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镇山河[综武侠]+番外 作者:宸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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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条道路都被巨石堵着,如果俯瞰的话,地上就像是一个个被巨石隔开的小格子。
李含蕴带着人双/飞飞到高处,一眼就瞧见落了单的三人。
正道的人倒是不见了,估计是趁乱退走了,正道损失了好几名高手,单凭现存的三派是不敢同东方不败相比的。
若是他们安分守己倒也罢了,不甘心的话也只能纠集起少林武当朝廷全方面的人马才能与之抗衡。
然而擒贼先擒王,李含蕴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但是和那几个所谓高手比起来,还是占有极大优势的,更何况他也不是一个人。
但凡正道中人聪明理智一点,都不会选择在现今局势大逆的情况下出手。
二人落了地,一名身穿苗疆服饰的女子领着随希和焰文走近,俯身一拜,“东方教主,教主有言,说还有事就先离开,朝廷的事情他并不打算插手,今后也不会不打招呼踏足中原,请东方教主安心。”
“教主说,教主夫人贪玩,如果看腻了苗疆,兴许两个人会出来游山玩水,东方教主不必有所顾虑。”女子的官话说的并不好,因此反反复复说了几遍,确保自己将黎戒的意思表达无误之后才消了声。
东方不败点头,让人起身,“本座知道了。”
女子站直身体,微微颔首之后转身离开了。
四人回了客栈,李含蕴让随希不必继续跟着,而是让人回到黑木崖,必要的时候喊上童百熊和桑三娘加上几个教中高手赶到南京。
“敢问道长,何为‘必要的时候’?”随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道。
李含蕴沉默了,“我传信回去的时候。”
“是!”随希点头,她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很是干练。
……
经过几天的日夜兼程,李含蕴三人终于抵达了南京。因为朝中兵权尽在朱棣手中,对方也有意识的加大城中的出入城兵力,设了栅栏,必须一个个比对画像才可以通过。
朱棣到底是真的如任盈盈所说的“蠢钝如猪”那样,还是被古代人同化了,他难道不知道江湖有门手艺,叫做易容吗?
而且就凭那几张画像中的王二麻子脸,真的能成功堵截到人?
李含蕴为朱棣的画功感到悲伤,更为在这太阳底下严防死守的官兵们感到悲哀。
这是跟了一个什么的主子哟~
不过李含蕴和东方不败的样貌确实出众,他们也相对的降低了些颜值,两人抹了些碳粉,将露出来的皮肤都降低了一个色号。
焰文则是又翻出了他的黑色膏药贴在了半边脸上,像个胎记。
毫无惊险的就进了城。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不与傻瓜论长短
第92章 贫道很帅
青少年的变化最是明显,眼见着焰文一天天的拔高, 气质也因为练了剑而更加冷静, 越接近南京, 焰文的话就一天比一天少。
只不过到底还是个孩子,某些时刻还是会露出小孩子的稚气,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长大了。
焰文比上一次来南京最显著的变化,不是模样变得更成熟了, 而是姓子变得更成熟稳定。
由于上一次在朱棣手上大败, 焰文这些日子里都在刻苦练武, 比以前还要刻苦三分。哪怕他知道有李含蕴在旁协助,但是他并不想成为李含蕴的负累。在焰文心中, 这本就是他的家事, 李含蕴愿意帮助是情分, 他不能处处都指望李含蕴。
小孩子也终究要成长, 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长成一棵能为他人遮风避雨的参天大树。
焰文正在吸取养分精华, 暴风成长着。
他们到达南京已有半月, 但是直到如今李含蕴都未采取什么行动, 哪怕只是稍微的刺探一下朱棣,都没有过。
李含蕴看着焰文越发冷静的眸子,一边暗自赞许, 一边又有些担忧少年的心理状况。
于是他又把人叫过来,互相交流了一下想法。
“有没有在心中数落师父, 觉得师父没将你的事放在心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都没做过什么事?”
李含蕴并不喜欢跟着熟悉的人兜圈子,所以开诚布公。
焰文连连摇头,“怎么会?”
“师父虽然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自然是该好好谋划的。更何况,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合该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师父愿意帮我是好的,不愿意也是应当的,徒儿从来都没有在心中数落或者埋怨过师父。”焰文说道,“师父将我收为徒之后,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导,甚至还让杨总管来给我当陪练。除了我爹娘外,师父你是对我最好的……”
“好了,我知道了。”李含蕴眼见焰文说着说着没完,喟叹一句,阻止了对方继续感谢的话,将人赶走了。
“他感谢你,你还不愿听?”
焰文走后,东方不败从床上起来,轻声笑了笑。
“哎,我还真就听不惯赞美。”李含蕴一脸好笑,朝东方不败招了招手,“不过也耽误的够久了,是时候去宫中走一趟了。”
东方不败走了过去,低头系着腰带,“来时太赶,多休息会养养精神也是好的。说不定朱棣的防范心还会因为时间而越来越少,那样岂不是更好?”
“朱棣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他的身份,毕竟是一个皇子,大明才建立不足百年,甚至连传承都尚未有过。我只是想着解决掉朱棣后,老皇帝会不会放手殊死一搏,致使这本该流传几代的皇朝就此倾覆。”李含蕴眸色中闪过一抹忧虑,“到那个时候,我恐怕就是这个世界的罪人了,天道降罚于我倒没事,万一牵连到你就不好了。”
“说什么胡话!”东方不败堵住李含蕴的嘴,伸手帮人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皇帝又不止朱棣一个儿子,更何况比起朱棣,他不是更喜欢焰文这个皇孙吗?只要焰文身份没问题,那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又怎么能说皇朝倾覆呢。”
“但是焰文仿佛并不热衷于皇位……”李含蕴喃道。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焰文也有自己的命,命中该有的一样都不会缺。他身上所背负的身份,就代表他得拿出承担那身份的责任来,便是再不喜,也得做下去。”
“焰文虽然在外流浪了这许久,但自幼接受的便是皇室教育,他对于这些的承受力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东方不败突然促狭的笑了笑,“我倒不知道长竟然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为了这些许小事钻牛角尖?”
“呵……我只是护短罢了。”李含蕴洒然失笑,摇头道,他拉下了东方不败在他脸上乱动的手,“别乱动,否则我就……”
“就?就怎样?”东方不败眉尾一扬,俯下身贴在李含蕴的耳边低语,“道长,我们来做些快活的事吧,省的你总瞎想些有的没的~”
“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
李含蕴眸色一深,将手伸进松垮垮的羽纱里面,触手的是一片娇嫩的肌肤,“还是大白天呢。”他将人拦腰抱起,压着声音说道。
东方不败将人抱紧,拿脚踩了踩那硬邦邦的东西,“时间不是刚刚好?”
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在这装什么装?
李含蕴哑着嗓喘了口气,把人扔到床上,他解下东方不败才系好没多久的腰带,给缠到了对方的一双手腕上。
东方不败看了眼,没阻止顺从了,双腿架在了李含蕴的肩上,美目流转,似娇嗔,又似撒娇,“做什么?几次我阻止过了?”
“呵呵呵……”李含蕴听了,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低沉的笑了,“教主,我们今夜别睡了。”
“哭着说不要也不行。”
他堵住了东方不败要说话的嘴,“干♂死你。”
……
李含蕴带子缠的并不紧,至少对于东方不败来说是很轻易的就可以挣脱,但后者并没有刻意去解。
但是做了一轮之后,那带子自动就散开了,东方不败便翻了个身,将李含蕴压在了身下,交连处并未分开。他扬起脖子,坐在那里上下起伏,喘息声一声压过一声。
李含蕴觉得不过劲,便按住了东方不败的腰,将其固定在上方,自己抬着腰一次又一次的将利器送入柔软的甬道之中。
什么九浅一深,都是放屁,怎么爽怎么来。
……
李含蕴说话从不作假,说一夜不睡,就一夜不睡,统统算起来差不多做了整整一天一夜。
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其实已经she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如果不是亢奋劲在那没过,并且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早就想偃旗息鼓了。
其实过多的欢/爱并不好,不论是对身体和心理都没有什么好处。
这一次是他放纵了,但也有着东方不败的放任在里面。
这几天他梦魇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虽然闭口不谈,但东方不败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睡不好的结果就是导致他脾气暴躁,为了不让小徒弟和东方不败太过担心,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避免说话露馅。
他想:东方应是看出来了,虽然没有问,但也尽心尽力的在让他放松。
而放松的最好方法无疑是疲惫不堪,闭上眼就能睡着。除了在姓上沉沦放纵,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能让他尽快疲惫呢。
又在床上睡了一整天,李含蕴侧过身,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酸软的小兄弟,然后看着浅皱着眉头的东方不败,随即勾唇无声笑了笑。
他看着东方不败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动了动眉头,但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李含蕴带着些微妙的心情起了床,去给东方不败煮粥,这次他确实做过头了,暗叹着自己今后几天的日子不好过了。
在厨房看见了焰文,对方看到他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师父……你起来了啊?”
“嗯。”李含蕴脚步一顿,“听到了?”
“啊?不不不……”焰文将头甩成了拨浪鼓,但是在李含蕴的视线压迫下又点了点头,小声道,“你们声音那么大,我又不是聋子……”巨尴尬,少年人当晚做了他的第一个春/梦,梦里的人却是……虽然离他的标准还差的远了,但到底是个姑娘!
李含蕴有些饿得发昏,便没有细听焰文到底说了什么,“行了,滚蛋吧。”他摆了摆手,先在厨房里找吃的。
他们住的这个院子是临时租的,租了一个月,租金只有五两,离皇宫很近,属于繁华地带,院子里什么都不缺,柴米油盐俱全,除了一些新鲜菜需要格外购买外,剩余的东西够他们用一个月还富余得。
因此租金只要五两是真的很便宜了。
不过像这么好的院子却租这么便宜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房主也没骗人,直说了后院中有一口井,当初有个姑娘跳井自杀了。房主当时盘下这个院子的时候不知情,后来知道了却不敢再住下去了,他也想过隐瞒这件事,但是左右邻居都知道这些事,他想瞒也瞒不了。
再一看李含蕴三人气势非凡,就一股脑全说了,李含蕴和东方不败都不是善人,自身煞气就重的很,只是有人跳过井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焰文是根正苗红的皇孙,身负龙气,更是无惧鬼神。
其实有姑娘跳井自杀只是传闻,街坊都在传这院子原来住的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当时还有个俊俏的郎君常来住,只是突然有一天姑娘说院子要转手卖了。
可是就在客人来看房子的时候,这院子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客人离开的时候还仿佛失了魂,从此街坊便传这院子有鬼,再加上那郎君再也不来了,几个婆娘们便猜测是姑娘被抛弃想不开自杀了。那客人正是被女鬼所吓,才会失了魂。
小道消息传的飞快,附近的几家住户一个个的都搬走了,而后又搬来了新人,新人知道了后也一直避着这个院子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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