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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与君绝[汉武快穿]+番外 作者:北徙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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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重生 强强 历史衍生

  那男主人见尉缇呆愣,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这位小郎君怎么发呆了?”
  尉缇被他一笑,脸上微微红了,忙辩解道:“只是觉得兄台长得像一位故人……”
  这句话原本是用来套近乎的,唤作其他人说了可能会有轻浮之嫌,不过尉缇说得一派天真,一双眼睛清澄透亮,倒是不会惹人生厌。
  “故人?”那位男佳人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将头略略偏低,半阖着眼又是一笑,“我初见郎君也很是亲切投缘,不知该如何称呼几位?”
  “我姓尉名缇,这位是我的仆从郑六,他抱着的是小弟的外甥应天赐,还未睡醒,不能行礼还望兄台见谅……”
  尉缇还没介绍完,只见主人家将一双美目投向自己身后:“不知这位是?”
  季子这才从尉缇背后闪出来,随便做了一个揖:“小生季子,得遇佳人,三生有幸。”
  主人也眯起双眼笑了起来:“幸会幸会。”
  尉缇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一个艳丽一个俊逸,好一对璧人,不过怎么觉得两个人都笑得别有深意。
  “诸位赶路辛苦,我已让侍女安排下住处,先行歇息吧。”
  那主人也奇怪,并无自报家门之意,转头就款款地绕到屏风后消失了。
  尉缇和季子一人一间卧房,应天赐年纪还小,需要人照顾,就和郑六并作一间。
  尉缇一个人在房间里,很快就有家丁送上热水,沐浴完毕他脱了外衣,躺在榻上。
  房间里燃烧的香饼有股熟悉的味道,一缕轻烟从案几上摆放的博山炉里袅袅而上,博山炉上雕这海上的三座仙山,在汉代贵族中极为兴盛,汉武帝时龙脑香、苏合香从南海传入,贵族人家便将这些香料制成香饼,放在炉中焚烧,香味纯正又无烟火之气。
  房间里灯火已尽数熄灭,只余窗外挂在廊下的一盏灯笼还透过素纱窗投进一些幽明。
  尉缇仰望着浅紫色帷帐上绣着的升仙图,正昏昏欲睡间,突然一阵风呼啸而过,博山炉旁边摆放的一盏早已熄灭的小油灯突然窜亮了青蓝色的火焰,白纱屏风后面有人影若隐若现。
  尉缇吓了一跳,赶紧将床边的短剑摸到怀里,眼见那人影从屏风后面转出,却是穿着玫红禅衣的主人,只是一头黑发披散了下来,脸色在青绿色的灯光中略微有些可怕。
  “原来是主人深夜来访啊。”尉缇长舒了一口气,用剑将油灯挑亮了一点,登时暖暖的黄光溢满房间。
  “我来请尉郎君看一卷书。”主人却神情肃穆,眉头微蹙,全然不似刚才见客时含嗔带喜。
  尉缇少年心姓,虽然略觉奇怪,也不细想,便跟着主人往屋外走去。
  主人手里拎着一盏莲花形鎏金银提链铜灯,带着尉缇绕过了九曲悠长的回廊,又穿过花园小径,来到一株棠棣前。
  “就埋在这树下。”
  尉缇犯愁到,难道还要我将土挖开?但他天姓随和,也不介意,拔出短剑就开始挖了起来。
  这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主人默默看了一阵,突然一阵风吹过,主人早不知所踪,只有一盏鎏金银莲花灯端端正正摆放在地面上继续为尉缇照明。
  这些变故尉缇恍若未闻,他只觉得土里埋着的东西对自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将他的全部心神都聚集到这上面去了。
  终于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尉缇拨开表面浮土将匣子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里面存放着几卷竹简,均用绢袋包裹,还用丝绳束住袋口。
  尉缇随手拣了一卷出来,将丝绳抽开,从里面取了竹简展开来。
  这一看却不得了,里面竟是一卷汉朝时的引魂秘法,书下这个法子的人在密函里向皇帝禀告,如果使用得当,不管是什么夫人还是将军,只要陛下愿意,都可以召唤来到御前服侍,一如生前同样。
  尉缇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在窥探不可知的秘密的兴奋中,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只想快点将这秘密毁尸灭迹才好,不可让,不可让那个人知道。
  不属于自己的战抖中尉缇默默将竹简凑近了提灯中跳跃的火焰……直到一声陌生男子的断喝叫醒自己:
  “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有些称呼忘记改了,捉了前几章到这里的虫
 
第38章 开元十年04
  尉缇猛地睁开眼,原来天色已经亮了,自己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衣裤均被晨露打湿,风一吹就直打哆嗦。
  在自己近处,一张放大的季子的脸正焦急地说:“你总算醒了,我们还以为你中了邪,怎么叫都不醒。”
  尉缇站起身来,周围哪有什么宅子和庭院,身后只有一个高高隆起的墓冢,土上长满荒草,还散步着一些矮小的灌木丛,那灌木开着白色的花朵,花瓣上一圈淡淡的绿边,可不就像昨夜侍女所着的衣服搭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尉缇问。
  他明明记得自己刚睡下,便被主人唤去取一册书,根本不到一个时辰,醒来却早已旭日高升。
  “我们是遭了狐狸了。”郑六悲痛得说。
  原来郑六他们早上醒来,发现所睡的柔软被褥变成了几片树叶,自己睡在地上,夜里所见的房子竟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时应天赐一路小跑过来,对尉缇大喊:“舅舅你可醒了,我去问了名农夫,他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说完应天赐便拉着尉缇的手往田埂走去,只见一名老农扛着锄头站在田边,眼里看着他们,颇为惊讶。
  “这位老伯可知这是何处?我们夜间投诉一户人家,早上醒来便在此处了。”尉缇上前询问。
  “你说你们在这里住了一夜?”农夫听罢神色更惊,“你可知这里叫做什么?”
  “请老伯赐教。”
  农夫嘴里答出三个字:“野狐城。”
  却原来此处荒冢离茂陵不远,以前有人居住在附近,凿冢取土,战乱时人去窟空,野狐来居,因此当地人叫做野狐冢。
  寻常人是不会在墓冢上睡了一夜的,农夫连连叹道:“原来此处居住的野狐也成了精。”
  “原来住户是何时弃居的?”
  “五百年前。”
  郑六回忆起昨夜主人的容貌,越想越觉得不似凡人,他心系主人安危,谢别过了老农之后便要带大家往牛车上走:“幸好昨晚那些畜生没有害我们,郎君和小郎君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尉缇跟着他正要走,却顿了顿脚步。
  郑六心急,忙喊:“郎君又怎么了?”
  尉缇说:“你等我一等。”说完便抛下众人,绕着墓冢走动起来。
  这尉家郎君从小就是不怕鬼的,小时候几个兄弟姐妹围在一起听大哥讲鬼故事,邢姨所出的一对兄妹尉绾尉翡胆子最小,吓得抱在一起哭。尉缇当时才六岁大,比老五尉翡还要小上三岁,粉雕玉琢似的一个娃娃,只眨巴眨巴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还故作老成拍了拍尉翡的肩膀以示安慰:“莫哭莫哭,大兄讲得可有趣了。”
  因此这会虽然真的碰到了野狐成精变化之事,谅这青天白日头妖精也不会出来害人,便也全无惧意。
  这被唤为野狐城的墓冢是一座小山包,附近也有几个高矮不同的小山包,想来都是有些地位的人的陪葬。
  尉缇绕着墓走了半周多,终于看到一株棠棣,已经结了青中透红还未全熟的果子,可不就是昨夜见到的那株。
  “郑六,将土挖开。”尉缇指了指树下。
  郑六虽然一头雾水,不过既然郎君下令,少不得按照他的吩咐将土一点点地掘开。
  挖了半天,并没有看到印象中那个木匣,尉缇皱眉道:“换个地方挖。”
  郑六又在附近挖了起来,应天赐在一旁呆得无聊,舅舅一颗心全系在找东西上了,季子又坐在树荫下发呆不与他玩,他一抬眼看到一只碧绿色的蜻蜓,透明的翅膀上点缀着金色的斑点,忙追了过去。
  那蜻蜓飞飞停停,栖息在靠近地面的一株草叶上,应天赐一个飞身扑上去,脚上却在石头上绊了一跤,“哎哟”一声朝着郑六松开的土坑摔去。
  尉缇见小外甥要摔跤,连忙跑过去扶,可只够着一角衣袖,方才应天赐挖的浅浅的土坑受到撞击,突然开裂出一个洞口来,应天赐人小,整个掉了下去。
  “天赐!天赐!”尉缇慌了,连忙趴在洞口喊。
  里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在应天赐没有摔伤,在洞里回道:“舅舅,我没事,里面有个洞,挺宽的,你们把洞口再挖开一点接我出去。”
  郑六见小郎君掉了下去,连忙抢了过来,三人一起手忙脚乱地将仅够儿童出入的洞口挖成一个大洞。
  尉缇抢先跳了下去,洞内不深,只有两人高,他先借着射进洞口的日光检查了一下外甥的伤口,只有手肘摔下来时有些皮外擦伤而已,没有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舅舅。”应天赐突然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你看,这里有好多偶人。”
  尉缇蓦地抬头,环视四周,只见长方形的坑道两边各有两个向内挖进的洞龛,里面或立或坐摆放着一些陶土烧制的偶人,有男有女,身上都穿了华丽的丝织品,神情栩栩如生。
  偶人周围还摆放着一些其他生活用品和明器。
  尉缇脸色变了变:“这里是墓主用来埋陪葬品的一处坑洞。”
  陪葬品除了陶俑都埋在尘土里,灰蒙蒙一片,仔细看那些物品时,有些还是能够辨认出来是昨夜自己使用过的,想到自己大刺刺地将这些死人之物拿来用,饶是不信邪的尉郎君,心里也是疙瘩了一下。
  “啊,蜻蜓也飞进来了!”应天赐的声音惊喜地响起,尉缇顺着他胖乎乎的小手指望去,瞬间有如雷击。
  在昏暗的洞穴里,一只颜色异常鲜艳的碧绿色蜻蜓停落在一只檀木匣子上,翅膀上溢出点点金光,而那匣子,可不就是他昨晚亲手挖出来的那只。
  尉缇走到那匣子前面,用手指轻轻抚摸上面的卷草纹镂空雕刻,一股无由的熟悉感侵上心头。鬼使神差般,他将那只匣子单手拿了,另一只手牵了应天赐:“让郑六带我们上去。”
  郑六施展轻功,轻松将舅甥俩带了出来。尉缇将下面的情况和上面两人说了一遍,郑六看到尉缇手中的匣子,顿时有点结巴:“拿,拿人家的,不,不好吧?”
  “昨夜那狐妖指我去挖的,我拿了去也没什么干系吧。”尉缇不以为意。
  “万一招了祸端……”郑六犹自不放心。
  季子也劝道:“想来这物与尉贤弟有缘,便带了去也无妨。”
  尉缇笑道:“正是,耶耶叫我这趟出来可不是寻访破解的法子么,这番奇遇说不定并非偶然,万一招了什么灾祸,我只一人扛着,不连累你们便是。”
  郑六气道:“哪有郎君这么说话的?我郑六此行便是保护郎君的。”
  “我和贤弟,有难必同当。”季子也笑着说。
  尉缇正要谢过两位美意,却被郑六这个乌鸦嘴说中了,飞来横“祸”,正应了那道士的预言,生生改了尉缇将来的命数。
  只见田埂上烟尘滚滚,一队背着大刀的壮汉骑着膘肥的好马飞驰而来。领头的那个看起来和郑六差不多年纪,骑着一匹大黑马,一身胡服式样的玄色劲装,眉目却是地道的中原人,丰神俊朗,带着一股豪杰之气。
  那头领带着马绕着站在墓边的几人圈了几圈,朗声吟咏道:“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声音洪亮,抑扬顿挫,很是动听。
  尉缇被他念得莫名,自己这几人里的伊人嘛,尉缇不由得往四人中长相最接近这个词的季子瞄去。只见季子一双桃花眼也望着来人,脸上微微含笑,竟似个旧相识的光景。尉缇心想,定是这书生在哪里惹下的孽缘,现下对方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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