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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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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红楼梦

  徒小三拿出哥哥的架子,“那怎么也没见你晚上来我这里定省啊。”
  徒小四道,“怕打扰兄长大人休息呗。”
  许念听着兄弟二人斗嘴,给小舅夹了筷子芦笋虾仁,林靖道,“这帝都,虾子都没我们关外的大。”
  许念想着,小舅自小在帝都长大,老家是山东琅琊,现在说起话来却是一幅关外人的口气,不由笑道,“芦笋关外肯定不多见吧?”
  “这倒是。”林靖跟徒小三打听,“三哥,我听说江南是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菜蔬的。”
  徒小三笑,“也没那么夸张,冬天一样下雪,鲜菜种地里也活不了。不过,雪毕竟下得比北方少,要是在暖和的屋子里种些菜蔬,倒是能活。而且,冬天稍微回暖,就有冬笋吃。阿靖,你爱吃笋子,在江南,春天那笋子一茬一茬的往外冒,多的都吃不完。”
  徒小四也跟着点头,“是啊,早上我们都不吃饭,去山上寻了笋子来,就地拢些干叶子点了,把笋子在火堆里一扔,烤上一盏茶的功夫再扒出来便熟了,剥壳就能吃,又鲜又嫩。采多了家里吃不了,就泡在罐子里做酸笋,要不然便是晒干了做笋子干。还有春天的早杏,夏天的杨梅,秋天的桔子,一年四季,吃的东西太多了。”
  徒小四显摆起来就没个完了,“我还跟我哥去过扬州城,扬州城,你们谁去过?”
  甭看林靖与许念皆出身大族,但他们是正经北人,而且,都没去过江南。这一下子,徒小四就得意的了不得,“说你们见过大世面,连扬州都没去过啊。”
  林靖问,“都说扬州的琼花最好,小四,可是真的?”
  “啊?”徒小四一下子给林靖问住了,转头问他哥,“哥,穷花是啥花啊,怎么花还有穷富之分不成?”
  徒小三瞪弟弟一眼,“你有空多看看书!”
  徒小四道,“我到扬州也没顾得上看花看草,我就记得扬州城的包子,唉哟,跟我们老家的不一样,包子就包子呗,接理,肉的多放肉,菜的足放菜,便是实惠。扬州城的包子不一样,它里面好些汤汁,我头一回吃,还把舌头烫了。我哥去药铺子里给我买烫伤药就花了一两银子,兴许是花多了,我哥心疼,可是骂我了一通。后来,我包子也没吃成,就跟我哥回金陵去了。”
  林靖喷笑,“合着你去了一趟扬州,景没赏景,吃个包子还烫了嘴!”
  林靖很是笑了徒小四一回,徒小四瞪林靖,“惯爱取笑个人的。”徒小四不晓得,这爱取笑人,也是林靖这支独有的血统啦!
  许念亦是忍俊不禁,不过,许念没有林靖夸张,林靖非但笑得大声,还说徒小四,“刚看你那得意样,还以为你对扬州城多熟呢。”
  “怎么不熟,我至今记得当时坐船是怎么走的。要是咱们能去扬州,我还能带你到当初我吃包子的铺子里瞧一瞧!”
  徒小四颇是不服。
  俩人拌几句嘴,许念跟他舅打听,“小舅,咱们要南下了吧?”这在帝都也呆好几天了。
  林靖点点头,“这么些人,总不至于要把咱们养在帝都,每天得空耗多少粮草。就等出征吉日了,再过个四五天吧。”
  临出征前,许念总要去跟大舅一家子辞行的。
  林靖也一道去了趟林国公府,原本,林翊交待了门房不叫林靖进门,俩门房为难的紧,对林靖道,“大爷说了,再叫四老爷进门,我俩的差使就都别想要了。”
  林靖一伸脚咣咣两脚,“行啦,你们就说是被我打进来的。”
  门房:……
  看门房还犹豫,林靖道,“要不,我真打你们一顿。”
  门房也机伶,知道眼下若死拦着不叫四老爷进门,四老爷若是在夫人面前告他们一状,那估计他们差使也是甭想要了的。于是,俩人嗷嗷两声惨叫,之后,倒地不走,看那模样,就差假装吐两口血便厥过去了。
  许念唇角直抽,林靖大摇大摆的就进去了,亲自辞了大嫂子。越氏细细的叮嘱了舅甥二人许多的话,一人一个包袱,越氏道,“都是便宜好带的,有些是成药,再有就是一套软甲。在外打仗,贴身穿着。”
  林靖道,“大嫂,我有呢。”
  越氏道,“你爱干净,这个当个替换。”
  林靖便收了,叔嫂二人有说不尽的难舍之意。林靖辞大嫂子之前,还去见了舒先生,师徒俩说了个把时辰的话,在林翊落衙前,林靖就先走了,省得林翊回来,兄弟俩再干仗。许念是在大舅家用的晚饭,用过晚饭,林翊便让许念在家歇的。
  待得夜间,林翊与越氏道,“把先时家里收着的软甲寻两套出来。”
  “做什么?”
  “给阿念穿,这在外打仗,大妹妹岂有不牵挂的。”
  “阿念一人也穿不了两套啊。”
  林翊不愧与越氏老夫老妻,林翊道,“软甲这东西,贴身,其实穿着不大舒服,打仗又容易出汗,总得有个替换。”
  “哦,替换啊!”
  林翊催越氏,“到底放哪儿了?先找出来,明早大军就开拔了,这事儿可别忘了。”
  “急什么呀。”
  “我说先找软甲。”
  越氏没好气瞪丈夫一眼,哼道,“我就看不上你这口是心非的样儿!我已经给啦!”
  林翊轻咳一声,“哦,那就早些睡吧。”
 
第175章 段天羽之十七
  大军在二月中自帝都开拔,南下剿灭叛军。
  在开拔之前,林靖也在将领之列接受了陈柒宝的勉励。对于这种帝王的殷殷期待,林靖说来也是四朝老臣了。主要是因为帝位更迭太快,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或者是因为陈柒宝落魄时林靖见过,或者是林靖天生反骨,反正对于这种激昂之语,眼瞅着别人都激动的恨不能直接冲出去为陛下尽忠,林靖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徒小三还在车上说他呢,“你也是,装也装一下呗。大家都很激动,就你,无动于衷。”
  林靖没理徒小三这问,反是问徒小三,“这么说,你当时那两眼包泪,热血尽忠的样儿,原来是装出来的。”
  徒小三纠正,“也不全是装,我也是真心要为朝廷缫灭叛军的。”
  林靖说徒小三,“你不知道,我看你早上那样儿,险叫我把隔夜饭吐出来。”
  徒小三嘿嘿笑两声,也觉着自己有些夸张,不过,他瞧别人也都如此,便如此的。徒小三很有些处世心得,徒小三道,“阿靖,你自小没低过头,你不晓得,这上官看下官,大多如父亲看儿子。”
  “这话有意思。”
  “父亲看儿子,自然希望儿子百依百顺,忠心孝顺,不图回报。”
  林靖道,“那按你说,下官对上官,也要如儿子伺候父亲一般了。”
  徒小三道,“我在帝都的时间虽短,帝都锦绣繁华自也非锦州城可比,不过,我自老家出来,这十几年,也经过一些事。要我看,帝都官场与其他地方差别也不大。”
  林靖笑哼,“你先时那话,虽谄媚些,也是真话。我就不喜欢这种官场作态,我用属下是用他们的本事,我又不缺儿子,他们只要把差使当好,我不用别人当我亲爹服侍。”
  “要是做官的都能像阿靖你一样,也就不用咱们南下剿匪了。”
  “三哥你在帝都走动的时日不长,倒是看得透彻。”
  “那算什么走动,无非就是按例领东西,各衙门口走动。你看,人家知道咱是关外来的,润手银子都多收三成。”徒小三将手一拍,“罢了,反正咱们也不在帝都做官。”
  林靖一笑,“是啊,还是快些把仗打完,咱们也好早些回关外。”
  林靖一路上是带着马车的,不过,春回大地的季节,只要天气好,林靖多是会在外骑马,他其实并不喜欢乘车,气闷不说,这一路,除了官道不是太颠之外,寻常道路都是一晃三颠的情形。故而,林靖也是能骑马就骑马的。
  就这样,也有人看林靖不大顺眼。当然,这不是关外军的,关外军没一个敢说阿靖将军不是,阿靖将军可是曾打退蛮王的人物。看林靖不顺眼的是帝都军的一个三品将领,姓白,这位白将军年亦不过三十出头,称得上年轻有为。
  林靖手下谍报系统出众,不过,这消息是徒小四带过来的,徒小四道,“那人可真有胆,敢说阿靖娇气。”林靖当然算是娇气的,但,林靖最要面子,便是徒小四,也不敢当面说林靖的。当然,这人也没当面说,就是人家背后说,叫徒小四听到了。
  徒小三问一句,“谁说阿靖啊?”
  “说是个姓白的将军。”徒小四道,“帝都军那边的,看到阿靖带着马车,唧歪过好几回了。”
  徒小三一听姓白就知道是哪位了,只是,依旧对弟弟道,“你这也叫打听事,那白将军,你知道姓谁名谁是何来历不?啥都不知道也敢过来说。”
  “我这不先跟阿靖说一声么。”徒小四嘟囔。
  “行了,打听清楚再回来说。”徒小三是做哥哥的,其实不过长徒小四三岁,心思细致却远在徒小四之上。
  徒小四又跑去打听说林靖闲话的白将军的来历,徒小三与林靖道,“真是的,堂堂男人,怎么还这般碎嘴。”他家阿靖兄弟能与军中莽汉相比么,坐个车而已,怎么就娇贵了?
  林靖道,“你还说小四呢,你也比小四强不到哪儿去?当真是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
  徒小三道,“无非不起浪,阿靖你也别太不当回事。”
  “哪里的风还说不一定呢。”流言虽传的是白将军,却也不一定就是白将军。林靖放下手里的棋谱,拉着徒小三下棋。徒小三于棋道颇是寻常,徒小三啥都愿意迁就林靖,就这下棋上,真是一百个不乐意陪林靖下,主要是,他就没赢过。看徒小三一脸不情愿,林靖道,“今天让你十个子。”
  徒小三道,“要不,你找阿念下?”
  “阿念有差使,再说,他下棋,比你强不了多少。”说到这里,林靖又道,“我大姐夫那人,甭看许家也是名门,在孩子这教育上,很是寻常。阿念小时候跟我在一处时,棋下得比现在还好呢。”自从离开他回了晋中,外甥阿念的棋道就荒废了。林靖颇是可惜。
  徒小三道,“阿腾棋下得如何?”
  “阿腾的棋还勉强吧。”
  徒小三立刻一喜,“叫阿腾来陪你下吧。”
  林靖随口道,“阿腾也不在这儿啊。”说着,摆弄棋子的手一滞,林靖抬头看向徒小三,徒小三也是恨不能咬下自己舌头,咋嘴这么快哩,原本他打算过几日再同阿靖说的。
  林靖黑着脸问徒小三,“怎么回事?阿腾在这里?”
  徒小三连忙道,“我本就想与阿靖你说呢,这不,这两天有点忙,一时就忘了。”林靖冷笑两声,徒小三这话就说不下去了,徒小三叹道,“我也是出了帝都城才晓得的,阿腾千万求了我,叫我不要与你说,怕你把他送回去。我看他真是实心跟着出来的,这南下的机会也难得,我便应了他。再者,先时我看阿靖你也有意带着阿腾历练一二,是不是?”
  林靖哼一声,将手里的玛瑙子哗啦一声掷回棋罐,与徒小三道,“要是我二叔吃了耗子药,你负责啊?”
  徒小三唇角抽啊抽地,“我看二老太爷不像心窄的,再如何也不能吃耗子药的。”
  徒小三自知理亏,连忙道,“来,我陪你下棋吧。”
  “我可一子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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