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孟大哥不去了,那队长你到底去不去啊,给个准话呗。”大家纷纷起哄:“难不成队长也有个温柔乡等着他?”
温柔乡?
不知道为什么白起突然想起了和傅杨一起喂猫的情景,一人一猫,场面确实温馨。
“铃铃铃——”通讯器刺耳的铃声在此时此刻响起。
白起瞥了一眼沉下声音道:“非常遗憾告诉大家,又有案件了。”
******
去李家大宅的途中,他们已经得知死者的姓名,李锋凯。听报案人说是在大宅门口发现尸体的。
“今天是泰老先生的80大寿啊,想不到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参加到他老先生的宴会。”老方对着小梁开玩笑。
第一次听到泰老先生的名号,小梁很好奇:“这位泰老先生是谁啊?”然后收到了全队的人鄙视的目光:居然连泰老先生都不知道!
小梁:莫名委屈,想要抱紧自己
“他是个奇迹!”
“富可敌国听说过吗,讲的就是他。”
“30岁不到就做到师长级别,退役后创造了一个商业帝国。”
“最厉害的就是那次丰海战役,教科书级别的以少胜多!唉,一晃就过了那么多年了,对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们都老咯老咯。”
一路上听着大家的交流,很快就到达了凶案地点。
从飞行器下来,白起一件白色蓝帽的风衣随着旋风飘荡,飞舞的头发如同他的洒脱阳光,夜幕下,映着灯光徐徐走来。
“你们谁报的案?”
“我。”人群中李泽言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白起却仅仅看得到李泽言身边的傅杨。
和平时见到的他不一样,穿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一举一动,有模有样,比起身边的名门望族更像是贵族。
封锁好现场,白起便带领着队员一个一个询问。因为宴会人数众多,他则选择了几个特定对象去询问。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死者的?”白起看着李泽言。
“大概晚上8点左右,我在这里看见他。”
“你来的时候死者便是现在这副模样吗?”白起用笔指了指着李锋凯的尸体,因为死者的躯体被摆放得相当不正常,像一个阿拉伯数字:7。
“是的。”
“那你呢?”白起突然把目光放在傅杨身上:“你为什么出现在这?”
“今天,泰老爷爷生日了,我来这里祝贺。”
“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早上十点多吧。”
“你自己一个去?”
“不是,泰老爷爷派了保镖来接我。”
“那....”
“白警官,你问的问题好像跟案件无关吧。”李泽言打断了白起的提问。
白起瞄了李泽言一眼,低头翻了翻手上的资料继续问:“听说死者是你的堂弟,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最近才回国,对李锋凯并不是很熟悉,如果硬要说的话,大概7年前的事了,当时他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已经很叛逆了。”
“哦?那你认为他的死是因为仇杀吗?”
李泽言笑了笑:“仇不仇杀我不太清楚,但他杀我却很肯定,因为我这个堂弟可是一心想要争家产的人,不会蠢到在我回来的时候去自杀的。”
“队长,法医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下午的5点左右。”小梁走过来说。
这么讲的话,场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白起环顾了一周的牛鬼蛇神,最后定格在傅杨身上。
当然,也包括他。
白起第一个便问傅杨:“你下午5点的时候在做什么?”
“我下午都在和泰老爷爷一起选西装。”
整个过程,傅杨表现得很乖,有问必答,白起挑不出任何毛病,他把苗头转向李泽言。
不用白起说出口,李泽言便回答:“我在和工作人员沟通宴会流程。”
白起知道,再问下去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了:“泰老先生呢?我去拜访一下他。”
李泽言:“爷爷在楼上的休息室,我带你上去。”
******
再次见到泰老先生的时候,他躺在沙发上假寐,傅杨看见他已然不复今早的健硕精神,仿佛一只垂老的狮子,匍匐在树下歇息。
“不好意思打扰泰老先生休息了,我想问几个问题。”
李云泰睁眼,眼神依旧锐利但下垂的眼纹还是显出了他的老态,他盯着白起:“小白也来了,怎么样,他...真的死了?”
“嗯。”对于一个注重家庭的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太过悲痛,更不用说,整个李家大宅只剩下两个儿孙,也不知道这个德高望重的泰老先生造了什么孽,年轻时妻子去世了,接下来两个儿子一个死于癌症一个死于车祸,临老之际,孙子也没了。
“这个...这个不俏子孙!我就不应该放任他的!”李云泰双手捂住了脸:“小白,桌面上有一份资料,这是我半年来追查他的结果,你拿去吧,早点找出凶手,我好...唉,我回房间一趟。”
李云泰笨重地站起来,但没走几步便倒下去了。
“爷爷!”
“泰老先生!”
泰老先生给的那份资料简直是及时雨,让白起节省了很多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群磨人的嫖客,嫖了我恋语楼的汉子,却连一个问题都不回答,哼╭(╯^╰)╮我就故意停在这里的~
第13章 第 13 章
由于死者是泰老先生的家属,碍于他的面子,在座参加酒宴的所有人都被迫留在李家大宅过夜,也亏得是富可敌国的李云泰才容纳得下这么多人。
傅杨被安排在了二楼休息。
躺在床上,他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听到外面走动的脚步声,应该是白起他们在询问宾客。
随着夜愈渐愈深,除了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在刮着,似乎已经听不到人声了。
也是啊,都已经深夜2点了。
黑暗中,有人睁开双眼。他下了床走到镜子前,伸手擦拭,指腹摩挲着冰冷的镜片,镜子里的人微微勾了勾嘴角,那人似乎觉得他的衣领弄翻了,左右调整折好,最后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眼镜。
待一切完美时,他才转动了锁头,打开房门。
这是一条悠长的走廊,两壁挂了油画,但在黑暗中却很难看得清楚。
“这么晚了,你想要去哪里?”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傅杨转身看到了李泽言步步走来,生硬地解释了一句:“我...我到处走走而已。”
“嗯?”李泽言走到他面前环抱双臂,靠在墙壁上:“你想要去哪儿,我带你。”
“不用了...”傅杨瞥过脸不去看他玩味的表情,左手捉着下楼梯的栏杆,紧了又紧。
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傅杨先开口:“我睡不着,只是随便走一下不会乱动其他东西的,可以吗?”李泽言看到傅杨小心翼翼提问的样子,笑道:“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想去哪都可以。”
“那我...”
看到傅杨真的准备下楼,李泽言喊停了他,问:“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傅杨疑惑地望着李泽言:“有吗?”李泽言走近傅杨身边,伸手碰了他头发:“有的,只不过现在头发短了点罢了。”
“不对吧,我最近没剪头发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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