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邪]思无邪+番外 作者:热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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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别动歪脑筋,别让我把事情捅到佛爷那去,这世道不好,佛爷也说你非要北上会陪着你,我也不能害了你,长沙城佛爷毕竟是一把手,但出了长沙,哪里都难说了。”
“我再留在长沙这事情就乱套了……过完启山的寿辰,我怎么样都要离开长沙。”
“好说,你先来我的红府住一阵,陪陪你嫂子。”
“红二哥,还有件事……”
“你先说来听听。”
“这些是凭据。”吴邪从怀里抽出一沓纸,说:“我在张家的这些年给张家捞了不少钱,但有些钱来的太脏,不好走账面,又有些上门倒贴的,这些都不好上明账,只能压着,虽然不太合适,但暂时先交给红二哥代管,启山不会看帐,我账房里的那些人没了我作为主心骨几乎都跟傻了似的,红二哥有需要自然也可以抽出这一部分的钱来运作。”
“这个量……”二月红看着一张张凭据上的数额惊诧万分。
“这些凭据的类别多,好些是洋人办的银行的凭据,在大城市的分行都能提钱,有些琐碎,总量的话,大概顶现在的一个张家,账本的话,我也串在里面了。”
“小佛爷真是本事人,老九还是小看你了。”
“得勒,你也别说解九哥了。”吴邪说:“我可没九哥那么庞大的关系网,几个电话能叫来全天下的朋友。”
“吴邪,你给我这些就是真的铁心了要离开长沙了。”二月红在桌上打打这些纸票。
“最晚我会呆到启山的生辰,我也必须要弄到一枚麒麟竭。”
“吴邪,你这事不好办啊。”
“红二哥,你也别管了,别把事往上捅到佛爷那里。”吴邪摇头说:“全国都乱起来只是时间先后的事,我再留在长沙会给启山带来麻烦,大麻烦。”陆建勋那档子对于吴邪,对于张启山就是□□。
“没商量啊,这事也暂且压在一边,你再说说西药的事情,你嫂子好转了些,但药所剩不多啊,我怕……”二月红欲言又止。
“红二哥,现今能买来的西药都是从上海租界那里得来的,上海的赵伯涵先生已经尽力帮衬我了,国内没有化学制药厂,这些西药全靠进口,大都也在那些洋人手里。下面的药我会与解九哥一起想办法的,你先叫嫂子用中药进补,注意别虚不受补。”吴邪手里是有制作精良的西药的,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但这些药不好解释。
吴邪遇到的那个年老的二月红大多时间都在怀念他的丫头,吴邪也听到二月红提过一句,丫头死于肺病。在吴邪的年代,肺上只要不是患了癌都是可以完全治愈的,他在进三年前联络到上海的赵伯涵后,就借赵伯涵从租界提了一批西药,一点点送给丫头,即使吴邪知道自己带去的药更好,他也不能拿出来。可问题就是西药的数量有限,万不得已下,他的那些药物就是救命药。
“吴邪,是二哥唐突了。”二月红告罪一声,他也知道吴邪为丫头的病已经做了诸多的运作。
“客气什么?我也是只能尽力而为。”吴邪没把话说的太满。
“过年后没多久就是佛爷的生辰,现在到那会满打满算就两个月出头,话说,吴邪到长沙都未曾庆祝过生辰吧?”
“同一天,和启山是同一天。”吴邪说:“九哥肯定是不会让我离开长沙城的,麒麟竭的事情,还请二哥帮衬一下。”
“你本身就有麒麟血,你非要麒麟竭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个?”吴邪表现的惊讶,一会也了然了,说:“我和启山有事没事都往你那里跑,你知道这个不奇怪,麒麟竭的用处我不能告诉你,但它对我有必要的用处。”
“我会注意的,这些日子你不想见你家佛爷,就陪陪你嫂子。”
“近些日子叨扰了。”
“我丑话说在前面,红家不留你过年,回你张家过年去。”二月红笑骂一句。
当日夜深回到张公馆的张启山听到的却是吴邪跑去二月红那里住了,年前才回来。
二月红当他们两个共同的垃圾桶自然是知道两个人究竟别扭在那里。张启山没什么情情爱爱的准备,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二月红教他细水长流,真喜欢的话,那就把人慢慢套住。吴邪却是自己的感情刚刚萌芽了点,就自己先摁下去,不太敢面对,但二月红总不见得叫他热热烈烈的去回应张启山吧。
张启山大概是明白吴邪被“吓”得跑出去住是因为自己的告白,这算是在他意料之内的举动,只要人没离开长沙,就都是他的主场。
张启山知道吴邪不会被常规的礼教束缚住,但他真的不知道吴邪到底在别扭在哪里。张启山的理解就是两个人既然相互喜欢,那么为什么不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在6号,默认是三天一更
慢的总是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慢热,更新赶上了
给慢热留言哇
第16章 C15
作者有话要说: 先前这里少发了一章,慢热才发现
吴邪要出长沙有几大难关,第一管家不会放人,第二不会给他提供交通工具,第三过不了城门。事实上,吴邪要离开长沙只要攻克第三个问题,他现要去广州,大年初一他不得不离开长沙。
当然,这不是吴邪计划内的行程,他会到广州是因为一批重宝。这批货是从长沙走私出去的,从齐铁嘴手里。
吴邪在出长沙前已经将齐铁嘴好生修理了一顿。至于张启山那里,吴邪交给齐铁嘴打发了。齐铁嘴会不会为此出什么事情,就不在吴邪的估计内了。
齐铁嘴一早就去张公馆里候着了,到底都是他搞出来的事情。当然,已经知道点大概的张启山脸黑得不能再黑。
“齐仙人,佛爷等候您多时。”张日山带着得体的笑容说。
齐铁嘴有点瑟缩,他抓着张日山问:“副官,佛爷怎么样?”
“佛爷,没有生气,您进书房吧。”
“嗨,佛爷不生气有鬼了。”齐铁嘴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他说:“要不等佛爷心情好一点再说。”
张日山也不与齐铁嘴啰嗦了,架起齐铁嘴就往书房里拖。
“欸,佛爷,新年好,新年好。”
“算命的!”张启山呵斥一声,说:“这年你是不想好好过了吗?”
齐铁嘴看着张日山像是求助,张日山都带着油盐不进的笑容。他只能再看向张启山,带着点委屈说:“佛爷,我这人算命一流,但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前全靠着点小佛爷的照拂,这不一不留神就给人算计了吗?”
“我就问你,走出去的到底是什么?”张启山也不去计较齐铁嘴的说辞的水份。
“青铜器,大件。”
“算命的,你手里哪来的青铜器?”张启山问。
齐铁嘴在椅子里缩成一团,颤颤巍巍地问:“佛爷,您真不知道?”
“说!”
“小佛爷开了个战国地大墓,是大单,九门里有六门参与了,你张家也有一份。”齐铁嘴快速说:“我一个算命的,当时插了一手,小佛爷照拂我,给我留了两件好的。我留不住那些个重器,那些东西烫手,我只能出手了。”齐铁嘴的瞧着张启山的神情怪异说:“佛爷,您不会不知道吧?”
“说走私的事。”
“走私,走私……走私的事不赖我。”齐铁嘴耿直了脖子说。“全赖老九。”
齐铁嘴咽了咽口水,说:“老九不是不粘地下的事,只负责地上的销路吗?”
“嗯。”张启山翻翻眼皮,意思齐铁嘴继续说。
“老九这次硬要跟着小佛爷下地,说是长长见识。”
“六家里还有谁?”
“红家,吴家和李家。”
“上三门齐全了。”张启山面色阴郁,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看了眼张日山,张日山似乎带着种被点名的意外。
张日山说:“小佛爷没跟您说吗?”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张启山说:“走私的事,说清楚。”
“佛爷,还是我来说吧。”张日山看着怂如鹌鹑的齐铁嘴,明治的选择接话,不然他家小仙人会找他秋后算账。
张启山看这样子就是,这事谁都知道,除了我。他沉住气,说:“说清楚。”
“小佛爷从斗里拿出这些后,分派给参与此事的六门,齐仙人本事有限,就是去那里动动嘴皮子,哪像小佛爷差点……。”
张启山一样眼上去,张日山最终投降了,说:“佛爷,您去找二爷吧,都是二爷安排的。”
“说,说清楚,跟我打起太极来了,一会说老九,一会说老二,年初一给我整什么幺蛾子,过会是不是要把老三、老五也叫上。”
“佛爷,佛爷,你听我说。”齐铁嘴看着要爆发的张启山,“你就去问二爷吧,我要跟您说了实话,小佛爷得揭了我的皮。”齐铁嘴的“三怕张”,有点怕张日山,还算怕张启山,非常怕张无邪。
正在赶往广州的吴邪面上带着病容,他在住进红家后下了那个斗,在斗里收获颇丰,但架不住出了点意外,那批青铜器好归好,但有点扎手。
吴邪毕竟是半路出家,那批青铜器上,都带着浓重的尸毒,还好是张日山发现了,那时已经倒了一片人。吴邪贡献了大量的血来解尸毒,事后知道青铜器带尸毒的人都昏迷着,齐铁嘴是难得聪明,把人和东西全部带回来长沙。
九门都是明白人,齐铁嘴更是惜命的,他把他分得的那部分全部送去了解家,托给解九爷了,哪知道,解家有几个不服解九爷年纪轻轻就主事的,对那批货动了手脚,联系了个广州的买家,准备从中捞点差价。但那批青铜器上都带着尸毒,这么被卖出去,损失点钱财还算好,这一下就砸了解家的招牌,九门对外的生意日后可难过了。
张启山对长沙把控的极严,每座城门口、车站、码头都布了认识吴邪的亲兵,吴邪能离开长沙全赖于二月红。
二月红就这么把吴邪送出长沙自然不怕他不回来,跟着吴邪的是陈皮,解九爷也先行了一步,解九爷坐的火车,吴邪和陈皮走的二月红的码头,他们会在广州碰头。
陈皮很尊敬吴邪,一是吴邪给丫头的药,让丫头的病有所好转,二是陈皮也是战国墓里中尸毒人中的一员,这会,吴邪一副大病初愈,还没能调养过来的样子,他也要负责,他是所有人中最为冒进的,也是躺着上地的。
吴邪在船上晕乎乎的,不像陈皮如履平地,吴邪摆摆手说:“你也去歇会吧,看得我晕。”吴邪对陈皮的感觉一般,但现在陈皮还只是陈皮,没变成阿四。
“小佛爷,我们到广州还要几日,我给您去熬药。”
吴邪点点头,他没病没痛,就是失血多了,有点体虚。陈皮应了二月红的要求,每天一碗苦药,非压着他喝下去。
“这事没完,算命的,这帐等我从广州回来再算。”张启山已经从二月红那里回了张公馆,齐铁嘴还在后面跟着,面带焦色。
“好了,好了,佛爷,我也去,中午,就中午,火车站见。”齐铁嘴瞪了眼张日山,兔子样得跑了。
“副官,这是第几次?”张启山看着副官,这个副官瞒着他的事情还不少。
张日山看瞒不过去了,委婉地提醒说:“佛爷,你开库房看看吧。”
张启山会意,叫管家去收拾行李,自己带上张日山去了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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