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首辅房遗爱 作者:石九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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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下的他理智还算清醒,就是身子有些火热,耐受不住,和烈姓鬮药那种不是一个姓质的药物,应该是卢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好东西。
房遗爱呻吟一声,真拿阿娘没办法。
可是——看了一眼那两个身材妖娆的丫鬟,他急忙喝了一口凉茶,压了压心火。
可是他身体上好像并不对她们感兴趣,虽然欲火难耐,但看见她们俩却总觉得厌恶,并不怎么感兴趣,反而脑子里一闪而逝太子殿下的身躯……
房遗爱打了一个哆嗦,他怎么想到了李承乾那家伙。
“等等——”房遗爱突然开口道,阻止了卢氏安排的那俩丫鬟,叫住了她们暂且留下。
小七奇怪,抬头看二郎脸色有点红晕,忧心忡忡摸了一把自家二郎的二头,居然是汗津津的。
“二郎,可是风吹着了,病了?”小七急了。
房遗爱摇摇头否认,看了看那两个算是预备通房的丫鬟。他此时在想是不是就从了他阿娘的意,反正他肯定是要和高阳公主和离的,不管以后和谁成婚,他一个勋贵家的郎君,房里面有两个通房也是应有的。
就是生出的庶子女,顶多是再娶时不好看,但不管是世家还是勋贵家,其实于男子而言,都不耽误娶妻,并不耽搁什么。
房遗爱想着,就想妥协。
何况,他心里也有股隐秘的心思……
……
白朝凤过来,给房遗爱诊脉。
然后说没甚么,洗个凉水澡,或迟些败火的汤药、食物即可。
“补益过甚罢了。”白朝凤嘱咐小七,让他注意他主子,少吃喝些大补的吃食汤饮。
房遗爱哪里想得到自家的吃食里被卢氏费了一番心思,吃喝完毕后,晚上折腾了他一夜睡不着。
小七拿着白朝凤开的药方去抓药熬药,白朝凤这边收拾随身携带的药箱笔墨,起身就要走人。
只是临走时,他眉头皱了皱眉,鼻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
他皱眉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
房遗爱见状,心下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了?”
“你这屋内——”白朝凤眉头紧蹙,沉吟半天,显然在思索。
房遗爱懂一些西医知识,但对中医还知识处于了解学习状态,知道一些武学方面的经脉,但对一些中草药或者熏香禁忌什么的,他还算是个门外汉。
这情形,难道他还中了什么算计?!
房遗爱内心抓狂,他好容易用他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了勃发的情欲,残忍地拒绝了卢氏安排的美意,还特意找白朝凤开了消火的苦药汤喝,结果还没完事?
他阿娘到底怎么想的,就这么着急他的“鬮福”问题?!
房遗爱无奈,又有些愤怒。
此时,对面背着药箱的白朝凤脸色突变,忽然解下他自己衣襟上的香囊,要去开了窗户扔了出去,却腿脚一软,手一颤,香囊都没那稳落地。
白朝凤□□一声,他脸色绯红,强撑着身子,扭身就要退出屋内。
房遗爱奇怪,站起身过来,就要问个清楚,白朝凤却疾走两步,声音嘶哑又带着颤音,咬了下嘴唇,甚至都滴出血滴。
“鬮药!”
闻言,房遗爱脚步一涩,然后也没着急管白朝凤,他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也发软,刚刚压下的浴火百倍冒起。
房遗爱下意识的运功抵制这种感觉,趁着神智清明,他先白朝凤一步,伸手去推房门。
——先出去再说。
这时,房遗爱却发现,房门居然被锁住了!
第92章
夜里, 东宫。
李承乾刚刚安寝,可是赵德子踮着脚步过来, 躬身站在太子殿下的床榻边悄声说了两句话。
“掌灯。”李承乾黑着脸坐起身。
很快, 丽正殿内太子的寝卧响动了片刻, 李承乾疾步走出,披着黑披风穿着深色的素袍,身影很快淹没在了长安城内的夜色中。
……
房遗爱和白朝凤在屋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在白朝凤说了情况,他也知晓了现在情况危急。
只不过他的大脑有多么清晰,行为就要有多么失控了。
这中招中的非常古怪。
房遗爱的神色也奇异起来,他居然想起太子殿下在宫内也险些中招,亏得那次阴差阳错, 不然那武媚和太子的“女干情”可就坐实了,不消说之后两人的下场。
白朝凤压抑着声音, 说起的事情也正是房遗爱所想的。
白朝凤跟着的师父是张太医,张太医现在混的好, 上回太子殿下和那武才人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张太医都经过手,太子虽然没事,但武媚身上的症状后来正是张太医开药的,所以他们师徒对此知之甚详。
现下他身上的药物依照症状正是和武媚身上的一样, 甚至更加强烈, 应该是多了几味药材。
白朝凤给自己把了脉, 又在神智还清醒的时候抓了房遗爱的手腕, 强把了脉息,只不过之后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我还好吧?”房遗爱哑着嗓子问道。
白朝凤抬头看他,对方眼睛都有些红血丝,显然是逐渐充血状态,亮的异常,鼻间的热气更是粗重起来,马上就要忍耐不住了模样。
白朝凤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不如房遗爱身上的症状严重。
他心下一合计,就知道房遗爱身上的不同是因为之前卢夫人做的怪。
原本房遗爱就补过头,房家的主母,也就是卢夫人太过关爱儿子的身心,大补之物,尤其是强肾精水的好东西没少给房遗爱用,加上他们两人此时遭受的算计,房遗爱有现在的反应就不足为怪了。
“我先把门推开——”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啊。
房遗爱没当回事,虽然不明白背后之人为什么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算计自己,但他本人的功夫高强,就算中了药,他还身负内力,一定可以破开门扉。
房遗爱就要使劲去推门,白朝凤张嘴要说什么,却没来得及阻止,就见房遗爱一个掌风推过去,门没动。
房遗爱“咦”了一声,双手上去,用了全身的暗劲儿还是没管用,反而发现自己的手脚皆软。
他不信邪,飞身踹了一脚——
门框哗哗响,可只掉落了几层灰。
房遗爱憋着气,脸色胀红。
不是气的,而是运用内力,他身上和心里更加燥热难耐,甚至隐秘的地方更是难以启齿的难受……
他张嘴就要叫人,可等不及什么时候小七回来,却发现出声的动静竟然是一声“呻吟”,房遗爱窘迫的更加头晕脑胀,更别提勃发的情欲突然猛烈来临。
白朝凤本来没有武功底子,只是他竟然手上扎着十几根银针,强靠着穴道和痛意强忍着不出丑,比房遗爱的理智只好了一点点。
他也走到门窗处,果然都是锁住了。
白朝凤很少会放声大叫,可此时不容他矫情,呼救自然是唯一的办法,
这时候夜深人静,只要使劲儿大喊,想必不至于全房府都被药物迷晕了,还是有救。
虽然解药的办法麻烦些。
白朝凤眸色变深,瞅了一眼房遗爱。
他自己身上的这个媚药好处理,只是房遗爱身上的却是……难解——卢氏之前送给房遗爱的补药,和现下两人中的熏香,竟然杂糅了一起起了他不知道的反应,否则房遗爱的症状不应当如此,应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白朝凤揉了揉太阳穴,白皙的脸上此时也染上了情欲之色,屋内跳动的烛光下的眼神更是明灭不清,特别是挨着房遗爱,房遗爱此时的最后一丝神智已经仿佛消失了,居然不知道何时蹭在他的身上,就要全部靠过来。
白朝凤蹙了眉头,脸上有了挣扎,他伸手又扎了自己一针。
这才强忍着,张嘴就要大喊,却发现突然外面有脚步声,房门被人打开了。
——一身深色衣裳的李承乾和夜色混在一起,站在他们两人跟前。
冷风一吹,可房遗爱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甚至还呻吟一声,搂着白朝凤的腰部不放……
……
“怎么样了?”太子过来,并没有打扰房府,他依旧是熟门熟路的。
房府占地也不小,也不止一个门房。
仗着身份和上次来房遗爱院落的经验,李承乾并没有惊动府内的其他人。
此时小七端着熬好的药汤给房遗爱灌下去,房遗爱四肢被捆住在床榻上固定住,整个人扭动、难耐,神色更是迷乱诱惑。
此时此刻,太子殿下在屋内,小七噤声。
白朝凤自己也喝了药物,清水漱口后,再给房遗爱把脉。
他摇了摇头,“这是第二剂药了,如无作用,恐怕就是师父来也没办法。”
且不说宫内宫外还需要时间,更加上太医院出诊也需要记录。
就是这记录且要人命。
房遗爱身上的“鬮药”,并不普通,白朝凤此时清醒了,自然知道如何解除。
这回的药物他断定和上次的有渊源,但没有武媚那次的幸运,这回药里面加了很多不明的东西,白朝凤暂且查不出,自然对不了症状,何况本来中药就是慢功夫,却远水解不了近渴——
房遗爱只觉得下身难受,这还好说,就是后面……太煎熬了些。
李承乾黑着脸听完白朝凤隐秘的描述,知道了这是南风楼里对付不听话小倌倌的法子,最是下作无耻,若是不发泄出来,更是会伤了肾水,乃至脱阳而死……
“卢夫人送来的东西,小七你且说详细些……赵德子!”李承乾冷声说道,然后站起身,抱起房遗爱就要离开房府。
“——先回东宫。”
白朝凤自然留下,详细问了小七房遗爱回府之后的各种事情,入口的吃食和饮用,就连换下的衣服和屋内的碰触的物品他都一一亲眼去看。
太子带走了被绑缚的房遗爱,到底最后惊动了卢氏。
因为白朝凤看着,加上太子走之前赵德子的特意警告,小七只能撒谎说了下,郎君有事被太子叫走回东宫,说有急切的公务要办理。
卢氏不想打听前朝的事情,她虽然微微觉得奇怪,但小七的神色很是镇定,加上今晚相公房玄龄也宿值在东宫,卢氏料想应该无事。
她是知道最近父子两人都在忙活东征的事情,具体详情房玄龄是保密的,卢氏是当家主母,自然知道打听朝政的忌讳,更何况她事情也很多很忙,没有闲心CAO心这个,反而更关心府里的下一代,尤其是二郎的事。
夜色深了,卢氏放下心暂且先休憩去了。
东宫的夜,方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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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一夜醒来,只觉得仿佛被鬼压床似的,身上沉重又酸胀难忍。
他睁开眼睛良久后,动了动,却脸色一白——
身后隐秘的地方流出了一种他完全不想知道的液体……更加上那种火辣的感觉,简直就像吃茱萸涮锅子吃多了的感觉。
房遗爱傻眼,然后睁大眼,黑眸呆愣愣的望着床帐顶部,半晌无语。
他……真是倒霉催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房遗爱也做不来哭啼啼的事情,谁是那个“罪魁祸首”——在他身上犯下这种“侮辱”他的错误,他脑中的记忆里还是有些片段的。
此时大早晨的,他头脑异常清醒,自然给连贯了起来。
——简直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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