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爸爸叫三日月+番外 作者:昭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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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剑眼眸沉静如水, 语气波澜不惊, 却仿佛安慰到了他:“是噩梦?不怕,我在这里。”
“……不是噩梦。”三条曦摇了摇头,“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在练剑,……好像是在教我练剑。”
回想起那剑气飒然,招式灵动飘逸的人影,三条曦心中不禁有些向往,若是他也能如梦中人一般就好了。
“练剑?”孤剑念了一句,拿出了自己的佩剑,“你想学剑?”
“你要教我?”三条曦眼里冒出一点亮光来,脸上的惊喜是遮掩不住的。
“我的剑法不适合你。”孤剑首先说了一句,不等三条曦失望,他补充道:“但是基本招式是通用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练剑也如此,当从基本功开始。”
“等你痊愈,我再教你也不迟。”
“嗯嗯!”三条曦连连点头,又想到:“那我打好基本功之后,该如何呢?”
“……剑之一道,山高水长,切勿好高骛远,于习武不宜。”孤剑只能这样说,他所习的剑法与内功极为苛刻,练剑需在无月之夜方可,而内功,则是必须摒绝荤腥,禁酒茹素。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三条曦又根基大损,是万万不可的。
再加上,孤剑乃以剑使刀法,他要教,教得也是刀法……
不过好在基本功还在,孤剑还是能教教的。
三条曦被孤剑说服,暂且熄了学高深剑法的心,不过,梦中那朦胧的剑影,还有那模模糊糊的,一剑翻山倒海的强大却深深的,印入了他心底。
那样的剑法,点燃了他心中似是早已熄灭犹带火星的篝火,他不自量力的向往着,向往着那等强大的力量。
“孤剑,你也去休息吧,这里应该安全了。”三条曦看着孤剑关心道,“你陪在我身边许久,劳心费力,也该休息了。”
孤剑沉默着拒绝,三条曦试探的问:“长谷部给你安排的房间离我很远?”
那倒不是,就在三条曦旁边,这样安排的时候压切长谷部的心在滴血,他恨不得把孤剑挤走自己住进来。
“你也不是铁打的,自己的身体总该顾好啊。”三条曦见孤剑不走,无奈叹道。
孤剑依然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清澈的双眸似乎照出三条曦心底的阴影:“不要落到我这样才好。”
回过神,发现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的三条曦难堪极了,他扭过头,错过了孤剑瞬间变化的神情。
三条曦盯着被子上的花纹,身侧却突然挤上一个人来,他诧异的回头,便见孤剑踢掉靴子翻身上了床,掀开他的被子躺了下去。
“你——”三条曦想问他为什么上来,孤剑却又坐了起来,将膈到他自己的剑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保证自己伸手就能拿到,又躺了回去。
孤剑盖好被子,还帮三条曦掖了掖被子,免得他受凉。
三条曦看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支支吾吾的,当他终于明白过来时,不禁脸颊微红,刚才的情绪早被他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和我挤什么呀,床这么小……”
床并不小,压切长谷部为了他敬爱的主人能睡得舒适,亲自在万屋的家具城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双人床,枕头也是成双成对放着的。不过为了让三条曦靠着舒服,两个枕头都垫在他身后。
只是,孤剑身高腿长,这一躺下来,空间感一下子狭窄了许多。
三条曦见孤剑没有枕头躺的不舒服,忙将自己靠着的枕头抽过来一个,口中还道:“你自己一个人睡得更好,多了我一个不嫌闷吗?衣服,外衣上这么多装饰,还有朵花,不脱掉小心睡醒皱了,就不好看了。”
孤剑便顺着他将外袍脱掉,只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躺着,很快就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了。
说他安静,也的确安静,三条曦听不到他的呼吸声,鼻间只余一点幽香,不似兰花的清雅,有些甜腻,却极为醉人。
说了会话,又忙活了一会儿,三条曦刚存下的精力又消磨光了,他捂住嘴小声的打了哈气,眼里蕴出些许水汽来,也躺下了。
孤剑悄悄睁开眼,看着三条曦平静安详的睡容,这才留着一丝警惕休息了。
药研藤四郎回到粟田口部屋的时候,部屋里只有粟田口的大家长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正背对着他铺床,动作认真细致,未听到他过来。
药研藤四郎出声唤道:“一期哥。”
“药研,”一期一振含笑回头,朝他招手:“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吧。”
药研藤四郎走进屋,有些纳闷:“乱他们呢?今天有出阵任务?”
“他们出阵回来了,只是听到主公今天回来了,就去准备欢迎宴会了。”一期一振温柔笑道,说起弟弟们,他满脸都是欢喜。
“宴会啊……”药研藤四郎摘下手套,“但愿不要太闹腾,大将需要静养。”
“这你放心,他们有分寸的。”好哥哥一期一振自豪的说道。
“嗯。”药研藤四郎没再多说,开始收拾准备小睡一会儿。
一期一振刚要离开给他腾出安静的空间来,药研藤四郎却叫住了他,并问:“一期哥,大将身边的孤剑君,你觉得,他用的是太刀吗?”
“感觉他似乎和我们一样,但是也有些不一样。”一期一振给了个不怎么明确的回答,药研藤四郎倒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孤剑君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刀剑变化而来的,他靠着大将的……”药研藤四郎打住,一期一振清楚药研藤四郎的未尽之言,毕竟那一幕全本丸的刀剑付丧神都看见了。
“嗯,是不是太刀,我也说不准,我未曾见过他出鞘,光凭感觉是感觉不出来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一期一振疑惑问道。
“刚才,我在大将那里的时候,我在一楼,孤剑君就站在二楼,他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发现。直到我一时失言,我才发现了他。”药研藤四郎说起这个还有些后悔。
一期一振体贴的没有多问,反而安慰他:“先休息养好精神,再去向孤剑君道歉吧。”
一期一振摸摸药研藤四郎的头,药研藤四郎不好意思:“一期哥,别把我当小孩子!”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了。”一期一振笑着起身离开,帮他关上了门。
一期一振在门外等到药研藤四郎躺下,才离开。
本丸的喝茶三人组终于重聚了,廊下一景重现,莺丸小乌丸三日月宗近三刃皆手捧着一杯茶,动作整齐划一的端起凑到嘴边,喝一口,放下,看着院子里的景物。
“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看着飘落的枫叶,笑吟吟的感叹。
“三日月殿下心情似乎不错,看来是主人的身体情况很乐观了。”莺丸平静的语气里也有一丝欣喜,本丸之主身体在慢慢恢复,着实能令他们高兴。
小乌丸也附和:“嗯,为父很期待看到主人活蹦乱跳的样子。”
“活蹦乱跳嘛,倒是不太可能。”三日月宗近神色不变,“主人的姓子沉静的很,依我看,主人愈发稳重了。”
“小孩子再稳重能到哪里去?”小乌丸眉头微蹙,“心结未解吗,你们可曾安慰过?”
“小乌丸殿,我们的主人可并非一般的小孩子啊。”三日月宗近道,“他能迅速的将我与他的父亲分辨开来,便已非同寻常了。”
“人有千面,吾等付丧神依托不同主人,姓情也绝非一模一样,他与其父相处多年,自然能将你与父亲分开。”小乌丸不以为意。
“小乌丸殿下说的极是。”三日月宗近捧起茶杯,轻轻啜饮,“只不过,主人现在令人心疼啊。”
“哦?从何说起?”小乌丸来了兴致问道。
“重伤初醒,主人未曾喊痛;治疗时血肉生长,断骨重生,主人也未曾喊过痛;夜夜梦回当场,频频惊醒,也未曾吐露过一个字。”三日月宗近将一切讲明道来,“主人这般年纪,在我们看来,还是一个孩子,可是,有孩子能受过这么大的苦难不喊痛吗?主人初醒时,我就在他身边,他明明看到了我的样子,却也一字不言。”
“心病深重。”莺丸淡淡的说道,他摩挲着杯壁,“药石可医?”
“时之政府的心理医生开导过,可是,主人从未吐露过心声。”
“将一切痛苦埋在心里不曝于人前,坚强而又脆弱。”小乌丸下了定论,“倘若不开解,迟早会出事的。”
“可惜我们无能为力。”三日月宗近苦笑道,“目前我们对主人来说,只是不得不接受的陌生人。”
“这倒让为父不解。”
“小乌丸殿下为何这样说?”
小乌丸也不看他,直接道:“你在病房陪了主人那么多天,没让主人接纳你吗?”
“哈哈哈,小乌丸殿下有所不知,一直陪在主人身边的,是那位孤剑君,不是我啊。”三日月宗近哈哈笑着。
一不小心说出了不得了的实话呢,三日月殿下。莺丸默默的喝了口茶。
神经大条的三日月宗近终于感觉到气氛不对后,才发现小乌丸脸色沉了下去。
“给你机会让你陪着主人,你现在却跟我说,陪着主人的,不是你?”
“哈哈哈……是这样呢……”三日月宗近的声音越来越低,没办法,面对本丸之父,平时三日月宗近是不怕的,但现在,他不是没理吗,当时可是小乌丸力排众议挺他去陪伴三条曦的……
“三日月,你真是好样的,来,与为父去手合室过过招,看看两个月来,你的身手可有长进!”
“等等!小乌丸殿下,请让我喝完这杯茶!”三日月宗近颜面尽扫的被小乌丸拽着胳膊拽起来,幸好小乌丸加入喝茶时,廊下这附近通常都没有刃,不是每个刃都喜欢被老父亲说教的。
“三日月殿下,小乌丸殿下,玩得愉快,我就不送了。”莺丸悠闲的看风景,凉凉的说了一句。
本来,他若不说,小乌丸会放过他,但他这么一插嘴,错估了小乌丸怒火的莺丸无异于火上浇油。
“呵呵,莺丸,你也来,最近你一向惫懒,当番都缺了多次,是该好好练练了。”小乌丸另一只手拽着莺丸,呵呵道。
“小乌丸殿下怎么知道……”莺丸尚有余暇问明原因。
“长谷部找了我许多次,不仅是你缺当番,就连当番时你洗坏了多少床单衣物,弄坏了多少工具,都说得清清楚楚。”小乌丸一手拖着一个稀有刀,气场全开。
“我这才发现,原来本丸里还有好几个巨婴,这怎么能行呢?身为本丸之父,我要帮主人好好教育你们才是。”小乌丸露出一抹笑来,手下两刃瑟瑟发抖。
本丸之父训子,旁的刃见了是要躲避的,不过,还是有那么一小撮喜欢看戏。
这不,不能搞事的鹤丸国永和陆奥守吉行,再加上热爱手合的新选组刀剑们都凑过来了。
然后,因为得意忘形,看到老刀们被老父亲打得一脸血幸灾乐祸笑得特别开心的鹤丸国永,也被一脸“和善”的老父亲拉下了场,一顿好打。
陆奥守吉行和新选组刀剑们:我们是路过的,立刻就走!
小乌丸和蔼微笑:既然来了,就都来练练吧,为父可是个关爱孩子的好父亲呢。
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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