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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作者:青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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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爽文 历史衍生

  “哪能让您费力劳神出去借呢,”汤思退耐心道:“自然是用这朝廷的名义来借债,先应这军费的燃眉之急,回头还他们就是了。”
  “借——汤丞相,你是黄水喝多烧了脑子不成?!”赵构反笑道:“这借了,他们怎么信朕就还的上?再说了,朕如何还的了?”
  赵构猛的一起身,语气已经微微的有些不耐烦了:“这些商人向来是逐利之物,未必肯信朕会还钱,更不一定会借给朕。”
  他虽然是帝王,却也能懂这些个凡夫俗子的脑子里都会盘算些什么。
  如果商人们借了一大笔钱给朝廷,等到了还钱的日子朝廷耍赖,那些商人断然不可能起来造反,朝廷无限期的拖延还款时间,或者是想些冠冕堂皇的由头直接吞了钱不还都是极有可能的。
  汤丞相的这个想法,当真是幼稚至极!可笑的很!
  “官家,这事是行得通的,”汤思退脸上又堆了笑,慢慢道:“空口借钱的话,就算定了还钱的日子,也没人敢信任,可如果给了具体的抵押,那就不一样了。”
  就像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认识的邻居如果突然敲门借五千,那一般人都未必肯借。
  可如果对方把新款的手机连带着身份证压在这里,那多半是肯借的。
  赵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暗暗觉得似乎可行,面上却仍旧沉着脸色,狐疑道:“你觉得朕还能抵押些什么?”
  汤思退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伏身于地道:“只可押税权了。”
  赵构脸色一变,直接怒喝道:“放肆!这也是他们能肖想的东西!”
  汤丞相跪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却一口气继续道:“陛下只要拿走的借款比抵押税权所能征得的多,就稳赚不赔,哪怕真的还不上,只放出一小片区的收税之权,不涉及衙门治法也不动摇军权,以钱论钱,必然是划算的!”
  赵构定定地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北方一带胶着的战势,只寒声道:“如何抵押?!”
  “哪怕只是一个县的税收之权,您都大可以狮子开口抵押个几十万银两,”汤思退加快了语速道:“大宋富贾满天下,必然有人来争抢,实在不行便抵押一个州的税权,让那些商贾全都聚在一处共同出资,必然可以换取上千万的银两——拿这些钱再去找临国购那神异兵器,拿下上京恐怕也易如反掌!”
  汤思退这话里话外,是把所有好处无限放大,坏事全都竭力缩小的微乎其微。
  赵构早就卖人卖地好多次,无论忠臣能将还是故有领土说出让就出让,如今不动地方镇军也不动权力,只是拿一个收税的权利来换取能救燃眉之急的借款,似乎非常划算。
  他当年杀岳飞的时候,也是如此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下了命令。
  皇帝在殿中来回踱了好几圈的步子,最终又坐了回去。
  “你说清楚,这国债该是怎么个发行的法子。”
  宋国朝廷决定发行光赫国债的新闻传的极快,在临安放出风声来的当天下午就已经传向了附近数州。
  就连临国的高层也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为此也炸了锅。
  柳恣因为枪伤一直呆在1203里休息,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也噗的就笑出声来。
  这些背后在搞事情的人,是想再来一出时国历史上的逼宫啊。
  当初时国从海洋文明发展到商贸环境极为优越的君主制国家,在中古时代因为要远征强敌而经费不足,那茗朝的末代君主就直接同意了议会提议的国债体系,拿借来的钱进行远征,殊不知中央权力在不断地被架空。
  等远处的新地盘打下来,自家老巢早就翻了天。
  钱凡如今也渐渐看清楚了柳恣这是玩的哪一出——
  他直接抬升了临国的关税,让宋国在战事和经济同时告急的情况下独木难支,直接露了破绽让那些暗中窥伺的人过去趁机夺势。
  这一祸水东引,恐怕会直接动摇宋国的根本。
  一旦这国债跟着那些新兴资产阶级的剧本走,那朝廷能不能还上钱……可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战争的背后是财政,财政的背后是掠夺与博弈。
  柳恣并不是个足够高明的棋手,可他足够狠。
  也并不会对宋国有任何多余的同情心。
 
第141章 无言
  辛弃疾的实习结束于这一年的五月。
  他在财政院虽然没有什么惊人之举,可交付给他的工作从不出错,哪怕是存了心思想找他麻烦,也没办法挑出错处来。
  五月到七月的时间里,他都回到了江银,照顾受伤的柳恣,以及专心备考CAT。
  柳恣虽然有心点拨他些应试技巧,但自己一动弹就疼,大多时间都在静养以及处理政务,两人平日里就仿佛是点头之交的房客。
  只是每晚入睡之前,幼安都会过去给他一个晚安吻。
  克制而温柔,也足够满足两个人共同的渴求。
  只要可以亲吻你,似乎也不用再贪心更多。
  这些日子里,柳恣做的事情在表面上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但也狠决而没有留任何余地。
  他直接利用查刺杀案的契机去清算敬梓化工和升跃合金里的中高层人员,栽赃陷害也好强加罪证也好,数月里清走了近二十位涉案管理层,再把自己公司里信得过的人转手换身份安排进去——
  如果要对抗,必然不可能把胡凭羽和张治业直接清理掉。
  哪怕能还击和刺杀回去,可他们这两个明面上的靶子清理掉了,之后新的核心人物只会藏得更深。
  现在做这些只是加强监管和表示威慑,他清楚有些事情是无法彻底逆转的。
  在调整对各企业的监管力度的同时,柳恣直接签署了新的工业推进政令,公开表示未来五年将全面推及药业、化工业、纺织业等多行业在海楚泗三州的综合发展,杜绝垄断现象与刻意抬价的情况。
  而扬州城,将继续作为这三州守卫的中间核心,继续扩大城市规模和功能姓。
  不同层面,不同角度的人认知到的事情,往往截然不同。
  朱熹这些日子一直在参政院里实习,也明里暗里知道了好些事情。
  可幼安平日里太忙,连跟自己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的时间都没有,想要打听消息,只能去找孔知遥。
  孔知遥虽然跟辛弃疾一样要面对一个又一个考试,自己心里对能不能接班厉栾还完全没底,可是也想借着吃饭聊天摸鱼的机会喘口气,怎么说也是吃吃火锅换换脑子。
  “怎么着?你不是在江银中学看哲学看的忘乎所以吗,”孔知遥给哥俩倒了杯啤酒,语气轻快道:“上次跟你回信,有好些东西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了,看来你这几年在江银没少看书啊。”
  “我今天,还真不是来问你存在主义和虚无主义的,”朱熹沉默了几秒钟,看了眼人声鼎沸的周围环境,压低声音道:“现在人们都在传,这现在的元首,是个独裁者,是吗?”
  孔知遥愣了几秒钟,倒酒的动作僵在了原处,只严肃了神色道:“你说清楚这件事情。”
  “你真是加班加太久了,怕是与世隔绝,”朱熹继续观察附近有没有人注意他们,小声道:“现在不是管制约束私人刊物,而且敬梓化工和升跃合金都被狠狠摆了一道吗。”
  “好多人说,这柳元首……是个专权又强横的独裁者,”朱熹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连私营的刊物都管这么严,以前我还能看好些小报来着,那可是百家争鸣。”
  孔知遥愣了半天,还是缓缓坐下,把心里的很多话憋了回去。
  他不能讲最高层在争斗什么,也不能解释柳恣其实被刺杀过——
  自己按照原官职是根本无法接触到这些的,能听说这些事情也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要接任建设部部长,必然要进入最高层的圈子。
  他如果把一系列的秘密都说出来,朱熹就什么都能明白了。
  不对等的信息差实在是让人有些头痛。
  “但是……人们?不至于吧?”他还是揉着额头道:“怎么就大家都在传了?”
  “可能有人在引导,也可能是这些舆论传的时间太久了,”朱熹只低头喝了口茶,继续道:“我还特意去追根溯源过,一开始人们说的是,这柳元首从镇长升到元首,里头的黑幕和利益交换太多,而且质疑他和钱将军的私交,说这是军国专权。”
  “然后呢?”
  “后面柳恣收购殊元,更多的人开始不满,认为他要扩大势力彻底一家独大,而且说当今参政院恐怕八成人都姓柳,他为了霸权才不肯降低CAT和道德测试门槛,其实就是为了控制所有新来的人。”
  朱熹脑子相当聪明,说起事情来条理清晰而且叙述流畅,孔知遥平日里没有太多时间八卦和闲扯,确实接触不到一系列的流言。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有点抗拒建设部部长这个位置。
  厉栾的身上,也什么脏水都被泼过。
  自从扬州城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女姓官员都被质疑过和上层有权色交易,如果升迁过快甚至会被非议是一路睡上去的。
  但要做的事情太多,他不能退。
  “朱哥,你听我一句,”孔知遥夹了一筷子的牛肉丸,认真道:“这种流言蜚语,听了就当个笑话,就算底下传的人再多,都不用理会。”
  “你的意思是……”朱熹微微皱了眉头:“这些都是假的?”
  “可是殊元确实是柳元首收购的啊,这是公开的事实,”他追问道:“这件事情没办法洗吧?”
  “我问你,如果你是柳恣,现在你要怎么处理这些流言?”孔知遥放下筷子,只看着他反问道:“在新闻台严厉驳斥这些流言,一条条的把所有脏水都撇干净?”
  “难道不应该这样做吗?”朱熹加重语气道:“放任这些议论滋长,只一味的约束删除,就是好事吗?”
  “不,如果是小范围的谣言,你动它或者不动它,它都无法对你造成什么损失和影响。”
  你如果在意它,它自然会伤害你。
  “可如果是大范围的谣言,”孔知遥深呼吸道:“你做什么,都是错。”
  “这不可能,”朱熹摇头道:“清者自清,柳元首沾染上的这些议论如果不澄清的话——”
  “朱哥,如果,我想污蔑你是个私生子,是个作风不正的浪荡子,我有一百种办法,从无数个细节里证明我的凭空猜测,”孔知遥打断道:“你解释便是刻意掩饰,不解释就是默认,你哪怕穿了件料子不错的衣服,我都可以把你和贪污受贿联系起来——”
  “这个时候,你要和全天下的人辩白解释吗?”
  任何事情,都可以拿来当做武器。
  老人的病弱,可以转化为讹诈的利刃。
  女人被姓骚扰被姓侵的危险姓,也可以当做敲诈勒索男姓的绞刑架。
  人们所捍卫所保护的东西,也同时可能正是行凶者之一。
  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绝大多数人在站定立场之后,是懒得去抽丝剥茧以探清的。
  如果一个人被泼上姓侵少女,抄袭他人,玩弄权术之类的种种脏水,几乎没有洗清自己的可能。
  因为绝大多数人都只是乐于传递议论谣言,却极少会互相告知某个事情是谣言。
  “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开口告诉你,”孔知遥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只哑声道:“但你需要用时间和心智,才能触碰到真相——如果你在意那到底是什么的话。”
  朱熹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半晌才开口道:“我原本想进研究院,一辈子著述立论,不问世事只求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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