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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作者:紫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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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制服情缘 天之骄子 原著向

  通讯员问:“找到之后呢?”
  “第一时间让炮兵把它轰了!”丁旅张回头向政委解释,“有人看到蓝军指挥所驶出一辆指挥车,往战场方向过来。我估计是哪个指挥官。”
  政委期待道:“如果是铁路那家伙就好了。”
  丁旅长大笑:“真要是他,我们就赢了!”
  这场演习在当天下午4时整终于结束,但战火没有停止。红蓝两军的最高指挥官在导演部吵得不可开交。
  丁旅长说红军胜利,因为他们炸死了蓝军的最高指挥官铁路铁旅长。
  铁路说蓝军胜利,因为铁路牺牲之后政委接任最高指挥官,并最终取得了很大的战场优势。
  导演部的高副部长十分偏心地说:“和局,和局。”
  蓝军旅和全国各大军区连续十多场的车轮战里唯一的一场和局,其他,全胜。
  庆功宴上,吴哲好奇地问张政委:“旅长为什么要去战场前线?”
  张政委不动声色:“你说为什么?”
  吴哲想了想:“一直鼎力支持蓝军旅的高部长和红军的那位高营长有关系吗?”
  张政委压低声音:“父子。”
  远远看着那个杯不离手几乎被红军灌得翻倒在地的铁路,吴哲忍不住心酸。他所熟悉的铁路最是骄傲,现在却愿意拿自己滑稽的失败去逢迎上官。所图为何?
  不过是蓝军旅的平安成长,红军部队的顺利改革,祖国的富强安康。
 
  ☆、尾声
 
  吴哲在屋里收拾行李,他说:“我该走了。”
  袁朗双手环臂,靠在床柱上,专心致志地看他整理东西。
  吴少校冲他抛了个媚眼:“我好看吗?”
  袁朗被逗笑了,笑声中带着惆怅:“不怎么好看,只是再不看就没机会了。”
  吴哲把两大袋行李重重放到地上。在这间宿舍里住了一年多,各种任务的纪念品,战友带来的土产,图书馆借了未还的书册,家里寄来的服饰日用。平时瞧着也没多少东西,此时却塞了两大个蛇皮袋。
  “可见你审美有待改进。小生当年尚在母胎之时,算命先生就看出此子将来必定美过徐公羞煞宋玉。”
  袁朗帮他拎起一个行李袋:“我看你不姓吴,倒姓吹,吹牛的吹。”
  吴哲白了他一眼,与他并肩下楼。一年过去,少校精心伺弄的花圃早已是霞红云粉,百花竞盛,四季不歇,成了蓝军旅基地远近闻名的胜景。
  袁朗停下脚步:“可惜了你的花。”
  吴哲却并不遗憾:“活了的花,就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缺水的时候,根须会扎向地底更深的地方汲取地下水源。养料不足的时候,它们会用自己的落叶和凋瓣养护脚下的土地。狂风暴雨难免一时凋零,但它们也会静静蛰伏,等待明年的春天。”
  袁队长很欣慰:“我以为你会说 [今日我种下,来日自有别人浇水。世人目光多短浅,未见芬芳时冷嘲热讽,香气盈袖后却最爱锦上添花。]”
  吴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刻薄啊?”
  “冤枉!我明明是觉得你玲珑剔透,却又潇洒不拘。”
  吴哲接过行李:“看到我留给你的信了没有?”
  袁朗毫不犹豫地否认:“没有。”其实他看了,但他不好意思说。吴哲刚写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份封壳上写着袁朗亲启的信件,偷偷摸摸看完又偷偷摸摸放回去。老脸皮厚如他,也绝不认为这是一桩光彩的事情。
  吴哲了然于心地微笑:“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不过几句心里话。”
  “嘟嘟”,蓝军旅来接他的车到了,司机从车上跑下来帮吴哲把行李搬上车,就此打断了这段未尽之语。蓝军旅的宿舍已经盖好,不再占用老A原本的地盘,只是因为演习尚未结束,还没来及搬。吴哲倒成了第一个住过去的人。
  袁朗做戏做全套:“哦,什么心里话,别是骂我呢吧?”
  今日晴朗,无风无云,金乌灿烂,耀眼如花。吴哲站在车边,几被白光吞没。袁朗模模糊糊看到他说了什么,却没听见。
  于是他大声地问:“你说什么?”
  少校避开日光,无声无息地吐出一句话。在看清口型变化的瞬间,袁朗面上原本漫不经心的不舍顿时僵成了一块陈年老火腿。
  话里只有三个无声的字符,但袁朗听到了,震耳欲聋。
  他说:我爱你!
  吴哲的信就放在袁朗书桌最明显的地方,每一个字符都很清晰,没有半字错漏,不见分毫涂改,不知重抄了多少遍:
  队长,请容许我最后一次喊你队长,
  我书写这封信,只是想告诉你,我的离去不是源于背叛,只是怕继续留下会忘记当年选择军装时的理想。
  世人常说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却只信水滴石穿,变化无常。
  我怕有一天,满腔热血成了禁锢你的枷锁,摧毁你的子弹。
  我怕有一天,蓝军旅风雨飘摇,你不得不为了撑住这份责任,背上无法承受的命运。
  我怕有一天,我会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忘乎所以,不顾一切。
  我怕有一天,你变成了自己最不想变成的人,回首过往,却无人可诉。
  扪心自问,只觉死局难解,不若快刀斩麻,破釜沉舟,随心而行,且行且思,方能无悔。 
  月有圆缺,人有聚散,只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吴哲敬上。
  袁朗鼻腔一酸,把信仔细叠好,放进柜子深处:“什么乱七八糟的。”
  吴哲什么都好,就是拽起酸文来谁都受不了。这么一大篇字,其实就说了一句话:我没放弃呢,你等着。
  好,我等着。
  尾声
  光阴如梭,转瞬而逝。十五年后的八一建军节,是吴哲退役转业的日子。他含笑挥别了奋斗半生的地方,婉拒了给他安排的专车,一个人在早晨乘上飞机离去,此时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家咖啡馆里。
  “欢迎光临!”
  推门进来的男人再次令几个服务生眼前一亮。四十多的年纪,打扮却十分讲究。头发半长不短地蜷曲着,唇上有髭,下颌微须。一件宽松的衬衫,配上马裤,皮鞋,外套一件巴宝莉的大衣,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的香烟。
  人到这个年纪,天生父母养的长相已经不大重要了,反倒是身材保养,穿着气度,阅历底蕴更能加上满满的印象分。眼前这人便是如此,身材保养得很好,没有半点中年男子的油腻气质。相反,他逢人便笑,眼神清澈透亮,眼角几条细纹都遮不住那股小孩子才有的淘气天真。 
  打工挣零花钱的小姑娘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咖啡,一边跟好友咬耳朵:“好帅的大叔。”
  那大叔看出她们对自己的欣赏,走过来斜斜靠在前台,十分风流可亲地道:“给你们变个魔术。”
  少女青涩的的面庞上瞬间激起一片绯红:“变来看看。”
  只见他双手上下两翻,示意空无一物,然后腾空一抓,再展开,一个很精致的戒指盒。周围同事的表情顿时不一样了,她们狐疑地看看彼此,难道这是谁的男朋友,藏得也太严实了吧。
  大叔压低声音:“一会儿往靠窗的第四张桌子送个小点心,帮我把戒指放进去。”
  几人顿时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的八卦兴奋,他指的桌子正是十分钟前进店的另一位英俊先生,她们方才一直窃窃私语的对象。
  领班尽量职业地接过戒指:“这枚戒指您消过毒了吗?”
  大叔有些尴尬地愣住了:“呃……可以帮我处理一下吗?”
  领班假装很严肃地说:“这枚戒指确定是白金的吗,如果不是的话,用高温蒸汽消毒可能会导致褪色哦~”
  大叔闻言立刻有些慌张,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小票:“我不太懂这个,但我从这家买的。”
  几个小姑娘凑过去看,顿时一片暗暗的惊呼声:“哇~”
  如果说方才看到戒指盒上的LOGO还有人猜测是否真货,此时看到小票顿时再没有半分怀疑:“小票上说是白金,应该没有关系。我帮您处理一下,十分钟内把小蛋糕送上。”
  大叔满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冲大家眨了眨眼:“看上去还可以吧?”
  青嫩的小姑娘顿时被迷得眼冒桃花,连连点头:“很帅很帅!”
  吴哲已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正襟危坐起来。他偏头对着窗户上浅浅的倒影看了一眼,确认装扮得体。转眼又觉得自己好笑,掩饰地抿了一口杯中咖啡。
  身后转出来一个人:“吴将军,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袁朗。”
  吴哲一抬头,差点没把咖啡喷出来。袁朗生活上最是懒散的人,一件白T恤能穿几年。数年前签批他的复员申请书时,吴哲还送了他一箱常服,免得离了军装没衣服可穿。此时,眼前的袁朗却仿佛时尚杂志里走出一般,骚包得像只求偶期的公孔雀,花尾巴展成一把漂亮的大扫帚。
  他憋着笑:“久仰久仰,袁教头气度不凡啊。”
  袁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兰兰帮我打扮的,还成吗?”
  吴哲脸色一沉,铁路那个外甥女这些年也一直没有结婚,每每回国都找袁朗吃饭,简直不死心:“她倒是热心肠。”
  袁朗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捞过吴哲的咖啡一饮而尽,却被苦得皱起眉头:“这玩意儿真不好喝。她是不好意思当年在铁路那儿漏了话,想要弥补。”
  “不劳她费心。”吴少将冷哼一声。
  袁朗看着他直笑。
  吴哲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你笑什么?”
  袁朗双目不眨地看着他:“看到你就高兴。”
  吴少将刚过不惑之年,居然忍不住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你听说了吧?成才被地方军区要去了。他接替你队长这几年做得很好,好几处都抢着要他当教官。”
  袁朗笑容不歇:“我不关心他过得好不好。”
  吴哲心底甜得像蛋糕上的奶油一样:“你那个特种兵培训基地办得不错啊,中央上次开会,说要大力支持,办成中国的猎人学校。”
  袁朗摇了摇手指:“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想听这个。”
  吴哲憋住笑:“那你想听什么?”
  “不说说你怎么突然就转业了?”袁朗把玩着手里的烟,语气轻松。
  “蓝军旅已经不需要我了,接下来的事,就让别人CAO心去吧。那天照镜子,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一根白头发,想着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可不能再耽误。于是一冲动就转业了。”吴哲夺过袁朗的烟:“以后少抽点,一把年纪了,多活两年。”
  “什么重要事情,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又来了,吴哲翻了个白眼,袁朗这爱装傻的毛病真是几十年如一日。
  “打扰一下,这是两位的点心。”服务员端上来一块小小的奶油蛋糕,上面缀着两颗草莓,看上去新鲜又美味。
  吴哲把蛋糕推给袁朗:“你点的?”
  袁朗推还给他:“给你点的。”
  “我不饿。”吴少将把蛋糕又推了过去。
  袁教官僵硬地把蛋糕推了回来:“给你点的,不饿也多少吃点。”
  “一人一半吧。”吴哲无语地拿叉子把蛋糕切成两半,然后,不出所料地切到了一枚裹着奶油的环状物品。
  “什么东西?”他也想装傻,可是面颊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浮出红晕,“哦,原来是戒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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