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邪]思无邪+番外 作者:热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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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里的钱,他与管家提过。说的是些云里雾里,怪力神语的东西,他说这事情的时候,管家还懵了好一会,但到了紧急情况,这个靠谱的管家还是有点用处的。他也为张启山有这么一个忠心的管家而感到庆幸。
但应急的钱说多不多,却真的只有这么多了。非要再有钱救急也不是没有,但得要场外救急了,得到青岛取移交给安德烈的产业了。
吴邪取这笔钱出来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他问:“老张,去北京那新月饭店那一淌下来,家私还剩多少。”吴邪这么说不是没理由的,要是张家经营的得善,就该在他上次睡醒的时候,管家屁颠屁颠地拿账本出来给他查账。
“阿邪……”张启山也知道吴邪心里有数,但还是不好意思说。
“别说你自己经营不善,你就缺了那根筋。”吴邪笑骂一句,就让张启山扶他去库房看看。
张启山这下子更尴尬了,他说:“家中值钱的都被抵押了换钱。”吴邪还以为能剩下些什么呢,索姓也是不做打算了,那个空荡荡的库房也没看头了。张启山继续说:“你的古籍还有喜欢的拓片都留着。”
“我还能骂你一顿不成。”不过吴邪寻思了一会说:“把抵押的东西都赎回来,立刻去。”
张启山有点不乐意,因为但是抵押的时候张家的东西都和红家的东西混在了一起,张启山就是心里觉得膈应。
“你再不舒服也还去赎回来,我怕有人因此发作恶心我们。“吴邪估算着这么些钱也够了,张家私用的话还有寄在解家的那笔钱,而且张家的运作已经基本走上了正规,就是产业收缩,也起码收支平衡着,不再有入不敷出,吴邪也没必要时时刻刻盯着,可以脱手去关注其他的事情。
这时候,管家小跑着经来,也就是说一声后,向吴邪说清了来龙去脉。是解九来还钱了,吴邪把所有的票据给张启山,说:“把这些都折现了,去赎东西。选信任的人,去北京的事情,把红二嫂子抹掉了,往外浓墨重彩的传,要让全长沙人尽皆知。”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一章,不会再日更了,又跑外地,没那么多的时间。
第45章 C43
C43
吴邪不可能在长沙大肆宣扬自己的存在感,他准备暗搓搓的阴人,但世界上不存在不透风的墙。龟缩了有一阵的张家突然喜气洋洋了,明眼人猜都该猜到,张家的主心骨回来了。
管家派的人手脚麻利,典当了的物件全部赎回来堆满库房,这动静不小,对外就说是小佛爷在外挣得钱,把之前为救人当掉的物件全部赎回去了。至于小佛爷在哪里?据说回来了,到底会没回来?不知道。
“哇,你家的这些家当还可以嘛。”尹新月站在门边,夸张地说。
吴邪叫管家造势,搅浑长沙的深水,赎回自家的东西虽说是不会闹得人尽皆知,但还是要给该看的人看到的,这也势必不能大晚上的偷偷干。就在门口,一直没人搭理,憋得慌的尹新月就跑出来。
吴邪正在小客厅里对账单,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张启山说他戴上眼镜后让他更加欢喜,他也知道自己带上眼镜后书卷味会更重,他本身的面貌就秀气,他也知道张启山的那点小九九,也算是随了他的愿,到了长沙后就一直把放在角落里的眼镜戴着。归根结底,到了床上,吴邪是真的拧不动张启山,一副恶狼的模样。
尹新月看到吴邪不搭理自己,非要凑过去讨不自在。吴邪将手头的东西一合压在桌上,摆明不想给尹新月看。尹新月也埋怨道:“我又没想干什么,你犯着我跟什么似的。”
“尹小姐……”
“叫我嫂子。”吴邪被打断。
吴邪看着尹新月一副强装出来趾高气昂的样子,说:“现在北平那边,日本人过来滋事,新月饭店势必要在兵荒马乱中找到自己的立足点,所以,尹小姐,这段时间你回不去,却在相对安全的南方需要保护者。你说张家在你新月饭店拍下三味药草就算是娶了你,那么我便要问你,你新月饭店这一代就你一员孤女,你嫁来南方,你放置新月饭店为何处。尹小姐,我不得不说,你是接受过西方的一些教育思想的吧,就是中国也有‘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说法,尹小姐,你真的甘心你尹家的东西就这么改姓了?”
吴邪将自己的眼镜摘下放在几案上,他靠在沙发背上,直面站立着的尹新月,他说:“那日,彭三鞭在新月饭店大闹的时候我正好在场,你看不上他,你也不想嫁给任何人,从小你家人就告诉过你你长大后就是要嫁人的吧,所以你当即就做了个选择,帮启山脱身,跟他走。你走出这一步的前提便是看不上彭三鞭,留下也是再找个人嫁了,还不如找个看得顺眼的人跟他走得了。”
“那又怎么样,我看上他,他看不上我了,本小姐哪里不好,一直当我不存在的样子。”尹新月生气地跺脚,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
吴邪摇摇头,说:“尹小姐非要找一个男人依附吗?”
“我可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怎么需要依附别人。”
吴邪但笑不语,他觉得尹新月再不济也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再说下去放到没趣,他将桌上零碎的账本收拾一下,说:“尹小姐,女人当家作主不算什么,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你做不做的问题。”
之后,吴邪就去库房清点,数额有点大,物件多得过分,其中不熟悉的东西肯定是红家的,要就这么还回去,别说张启山不乐意,吴邪也不会同意的,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管家小跑进库房,对吴邪小声说:“小少爷,红爷还有陈皮过来了。”
吴邪思索一下说:“去请。”
“可是,可是……”管家可是了几声,没可是出个所以然来。
吴邪问:“可是启山说过什么?”
“是,佛爷说,红家来的人一律不接待,红家送的东西一律扔出去。”
“不要紧,这时候正是九门同仇敌忾的时候,不能马虎。”
管家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去了,包括二月红领着陈皮经来的一路上,张家人没一个给他们好脸看的。
吴邪也没出去迎,虽说这笔烂账谁对谁错真的说不清,张启山明确是眼不见心不烦,事实是他都不知道这笔烂账该怎么清算,二月红求药没错,张启山不给药也没错,陈皮的行为虽说出格,但也算是没大错吧……四爷一家都被陈皮杀了,九门的规矩在那里,陈皮就算是也没大错吧,就是血腥了点。换了吴邪非要抢九门里的席位,也必要斩草除根。
吴邪在小客厅里等着,二月红入座后显得有些局促,陈皮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愧疚。
吴邪扯扯嘴角,这是要他提个话头出来,不能太生分,九门需要团结,也不好太软绵,他真的是受害者。“红二……哥,启山不在。”
二月红也是红家的当家人,吴邪说出这话来就摆明了是先前的事心里明白就成,揭过吧。“我是来道谢的,丫头恢复的不错,再调养一下就能下地走动了。”二月红还是沉默了一会才说的话。
“那便好。”然后又……冷场了,吴邪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说自己不要紧也不是,他失血的过多,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左手无力也是,主要是腰腹的伤口再愈合又麻又痒。
“佛爷。”出声的事陈皮,吴邪也是怔忪了下,他有点搞不懂陈皮是个什么状况,陈皮继续说:“我叛出师门后自然没有再回去的道理,红爷对我的恩情我也是不会忘记的,前日是陈皮莽撞伤到了小佛爷。”说着陈皮跪倒吴邪的面前,扣了三个响头,说:“还有这是我的赔礼,小佛爷,九门的规矩我也懂,我现在坐上九门第四的位置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我接了四爷的产业也是完全不会运作,我也是守不住钱财到手便会散去的人,也从此以后,我陈皮以小佛爷您马首是瞻。”
不是张家,不是张启山,也不是二月红,而是……吴邪,吴邪若有所思的看向二月红,二月红点点头,他的这个徒弟,他先是看不透,再又是管不了,最后这样子也好。也就是这样子,这事情算是彻底揭过了,毕竟之后他们还要和二月红一起下矿山,不能闹得别别扭扭的下去,腹背受敌,对谁都不好。
再寒暄几句,吴邪疲惫的样子他们也看到了,便都告辞离开。吴邪打开陈皮送上的赔礼,非常的有诚意。原本那位四爷家的产业全在这里了,吴邪估算过九门各家的产业,就是四处藏着掖着的齐铁嘴,吴邪也心里有数,四爷家里有多少资本,他门清。这里看来的话,四爷府上大宅的地契都在,陈皮出去后也一定是不会跟二月红回红府的,这不是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只是吴邪有必要和张启山谈谈,张启山不是意气用事的那种,偶尔做事不过脑也完全可以原谅,但这世道不好,下矿一事非同小可。虽然张启山处处避讳这事,看上去是有意不让他跟着,但吴邪一旦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会去。他们就是到了地下也不能一概不顾地上,得要好好的算计和考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恢复日更的征兆,不要想了,略略略~~
在车上写的,晕乎乎,辗转多地,我还在更新,快夸夸我!
第46章 C44
C44
长沙看上去很平静,副官小跑进吴邪所在的书房,这时候吴邪和张启山不仅共用卧室,而且共用书房,吴邪放下笔,扶扶眼镜“说”。
“小佛爷,陆建勋派人去了我们之前的抵押货品的当铺。”张日山说:“我是否要去……”
“不用。”吴邪把青岛寄来的信函放到一边,他说:“陆建勋不安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他还有点良知不和日本人勾结起来,那还又有救。”不过与日本人有上勾连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吴邪问:“启山今天能回来吗?”
“应该可以。”
“今天你早点休息去陪八爷吧。”
“谢佛爷。”张日山含笑答应。
吴邪打开信函,抽出其中几张薄薄的纸片,暂时可以放松一点。
“阿邪。”张启山俯身亲吻饭桌边上的吴邪,与他暧昧的低声呢喃后坐上主位。
“老张。”吴邪盛了汤羹递给张启山,张启山也为吴邪布菜。
“你准备什么时候下矿?”吴邪问。
“还要过一阵,至少要等你的状况再好转一些。”张启山觉得与其死拦着吴邪,让他做出过激的举动,倒不如由着他。他都敢带着四肢跟面条齐铁嘴下矿,还怕多带一个吴邪。
吴邪知道张启山松口了,也索姓放出自己的一些建议,吴邪说:“我看到你军费上的支出了,你在军费紧张的时候支出那一大部分购进德系的武器肯定是为了这次的下矿,你应该也再挑选合适的亲兵了吧。”
“是,亲兵已经在选拔了。”张启山沉思一会后说:“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的亲兵存有戒心,但我们必须要人手。”
吴邪摇头说:“人贵在精不在多,你的亲兵我从来没有放心过。”吴邪数了要下矿的人:“你我,再要算上红二哥,副官还有齐八,五个人够了。你的亲兵论身手比不上你和红二哥,连副官也比不上,要说是见闻也比不上我和齐八,接应的人选最信任的,副官就够了。我还有笔账要和红二哥算。”随之吴邪露出一个坏笑。
“你安排的我都放心。”
吴邪讪笑两声,放下餐具,最后对张启山说:“我下面要说的只是为了让你心里有数,你也都记好了,要是坏了我的事你大长沙的任何事情我都撒手不管了。”
“阿邪你说,我记得住。”张启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次坏了吴邪的好事。
“关于陈皮的安排,我准备把他作为一个暗桩,陆建勋也恶心了我不是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了解陈皮,他做事没有明确的章法,说是随心随意倒不如说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何对我表示的敬意或是说他有意效忠于我,我并没有完全的信任他,但现在,他还是值得委托一下的。”吴邪端起侍女送来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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