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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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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红楼梦

  便有昭武将军宋志城道,“那林家小子委实嚣张,不给我等面子。”
  荣四叹道,“有什么法子,这是太后娘娘嫡亲的侄子。”
  宋志城亲自递了盏凉茶奉予荣四,道,“那小子不会以为这牧州府还是他老林家当权的时候吧?”
  荣四虽未说什么,脸色已露不悦。
  唐赢倒是对林翊很满意,与林翊道,“恐荣大将军误会了你。”
  林翊道,“我本也与荣家人不熟,何必做出一副亲近面孔。大人有没有注意,伤兵营的人是不是少了些?”
  唐赢道,“非但伤兵营里人少,这样斩首两万人的大战事,进城时,未见城墙有修补痕迹。待明日再说吧。”唐赢身为昭德帝爱臣,见微知著的本事自然不小。便是与林翊这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也是俩人先时的默契,只是唐赢未料到林翊如此直接不给荣四面子。
  俩人商量片刻,皆是面有虑色,只是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待林翊回房后,与舒静韵自也有一番商议不提。
  在林靖的预计里,他家大哥五月份启程去牧州府,一去一回,约摸俩月也就能回来了,不就是去代天行赏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七月总能回来一家子过中元节,给祖宗烧纸的。
  结果,中元节完全没等到大哥回家,于是,林靖只得亲自主持家里的中元节。
  林翊这一直未归,就是宫里林太后也有些惦记,林靖进宫与姑母说起此事,林太后道,“必是有事绊住了。”
  林靖道,“只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太后看向这个自幼养在自己身边的侄子,问他,“你觉着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靖显然早有判断,道,“倘是好事,便是一时不能回来,也没有不打发人来给陛下先行报喜的道理。怕是坏事。”
  林太后令内侍张嘉去外头守着,与林靖道,“自我入宫,林家在牧州府的兵权就渐渐削弱了,至你父亲战亡,林家更是失去了牧州府的根基。一个家族,爵位官位都是虚的,若想家族长久,必要有立世根本,明白吗?”
  林靖皱眉思量片刻,有些懂,又有些不懂,道,“可我看文武官员在官场打拼多年,所谋不过是封侯拜相。”
  林太后意味深长,“待你什么时候将‘封侯拜相’这四字看明白看透,你也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第94章 皇贵妃之七
  林靖其实挺想姑母解释一下话中的意思,什么叫“待你什么时候将‘封侯拜相’这四字看明白看透,你也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不过,林靖知道姑母的姓子,姑母既要他自己去想,那么,姑母是不会说的。
  林靖在宫里看望过姑母,就回家去了。
  家里越氏一样惦记丈夫,不过,越氏到底是经过当年林家剧变的人,较寻常女人沉得住气,偶尔还安慰林靖,“这么远的差使,早些时日,迟些时日,都是有的。”
  林靖道,“是啊,大哥这回跟唐赢出去,我就担心姓唐的心眼儿多,坑了大哥哥。”
  越氏笑,“唐大人时常来咱家,你大哥说,唐大人是个有志向的人。”
  “谁没志向啊,我还有志向呢,阿泽也有志向,是不是?”林靖问林泽。
  林泽很认真的点头,奶声奶气道,“大将军!”逗得人一乐。
  好在,林翊一行回来的最不算太晚,中秋前回了帝都,而且,出乎林靖的预料,林靖以为他家大哥是遇着什么不好事方耽搁了回家的时间,不想林翊还立了个不大不小的战功回来,因为,林翊与唐赢生擒了西蛮王的一个孙子,名唤布日固德的王子。
  按理,这算好事。
  林翊却也未露什么喜色。
  不过,在看到妻子大腹便便时,林翊眼睛瞪得老大,连忙快步上前扶了妻子一把,都不晓得要说什么好了。两只眼睛望着妻子,“身子这般笨重,如何还要出来迎我,快进屋去快进屋去。”
  不待越氏说话,林靖在一边儿道,“大嫂子记挂你呗,这还用问。”
  林翊瞥他一眼,“你平日不是最有眼力,也不拦着你嫂子些个。”
  林靖坏笑,“大嫂子就要望穿秋水了,我哪里拦得住哟。”
  越氏笑嗔,“四叔都会打趣人了。”
  越氏林翊老夫老妻的,林靖就去照顾自己师傅,舒先生还是老样子,摸摸林靖的头,道,“阿靖长高不少。”
  “那是,我起码长高了一寸。”林靖个头儿在同龄人中偏矮,尤其自己的好朋友关小二是个傻大个儿,侄子林腾长起来也是嗖嗖的,林靖对自己的个子也格外关注。
  舒先生打趣,“哪里只一寸,我看,起码半头。”
  “我说一寸是谦虚啦。”
  林靖送舒先生回自己院儿后,方去大哥哥的院里说话。林泽兄弟已经给父亲见了礼,乖乖的坐在下首,林靖一去,又是一套礼。
  林靖道,“大哥怎么一去这许久,我跟大嫂子都担心你呢。”
  “我们钦差出行,有什么可担心的。”林翊问弟弟,“这些天,家里可好?你可好?”
  林靖道,“我们在家都好的很。”
  因着林翊刚回家,总要梳洗扫尘,林靖说了几句话,就去舒先生那里了。舒先生正在泡澡,林靖敲门进去,非要给舒先生擦背,舒先生道,“你可进来做什么?天儿冷了,沾水小心生病啊。”
  林靖道,“做弟子的服侍先生,不是应当应分的么,怎能因为怕生病,就不服侍先生啊。”
  舒先生笑,“少这般甜言蜜语,去服侍你大哥哥去吧。”
  “大哥哥那里有大嫂子呢。”林靖个子不高,两只手臂搭在浴桶边儿,一双薄皮丹凤眼瞧着舒先生,问,“先生,你为什么打光棍儿啊,是找不着媳妇么?”
  舒静韵听到“光棍”二字,脸直接木了,他生平第一次见有人用“光棍”来定位他的身份。舒静韵没好气道,“男孩子家,如何总是家长里短的婆娘样儿。”
  “就凭你这说话,就知道你打光棍儿是活该。”林靖话音刚落,脑门儿就挨了舒先生一记脑崩,林靖疼的险没一脑袋扎浴涌去,揉着脑门儿道,“只许你说别人,不许别人说你,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揉两下脑门儿,林靖就俯着一张脸使劲儿往浴桶里看,舒静韵连忙拿布巾扎在腰间,挡住要害。林靖撇嘴,一脸嫌弃样,“我是看额头有没有给你敲肿,你以为我还看你的鸟啊,有什么好看的,谁没有啊!”他早看到了。
  舒静韵给他这胡搅蛮缠逗乐了,道,“我是怕你看了自卑。”
  “自卑啥,我个子都长得这么快,鸟也长得快。”林靖简直自信的不行,对水照了照,觉着虽然有点儿红,好在没毁容,且他自诩心胸宽广,也就算了。
  舒静韵给他搅腾的,略泡了泡便起身了。林靖很是殷勤的帮先生递衣裳递鞋子,就等着打听牧州府的事儿呢。偏生舒先生收拾好后,直接就拿了本书,考校起林靖在家的功课。把林靖给郁闷的,到傍晚去大哥那里吃团圆饭时,嗓子都是哑的。
  林翊还说呢,“嗓子怎么了?”
  林靖气咻咻地,“舒先生问我功课,背书背的。”
  林翊点头,“看来功课还是没落下的。”
  越氏笑道,“阿靖可用功了,每天都带着阿泽一道念书。”
  小林泽道,“我学会了好几首诗,一会儿背给父亲听。”
  林靖便顾不上不生舒先生的气了,跟大哥显摆小侄子,道,“阿泽在这念书上,真是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聪明的了不得。非但会背诗了,字也认得好些呢,教一遍就能记住。”
  林翊点头,“不错。”夸林泽都不忘夸下自己,怪道他不过半个不在家,儿子就学会显摆自己背诗的事了,果然是近朱者赤啊!
  受到父亲夸奖的林泽很激动的红了小脸儿。
  林靖开始跟大哥打听牧州府的事,“大哥,你去牧州府,吃的可习惯?”
  “吃得与帝都也差不离,有什么不习惯的。”林翊道,“古来名将,与将士们同吃同住的也有许多。男人不能太娇气。”
  林靖点头,“是啊,咱家就没娇气人。数了大哥哥,就是我了。”
  林翊认为,幼弟的自信也是家族一个未解的迷团啊。
  林靖当天也没能从大哥这里打听到有关牧州府的事儿,第二天,林靖又去舒先生那里,因为昨儿个没打听了消息,林靖一晚上抓心挠肝的没睡好,跟舒先生放了狠话,道,“要是先生不同我说,我就去外头打听啦。”
  舒静韵深知他这姓子,只得与他略说了说,“也没什么事,你不都知道了,就是回程时遇着蛮人,还碰巧抓了一个。”
  林靖立刻坐直了脊背,问出早想问的,“你们又没出关,怎么会遇着蛮人?”
  “这也不稀奇,那些蛮兵皆做汉人打扮,只是没料到我们带的人手骁勇,故而大意了。”
  林靖问,“抓到的那个是头领吧?”
  舒静韵点头,“嗯。”
  林靖一向机伶,他想了想,道,“先生,你就不觉着奇怪?”
  舒静韵慢慢烹茶,很有些漫不经心,“哪里奇怪了?”
  “我朝刚刚大胜,枭首两万余人。蛮人经此大败,正是怯战之时,再者,他们怎么就这样耳聪目明的得知朝廷的钦差回帝都的时间和路线呢?”林靖道,“再说,看你这云淡风清的模样,昨天洗澡你身上半个伤都没有,可见战事不算激烈。我就奇怪了,打劫朝廷的钦差队伍,这样的胆量,就是傻子也知道要多带些兵马吧。结果,还把自己给葬送进去了。多怪啊。”
  舒静韵自己倒了盏茶,不急不徐道,“你都能看出怪来,别人自然也能看出来。只是,这事不大好办。”
  “哪里不好办?人都抓住了,难道证词还没到手?”林靖问。
  “这次去牧州府,是唐大人的钦差,到了牧州府,颇多可疑之处。就是我们能避过一劫,也多亏故人相救。原本在荣氏升皇贵妃的时候,朝中御史说荣氏逾制,结果,也不晓得如何就恰到好处的牧州府大胜了。”舒静韵道,“这次去牧州府,经此大战,伤兵营不过百来人。就是牧州兵马,瞧着也不像是经百战肃杀之气的。城墙依旧是旧的,据城中百姓说,打仗听说也打了,不过是在城外打的。这次战事,定有蹊跷。”
  “是不是谎报战功?”
  舒静韵道,“初时我是怀疑荣四谎报战功的,不过,据我所知,牧州兵马的确是曾出调出城,而且,拐伤并不严重。可见,这场战事,起码我朝是没死多少人的。”
  “他不是说杀了两万蛮人,那两万人埋哪儿了?”
  “这种战事,又是在春末夏初,死了这许多人,一般数过人头后都是当地烧了,不然,容易引起瘟疫。”
  林靖道,“这么说,还查无实证了。”
  舒静韵道,“此事的确不大好查。”
  “那逮住的这个蛮子是个什么人?”
  “蛮王的第十五个孙子。”
  “这蛮子怎么说?”
  “说来你都不能信。”舒静韵端起茶水呷一口,却又不肯再说,不知是故意卖个关子,还是在斟酌着如何开口。林靖剥了个新炒的松子,细细的吹去松仁外的一层细皮,放嘴里吃了。舒静韵此时方叹口气,放下茶盏,道,“真是神仙也猜不到的奇事,据这蛮人小王子说,是荣四花银子买来的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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