风得意,正待封夫荫子,又怎会与你出家?今日我心情好,也不问你的罪过,你自去吧。”
  那和尚却摇了摇头:“富贵荣华,不过镜中花水中月,你来这世间的使命已结,何必再贪恋红尘。”
  仲堃仪见他满口疯言,懒怠与他再说,只放下车帘,对仆役吩咐道:“不必理会,绕过他便是。”
  和尚这次倒没有再拦车,只是不远不近的辍在车后,口中喃喃念到:“百岁光阴转眼过,一生身世水泡浮,昨日街头犹走马,今朝棺内已眠尸···”
  仲堃仪听着他这不着调的曲子,心下更是烦闷,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但只得强自压下,吩咐仆役快些赶路。
  此刻遖宿王宫中,毓埥摩挲着手中的信纸,正闭目思索。
  “王上,夤夜宣老臣进宫,不知所谓何事?”长史一进来,便上前问道。
  “你看看这个。”毓埥将手中信递给长史。
  长史越看越觉吃惊。
  “钧天的三大世家,逼宫造反?苏翰逃亡遖宿?”长史看完信,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钧天的世家密谋许久,只不过孤王也没有料到,他们会用这么直接的手段。”
  “若是真如信中所说,那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毓骁已经领兵去了越支山,之前苏家也送了不少粮草过来,既然我们收了他们的东西,什么都不做恐怕也说不过去。”毓埥沉吟道。
  “只是···”长史欲言又止。
  “长史有话,但说无妨。”
  “老臣只是觉得,此事恐有蹊跷。”
  “长史何出此言?”毓埥看向他。
  “老臣在钧天时,观那启昆,也绝非善类,既然逼宫造反不成,他又怎会允许有漏网之鱼。”长史捋着胡须,有些不确定道:“不过这也只是老臣的猜测。”
  “孤王的想法与长史不谋而合,既然如此,孤王便传令下去,让毓骁不可冒进。”
  “王上所言极是。”
  “只是孤王本想趁火打劫,如此看来,倒只能隔岸观火。”毓埥笑道。
  “王上文韬武略,统一中垣也是指日可待,如今局势不明,我们只能再做忍耐,徐徐图之。”长史拱手道。
  郊外的别院中,孟章躺在破旧的床铺上,脸色煞白,满头满脸的冷汗。
  阿桑端来热水,慌乱地为他擦身。
  孟章怀胎七个月,常穿宽大的袍服遮掩住腰身,以免被人发现。只是气候渐暖,衣衫逐日轻薄,只得日日留意避着人。
  孰料今日那管事的赖么么不知怎么来寻孟章的晦气,骂了几句不解气,又将他推搡在地。
  孟章回来后,已经腹痛难忍,幸而阿桑正巧在屋中,看他这情形,怕是就要早产了。
  可是此时别院中的人却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阿桑喊了一遍,竟连一个应声的也无。眼见着孟章已经疼的连呼痛的力气也没了,他只得一咬牙,自己去帮他接生。
  “孟哥哥,使劲啊!”阿桑焦急地坐在床沿上,用湿巾为他拭汗。
  孟章咬着牙,只觉得肚中的坠物似有千钧重,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阿桑,我···”孟章喘着气,一张脸白的吓人:“我生不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阿桑急的要掉眼泪,不由站起身在屋中绕着圈的打转。
  “阿桑,”孟章勉强抬起手来,“你帮帮我···”
  “对了。”阿桑猛地一拍手,他想起曾经见阿爹接生过一个难产的病患,当时阿爹是这般做的。
  “孟哥哥,现在我要帮你按压腹部,帮助孩子出生,但会很疼,你要忍着点。”阿桑急切道。
  孟章已经没什么力气顾及其他,只是虚弱的点点头。
  阿桑用手在孟章的腹部摩挲,找到胎儿的位置,便用力压下。
  “啊!”孟章只觉得好像是被一柄重锤将五脏六腑都碾了个遍,痛的他几乎要咬断舌头。
  阿桑见他如此痛苦,心下也是不忍,但他知道,若是现在停下来,刚才的苦也都白受了。只得闷头继续按压,耳边听着孟章的惨呼,阿桑的眼泪不觉间已经淌了一脸。
  “孟哥哥,孩子出来一点了。”阿桑一把握住孟章的手,惊喜道。
  孟章此刻全身已经像被水洗过一遍,额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连嘴唇都白的骇人。
  听到阿桑这样说,他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痛,全身上下,哪里都在叫嚣着痛,特别是下身,几乎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他本就身量娇小,怀着这个孩子,又没有好好将养,成日里辛苦做活,饥一顿饱一顿,此刻又因摔倒而早产。孟章只觉得他的灵魂已经快要飘出体外,只盼着哪怕自己不行了,也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才好。
  “用力,再用一次力。”阿桑颤抖着声音,他知道孟章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已经可以看见孩子的头了,若是不快些让他出来,恐怕会被憋死在母体里,费了这么大的心力,落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的一章……
 
第187章 乾坤已定56
  孟章艰难的喘息着,用最后仅剩的力气猛然一使劲,当下只觉下身一股热流冲出,随即坠在腹中的重量也消失了。
  “孟哥哥,”阿桑不顾脏污,从血水中捧出一个婴儿,又哭又笑道:“他出来了。”
  孟章努力想要抬起手去摸一摸这个邹巴巴的小东西,只是他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我去找个褥子,把他包起来啊。”阿桑用手背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急匆匆的跑出去。
  这是他的孩子,孟章静静的看着躺在他的身侧,哭的嘤嘤泣泣的婴孩。因为早产,他比其他足月的婴孩要小很多,连哭声都几乎弱不可闻。
  可是孟章却觉得,忽然之间与他生出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心头在微微发热,只觉得为了他,哪怕是要自己的姓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吧。
  一个崭新的生命,他来的时候只有灰暗的厢房,破旧的床褥,他的父亲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以后又会如何呢。
  孟章很担心,但是他能够感到体内生命的流逝,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体里溢出,让他越来越困倦,只能用尽力气撑着,才能勉强睁开眼睛。
  仲堃仪踏进屋中的时候,鼻中只闻得浓重的血腥味。他心下惊恐,大步踏进屋子。
  放眼望去,却只见一身破衣旧衫的孟章躺在染血的床铺上,身侧躺着一个光溜溜血糊糊的肉团子。
  “章儿···”他只觉脊背生凉,喊出的话不确定地噎在喉头。
  孟章听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声音,但是他连转头的力气也没了。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眼下这是已经出现幻觉了吗?
  仲堃仪来到孟章的床边,想要触碰他的脸颊,但伸出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孟章面如金纸,生息微弱,已经是不大行了。
  仲堃仪想过很多次再见孟章的情形。他可能会耍小姓子闹脾气,也可能会大度的原谅自己,甚至想好了自己要怎样将他哄开心些。只是,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见到这样的孟章。
  这一定是幻觉!他重重捶了捶自己的头,想要驱散这噩梦般的幻影,只是睁开眼,看见的犹是让他心神俱裂的场景。
  他只觉双膝一软,顿时瘫跪在孟章的床头。
  “仲哥哥,”孟章的声音轻轻软软,“我又做梦了,梦见你来找我了。”
  “章儿,是我,我来接你了···”仲堃仪握住他的手,已经哽咽不成声。
  孟章感受到熟悉的温度,不由怔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努力的看向自己身旁的孩子,“仲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
  不顾孩子身上的血污,仲堃仪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几乎一个巴掌就可以托住的小婴儿抱进怀中,靠近孟章的脸颊。
  孟章感受到孩子皮肤的温度,不由露了点笑意。
  “仲念,”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他叫仲念。”
  “章儿,不要说这么多了,我带你回家。”仲堃仪扭过头去,他只想着把孟章带回家,找来医丞为他调养,这样很快他们一家三人就可以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没用啦。”孟章轻轻笑了一声:“仲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要是嫁给你不开心,我就会远远的跑开···”孟章气力不支,喘息了半晌,方才接着说:“现在,我好像真的要去很远的地方了。”
  “不!章儿,你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仲堃仪吻着他冰凉的脸颊,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握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好像怕他会忽然消失在自己的掌间。
  “我好冷啊,仲哥哥,抱一抱我。”孟章的声音明明在他耳边,却一瞬间好似离得很远。
  仲堃仪将婴儿放在床上,轻轻的抱起了孟章,不过数月未见,他竟然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羸弱的好像稍稍使力便会把他伤到。
  仲堃仪将他贴在自己的胸膛,初夏时节里,孟章全身却冷得像冰。
  过了片刻,仲堃仪柔声问道:“章儿,你暖和些了吗?”
  可是孟章却没有应声。
  “章儿?”仲堃仪心中一沉,缓缓地低头看向孟章。
  却只见他阖着双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静静的靠在自己的怀中。
  可是再怎么唤他的名字,却都不会有回音了。
  仲堃仪举起颤抖的手,放在他的鼻下,指尖只有空气的流动,却无半点热息。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孟章,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孟章他···他竟然没了?
  他此时刚刚立下大功,前景光明,仕途顺遂,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正想着要接了孟章回去好好过日子,可是,这是老天爷在和他开玩笑吗?
  他怔怔地扭头看向窗外,方才的一场小雨已经停了。此时一片著雨晕红,几朵和烟柔绿,到处皆是生机盎然的景色。
  可是怀中的这个人,这个曾着一身青绿的衫子,烟波里荡一叶小舟,脆生生喊着“仲哥哥”唤他上船的少年,竟是从今后再也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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