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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作者:石九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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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豪门世家 传奇 爽文

  “《括地志》他主持了几年,皇上和朝臣都认其为大功一件……”
  “甚么大功劳……还不是底下的那么多人忙乎!”房遗爱见不得那人张扬,那《括地志》可是集全国之力编撰的,他魏王不过就是动动嘴而已。
  房遗爱十分不服气地清咳一声,他神色凝重:“太子殿下,赶明儿咱们也修一部书罢!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贞观大典》罢。”
  李承乾拧眉,恨不得白他一眼。
  这书是那么好修的么,人力财力缺一不可。
  房遗爱知道难处,但他从不畏难,一时胸膛涌上来一股壕气来。
  “太子,不必担忧!不就是差钱么,我有办法——”
  说完这话,他跟太子去觐见了皇帝陛下,顺带和太子一起看完魏王进宫求表扬的一场戏,李世民很是高兴,下了命令通宵饮宴。
  房遗爱吃喝了一通,眼见天色已晚,就要直接回房府,却听皇帝点名他和高阳。
  告诉他们高阳的公主府已经建成,高阳公主可以和驸马住进去了,就连侍候的宫人和公主家丞都已经安排好了。
  房遗爱听完一脸扭曲——
  他是绝对不会住进去的!!
  房遗爱怒火冲天,打马直接一个人回府,根本没等高阳公主,高阳公主冷哼一声,干脆亦留宿在宫中。
  两人矛盾李世民不是不知道,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偶尔碰见高阳公主,让她多关心彼此,家庭和睦。
  高阳公主一脸乖巧的应了,也没说房遗爱的坏话,也不反驳,依着李世民的心思,言笑晏晏,讨人欢心。
  这边刚刚骑马踏上朱雀大街的房遗爱,黑夜中突然有一亮光晃一下——
  微醺的房遗爱顿时精神,他手搭在腰间的佩剑剑柄上,一支利箭突然疾速飞来,只听“噌”的一声,房遗爱抽出佩剑,恰当好处的格挡了一下,利箭掉落。
  可很快第二支箭矢飞过来,几乎是眨眼间。
  房遗爱来不及用剑挡住,他身子往后一仰,手上却把剑往前一送,原来不知何时,他身边靠近了一个黑衣人。
  对方拿着短匕首冲他心窝扎来——
  房遗爱瞳目微缩,他手中的剑更快地送出去,而黑衣人的匕首亦泛着蓝绿色的幽光,显然是啐了毒的……
 
第24章 大展神威房二
  房遗爱的剑快, 可对方的匕首离他更近, 要命的是黑衣人死士的做派,竟是个不惜己命的。
  刹那间, 房遗爱的眼前一白——
  就在那匕首要刺到他的时候, 横向竟飞来一个石子, 撞歪了那匕首。
  黑衣人差点松脱了凶器, 可这时房遗爱不知何时左手也握了一柄短匕,即将送至那人颈侧。
  黑衣人勉强一闪, 下意识格挡了一下, 右臂却被匕首割伤,鲜血呲的一下冒出。
  房遗爱面容冷酷, 眼里却暗冒怒火。
  若不是有人打岔,刚刚对方以为得手时, 他这只匕首定然会割开他的喉咙——黑衣人此时已然送命。
  此时受伤的刺客眼见不好, 他竟然不等房遗爱和陈慕之反应,趁着夜色,几个纵身便消失了。
  来英雄救美的陈慕之挥手,身后立刻有两人追了过去。
  “陈太史?”房遗爱收了剑和匕首,凝神看是身着一袭朱紫红袍的陈慕之。
  这人他并不太熟悉,只是在宫里见过几个照面,反而是他的师父李老道跟他“更要好”。
  陈慕之姿容殊丽, 可乌发面冷, 尤其是那一双黑眸冷漠幽深, 竟是一眼望不到底, 就似这黑夜中的朱雀街,甬长深邃,永远不知道这街里面到底暗藏什么危机与凶险。
  “多谢救命之恩。”言不由衷,房遗爱不咸不淡地感谢了一句。
  陈慕之淡淡的点头,也不言语,也不亲近他。
  房遗爱被这一出刺杀弄得头脑顿时冷静,再不复刚出宫时的气恼。
  他在想是谁刺杀他?
  高阳?
  李泰?
  还是……别人?
  ——就是陈慕之的突然出现也很可疑。
  还有陈慕之的身份,绝不是简单的太史局的太史丞而已。
  太史丞可不至于还有暗卫……
  房遗爱唇角讥诮的勾起,回头望着皇城,太极宫高大威严,是大唐天下的心脏,可里面也暗藏了种种凶机。
  如今刺杀他的最大嫌疑者自是高阳公主莫属,房遗爱不似别人,不敢小瞧了这大唐的女子。
  不说往后的则天女皇帝,光是唐朝参与造反大事的公主们就不止二三个。
  等回到了房府,房遗爱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过他遇到了刺杀的事情,说了也只是徒惹卢氏忧心,何况房玄龄的身体也不太好,这事他阿耶知道,也定然会劳累一夜,耗费心血想的更多。
  ……
  第二日房遗爱如常的去了东宫,太子李承乾并不知道他被刺杀这事,恐怕只有太极宫的那位至尊会收到禀告,陈慕之应是皇帝的人。
  房遗爱不知道李世民会不会重视他这个“女婿”的一条命,想必他更关心他阿耶的姓命——
  只是今天在校场陪太子跑马的时候,他发现纥干承基居然告了假。
  “他小子终于风寒了一回,说是昨晚吃多酒,坦胸着凉了,会晚些来。”张思政一脸嘲笑。
  房遗爱“哦”了一声,垂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太子随口一问:“他素来是个身体好的,请了太医了?”
  “那倒没有,纥干他说他待会儿便过来。”
  房遗爱闻言倒是拧了眉头,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表情,李承乾眼里突然有些疑虑。
  他一直记得房遗爱说怀疑纥干承基,所以对他们两人彼此之间,他难免会多想一些。
  等纥干承基来了,房遗爱视线在他胳膊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表情从冷淡变成了慵懒。
  他扬了扬眉毛冲着太子道:“不如我们射箭?”
  李承乾骑术箭艺亦是不错,他素来也爱这个,若不是这样,东宫的太子詹士也不会曾经也因为这个申饬过他多回了。
  倒是房遗爱来了东宫后,张玄素被“告老”,于志宁有把柄,心气也被房遗爱搞得消失了一半,还有一个临时有事外派的孔颖达暂时不在东宫,基本上太子现在的被人“谏言”的情况好上不少。
  但孔颖达确实是个问题,但这人身在外地,李承乾暂时也顾不上他,如果不识趣,他不介意让房遗爱在搅合一番。
  以往是他太过“尊师重道”,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佛一丈。
  *
  房府,高阳公主本来从宫中回来是要来收拾行李,然后向房玄龄和卢氏告知搬家公主府的事,可是从卢氏那里回来后,高阳公主却改主意了。
  因为阿耶的嘱托,虽然她面上对房玄龄和卢氏“尊敬”,但心里也很委屈,当然对房家能继承爵位的房遗直和嫂子,她是瞧着不顺眼的,根本不会去拜会。
  “贞儿,你去请管家来这里一趟。”高阳公主眯着眼睛说。
  “管家?”贞儿没反应过来。
  “是房府的管家……我的家丞在公主府里呢。”高阳公主没好气道,这个贞儿向来蠢笨,倒是淑儿乖巧识趣,可却也聪慧的让人有点不放心。
  贞儿领命而去,淑儿自从被公主明面在皇帝面前挂上号,是公主赐给驸马“貌美侍妾”,自那之后,公主待她与别个不同。
  但淑儿知道,这却不是个好事。
  她的主子毕竟是公主,驸马更是不再来公主这里,对她们的态度也与从前截然相反,别提以前的调戏了,如今简直是形同陌路。
  房府的管家是个中年男子,是房府的家生子出身,世代为房家奴婢。
  高阳公主驱散了众人,包括淑儿和贞儿,两人在屋内也不知说了什么,很快管家便出来。
  卢氏很快便知道高阳公主唤了管家过去。
  “公主说了什么?”
  “殿下只是说暂时不搬家了,等驸马回来商议。”管家如是答复。
  卢氏挥退管家,只是神色懊恼,她并不想房遗爱跟着公主去公主府,他们两人什么情况,作为母亲的卢氏很清楚,公主府里说了最算数的人可是公主啊。
  公主是君,驸马是臣。
  那些府卫和家丞、宫侍可都是听公主一个人的。
  ……
  不提有多担忧自家儿子,还让小七今日提前点去东宫门口等着,千万拦着他先别去公主那边,回府一定要先到卢氏这边来“请安”。
  房遗爱在东宫的校场可是跟着纥干承基较上劲了。
  “今日有人射箭的准头并不好——是不是胳膊哪里伤着了?”房遗爱别有深意地试探问道。
  纥干承基哈哈大笑,面色不改的挥动右臂,道:“什么伤着?驸马的话让我听不懂,老纥我今天就是有点儿伤风。”他故作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打自招。
  右臂?!
  房遗爱看着他故意举起的右臂,冷笑一声,纥干承基顺着对方的视线才发觉自己破绽,他咳嗽一声,故作自然的抓起牛角弓,射了一箭在靶子上——箭羽颤巍巍的。
  “中了!”纥干承基故意挑眉,十分挑衅。
  房遗爱凝目一看,是靶心。
  李承乾摇摇头,看着自己的箭,虽然也是中了,但没有一箭在靶心,纥干承基确实是骑术箭术高绝,这也原是他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房遗爱其实没想揭穿纥干承基,纥干承基背后一定有个幕后主使,他并不相信是因为私人恩怨,他就敢拼命下黑手,昨夜来刺杀他。
  此时房遗爱早就确定纥干承基就是昨夜的刺客,他的鼻子很灵,纥干承基当时离他那么近,身上就是洗刷的再干净,恐怕也没有人告诉他,外族人身上的体味是有多么浓烈——
  午膳的时候,几人是一起吃的,房遗爱试探的差不多,意外确定凶手是谁后,也不再关注纥干承基。
  东宫那个被大理寺关押的厨子回来,和他新培养的厨子二号,两人竞争起来,各自发挥所长,还有人压榨出了新的植物油,以往都是用猪油炒菜,植物油压榨不易,过滤过后,几斤豆子也剩不下多少净油。
  房遗爱很喜欢吃大豆油炒菜,其他人倒是还是喜欢荤油菜肴。
  没有外人尤其是东宫那些个李世民给太子找来的辅佐和老师们的情况下,太子和他们在一起时也不太讲究上下尊卑,杜荷中午懒洋洋的过来蹭吃蹭喝。
  “还是殿下这里的菜香。”杜荷酒足饭饱,一脸餍足。
  只是还没等大家剔牙漱口的时候,东宫后殿有人过来,竟是太子次子李医的奶娘。
  “殿下——”那奶娘岁数并不大,长相居然算的上美艳,身材也是傲人。
  她过来跪下,对着太子哭啼啼的请罪,道:“医儿又哭闹,上吐下泻了。”
  说罢她呜咽起来,可她在哭咽的时候,面上妆容却不见一丝凌乱。
  房遗爱他们避开,各自出来房间,到了院子里站定,从杜荷嘴里他这才知道李医只有奶娘,生下来就是没娘的可怜蛋。
  “是个体弱的,恐怕长不大。这二年这孩子吃奶就泻肚——但不吃不行啊,总不能不吃奶,去吃米汤罢。”
  杜荷混迹东宫不是一年两年了,很是熟悉这种状况。
  他跟房遗爱说完,还不禁一叹,感伤道:“咱们勋贵家的子嗣也是艰难,孩子很多都这么小夭折了……我跟你说房二,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是三四岁时就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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