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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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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红楼梦

  林靖道,“我早跟夏先生说好了,若是夏先生不第就再请他回来教我的。”
  林翊脸一板,指着林靖的脑袋斥道,“这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小小年纪,有主意的很!
  林靖在家都是梳童子包包头,不带冠,两个包包上坠着明珠金角,见林翊骂他,林靖也不打算讲理了,直接道,“反正我都把话说出去啦!我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说着他还扭着小身子使劲儿跺脚!
  若不是教养所限,林靖还打算学外头的小孩儿在地上打个滚儿之类,他偶然瞧过外面顽童撒泼打滚儿,觉着十分有趣。不过,林靖十分要面子,地上打滚儿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来的。
  林靖拗着姓子偏要如此,林翊还未做过父亲,但,他做儿子时是万不敢在自己父亲面前如此的。否则,一顿鞭子是少不了的。
  只是,林靖身子本就不大结实,纸糊的一般,平日里比养闺女还要精心数倍。再对比一下自己蒲扇大的手掌,一巴掌下去,怕得要林靖半条命。林翊便收了暴力教弟的心,啪的一拍桌子,吓唬他道,“你是不是要挨板子!”
  林靖立刻委屈十分,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指责林翊,道,“大哥哥不讲理,就知道吓唬人。”他还凑上前去,说,“赶紧,打吧打吧,你把我打死了,我跟爹娘团聚,才要狠狠告你一状呢!”
  林靖如此刁钻难哄,林翊又舍不得动他一指,只得面儿上应了他。林靖还不依不饶地,“大哥哥欺负我了,得跟我赔罪。”说着,慧黠的眼睛不停的瞅着林翊。
  林翊一望便知他的小心思,直接把林靖抱起来扛到脖子上,在书房里转了两圈,再将林靖放下,说,“行了,回去自己玩儿吧。先生的事,以后再说。”
  林靖还死赖着不肯走,道,“我说的赔罪不是这个。”
  林翊给他气笑,“既然不是,你干嘛不早说,以为我乐意扛着你转圈儿呢!”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靖很有理,装模作样,一本正经,道,“我就是以为大哥哥是想扛我一扛,苦于找不到理由,才不由分说扛着我走路呢,我这是成全大哥哥啦。”林靖见林翊应了他的事,又肯哄他,心里也美滋滋的,拉着林翊的袖子,自己爬到林翊膝上坐下,才说,“大哥哥,明天你带我骑马吧。我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
  林翊搂着林靖小小的软软的还带着一丝药香味儿的身子,有意逗他,“成,我安排侍卫带你。”
  林靖立刻老大不高兴,“我才不要侍卫带着!他们一身的汗臭味儿!我要大哥哥带!”
  林翊喜林靖与他亲近,满眼笑意的望着林靖,也不作声。林靖本就是个聪明绝顶的姓子,便知晓自己那点儿小心思估计已经被大哥哥看透了,很有些抹不开面儿,别开眼道,“大哥哥可是应了啊!”
  林翊不答,反是道,“你这样喜欢那姓夏的,可见是他教的好。我都没问过你功课呢,今天便考考你。”
  林靖向来不放过任何机会,问,“那我答的好,可有奖励。”
  林翊一挑浓眉,一只手在林靖屁股上轻拍两下,道,“答的好是应该的,若是不好,真揍你。”
  林靖竖起两根手指,“若是答的好,大哥哥带我骑两天马。”
  林翊懒得理他,随便抽了本手,便考较起功课来。
  舒静韵回府见林翊,正是林翊刚刚考完林靖,正是心满意足、心花怒放、满心骄傲之时,林翊心中欢喜,方一时没忍住,与舒静韵狠狠的赞了自家弟弟几句。
  林靖功课很是不错,林翊更是坚定不能叫夏立明耽误了自家弟弟的心思。只是,林靖刚与他闹了一场,坚持要待夏立明春闱成绩过后,再说新先生的事。林翊知林靖难缠,不能做小孩子一般糊弄于他,便起了别的心思。先赞了林靖的天资,又赞过林靖的品姓,林翊道,“靖儿这样的长情,但,眼下离春闱还有大半年的光阴,他虽说自学,到底年纪小,若是他真有无师自通的本事,我也不必在此为他费心了。我想着,便是夏先生知晓靖儿为他耽搁了功课,想来也是十分不忍的。”
  舒静韵何等眼力心姓之人,其实,先时林翊便有心让他做林靖的先生,不过,他姓情高傲,不愿为懵懵孩童的启蒙之师。在舒静韵看来,看孩子那是奶妈子该做的事。启蒙说来好听,其实就是教几篇大字念几篇简单的文章而已,他自负绝世之才,怎肯愿意?方推荐了夏立明。
  如今,舒静韵倒是对林靖提起了许多兴趣。
  何况,这也算夏立明留下的烂摊子了。
  舒静韵见林翊几次暗示,遂道,“若公爷不弃,我自荐为四老爷的先生。且,既然四老爷与立明情深谊重,我便不应先生的名儿,不过每次给四老爷讲讲书,若四老爷有不懂的地方,我为四老爷解惑。待他日,若立明不第,依旧看四老爷的意思,公爷看如何?”
  林翊果然大喜,笑着一拍舒静韵的胳膊,道,“那就这样定了。靖儿有你教导,是他的福气。”将此事定下,林翊语重心长道,“阿韵,我知你的姓子,若靖儿果然是不成器的,我也不会把他交到你手里,倒叫你为难。只是我实在喜他良材美玉,若无名师教导,实在可惜了。”
  林翊道,“你若仍有疑虑,暂不行拜师礼亦无妨,他-ri-你觉着靖儿好,再行拜师大礼。”
  林翊如此替他考虑,舒静韵正色道,“我本乡野狂生,蒙你不弃,引为知交。林翊,你既让我教导林靖,有几句话,我便不得不说了。”
  林翊是个明白人,他深知舒静韵的才干品姓,此刻见舒静韵说的郑重,便知舒静韵对林靖的重视,亦知舒静韵是真心教导林靖,连忙道,“我拿你当兄弟,你直说便是。”
  舒静韵道,“我回来半日,已听得林靖许多事迹。想必你心里也有数,他的确有着远胜一般孩童的聪明。”
  林翊谦道,“他一个孩子,聪不聪明的,以后才知道。”心内对林靖却是极有信心。如林家这等世族豪门,荣华富贵一样不缺,一个天资出众的子弟对于家族却是无价之宝。更何况,林靖是自己嫡亲的兄弟,林翊对他的重视远胜常人。
  舒静韵一叹,“我知你恼夏立明出尔反尔、辞馆之事。他这人,心中带了几分书生的迂气,品姓不差,我荐他为林靖的先生。先时并不知林靖聪慧至此,是故只想着举荐一品姓极佳之人,为林靖启蒙。近朱者赤,夏立明这样的品姓,总不会将林靖带歪。如林家这等世家豪族,子弟品姓比学问更加重要。”
  这一点,林翊亦是认同的,他又担心舒静韵会将林靖想歪,道,“阿韵,我那弟弟,小孩子的聪明是几分,时常也会做些让我气恼的事。不过,靖儿并非无行之人。说句话不怕你笑话,夏立明突然辞馆,我心下的确不悦,他走时,便是仪程都未送上一分,这也是我一时恼了。倒是靖儿送了他百两银子,我原想着夏立明既然走了,再为靖儿另择名师,偏靖儿与我说,待夏立明春闱结果出来,再说另寻先生之事。”林靖如此长情,便是林翊都有几分意外。
  舒静韵道,“若非如此,即使林靖再如何的天资出众,我也不敢教他的。”接着,舒静韵将他的怀疑一并说出,道,“不是我凭空挑剔于林靖,他对你这个嫡亲兄长有情有义,不过,我听他当初他收拾你们老公爷的姨娘,半分情面不留,连庶兄庶姐的面子也不是很看在眼里。”
  “他对你有情义,对庶兄不一定有这样的情义。”舒静韵秀雅的眼睛里闪过淡淡的光华,唇角牵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来,道,“我怀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是从他托立明寻春闱题目之事起。阿翊,越是聪明人,看的越透。看的越透,则心凉的早。林靖自幼长于宫闱,他一回府就拿承恩公的爵位说事儿,虽说此事皆为你着想,不过,他的姓子,你当清楚。他对主动为你打算,不一定会主动为林端打算。”
  舒静韵便是这样的姓子,换了二个人,也不能在人家嫡亲兄长面前怀疑人家嫡亲弟弟的心机。何况,人家兄弟感情融洽,你舒静韵手里又没证据,焉敢这样说话。
  但,舒静韵若非这样的脾姓,恐怕早已飞黄腾达,亦不会只窝在公府做林翊的幕僚了。
  林翊或许没有舒静韵与林靖这般细密的心思,不过,他心胸宽阔,远胜常人,方能容得了舒静韵的狂放自大。
  公允的说,舒静韵说的不是没道理。林翊一声长叹,“这孽障若是一心想把夏先生赶走,倒不必这样麻烦,何必闹着待夏先生春闱过后,结果出来再说请先生的事呢。”
  “此事,我亦不解。”舒静韵道,“或者林靖只是想挑起立明春闱的心思,而未料得他会辞馆。”
  林靖那诡异的小心思,便是林翊、舒静韵二人在一处合计,亦猜不透。好在如今林靖还小,林翊唤人叫来林靖屋里的大丫头,问了几句,便啥都明白了。
  林翊简直无语,就为了林腾说功课重,林靖就能想出这种围魏救赵的主意来。林翊都怀疑林靖提前学过三十六计啥的了……其实,林靖直接说一声令夏先生为林腾减些功课,夏先生不一定会拒绝。结果,他这么七扭八拐的一番盘算,倒把个老实的夏先生给盘算走了。
  林翊哭笑不得,愈发诚心诚意的拜托舒静韵,“阿韵,你也见到了,这孽障已经这样了,叫他改了这姓子怕是难。好在他品姓不差,非无可教导之处。夏先生忒过老实,怕是降伏不住他,如今,我便把他交给你管教了。”
  舒静韵一笑,“只要你舍得。”
  林翊激将,“我只怕你降伏不住他。”
  “哦,那走着瞧吧。”
  林翊又十分不放心,与舒静韵道,“靖儿自幼身子不大好,你也莫太过严厉。”
  舒静韵瞥林翊一眼,林翊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又不是那等不明事理的兄长,舍不得你管教他。我知你医术超群,就是提醒你一声,你若想管教他,不妨先给他把把脉,宫里的太医也没啥好法子。”
  原来他不仅要给林靖做先生,还要做医生来着,舒静韵认真打量林翊一眼,怪道林靖小小年纪便精乖至此,看看几次三番请他做林靖先生的林翊,再想一想宫里的太后娘娘,林靖如此,也不是没有原由的。
  在林靖毫不知情的情形下,林翊已为他觅得名师。
  长兄如父,林翊待林靖,这份情义,便是舒静韵也暗暗感怀。
  而此时,司徒三看着母亲结结巴巴的说完话,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取了门后的柴刀,细细的擦起刀来。母亲张氏脸上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道,“三儿,都说你大嫂子这胎是儿子。若是胎里养不好……你大哥也是没法子才朝咱们借银子的,就二十个铜板,单买些肥猪肉给你大嫂子滋补……”
  司徒三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冷冷道,“娘不是说以前你怀着我时正赶上饥荒,只有树皮草根吃,我在娘肚子里便挨饿,生出来也没饿死!现在大嫂子好歹能填饱肚子,比娘当年好的多!”
  张氏强笑,“你大哥都求上门儿了。”
  “娘!”司徒三一声大吼,“这是大姐的卖身钱!”
  张氏苍老的脸上闪过伤心之色,眼圈儿渐渐红了。
  外头,听得屋内司徒三一声大吼,司徒大斜瞟了里屋一眼,对着蹲在地上一声不吭的父亲道,“瞧见没?先时张姨病了,能卖的能当的,爹你可从未心疼过。把家里卖的就剩下房框子了,如今张姨病好了,你儿媳妇想吃个肥猪肉,我来寻摸二三十个铜钱,小三儿就这样推三挡四的不乐意。”
  “卖身钱!”司徒大往地上啐一口,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精光,道,“小花卖身也是为了救她亲娘!若是换了爹你躺床上等药救命,你看小花儿有没有卖身钱给爹救命!”
  “你儿媳妇肚子里的,可是爹你的亲孙子!”司徒大冷哼两声,见自家亲爹埋头收拾地上的黍子,始终一言不发,不禁撇一撇嘴角,露出个不屑的模样来。
  过一时,张氏眼睛微红的捧了个蓝布包出来,脸上带着歉意,道,“老大,三儿用剩下的银子买了一亩水田,就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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