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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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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红楼梦

  这还叫无甚大碍?夏太太心下不满,实不知林靖“有甚大碍”时是个什么光景了?先时见林靖时,只觉着比同龄孩子瘦弱些,不成想这般弱不禁风,夏太太心里叹了又叹,却是不敢在丈夫面前多漏一字。哪怕有些担忧,夏太太也明白,这亲事一过明路,除非菩萨提前将林靖收走,不然断难退的。
  夏尚书瞧着老妻一脸的忧思愁苦,不禁道,“你这是怎么了?”
  夏太太没好气,“我是担心女婿的身子!小小年纪就总是病啊痛的,我这心里焦的跟火烤似的!看你这模样,竟是半点不放心上!”
  “我哪里不放心上,病了找大夫就是,依着承恩公府,什么好大夫找不来。跟你说了小孩子家,免不了的。你这是做什么,三郎他们病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夏尚书打趣一句,“可见是真疼女婿了。”
  夏太太叹口气,低声道,“别的我都不图,总想着,以后成亲,女婿健壮些才好。”现今看,林靖绝对跟“健壮”两字不沾边儿啊。
  夏尚书敛了笑,“这是哪里话,不过小孩子生病,怎么还说到以后了?阿靖书念的不错,出身一等一,生次小病,就叫你这般惦记,若叫林家知道,得怎么想咱家?”
  “阿靖一生病,我比自家孩子生病都担心。”夏太太愁眉苦脸。
  “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君子重诺,当初即应下,以后就要成亲的。你甭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这脸色只要往外一露,以后吃苦的还是闺女。”林靖平安最好,哪怕有个万一,闺女少不得摊上个克夫的名头儿,难不成能嫁的好?倒不如盼着林靖长命百岁,夏尚书是考察过林靖的,除了身体不大好,各方面素质都不错。让夏尚书摸着良心说,林靖绝对配得起他闺女。如今人家一生病,他家里就这般,委实不大妥当。夏尚书提醒老妻,“你别口无遮拦,耽误女儿一辈子。”
  夏太太这把年纪,又不是不明道理,只是担心的过了头,才如此反常,道,“我知道,我也就跟你说说。”
  夏尚书叹口气。
  林家现在无暇顾及夏家如何想的,林靖在病中,每天医药不断不说,年过的也不大自在。虽知林靖常病,但往年还能跟着一道守夜放烟火,这一年只在吃团圆饭的时候略露一露脸便回去歇着了。
  待用过团圆饭守过子时,林翊打发兄弟们各自回房,抬脚瞧了林靖一回,见林靖已吃药睡下,又去舒静韵那儿一趟,才回了自己屋。
  越氏问,“四叔可歇了?”
  “歇下了。”怕林靖歇的不安稳,还加了些安神的药材。
  越氏安慰丈夫,“我瞧着,四叔回家这些日子,精神好了许多。”
  林翊简直发愁,“只盼开春能有所好转。”这几年,林靖的身子一直不错,倒不是说不生病,只是病一病,好的也俐落,从未像今次这般缠绵。林翊不禁为幼弟担心。
  林翊又问,“宗人府的东西送去没?”林翊问的是关在宗人府替父坐牢的陈柒宝,过年过节的,林翊从不忘令家人给陈柒宝送些吃食衣物,倒不是有什么图谋。林翊只是觉着陈柒宝能有为父坐牢的一片心,委实难得。
  “已经着人送了去。”
  夫妻两个说了些家事,夜深相依睡去。
  这个年,非但林家因担忧林靖的身体未过好,便是朝廷也没过好。无他,大年初一的,不说歌功颂德令昭德帝一展龙颜,倒是有御史提出:谢皇后过逝,后宫以荣妃为尊,请立荣氏为后,同时立二皇子为太子,以固国本。
  此奏章一出,宫里的年酒喝了个乱七八遭。
  唐赢当即起身,怒斥御史狂妄无礼,目无君父,包藏祸心,欲陷君父于不义!
  昭德帝反应慢些,这会儿也回了神,并当众表态,“朕与皇后,结发夫妻,皇后一朝离去,朕心甚痛。太子,国之储君,仁慧太子为元后所出,德行贵重,故早立储位。二皇子以下,皆年幼,进学未久,贤愚难辩,岂可轻付储君之位?”接着又将此御史骂成狗,当时便下了刑部大狱,转而再忆起谢皇后与太子来,荫谢国公一孙。
  昭德帝的应对很不错,林靖知道此事已是龙抬头的日子,他开春方好俐落。他养病时清静还清静不过来,哪里有人会与他说这个。待病好了,去宫里给林太后请过安,好叫林太后放心,顺道在宫里吃了一回春饼,回家后才听闻这事。林靖病愈,重拾事儿爹脾气,晚上追着林翊问,“大哥,那御史是受谁指使的?”
 
第81章 
  也不知道是谁,大过年的给昭文帝添堵。
  尽管林靖也不大喜欢昭文帝,不过,他觉着指使御史的人也真够没品。皇帝做成昭德帝这般已经够郁闷的了,大过年的,还不叫皇帝陛下好生歇一歇,偏要给皇帝陛下添堵,这可真是……
  林靖马后炮的问自家大哥关于炮灰御史的后续问题,林翊道,“多想想学业上的事,念书不见你这般用心。”
  “学以致用。再说,我已经在跟先生念书了。”林靖灵活的蹿上兄长膝头,催促,“大哥哥,说正经事。”
  林翊一只手虚揽着林翊的脊背,唯恐他不老实掉下去,盯着林靖精神百倍的巴掌脸,道,“瘦了。”林靖本就不胖,一场病下来,原本补回来的肉都瘦没了,尤其一张脸,就剩一双眼睛格外灵动,还不如林翊一只手来得宽阔,真真是巴掌脸了。
  林靖嘟囔,“大哥哥,说正经事成不成啊。”
  “御史是不是受人指点,你的脑袋能想到此处,难不成朝中都是傻子,别人就想不到?”林翊道,“受指使的是御史,不是谁家奴才。能站在朝廷上的官员,哪怕品阶不高,若不付出一些代价,御史也不一定会受其驱使。既付出代价,又怎会轻易被人查到。”
  林靖失望,“大哥哥,你就直接说不知道就行了呗。”
  林翊眼中闪过一丝笑,“就是这个意思。行了,待再有进展,我必跟你说的。你好生念书,也别累着自个儿,劳逸结合,我瞧着怎么比去年还矮了一般。”
  “哪里有矮,我量了,比着去年刻下的记号,长了这么高,得一寸多。”林靖拇食两指比划着高度,很不乐意林翊说他矮。
  林翊笑,“等你养好身子,傍晚就来书房如何?”
  林靖自然是一千个愿意的,他道,“我已经大安了,先生和太医都这样说。”
  “不成,屁股都硌人。”林翊拍拍林靖的屁股,“起码把以前掉的肉再长回来。”
  林靖道,“我是长高了,才显着瘦的。”
  林翊眼睛微眯,林靖道,“大哥哥,晚饭我跟大哥哥一道吃,好不?”他又拉着林翊去瞧林泽,还问林翊,“大哥哥,你说,大嫂子肚子里是小侄儿还是小侄女?”
  “这我怎么知道。”
  “我喜欢小侄儿。”
  林靖絮絮叨叨的跟林翊说话,吩咐下人将他的饭摆到主院儿去。越氏见着兄弟两个也高兴,“泽儿刚还念叨四叔来着。”话说着,团子样的林泽已迈着小短腿摇摇摆摆的奔了林靖来,林靖一俯身将林泽抱在怀里,林泽奶声奶气的喊,“四叔,四叔。”小手去抓林靖的发带。
  林靖低头咬林泽的苹果脸,林泽笑声响亮。
  舒静韵对于林翊允许林靖在书房旁听的事也未多说,林靖素来多思多虑的人,倒是私下同舒静韵打听,“先生,你说大哥哥怎么突然这般大方了?”
  舒静韵挑眉,“阿翊何时对你不大方了?”似林翊林靖年龄差这么多的,与其说在养弟弟,不如说是在养儿子了。
  小厮捧来一壶甜茶,林靖接过倒了两盏,先奉一盏予舒静韵,道,“大哥哥对我自然是好,只是,以前大哥哥更愿意我专心念书,以后或考功名,或谋荫官举荐出仕,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大方的允我在书房旁听的。”
  舒静韵对林靖并不似林翊这般小心,他淡然道,“朝中的形势不大好。”
  林靖尝一口甜茶,抬眼望向舒静韵,舒静韵并不瞒他,“阿翊说,看唐赢的意思,改制就在眼前。”
  “什么改制?”唐赢这个大忽悠,常来他家忽悠他大哥,林靖最讨厌不过。他家富贵多年,哪个要去改制?再说,昭德帝对他家颇是刻薄,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要林靖说,才不要理呢。但,改制是大事,林靖年纪虽小,却天生事儿爹,故此很是关心。
  舒静韵缓声道,“丈地计赋,丁随田地。”
  林靖皱眉,他虽说生姓聪明一些,对于田地赋税之类的事了解却不多,只大约知道现在是按丁征税的,林靖道,“要是丁随田走,岂不是说要按田取赋了?”
  舒静韵道,“简单的说就是这个意思了。”
  林靖道,“可是那些军户、匠户、佃户、灶户,要怎么取赋?”如佃户,他们是租种主人家的田,自己本身是没田的啊。
  舒静韵没说话。林靖忍不住,“要是这样,朝中谁人愿意啊?”不说别人,他家就有许多土地,老家有,帝都附近也有。当然,按着林翊的爵位,有许多土地是免赋税的。老林家也不是交不起这笔钱,可是,想想朝中其他官员,有哪个会乐意从自己家土地上拿钱出来给朝廷?
  舒静韵端起甜茶,慢慢的喝一口,“不要说朝中人,看来你就是不乐意的。”
  林靖搔搔头,想了想方道,“钱倒是小事,我看唐赢的意思,无非就是杀富济贫了。如我家,人口不多,倒不至于出不起这笔钱,过也能过的下去。要是陛下非得如此,我家也不会跟陛下对着干。再说,要是陛下能干成这事儿,朝廷这一年的收入得增加多少啊。朝廷有了钱,于天下也有好处。”
  “就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了。”林靖老实的说,“先生让我读史,从远古到如今,有为之君都是一改先代之法的人。可这样的君王,得有魄力,得权握天下,才能说改便改。改得好了,自然是一代名君。这要改不好,众叛亲离,江山颠覆都是轻的。”
  舒静韵对于唐赢野心勃勃的改革不予置评,倒是林靖这个年纪,能说出这番话也算有见识了。舒静韵微点头,“这就是阿翊让你在书房旁听的原因了。”
  林靖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凤眼,轻声道,“原来大哥哥也不看好陛下啊。”
  舒静韵嗔道,“你这嘴就不能有个把门儿的。”
  林靖道,“自家说话,把什么门啊。要是传出去,我就说是先生泄露的。”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舒静韵轻声一笑,与林靖道,“在自家说话随意些无妨,在外头说话,你可给我注意了。”
  林靖嘟嘟嘴巴,“我在外头跟谁说啊!关小二、崔谨然他们又不会跟我说这个。”说到自己的朋友,林靖道,“关小二上次来说郊外的桃花开了,他还邀我一道去赏桃花哩。”一面说,一面还拿眼睛瞧舒静韵。
  舒静韵道,“你瞧我做什么,想去就去。男子汉大丈夫,倒腻腻歪歪的。”
  “那先生帮我跟大哥哥说说,万一大哥哥不准我出门怎么办?”
  “你又不是丫头,总关在府里做什么?只是你这刚刚大好,出门注意些是真的。”
  “我知道。”林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自己生病。
  师徒两个说了会儿话,舒静韵又将林靖的课程做了一些调整,林靖心下直发愁,在林靖看来,昭德帝在朝中威望一般,这刚死了老婆儿子,哪怕昭德帝为示补偿荫谢国公一孙,谢国公定已与昭德帝离心。这种情形下,又要改革税赋。昭德帝是好是坏,林靖并不关心,他不放心的,唯是在慈恩宫的姑母林太后罢了。
  林靖辗转半夜,他毕竟年幼,便是想破脑袋也没什么好主意,只得在心里暗骂昭德帝脑袋发昏,竟重用唐赢这样的神经病!万一有个好歹,反正不能连累到他姑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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