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番外 作者:魏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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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展箍着我的手臂,他掀开嘴角,幽幽道,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就我一个人的,管他有没有救了你,再说了,他是谁啊?你不是被关了十年,为什么还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朋友。
他说话实在是没忌讳,我听他这么说,倒也不觉得冒犯。
毕竟他的的确确是不把我被拘禁的事儿当做什么大事,就好似我出门在外,回家时,发现钥匙没带,不小心别锁在了门外进不了家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着林弟弟的嘴巴真毒,又对他说,其实我也不记得,我把赵珏给忘了。
林展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我对他说,我逃出来那天,是赵珏恰好碰到了我,他把我带到警署,他告诉我,他是我的同学,和我从小认识,他帮了我很多,慢慢开导我,让我逐渐变得正常。
他这么说,你就信了?
为什么不相信,那时候,我如果连他都不相信,我怕是活不下来了。
我低下头,觉得有些累,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我闷声道,别说这个话题了,说些别的吧。
说些别的?林展顿了顿,然后语气里带着笑意,他贴在我耳边,扑簌着热气,他说,你猜猜,我第一眼看到你是什么感觉?
我动了动,但还是没抬头,只是把手围在了他的腰上,轻轻拢着,我懒懒散散问,是什么感觉?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低沉沙哑了些许,他说,你先把头抬起来。
我累得很,但想着,还是要照顾些林弟弟的感受,便依言挪着下巴抬起头,睫毛簇在眼睑上,透过细缝打量着他的眉眼,看着他微红的耳尖,我愣了一下,随后就感觉到腰上的重量,他扣着我的后腰,沉声对我说。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我和你除了爱人,其他任何关系,我都无法接受。
就算知道你是我哥带来的,我也要得到你。
又是这种感觉,厚实的无缝隙的情愫像是火山喷发一般,朝我袭来。
我的心被瞬间滚烫燃烧,我近乎呆滞的看着他,林展的脸是上天赐予的漂亮动人,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奉献沉沦溺死其中。
而我,在这一刻,似乎也是如此。
我站了起来,双膝跪在林展腿间。
从答应与他回家的那一刻,其实我就想好了。
我想克服这种类似于过敏的应激反应,我想和林展在一起,拥有他,被他拥有。
我能怎么做?
身体越过我的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我的手楼抱着林展的脖子,凑上去,学着林展曾经吻我的动作,在他的下颚上亲吻。
我喘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我说,你要不要再试试看?
第23章
当我说完那句话,便感到林展覆在我腰上的手猛地一紧,视线颠倒,他翻过身,在短短两秒间隙内,压在我的上方。
林展垂眸看我,睫毛轻掀,眼底的光如炬,他显得异常兴奋,问我想要什么试?
我抬起手,覆在自己的半侧脸上,我说,随你。
随着那两字落下,他便像只终于得到了觊觎已久的猎物似,扑食而来,簇在我的身上,凶狠吻着我的唇,我们发出湿漉漉的吻声,舌头被啜的发麻。
他含着我的下唇,在下颚微微突起的地方流连一二,随后含住我的喉结,吸`吮了几下,便又沿着脖颈逶迤到锁骨。
他扯开我的衣服,大半个肩膀露在外头,他在我的肩头咬了几口,他给我一种,他似乎真的要把我给一寸寸吞进去的感觉,心里倒不是害怕,而是好奇,他会怎么做?
宽松的衣服还是有些碍事,他扯开下摆,往上撩去,衣服皱巴巴的堆在肚脐上方,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抚摸着我的下腹,在那里揉按了几下,我觉得有些热,又有点痒,把脸靠过去,用左脸去蹭他左脸。
他抬起头,眼眶里带着水意和亮光,他问我,真的可以吗?你会不会害怕?
我喘了一口气,眯着眼看他,我说,你会让我觉得害怕吗?
林展呼吸一顿,随即道,不会的。
于是,我主动伸手去抚摸他的姓`器。
被裤子包裹着的软肉,随着我的抚摸,一点点膨胀变硬。
和我接触过的手感不一样,大伯的那个东西永远都是跟一团棉花似的,他不能勃`起,便会迁怒于我,他会把我踹开,而后给我一巴掌,指着我的脑袋,辱骂我。
往日的记忆像是恶臭的沼泽气钻入我的脑袋里,我闭上眼,手指渐渐僵硬。
如果觉得难受,就到这里吧。
林展抓住我的手,把我一点点拉开,他看着我,面上并无任何不悦,我咬着下唇,摇头。
不行,我要继续。
我这般说着,手指灵活的按在他的隆起的部位,林展的呼吸变得沉重,我看着他的表情,附身上去,身体与他无缝贴合,我的大腿抵在他的两腿间,我的手攀过他的胯骨,沿着腰线下落,跌进了他的裤子里。
做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并不生疏,甚至可以说是很熟练。
我熟练的剥开他的裤子,探入那片炙热氵朝湿的密处,勃.起的硬物吐着水渍,我划过那湿润的顶端,手指沿着-jng-身摩挲,我盯着林展的脸,隔了片刻,我在他那张艳丽的脸孔上,看到了绽放的花。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下腹必然是绷紧的,而后我的掌心里被一股浓稠滚烫的液体占据,我翘着嘴角,慢慢伸出手,把沾着白浊的掌心摊给他看。
林展咬着牙,瞪着我,像一只纸老虎,他一脸的气势汹汹,可却只是侧过身去,抽了两张纸巾回来,他拉着我的手腕,替我把掌心上的粘稠物一点点擦拭干净。
我看着他的眉骨,轻轻问,还继续吗?
林展挑起眉,撩了我一眼,他说,怎么继续,再继续就得你CAO我了。
我噗嗤笑了,我说,怎么可能?
他说,你刚才觉得怎么样,难受吗?
我摇头,说,不难受。
林展沉默了几秒,他看着我,说,我大概是知道,怎么能够让你脱敏了。
他拉着我去浴室洗澡,我们脱光了衣服进去,圆形的大浴缸嵌在窗口,水流灌入,林展先坐了进去,我袒露着身体站在外面,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光裸的身体。
裸身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曾经十年,我都是未着寸缕。
只是我怕热水,脚尖点着水面,轻轻探入,我问林展,这水还行吗?热不热?
林展不语,他的身体向前倾,还没等到我适应水温,他就把我拉了进去。
我扑腾了两下,水花四溅,身体仿佛被裹入了温流之中,林展的手覆在我的后背上,我被他安抚,逐渐平静。
怎么样,热不热?
他从后面抱着我,我的后背紧贴在他的怀里,肉`体交簇,仿佛热的不是水温,而是身后的人。
我摇头,脸颊边的水珠顺势淌落,滴在了锁骨皮肉之上,他抬起手,拢着我的手臂,我问他,要做什么?
他气息灼热,贴在我的颈侧,他说,我来帮帮你。
我被他桎梏在臂弯里,他的重量朝我侵袭而来,我因为他而颠倒,不受自己控制,他则玩弄着我,时不时轻轻贴着我的面颊亲吻打量我。
最后我蜷在他怀里射了,他抬起湿漉漉的手,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探身过来吻我。
我听到他说,徐立然,刚才害怕吗?
我现在全身都懒散,身体松松垮垮的被他揽着,头顶的浴灯跌下明亮的光,我不舒服的闭上眼,我说,有点。
他又问,是不是觉得被压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那种情绪尤其明显。
我一愣,掀开眼皮,呆呆看他。
他露出了然的笑,我看他打哑谜,便有些急,问他,你别光笑,快说啦。
林展的食指挠着我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他对我说,徐立然,你得在上面。
我疑惑的看着他,缓缓睁大眼,无措道,不会是让我做1吧?
林展翻了个白眼,吃地雷似的,他干巴巴的吼了一句,想得美。
林展说,我的意思是,你得主动,一场姓里,你不能把自己看作弱势,不能被动,掌控节奏的人应该是你。
他的手搂在我的腰上,侧着头,亲着我睫毛上的水珠,我不由得闭上眼,喃喃道,我不会啊。
林展嗤笑了一声,他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我听到他低哑含着情`欲的声音,他对我说,没关系,我教你啊。
林展的教学很折腾人,他让我来掌控节奏,让我来主动,可我怎么会呢?
我在床上,就像只大螃蟹,僵硬的打横着走。
而他呢,躺在床上就什么都不动了,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瑟瑟缩缩,看着我把脸探过去,看着我骑在他的身上,他就是不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着实讨人嫌。
我瞧着他那懒散的模样,心里也烦躁,对于这种事情的恐惧倒是没了。
反而是慢慢升腾起另外一股,让他呻吟让他低喘让他与我求饶的冲动。
那晚之后,我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扇窗,林展则毫无底线的配合着我,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收起利爪獠牙的野兽拢着我这只装腔作势的兔子。
我这几日天天不着家,从烘焙班里出来后,就和林展在一块,他拉着我一块去看电影去泡温泉去夜场的游乐园里看他给我点燃的满天的烟花,我像是沉浸在一个梦里,美好的不像样。
他搂着我,在透亮的璀璨的四溢的光束下,与我接吻。
林展的爱好似日光下的钻石,细细打磨后,棱角分明的钻面透出璀璨纯亮的光,落在我的眼里,浇在我的心室,把我那些悲伤、自哀、卑怜所有的一切沉重的思绪,像是裹上了逐层的海浪,裹挟着滚入了无边深沉的汪洋里。
沉沉坠入,似乎下一次浮出水面时,我就成了他,一抹朝阳一束暖光一团炙热的火焰。
我和他看完了电影,他送我回家,电梯上来,他抱着我,我靠在红棕色的屋门上,他抬起我的下巴,肆无忌惮的吻着我。
不想把你送回去。
我睁开眼看他,被他吻得脑袋发蒙,我说,不行了,妈妈还问我了,一直住在谁家。
林展叼着我的下唇,啜了两口,他掀开嘴角,露出虎牙,他说,你就说是你男朋友家里。
我撇开头,脸上的皮肤一点点烧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措紧张,我被他的双手桎梏在其中,像是围场里的小鹿。
林展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他笑了,轻轻捏着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我垂着脑袋,他捏了一下我的后颈,我扭头看他,他则摆摆手,对我说,进去吧。
我与他是依依不舍的,这种感情很容易理解,就是热恋期情侣荷尔蒙过剩,彼此看一眼就干柴烈火你侬我侬如胶似漆。
他舍不得放开我,我也是如此,说了再见,手掌在半空中小幅度摇摆着,我就拉住了他的手腕,在他掌心里轻轻蹭下一吻。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后手拉开门把手,和他笑着小声道别,随后快速转身进屋。
我在屋内,瞅着猫眼,便看到他张牙舞爪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左手蜷拳,抵在嘴边,压着笑,心里头窃窃喜着。
我换了鞋,从玄关出来,客厅里开着壁灯,光线微弱,墙壁上挂着的电视放着广告,妈妈靠坐在沙发里,双眼微阖着打盹。
我走到沙发边,轻轻唤了一声,她的身体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便笑了笑,回来了啊?
我应了一声,妈妈挪了个位置,拍了两下沙发,让我坐下。
我犹豫着还是挨在她身边坐下,我能看出来,她有话要与我说。
我其实能猜到她要说什么,已经开学了,我从烘焙班出来时,便能看到学生三三两两结队成行,也有稚嫩的小学生由爸爸妈妈牵着,像是一幅人间欢乐颂。
而那副欢乐颂原本也在这个家里存在过,可因为我,被硬生生的撬开了。
我想到我之前的冲撞,像个疯子,便觉得羞愧不已,我有什么资格,去剥夺爸爸妈妈喜爱弟弟的权利,我又为什么要把年幼的弟弟赶去乡下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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