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番外 作者:魏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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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说这句话就是找死。
可我不想在等下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快一些呢。
果然,待我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那抵在我腹部上跳动的硬物,似乎又更大了一圈。
我倒吸了一口气,很难想象,这东西如果进入到我的体内,该是什么状况。
我有些害怕,可都已经晚了。
林朝堂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盒东西,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揪着蓬松的枕面,他再次靠过来时,手掌贴在我的后背上,他让我侧过身,他在我背后躺下。
我有些拘谨,背脊僵硬,而后就是一震,湿润的吻像是蝴蝶停驻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掉落在我的后脊上,一寸寸蔓延。
我的前端也被他捋着,他若有若无的抚摸,却让我心痒痒。
就在此刻,一些冰凉的液体渗入臀缝内,后方被轻轻掰开,林朝堂在我后颈上吸`吮,他让我不要紧张,我深深地吸气,把脸狠狠埋进枕头里,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探入,一根、两根,小心试探,缓慢开拓,柔软的璧肉被撑开被挤压被进入,并不疼痛,只是异物感的侵入,让我后背发麻。
我呼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之余,突然又一紧。
我叫了出来,我感到自己的四肢在那个瞬间猛然缩紧,指关节蜷起,像一只被被拔了壳的寄居蟹。
姓`爱里的疼痛,三千六百五十三天里,我每天都会被迫体会一次,可除却疼痛之外的,兴奋羞怯与跃跃欲试的射`精,此刻却是头一回。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呼出来的声音也开始慢慢变味,柔软甜腻到不像样,我呜咽着,身后含着两指的洞口翕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语言,让林朝堂知道,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手上的动作在快一些。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他的恶劣,他按下了暂停键,他缩回了手,他探头来到我的耳边,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立然,还想要吗?
我唔了一声,说不出话。
他又说,想要,就告诉我。
我恨他!!
我眼眶都红了,泪水自发分泌,我的呼吸沉重,就在我默然不语时,他的手指竟然慢慢退出,我使劲的含着,却还是被他给抽了出来,软肉被翻开一些,洞口来不及合上,我的身体颤抖,腰腹全然失防,瘫软塌陷在被褥里。
我大概是被欲`望冲昏了头,我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方才的主场从我变成了林朝堂,他的确是游刃有余,把我弄哭,又让我癫狂。
我抬起腰,轻晃,我咬着后槽牙,我说,求你了,快进来。
这话在开口前显得那般苦大仇深,似乎说了这话,我就会缺胳膊断腿似的,可其实不然,轻飘飘的一句话,甜腻腻的一个求饶,说了也就说了,说完了我还听到了林朝堂的一声笑。
而后他的手指探入,沿着肠壁抠挖刮挠,在我敏感处,不停地戳动,我呜咽,身体紧绷,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春水。
便在这时,他的三个手指如数抽出,换上了滚烫的一团硬物,抵在洞口,如刀剑入鞘,一寸寸深入挺进。
我被他刺穿了。
我说,等等。
林朝堂说,等什么?
而后便开始动了起来,他往里顶弄,把我的腰撞塌了,我的腰腹蹭在被子上,腿间的软肉摇晃,我双手揪着鹅绒枕头,把脸狠狠吸在里头,用牙齿咬着枕巾,呜咽喘息呻吟求饶都淹没在了这里头。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侵略十足,他扣住我的肩膀,把我弯折拉起来,我抬起脖子,看到天顶上落下的灯光重影,嘴唇微张,唾液不由自主的从一侧流下。
他凑过来吻我,明明撞击的力道这般凶狠,可吻却是温柔细软如春雨如和风。
我不可救药的哭了,根本抑制不住,那被顶穿的错觉是这般刺激,让我垂挂在胯间疲软下来的姓`器竟然也逐渐勃`起发硬。
我伸手去碰,却被他用力扯开,而后换上了他宽大的手掌,整个包裹揉`捏抚摸,捋过顶端。
我啊了一声,腹部紧绷,后背发麻,整个人如同筛糠。
我打着哆嗦,后方狠狠地含紧,我尖叫出声,而后眼前如同虚无的云层飘过,我闭上眼,整个人瘫软倒了下去。
他把我捞起,抬起我的腿,狠狠刺入,进出数次,肉`体贴合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
不知是过了多久,体内的热度爆发,他抽了出来,我的身后一空。
我虚软的趴在被子的皱褶里,侧眼看去,虚晃的光影间,他扯开安全套,单手撸过,随后身体绷紧,后背的肌肉线条分明,腰侧的线条如同冰刃,他的指缝里溢出白色浊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他也射了。
我的胯间黏糊糊湿漉漉一团,我的大腿敞开,试图合拢,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林朝堂低头,我脸上发烫,张了张嘴,喉咙竟然干涩的疼。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两两相望,我发现他的耳垂又红了,可现在我是不会被他欺骗了,从他刚才的一番举动,实打实的坐落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他轻咳一声,伸出手把我捞起来,我的小腿在半空晃动,稍微一动弹,臀间的润滑液便流了出来,淌过大腿根,沾在他的手臂上。
我僵硬的看着他,他却微微一笑,他说,走吧,先去洗澡。
我坐在浴室里,他撑开我的后方,替我洗干净里面的润滑液,我钝钝的看着他,是一种射`精之后的疲惫。
根本来不及去和他置气,我已经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中午,我像是被放置在沙漠里的鱼,喉咙火烧一般的疼,后面那地方也是酸酸胀胀,被撑开的异物感似乎还没消散。
我撑着腰,从床上下来,推开门,走到客厅里,便见到厨房里,林朝堂拿着碗勺,站在煮锅前。
我走到他身后,探出头,瞅了一眼锅子里黑乎乎的一团,疑惑的看着他,我问,你在做什么?
林朝堂眉头紧蹙,一脸困扰,他说,我煮了红豆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是红豆粥呀?
我惊讶的又看了一眼,那一团黑红黑红的粘稠物实在是让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我便说,我想吃荷包蛋,你给我煎个鸡蛋吧。
林朝堂神色凝重看了一眼那煮锅,拾起盖子合上,他郑重道,也好。
早餐十分简单,煎成稀烂的荷包蛋和烤制焦黄的面包,外加一杯牛奶。
我没想到,精英人士林朝堂竟然是个厨房菜鸟,怪不得他从来都是叫外卖或者带我出去吃,在家里开火次数趋于零。
原来人无完人,可看着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林朝堂,我倒觉得有几分可爱。
用可爱来形容林朝堂应该不为过吧,每个人都有可爱之处,林朝堂也是。
我小口喝着牛奶,林朝堂则摸摸把干硬的面包放下,若无其事的用纸巾抹嘴。
他看着我,温声问道,身体难受吗?
我一顿,随即摇头,脸微红,我说,不难受。
他点点头,又说,那好,那晚上和我一块回家吧。
我睁大眼,他则抬起手,手指覆在我的嘴角,替我揩去白色的牛奶沫,我听到他说,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家里人。
我眨巴着眼睛,呆钝的看着他。
他定定的看着我,对我说,这一回,我会牢牢握住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前我与林展在一起,他必然是介意的。
我垂下眼,脸上的热度逐渐消去,捧着牛奶杯的手一寸寸蜷紧,我对他说,对不起。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的神情还是柔软的,他望着我,我怯怯地看着他,类似于做错事的小狗那般,数秒之后,他徒然笑了。
他问我,立然,你害怕什么?
我下意识回答道,我以为你生气了,我怕你不要我。
他一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着我,我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肯定是很傻的,他叹了一口气,他对我说,不会的,除非你先松开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我心里惊喜又感动,我拉住他的手,但心里是压不住的困惑,我没发安心,我便问他,我之前和林展在一起,你不介意吗?
他像是看小孩一般看着我,无奈道,你在担心这个?
我点头,他就说,这个和你无关,当时是我喜欢你,你对我没感觉,林展出现,他的确是能让人眼前一亮,你喜欢上他,我便想,也许你们才是更合适。
他摸摸我的头发,继续道,所以不要觉得有负担,爱情本来就是变幻莫测。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我听到他徐徐缓缓的声音,他说,这里不受自己控制,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我并不大能听明白,可若是当时,我懂事一些明理一些,也许我便能察觉到,这番话其实只是林朝堂为了宽慰我,为了疏导我,才会这般说的。
他定然是介意的,这世上有哪个大哥会不介意自己的恋人曾和表弟在一块过,可他为了让我轻松一些,才不得不对我说,他不介意。
但我又是这般不懂人情世故,这般活在自己世界里,我自私又自利,只想着自己舒坦。
我其实是伤害了他的。
可当时我还是那般无知无觉,只听着他的话,便满心开怀,觉得心里的磐石落下了。
下午的时候,我随林朝堂去他家人那处。
他对我说,只是普通的家庭聚会,一家人聚在一块吃一顿饭便好。
他开车,轮胎碾过被一层薄薄积雪覆盖着的道路,这两日下了雪,天气阴沉,北风簌簌。
我让他开慢一些,于是我们宛如龟速,那几十码的速度,让他也不由得苦笑,他说,立然,照着这速度,大概过去得吃宵夜了。
那……那就稍微快一些,但别太快,我害怕。
我揪着身上的安全带,他腾出一只手要来碰我,我立刻道,别……别分心,看着前面,好好开车。
我是一脸紧绷,如临大敌,他叹了口气,对我说,别害怕。
随后,维持着比龟速稍稍快了几码的速度前行,抵达林家的时候,暮霞四落,冬日的霞光是短短一粟,随后便被夜色覆盖,苍穹逶迤着冷色星辉。
他攥着我的手,带我走入林家那如廊坊别院一般的宅子。
第32章
应该是来晚了。
我跟在林朝堂身后,先是进入前面的院子,穿过羊肠小道,便是宽阔的门庭,有人走来,先是叫了一声少爷,像是古代那种达官贵人的叫法,然后看向我,林朝堂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对来人说,李叔,这是徐立然,我的男朋友。
被称为李叔的人愣了愣,随即面向我,喊了一声,徐先生。
我有些无措,被这么喊着,实在是不适应,下意识的看向林朝堂,他则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不用紧张。
我不可能不紧张的,走进大厅,光是看到一圈子的人,我便腿脚发软,我紧攥着林朝堂的手,掌心都沁出了汗。
林朝堂带我坐下,桌上的人都朝我看来,林朝堂先是介绍,他的父母朝我微笑寒暄,还有几个姑嫂叔父和表姐弟,大家都新奇的打量着我,有个小姑娘指着林朝堂笑着说,这还是大哥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长得可真好看。
我红着脸,捧着水杯不停喝水,林朝堂的手覆在我的后背,若有若无安抚着。
好在他的家人对我的关注未持续多久,便各自攀谈起了别的事情,我只默默吃着转到眼前的菜就行。
我听到旁边刚才还打趣我的小姑娘突然说道,咦?怎么今天小展没来?
小展他生病了,阑尾炎,做了个小手术,在医院里呆了都有一星期了,刚出院,我让他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说话的是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中年人,他吃了几口菜,又看向林朝堂的父亲,他道,我待会还得回公司一趟,就先不吃了。
大过年的,还得去公司?
是啊,业务忙,有个项目要谈,林展又指望不上的。
我听着他们对话,心里头不知为何有些闷,那应该就是林展的父亲,把林展丢在国外数年,等继母去世后,才把他放回来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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