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刀幺儿[综漫] 作者:轻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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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欲言又止地望了一眼一脸兴致勃勃地乱藤四郎,不忍心扫他兴, 犹豫了一下指了一下距他较近的一套衣服。
“哦!不愧是主公, 挑选了一件最豪华的~这件可是我用紫月亮清洗了两次的衣服, 香气冲天呢。”
“哦。”
宴会是在明天上午举行, 地点则定在了一座扩建了多次的本丸里, 而据说,主管那座本丸的审神者在时政这边中地位相当高,算得上是审神者间担任带头人的存在。
五年一届的换任,那个审神者已经连任四届,这种情况那个人算是一个特例。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审神者本人申请连任或者实在是相当难得的人才,时政都不会太过强求的。
毕竟人的一生时间有限,况且虽然近几年已经提高了许多各方面的安全,但偶有疏忽的时候总会出现,所以一般人都不会申请连任两届,时限一到便会打包回家。
就是不知道那个审神者属于哪种情况,顺便一提,原主的哥哥就是因为灵力太优秀而被时政拉拢,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就是在第二届的第三年上。
虽然这些都是短刀从压切长谷部那里道听途说来的。
因为原主之前因为病情的缘故,虽然在位但却不理事,本丸里的事物几乎都交给了当日的近侍去完成,偶尔插也一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本丸的刀剑们也都尽量避免了原主接触这方面的事。
以致如今原主对时局丝毫不清楚,不过这倒方便了本就对这些一窍不通的短刀,避免了露出马脚的危险。
短刀看着乱藤四郎在屋内收拾准备出发前的东西,发了会呆,片刻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半天,从衣袍的内兜中翻出了两个铃铛。
对,还有这铃铛的事,他都忘了。
当初五虎退来找他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铃铛,然后他因为发了会呆,结果就让五虎退跑了。
……恩,倒也不是不能把铃铛给五虎退,但是问题就在关于这个铃铛的事他都还没弄清楚,谁知道这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铃铛,说不定哪天就蹦出来了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呢,五虎退那么可爱,他怎么舍得将危险置于那么近的地方。
短刀若有所思地拿起其中一个铃铛举在眼前看了看。
这个似乎就是被系在小虎君脖子上的那个铃铛,短刀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果然也在上面发现了一些浮纹,只不过手里的这个比之前他拿着的那个看上去要完整很多。
短刀皱了皱眉将两个铃铛轻轻撞在了一起,铃铛立刻发出了些许悦耳的声音。
他愣了愣,忽然透过铃铛望向对面的乱藤四郎,却见方才一直专心致志收拾东西的付丧神正悄悄地用余光盯着这边,简直就像是在判断他是否处于正常人状态。
“……”他就是停药了怎么着!
短刀挤了挤眉间,立刻对着乱藤四郎呲了呲一口白牙,后者立刻露出被发现的失措,慌张地将视线收了回去,匆匆将手里的衣物都打包好,立刻告辞抽身离去。
因为担心这次出门会将东西弄丢,短刀便将手里的铃铛用一个木盒收了起来。四下看了看,想了想,短刀走向壁橱那边打算将木盒同那些东西一起收起来。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短刀便光明正大地拉开了壁橱的门,刚往里面探了个头,留在外面的身子顿时猛地僵住了。
……
刀剑不见了。
短刀怔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连忙将里面的被褥之类的东西拽了出来,接着爬了进去,然而,刀剑是真的丢了。
他拿起角落深处被黑暗掩盖住的日记本,上面明显有被动过的痕迹,就连之前被他拿来包着刀剑的衣物都被扔到了一边。
坐在昏暗狭窄的壁橱中,短刀脑中只剩完蛋两字,日记本和刀剑自被他扔进来后就再也没动过了,所以能拿走东西的只能是出入过他房间的人,但问题是来他房里的人有很多,而且因为他总是犯懒,平时不在房间的时候也不会将房间的结界布下,整个屋子比烛台切光忠的厨房都容易进!
而且主要是他压根没想到会有人来他房间翻东西……果然是他的威慑力不够的缘故吗,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真是反了他们了!
短刀双眼一瞪,拍案就要冲出去,然而身子还没站直,他就又立刻怂了下去。
出去能怎么办,指着每个付丧神的鼻子说把他的刀还回来吗,说不定那些人又会把他当做犯病,强迫他吃药,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药研藤四郎的魔爪中逃出来的。而且万一他们再一深究哪里来的刀剑,他能说什么,说是被逼急了留着自宫的吗,呵呵。
短刀闷闷地趴在桌子上,也不管被弄的一团乱的壁橱,努力地回忆着这几天有谁偷偷摸摸地进过他的房间,然而半个小时后,丝毫无头绪。
“……”
不是短刀脑子不好,主要是本丸的各位太喜欢宠幸短刀(的房间)了,但他们却轻易不进来,只是隔着一个廊道往里面望一眼,虽然有时候短刀坐在屋里看见他们在外面嘴角带着善意的微笑,往屋里好奇地打量着这边时,他都会觉得自己像是个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
言归正传,除去那些每天闲的蛋疼的付丧神,经常出入他房间的当属粟田口一家了,在药研藤四郎高举的大旗下,短刀几乎被他一家压的不能反抗,所以最有嫌疑的果然非粟田口莫属。
短刀望着窗外空荡荡的庭院,忽然间,一个画面突然浮现在了脑海中。
啊……
短刀突然愣了愣,隐约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天他好像真的有碰到过在他不在屋时进入他房间的一个人。
五虎退。
脑中浮现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短刀不知怎的忽然忆起了被扔在角落里的那本日记本。良久,短刀沉默地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手中。
天要忘他也。
纠结了一会,短刀抬起头站了起来。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反正早晚要让五虎退知道的,与其在这里自寻烦恼倒不如直接找上他将一切挑明,若要真是被其他付丧神发现的话他就……到时候再说!
在心中这样下了决心后,短刀立刻走出了房屋,大步流星地在廊道上行走着,动作间都带着微风。
就这样在近乎一模一样的廊道上走了一会,在路过一间和室的时突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正巧和走到门口的短刀对上了视线。
鹤丸国永脑中一瞬间闪过什么,微微愣了一下,猛地收回了脚步后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见面前的黑发少年看到他,原来面无表情突然一变,随即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尾音带着隐隐的颤抖,缓缓说道。
“请问你知道,五虎退的房间往哪拐吗?”
第64章 被发现了
鹤丸国永看了看面前的黑发少年, 沉默半天,伸出手往廊道的一个方向指了指。
见少年转身立刻就要走开, 鹤丸国永却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短刀扭头疑惑地看着他, 鹤丸国永愣了一下, 随即突然抬起手挠了挠脸侧, 神情似乎带着些尴尬。
“啊……你去找五虎退做什么?”
付丧神突然出声随口问了一句, 短刀闻言迟疑了片刻, 张开嘴下意识要说些什么时,然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神情微妙地吭哧了半天才回道,“就……找他玩玩。”
本来是随意问的话,没想到少年却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 这反倒勾起付丧神的兴致。鹤丸国永见状立刻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笑意凑近了短刀。
“玩什么?也让我参加一下啊。”
“不是、你……”
短刀往身后退了一步,试图阻挡住付丧神好奇打量的眼神而微微侧过了身。
“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不过是想去和他说一声的……!”
“可是和主公去参加宴会的不应该是我吗, 怎么说都应该是和我商讨一下吧。”
“……打、打声招呼不行吗。”
“主公什么时候和粟田口家的五虎退关系这么要好了,明明不久前才刚刚欺负过他不是吗。”
话音一落,短刀猛地转头狠狠地瞪向他, 看着面前紧绷着嘴角, 明显一副处于即将忍耐边缘的少年, 鹤丸国永弯了弯浅金的眼眸, 眼底一瞬间闪过什么。
与少年对视了几秒后, 鹤丸国永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转过身缓缓走进身后的和室内,突然在一处柜子的角落里的一个抽屉中取了一个东西,东西上面被紧紧包裹着一层布,看不见里面的丝毫。
然而,在那东西被拿出来的瞬间短刀却猛地收缩了一下瞳孔。
“这个是什么,您应该很清楚吧。”一身银白的付丧神垂着眼眸,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东西。对面的少年垂着头没有出声,但却能明显察觉到他周身气息的改变。
沉默良久,鹤丸国永握在上面的手微微一动,突然神色一凛,猛地掀起了覆在手中东西上的遮盖物。
短刀心下一惊,腿下下意识蓄起了力猛地冲向了屋内的付丧神,然而视线一晃,一瞬间瞟清他手中的东西时,短刀顿时脚下一绊,险些一脸栽在地上。
“哈哈哈,主公你慌什么!”鹤丸国永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树枝,不甚在意地晃了晃,“不过是根普通的木棍而已,你把它当成什么了?”
“……”
短刀沉默地望着对面一身银白的付丧神笑着随手扔开手中的树枝,眉间微微抽动了几下,刚要一脸冷漠转身离去,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道冷冽的声响,视线一转,面前凭空出现一个东西,带着颇大的力道直直地向他飞来。
短刀一愣,反应过来时已经抬起手抓住了飞来的东西。手心传来一阵坚硬熟悉的质感,他迟钝地眨了两下眼睛,呆呆望着对面眼中带着探究意味的付丧神,心中突然闪过两个字。
遭了。
屋内传来一道巨大的砰的一声,白衣藏红的衣袍被吹拂起来,继而又悠悠飘落至地,四周的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
耳畔隐约传来一阵阵衣物间悉悉索索的声音,鹤丸国永怔愣地钉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一动,视线缓缓落在了散落在榻榻米上的衣物。
声音持续着,一身纯白的付丧神静静地望着地面沉默了良久,突然走向那堆衣物旁边,动作毫无迟疑地一把伸进衣服下面,猛地抓住了一个带有棱角触感的东西强行拖拽了出来。
一振短刀忽地从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撞出了清脆的声响,然而声音却丝毫没有吸引到一身纯白的付丧神。
手中的‘东西’看起来很是眼熟,头顶颇为尖锐的犄角,浑身泛着漆黑不详的色调,身后拖着不长不短的形似于蛇骨的尾骨,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他几乎都能感受到手中的‘东西’隐隐地颤抖。
浅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鹤丸国永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脸色也带着几分不太自然的苍白,干干地说道。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本丸的付丧神们对待历史修正主义的态度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知道面前的骸骨形态的东西可能就是少年,但因为一直将这类东西当做敌人的付丧神依旧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硬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
鹤丸国永完全没有料想到现在的状况。
少年有些问题这点他隐约猜到了,尤其是在那间房间里找到了一振不知名的刀剑和那本日记时几乎是确信了下来,但是鹤丸国永却没有预料到结果居然是以这种形态出现。
鹤丸国永曾在私下开玩笑地拉过少年的手,但他并没有在少年手上发现使用刀剑后留下来的薄茧,那么刀柄上那些被使用过的痕迹就很有可能不是少年使用的原因,但是仅是如此却仍旧不能解决心中的疑惑。
橱柜里的日记他看过了,字里行间的厌恶痛恨让鹤丸国永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少年自那天起一直是在对他们装乖,借以削弱他们的警惕姓然后在某一天痛下黑手。再不然就是少年的病根本没有好转,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重度的地步,私藏着刀剑则是为了于某一天用来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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