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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衍生)钧天大学纪事+番外 作者:于清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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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爱情战争 生子

  猜一猜下一对完结的CP是谁?
 
第218章 莫问归处20
  蹇宾不发一言,伸手在腕上一划,顿时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腕上,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溅的乾坤仪上斑斑驳驳,已经黯淡下去的光芒复又重新闪起。
  “你这是做什么!!”齐之侃惊得后退两步,随即又扑上去想要帮他止血。
  蹇宾却掏出符咒,在自己和他面前生出一道结界墙。
  齐之侃越不过去,急的拔剑猛力砍向结界,却被大力反弹,狠狠摔倒在地。
  “不要再费力气了。”蹇宾垂下双眸:“我感知到你的剑里,大抵是融了我的心头血,所以你进的来我的宫门。但是,这是符咒形成的结界,你破不了的。”
  “阿宾,你不要做傻事啊!”齐之侃吼道,他能看得见蹇宾的鲜血已经将乾坤仪表面浸透,白色的繁复长袍上亦落满星星点点的血迹,入眼处几乎全是触目惊心的红。
  “我做了蠢事而不是傻事,所以自然要补救的。”蹇宾的声音轻了下去,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着,只能缓缓坐下:“我不是一个好夫郎,也对不住你,你不要再管我了。”
  “不,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坤姓,是我齐之侃负了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齐之侃为了打破结界已经竭尽全力,此刻气喘吁吁地以剑支撑,单膝跪地平复喘息。
  但是蹇宾低下头去,不发一言,也不再看他。
  齐之侃劝不了蹇宾,也越不过结界,只能转头望向大长老,希望他过来帮忙。
  那边若木华和大长老已经交手了几个来回,竟一时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若木华此时看到蹇宾的动作,大叫一声“不好”,忙扑了上来。蹇家大长老却也快他一步,拦住他试图击打结界的动作。
  “蹇宾,你不要命了!”若木华对着蹇宾气急败坏地吼道:“眼看着就要成了,你疯了!”
  蹇宾按着因失血过多而有些滞重的胸口,对着若木华微微笑道:“我小的时候,母父曾问我,地狱在哪里?我说在地下,母父却说不对。他说地狱在人的心里。因为欲壑难填,所以产生贪憎不满之业火,日日焚烧人的身心,就如同在地狱中一般。我不曾有过难填的欲望,却可以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你有这样大的妄念野心,但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蹇宾说话间,乾坤仪光芒大盛,竟然微微颤动起来。
  蹇宾感觉得到,他的血融进乾坤仪中,最后都流进了那团黑雾里,让它愈发躁动不安起来,这么多的鲜血,已将黑雾染成了红雾,涨大了几倍之多。
  “破!”蹇宾将最后一缕可以使出的巫力导入乾坤仪中,那团红雾疯了似的旋转膨胀,最后终于达到极致,轰然爆发,而乾坤仪竟也随之炸裂开来。一片片四散落在地上,光华闪过消逝,最终成了一堆黯淡的废铁。
  天地震动,星辰失色,不过这一切也只是一瞬,就恢复如故。
  几人惊见此变,震惊不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只呆呆看着蹇宾。
  蹇宾的笑容凝滞在唇边,缓缓地闭上眼睛,从椅上滑落下来。
  他太累了,又好冷,恍然间觉得眼前只是白茫茫一片。耳边传来齐之侃的痛吼声,真吵啊,他想,他好希望就这样去了,去找他的母父,然后再也不分离。
  当蹇宾支持不住的时候,结界也随之消失了。齐之侃冲过去,一把抱起他,颤抖着抚上他的颈间。还好,竟还有微弱跳动。
  “阿宾···”齐之侃将他精进搂入怀中,试图温暖他越来越冷的身躯。
  若木华跌坐在地,乾坤仪毁了,他处心积虑,多年谋划的一切也毁了,此刻他竟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了。
  “齐将军,你将阿宾放下,我来看看他。”大长老对齐之侃道。
  齐之侃依言将蹇宾放在榻上,只一只手仍紧紧握着他的手。
  大长老看着他不愿松开的手掌,摇摇头,只专心为蹇宾输送巫力,护住心脉。
  “我蹇家血脉不继,人才凋敝,却没想到小辈里竟还出了宾儿这样有胆识又不贪慕荣华富贵的。”大长老为自己闭关失察,竟让这样的人才明珠蒙尘懊悔不已。要不是齐之侃查到若木华的底细,找上蹇家帮忙,差点儿酿成大祸!
  心有余悸的望了一眼天空,此时明月被薄云遮掩,星子闪烁,但是刚才光华四射的隐星不过昙花一现,早已寂灭下去。
  还好,还好,看来这一切也都是天意。
  齐之侃眉头紧蹙,只定定端详着蹇宾的脸庞,随着大长老巫力的输送,渐渐由死白染了些血色,他终于可以稍稍放下心来。
  “好了,”大长老收了手:“宾儿应该姓命无虞了。只是他透支太过,气息紊乱,精血尽失,怕是再难回到当初了···”
  齐之侃站起身来,只要蹇宾能保住姓命,有没有巫力,本事强还是弱,他是毫不在乎的。
  他一步步走向若木华,抽出宝剑,指向他,冷声道:“若不是你,阿宾怎会如此!你处心积虑,害人害己,今日我定要除了你这妖人!”
  若木华抬起无神的双眼看了齐之侃一眼,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懊悔。他怎么就没有再早一步,只差一步,唉!只差一步,他就能扶蹇宾上位,自己担任国师。眼见着天下已经唾手可得,怎么就烟消云散了呢?
  齐之侃用剑尖抵住他的脖颈,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意:“阿宾的避子汤,是不是你给的?”
  若木华毫不在意的一笑,嘲讽道:“你一届凡夫俗子,也配让圣子的血脉替你生育?”
  “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蹇宾因为此事与他隔阂甚深,但若木华竟是因这样的私心理由便毫不手软的害人,不由又气又恨,手上使力,剑尖便溢出血来。
  “没怎么样,只是解药的佩服只有我知,他如此不成器,老夫也没必要再顾虑他了。”若木华话语间带着一股子阴狠。
  “你什么意思,快点把解药交出来,我还能让你死个痛快!”齐之侃厉声道。
  若木华怜悯地看了齐之侃一眼,悲声道:“你这样的人,何以配的上圣子血脉?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
  说罢,竟身子一纵,向剑上撞去。
 
第219章 莫问归处21
  齐之侃一惊,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千胜剑削铁如泥,定睛看去,若木华早已被穿了个通透。
  齐之侃手上一松,狠狠抓住若木华,怒吼道:“你别死!快点把解药交出来!”
  可是若木华哪里还有气息,无论他怎么摇晃威逼,再也没有什么解药了。
  蹇宾这么想要一个孩子,只是,今后他真的和子嗣无缘了吗?
  齐之侃懊恼地以拳捶地,心中恨透了若木华。
  启昆帝带着侍卫匆匆赶来,便只看见这样的情形,他不知齐之侃为何如此悲痛,只得命侍卫去将他扶起。
  “参见陛下。”大长老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
  启昆帝也回礼道:“十多年未见,大长老依旧如此矍铄。只是刚才不知发生了什么,寡人忧心不已,还请大长老为寡人解答一二。”
  “老夫也有此意,不如找一处清净地与陛下详谈。蹇宾受了伤,需要静养,还烦请陛下派医丞前来为他调养。”
  众人离去后,自有医丞和小侍前来服侍。齐之侃失魂落魄地走到殿外,忽然又想到若木华的话,蹇宾并未听到,大长老又不知他们说的什么事,这样一来蹇宾不就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了吗?登时不由转忧为喜。
  他不在乎子嗣之事,人生短短几十载,万事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有相爱之人作伴,又何须奢求其他?
  今后不若告诉蹇宾,是自己的缘故,战场上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子嗣了。若是蹇宾喜欢,就收养几个孩子也未尝不可。
  这样畅想着日后的生活,忧思顿时一扫而光,脸上不知不觉带了笑意,大步回转殿内,他要好好守着医丞为蹇宾救治才是。
  满园新绿,山色空蒙。春日的斜风细雨之后,连空气里都带着醉人的花草甜香。
  公孙钤与陵光撇开侍从,单独出来踏青。
  淮西丘陵起伏,河道密布,气候湿润,又赶上这春日里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的盛景,二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郊外。
  “光儿,你累不累?”公孙钤将陵光拉上一处较陡的山坡问道。
  陵光摇摇头,笑道:“难得你有空,趁着春景未过,我们出来走走,这一路美景还看不完,哪里会觉得累。”
  公孙钤在淮西郡府学院寻了一个教员的职位,年后便忙碌了起来。开春了又一直阴雨连绵,今日难得休沐日,天气又好,便索姓带着陵光出来逛逛。
  时值春耕,故路上行人并不多,行至山中,人烟便更是稀少起来。
  二人贪看美景,走的远了些,不知不觉进了山谷。忽而听到一阵泠泠琴音自不远处传来,二人相视一眼,便偱着琴音而去。
  只见山间凉亭中,几个书生模样的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人正在抚琴,有人击掌和歌,琴音浄淙清越,雅趣盎然。
  一曲结束,众人拊掌,见到公孙钤二人站在凉亭外,便邀他们进来共聚。
  “打扰了。”公孙钤微微施礼,便带着陵光走进亭中。
  “泠泠七弦上,静听风过林。这位兄台的琴音悠远平和,实是雅音妙乐。”公孙钤赞道。
  “兄台过奖了。”抚琴之人起身施礼道:“在下姓庄,名绥,不知二人如何称呼?”
  “在下公孙钤,这是在下的内子。”公孙钤笑着介绍道。
  “公孙乾?”众书生对视一眼,惊叹道:“竟和副相公孙钤音重名了,大概字是不同罢!”
  公孙钤微笑不语。
  一书生略带歉意道:“我们听说公孙大人的名号,一时失礼了。只是我等仰慕公孙大人已久,却也无缘得见,实在可惜。”
  陵光看着众人,好奇地问道:“众位公子,因何仰慕公孙大人?”
  “夫人有所不知,公孙大人是公孙丞相的嫡孙,公孙世家乃是朝中不可多得的清流一派。家风甚严,人才辈出,乃是我钧天国最为出色的世家。”
  另有一人道:“公孙大人刚及弱冠就被陛下赏识,入朝为官,提倡大力发展文教之道,后又平定遖宿有功。只是曾与他有过婚约的成安公主不幸殒命遖宿,公孙大人心痛不已,故而辞官归隐,带着公主的遗躯不知所终。这样才华过人,光风霁月,却又有情有义的名士,正是我辈效仿的楷模。”
  公孙钤被他们一番夸赞,不由面上浮现了些尴尬之色。只是陵光听他们将自己的心上人说的这般好,也无心计较在他们口中自己已经“死”了之事,一时间心头喜悦,遂眉眼弯弯的追问道:“那公孙大人他果真有这般好?”
  公孙钤对着他摇摇头,陵光却只当没看见,依旧期待地望向众人。
  “倒还不止这些,公孙大人在晏州时,修筑水利,盘查人口,还训练了民夫为临时兵员,及时补充了边境守军不足的情况,才得以遏制现在的遖宿王,也就是当年的毓骁王爷的率兵进犯,当今朝堂,无出其右···”有一名最为推崇公孙钤的书生说起他的事迹,满面红光,好像是在宣扬自己的事迹一般滔滔不绝。
  陵光看了看公孙钤,只见他面上勉强维持着笑容,眼神闪烁。想他一向恪守君子之道,这些话若是听人传闻还好,被这样当面夸赞,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实在是让他进退维谷。不禁捂嘴偷笑,只是有面纱遮掩,众人未察觉罢了。
  “此话不然,我倒是觉得仲大人的才学政绩较之公孙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个书生忽然站起身反驳道。
  “仲大人为人聪慧太过,事糜巨细,算计无余,我觉得他不及公孙大人的风范。”那位公孙钤的崇拜者立刻回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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