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热水,贴着暖宝宝,盖着被子,缩在床头的作者欲哭无泪的表示:“大姨妈做客期间,谨防辣椒!”
☆、不问自取
来到哈利的房间,莫尼四处转了转,然后顶着面瘫脸同一种遗憾的语气说到:“竟然这么干净,哈利,你真的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连一本小杂志都没有,不愧是四十多岁的处男。
“呵呵,你和德拉科的夜生活愉快吗?”哈利死鱼眼扫着莫尼十三岁不到的小身板。
“……”只是想找个话题换个心情,你要不要这么直戳重点!上辈子他和德拉科是没时间,这辈子目前是没条件,提起来他就伤心好吗!莫尼转头咬牙,然后明智的转移话题:“日记本呢?借我玩一会儿。”他就不信区区一个益智游戏还能难倒他!
“别玩了,既然你来了,那我的魔药作业就交给你了。”哈利拿出羊皮纸递到莫尼眼前。
莫尼瞪大眼睛看着哈利,哈利微笑的点点头:“我来你家做客,你竟然让客人帮你写作业!”到底是不是兄弟!?
哈利无辜的微笑:“当然不会让客人写……”然后直接将羊皮纸拍在莫尼身上,“但是对没事找事的人就不用客气了。”
“……”你还在记恨刚才的话对吧!你的小心眼全都用在自己人身上了是吧!莫尼咬牙切齿的瞪着哈利,然后……拿起了羽毛笔,趴在书桌上。没有德拉科在旁边撑腰的时候不要去反对哈利·小心眼·波特,容易出事,这是他和德拉科在一起之前从多次‘切磋’中得到的教训。
哈利满意的看着莫尼手下的羊皮纸快速的写满字母,果然有关魔药的东西还是要交给有关魔药的人。哈利拿起本子翻开,悠哉的戳着一个一个小方块,另一页的纸面上是冠冕和挂坠盒的谈话。
这边哈利玩着游戏,那边莫尼·情人是魔药大师的弟子·克鲁斯愤恨的写着魔药论文,楼下斯内普再次上门。
“鼻……斯内普,你来干什么?”西里斯咽下差点脱口的绰号,斯内普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他提供的药剂帮助了雷古勒斯才是重点,虽然不至于讲和,但是让他称呼斯内普的姓氏还是可以的。
“我找波特。”今天他去霍格沃兹办公室的魔药间取一种材料,那条蛇怪好像准备在他的天花板上安家,睡得相当安稳,直到邓布利多不请自来的从壁炉里冒出来,正好和被惊醒的蛇怪灵魂来了一个面对面。
“……西弗勒斯,我从没想到你做药剂的材料已经发展到灵魂都不放过了!”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顶着一张三十多岁的脸用一副‘人老了,跟不上时代’的口气。
“邓布利多,我确定我并没有告诉你我要来学校,那么,你能告诉我你趁我不在利用校长权限,强行闯进我的办公室是打算做什么?”斯内普抱肩,脸色阴沉。
“噢,这个问题,实际上我更想知道什么时候斯莱特林已经开始流行用蛇的灵魂当做天花板的装饰了?”邓布利多指了指正飘在天花板上打哈欠的蛇怪。
“邓布利多!”斯内普对于邓布利多的避而不答有很不好的预感。
“咳咳,好吧。你知道我年纪大了,身体有个小病小灾的很正常,所以在波比放假,医疗翼药剂不够的情况下我不得不来你这里借用一些。”简单来说就是趁主人不在家来顺两瓶药剂。
斯内普转头看向魔药架,常备魔药区域的缺口证明邓布利多这不是第一次。慢着……斯内普仔细观察缺少的药剂:精力药剂,恢复药剂,强骨药剂……全是恢复类的药剂。
斯内普眯眼打量邓布利多,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邓布利多今天很稀奇的穿了一身深蓝色暗纹巫师袍,相比较他平常的风格,这绝对是不能再素净的衣服并且,如果他眼睛没有出问题的话,邓布利多脖子上的那是……斯内普冷嗤:“格林德沃先生难道都不自带恢复药剂的吗?”
“……”邓布利多尴尬的老脸一红,那个混蛋巴不得他躺在床上动不了,好直接将他带去德国,怎么可能带着药剂来!
“呲!”斯内普嘲讽到“我记得医疗翼的恢复类药剂不少,即使有在开学的时候有那么一些精力旺盛的蠢货消耗了一些,剩下的怎么也有十几瓶,现在离学校放假可是才过去了两个多星期。”斯内普转身锁上魔药架,然后甩上一打防护魔咒:“我不觉得我这里的常备魔药足够让你检持到开学。所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无视邓布利多的苦脸,将他赶出办公室,装好材料之后一把飞路粉踏进壁炉。门外的邓布利多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没问蛇怪的事。
“阿尔,跟我去德国。”格林德沃突然冒出来从后面抱住邓布利多。
“我不去!”前两天一不小心让阿不福思看见了盖勒特,如果他这个时间再跑去德国,他这辈子都别想让阿不福思原谅他。
蜘蛛尾巷,斯内普用掉最后一片指甲,药剂研究的差不多了,看着坩埚里失败的药剂,他有把握下一次做出成品,现在需要的就是指甲,波特上一次喝的灵魂稳定剂药效也快消失了,正好一起。
斯内普敲响布莱克老宅的门,对于西里斯的称呼,斯内普只是一脸嘲讽的挑眉:“我找波特。”
西里斯没问为什么,从上次哈利和那个被称为维迪的男人一起制作魔法阵之后,他就知道哈利有秘密,但是只要伤害不到哈利,他就不打算问:“哈利的同学今天来做客,有事的话明天再说。”
“同学?”斯内普看着西里斯提起‘同学’的时候不自然的口气,了然。“莫尼克鲁斯。”
“你怎么……”知道。看到斯内普脸上嘲讽的了然,西里斯就明白斯内普是知道莫尼身份的。
“让波特明天去找我。”斯内普连门都没进,一甩袍子转身离开。他记得那个克鲁斯的血统是梦魇,不过看以往他并没有发现波特的不对,那么他目前的猜想就不对了,但是检测魔咒的反应……看来还得去霍格沃兹。
☆、门钥匙
莫尼只在布莱克老宅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走了,虽然嘴上说是回德国,但是哈利抽着嘴角看着告别时不停摩挲手里双面镜的莫尼。
“行了,赶快走吧,省的赶不上你们浪漫的下午茶。”哈利摆手,别在这里散发粉红泡泡了。
“羡慕吗?洁身自好的首领~”作为逆反者的首领,哈利的追随者中有那么几个爱慕者,但是哈利连和人家走近点的想法都没有,最后被手下人起了这么一个打趣的绰号:洁身自好的首领。
“呵,据日记本说,你昨天晚上玩游戏到半夜也没能通关。”哈利的嘲讽脸完全是学自斯内普,“看来你也只能依靠别人提高智商了。”用同情的眼神上下扫了扫,“没有他,你可怎么办啊?能记住门钥匙在哪里放吗?”
“……”有关记忆力这一点,他不和这个人多说!
哼,让你仗着一会儿去找德拉科就敢这么嘚瑟。哈利笑的很纯良:“正好我要去一趟蜘蛛尾巷,需要我帮你送你到马尔福庄园门口吗?免得你记错门钥匙,一不小心跑回德国。”
“谢谢你了!不用!”莫尼咬牙切齿,拿出门钥匙消失在老宅门口。
哈利转头对屋子里探头探脑的西里斯说莫尼已经走了,然后双手揣在衣兜里慢慢在路边晃悠,直到搭上出租车。
结完账,哈利数了数剩下的钱,叹了口气。蜘蛛尾巷离布莱克老宅那条街太远了点,打车很不划算啊,不知道教授同不同意给他一把门钥匙。
敲响斯内普家的门,斯内普脸色阴沉的开门,哈利被斯内普眼睛下的青黑吓了一跳:“教授,你昨晚没睡好吗?”
他根本就没睡!从霍格沃兹借了一堆书,熬了一晚上也没找到符合波特的症状的书,刚躺下一会儿波特就敲门了。如果不是波特的大脑封闭术不下于他,他何苦费这么大劲,一个摄魂取念下去,什么秘密都出来了!
斯内普眼神不善的瞪着熟稔的坐到沙发上的哈利,等到他找出原因……波特,最好你的问题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不然,呵!
哈利接过浓缩安眠药剂,看了看斯内普另一个手的青绿色药剂,想起他最近一直不正常的味觉:“教授,那个药剂……”指了指斯内普的手,“能改一下口味吗?至少改一下遗留问题。”比如吃饭味觉失调什么的。
“不能!你以为调整药剂是往南瓜汁里加蜂蜜吗!”斯内普嘲讽,他绝对不会告诉波特,他花了两个小时调整了药剂的后遗症,哪怕不接触薄荷波特也别想吃到正常的东西。
哈利看着那个有着好看色泽的药剂,深呼吸喝下手里的药剂。反正是斯内普给他灌进去,大不了在药剂做好前都少吃饭!
哈利再次被药剂放倒,斯内普在拔下足够的指甲之后,将生长药剂给波特灌了进去,那个改良的安眠药剂会让人昏睡半个小时,时间到了自然会醒。现在他需要在波特醒来之前在波特身上试试那几个昨天找出来的灵魂检查魔咒。
记录好魔咒反馈回来的信息,斯内普收好羊皮纸,他需要慢慢对照书上的说明,拿过灵魂稳定剂灌下去,看着哈利哪怕昏睡都因药剂口味皱紧的五官,斯内普冷哼,转身拿了一本书坐下。
哈利睁开眼看见斯内普坐在对面捧着一本魔药书,没有平常挂在脸上的嘲讽意味,斯内普看起来没那么阴沉,嘴角勾起的一点弧度好像是在笑,周身的气息明显比平常轻松许多,无意间的抬眼看见哈利已经醒了,嘴角的弧度立刻下拉,眉梢微挑,嘲讽意味立现:“波特,醒了就离开。”
对于斯内普看见他就变脸这一点,哈利只是抽了一下嘴角就适应了,伸展了一下手臂,一直一个动作躺着,右手已经压麻了:“知道了,教授。”
打了个哈欠,哈利很不幸的再次闻到嘴里的口气:“再见,教授。”哈利开门前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询问,“教授,能给我一个你家的门钥匙吗?我不能大白天的幻影移形或是坐骑士公交车吧,总是打车很贵的。”
“不能!想要省钱你可以坐公交车。”斯内普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里的书,“车站离蜘蛛尾巷只有三条街。”
“……”三条街,说的轻松!
“还有,下个星期这一天再来一趟。”目前想让波特喝药还是需要蛇怪做借口,斯内普不怀好意的扫了扫哈利的手,哈利觉得爪子一抽,转身推开门。
哈利从出门之后就一直紧闭着嘴,看到一家便利店匆匆的走进去,再次买了一卷口香糖全部塞进嘴里。
路过一个小公园,哈利看到里面的秋千上没人。他喜欢秋千,哪怕他已经四十多岁依然改不了这一点,坐上去悠悠的晃着,嘴里嚼着口香糖,这才是正常的十三岁男孩该做的事,虽然一个人坐秋千女气了一点。
晃了好一会儿,呼出一口气,确定嘴里已经没味道了,哈利站在街边,左顾右盼的等着路过的出租车。
斯内普翻着魔药书,抬眼看到桌子上的空魔药瓶,想了想一挥魔杖清理干净,然后小声念着咒语,魔药瓶变成了门钥匙。
‘西弗,西弗!你看这个,门钥匙的制作方法。’少女拿着一本大部头指着其中一页,‘西弗,你说我如果做出一个能连到对角巷的门钥匙,那每次开学前就不用打车去破釜酒吧了,打车很贵的。’
‘你可以坐公交车。’男孩写着论文,头也不抬的说。
‘可是要走半条街才会到,我懒得走啦,西弗,我们一起做好不好?’少女的绿眼睛闪着光。
‘你再这么懒下去,你迟早会和巨怪一个体型。’男孩放下羽毛笔,头发下的耳尖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