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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要逆袭么 作者:duoduo(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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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无限流 快穿 爽文

  将人送走,韩朴大为不满,道:“琴歌,你过分了啊,对着我就说不会傻乎乎的将茶当酒灌下去,怎么就和他以茶代酒干杯?”
  琴歌笑笑,道:“你若是知道他去做什么,便不会如此说了。”
  韩朴冷哼道:“他去做什么?我还刺杀过秦钺呢,他难道做的事比我还危险不成?”
  琴歌不答,韩朴眼珠子一转,道:“那本子虽然你放在我这儿,可我没看完……要不你给我讲讲,上面说了什么?”
  琴歌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又道:“你若是闲的慌,就去把我的琴抱来。”
  韩朴愕然道:“怎么忽然想弹琴了,前几日问你,你不是说那玩意儿没用吗?”他和琴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剑舞都见过许多次,却还没见过他弹琴呢!
  琴歌道:“以前是没用,不过……”
  他晃晃手腕,道:“现在有了这玩意儿,弹琴也能练练力气不是?最重要的是,今日恐怕秦钺要来,我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总要找个消遣打发时间不是?”
  韩朴茫然道:“秦钺要来?刚才有人传话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琴歌道:“方才楚使不是过来,说秦钺扬言要取消婚事吗?”
  “……然后呢?”这哪跟哪儿呢?
  “既然我受了‘委屈’,秦钺自然要来看看,他若不来,我如何有机会向他求情?毕竟公主是‘开罪’了我,才会有取消婚事之事,若我不求情,这出戏要如何唱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钺来看你,就是为了演给外人看……好继续和公主的婚事?”
  琴歌看着他:“不然呢?”
  韩朴瞪了他好一阵,才道:“琴歌,你这话最好不要当着秦钺的面说。”
  琴歌一愣:“怎么?”
  韩朴叹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他也怪可怜的……我去给你取琴。”
 
第27章 世界二 公子琴歌
  当韩朴将琴歌的瑶琴取来的时候,琴歌正蹲在地上,将手中最后一页纸扔进火堆。
  “别啊!”韩朴大为遗憾:“我还没看呢!”
  琴歌抬头看他,韩朴下意识退了一步,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没志气,咳嗽一声道:“你烧了又有什么用?那柳郎不是说,外面到处都在卖吗?”
  琴歌起身洗手,道:“那你去买啊!”
  韩朴嘿嘿一笑,不敢应,凑近看他的脸色,又实在看不出什么,啧啧道:“他们这么看你,你就不生气?毕竟你和那秦钺没怎么样吧?”
  琴歌拿帕子擦手,口中轻飘飘道:“气啊!”
  韩朴将信将疑,道:“真的”
  琴歌看了他一眼,道:“我跟随二殿下入秦之日起,在他们眼中,便已经是这般情形了,出现这种东西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我要生气早就气过了,为什么这会儿要生气?何况入秦是我自己的决定,为何要生别人的气?”
  韩朴道:“可是你和秦钺根本就……”
  琴歌打断道:“我不与秦钺-jiao-欢,只是我自己不愿、不喜而已。与大义无关,与清白无关,与那些人更没有半点关系,他们怎么想自然也与我无关。”
  韩朴瞪了他好一阵,忽然伸手去摸他的脸,琴歌闪开,道:“做什么?”
  韩朴道:“我看你身上还有点热气儿没有!”
  琴歌拨开他的手,走到案前坐下。
  韩朴笑道:“你就装吧,要是真不介意,为什么故意把我支开,好烧了那东西?”
  琴歌低头调琴……怎么可能不气,只是,生气又有何用?
  闭上眼,双手虚浮在琴弦之上,然后忽然愣住:弹琴……是怎么弹的来着?
  大脑和身体的记忆都告诉他,他是会的,很会,可是他就是觉得如此生疏。
  韩朴见他久久不动,问道:“怎么了?”
  琴歌摇头:“没什么。”
  指尖舞动,一连串悦耳的琴声响起。
  ——
  秦钺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他神色冰冷,步幅依旧放的很大,所以谁也没看出来,他心里其实带了几分胆怯的。
  在此之前,他对琴歌是有愤怒,有不满的——他将他从必死的绝境解救出来,他将他亲自安置在后宫,他派他贴身的宫女为他读书解闷,他亲自放下身段交好于他,对他待若上宾,他甚至还决定,等那个人温顺一些以后,就给他一个官职,让他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的身边……
  可那个人是怎么回报他的?在他为他的伤势忧心伤痛的时候,他给了他穿心的一剑,还有那又狠又绝踹在剑柄上的一脚……
  他愤怒至极,失望至极,他下定决心,要让那个人后悔,让他在他面前痛哭求饶,要让他和自己一样疼,一样难过,可最后,他却发现,他伤不了那个人,也舍不得伤了那个人……
  他愤怒又无力,当知道少年身体破败、恐怕撑不了多久之后,他终于冷静下来以后,怀着某种莫大恩赐的心理,决定放了他,并强取了这世上最顶尖的修身秘籍给他。
  他想,这下,他应该知道感恩了吧,知道后悔自己的恩将仇报了吧?
  于是,他去了大牢。
  他听见少年说,能自己用双手吃饭便是幸福,累了能坐起身走两步来便值得欢喜,能听到外面狱卒的脚步声,便是惊喜……
  他听到少年语气平淡的说,我除了杀了他,还有什么路可走?
  他站在外面,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心里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有点冷,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无论如何都驱散不去的冷……
  可这一切,依旧抵不过少年蜷缩着身子,颤抖着喊的那一声:“疼……”
  原来他是疼的,他不是不疼,只是不叫疼……
  那一声疼,像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让他浑身冰凉,如坠深渊,让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
  秦钺,你说你伤不了他,你还要怎样伤他?
  秦钺,你说你舍不得伤他,你还想怎样伤他?
  琴歌,琴歌……我要怎么样才能,才能……
  有些断断续续的琴声传来,秦钺猛地清醒过来,顿住脚步。
  身后秦逸问道:“这是琴歌的琴?”
  “理应不是,”秋韵聆听了一阵,有些迷茫的答道:“琴歌的琴,在技法上已经登峰造极,但此人的琴,指法上似乎有些生疏,不过在意境上,却又尚在琴歌之上……”
  秦钺根本没听他们的对话,深吸一口气,将心中隐隐的畏怯祛除——不管如何,便是威逼利诱,便是让他再恨自己一些,也要逼他修炼长春诀!
  大步跨进院门。
  弹琴的自然还是琴歌,这院子里,只有琴歌、韩朴和余生三个,韩朴和余生别说弹琴,连听琴都不会。
  几人一看琴歌的模样,便明白他为何会指法生疏了,带着这么沉重的枷锁,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便是再娴熟的指法,也只能变得生疏。
  见有人过来,韩朴和余生收了兵器,站到琴歌身后,琴歌止住琴音,起身拱手行礼,朗声道:“秦王、二殿下、秦大人,琴歌有礼了。”又对秋韵微微一笑。
  “有礼有礼,”秦逸笑道:“今儿难得有幸听到你弹琴,不是说你们这些好琴之人弹起琴来,最忌人打扰吗?吓得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你倒是自个儿停下了。”
  琴歌令人设座,一面随口道:“我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琴之人,弹琴与我不过是消遣而已,何来那么多的臭规矩?”
  末了转向秦钺,苦笑道:“前日外臣多喝了几杯,发起酒疯惊扰了陛下,是外臣的不是,还请陛下莫要怪琴歌酒后无状。”
  秦逸看看虽身披枷锁,但落落大方、举止洒脱的琴歌,再看看站在秦钺身后,清冷自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易安,最后偷瞟一眼看起来冷漠、冷酷,实则是不知道怎么接话的秦钺,心中腹诽:那琴歌一身的爽朗之气,哪里是能给人做娈宠的,你就不能喜欢易安吗?长的漂亮,气质如仙,出身尊贵,人又听话乖巧,这么多好处看不到,非要捂着那块硬石头不放……关键是,那家伙是能捂得热的吗?
  只听秦钺终于开口,道:“无妨。”
  秦逸摇头:真是笨拙的让人跟着着急。
  席位尚未设好,易安和秋韵便上前告辞,将秦钺送来,他们已是尽了主人的义务,再坐下去的话,两厢尴尬。
  席位设好,几人入座之后,仆妇就退了出去,余生上前上茶。
  秦逸瞟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琴歌身后的韩朴,笑道:“琴歌你也是,谁身边要能有这么两位高手,不好生捧着敬着,偏你整日拿他们当丫头使唤……”
  琴歌淡笑一声,道:“我倒是想将他们当刺客使唤,就怕有人不安啊。”
  秦逸一噎,又笑道:“说真的,我送你二十个俏丫头,你将这两个,匀我一个如何?我保证待他们敬如上宾,亲如兄弟!”
  琴歌道:“我也说真的,这两个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给我做丫头,赶都赶不走,你若是能将他们弄走,莫说给我二十个丫头,我倒赔你四十个都行。”
  韩朴嘻嘻笑道:“你不如把那四十个丫头给我,我以后少烦你一些也就是了。”
  琴歌耸肩看向秦逸:你看吧?
  又问秦钺,道:“秦王此次准备坐多久?”
  秦逸佯怒道:“怎么,我们才刚坐下就要逐客了?”
  琴歌摇头笑笑,低头喝茶不说话。
  秦钺用眼神示意正要开口的秦逸闭嘴,问道:“你觉得,寡人应该在此处坐多久为宜?”
  “这要看陛下想要得到什么了,”琴歌道:“若想让我王再多送些嫁妆过来,陛下喝杯茶便该走了,走时勿要理会任何人;若想让楚人安心,陛下不妨在这里用过晚饭再回;若是为了齐人,陛下不如去二皇子殿下那里……”
  心中莫名一痛,“歇一晚”三个字,便没能出口,神色也微黯。
  秦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目光从琴歌身上移开,落在门外,耳中却听琴歌继续道:“其实依我看,陛下若对公主无意的话,最好的选择,反而是真的将亲退了,可令南楚惶恐,令北齐迷茫,而不敢轻举妄动。不过陛下既然此刻过来,想来并无真正退亲的意思。”
  琴歌说完,不等有人回答,便又道:“不管陛下要坐多久,此地乃秦地,想必不需要我一个楚人尽地主之谊,陛下只管自便就是。”
  让韩朴将面前的茶盏撤了,摆上瑶琴,抬手欲拂,却听秦钺道:“去替他把脉。”
  这个“他”字,自然是琴歌无疑,琴歌放下手,抬眼看向秦逸,秦逸也看了他一眼,又对秦钺禀道:“把脉就不必了,只看他的模样,那长春诀,想必是一时片刻也没练过的,他既不听医嘱,便是再把多少次也没有用。”
  秦钺望向琴歌,沉声道:“寡人也不惯欠人情。当-ri-你能杀寡人而不杀,这长春诀,便当是寡人的谢礼,你不必因不想欠寡人什么,而弃之不用。”
  琴歌笑笑,道:“既然是谢礼,陛下交到我手上便够了,用与不用,我自会斟酌,不劳陛下挂心。”
  秦钺皱眉,秦逸轻笑一声,道:“我记得琴歌你说过,不惯用自己的姓命来要挟别人,这次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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