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番外 作者:魏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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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外走。
我问他,我们要去哪里?
他想了想,说,给我去做个蛋糕吧,之前你答应我的蛋糕,还没兑现呢?
我愣了愣,脱口道,可林展说,你不喜欢甜食。
林朝堂脸上的神情淡了些许,他说,小展他不了解我。
他替我打开车门,我坐上去,他开车,去往我之前常去的烘焙教室。
到的时候,还没开课,林朝堂便先包下了整间教室,空荡荡的烘焙室内就我和他两个人。
我觉得我刚才失言,便默不作声搅拌鸡蛋,他站在我身旁,我感觉到他的视线,我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
我与他四目相对,林朝堂抬起手,替我拨开眼旁边的头发。
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小展母亲去世的早,有一段时间他便住在了我家,他从小便爱甜食,于是每次的饭后甜点我都会把我的那份让给他,他问我为什么不吃,我便说我不爱吃甜食。也许,就是这样,便让他到现在都还觉得,我是不喜甜的。
所以,你其实是喜欢吃甜食的。
林朝堂点点头,他凑过来,微微低头,我的下巴被他捏住,他在我嘴唇上舔吻,数秒之后,略微拉开距离,我听到他说,立然,你好甜。
而后,又缓缓补了一句,谁不爱吃甜呢?
我的脸红了,耳边嗡嗡作响,全都是林朝堂的那两句话,我让自己放慢呼吸,静下心来,这蛋糕得给林朝堂吃,不能出差错。
可心口像是有小鹿乱撞,颠簸的我在放糖时,手抖了抖,糖放多了。
蛋糕成品简直是甜到过分,我想丢了重新做一个,谁想到林朝堂切了一块,竟然全都吃了。
我让他别吃,他就说,这是立然给我做的,他舍不得丢。
于是,他一边喝水,一边吃蛋糕,估计是真的太甜,吃到最后,他说牙疼。
他这样子实在是和平日里大相径庭,我瞧着他,看他捂着脸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把剩下的蛋糕装入盒子内,我抬起头,见林朝堂嘴角边还留着奶油,便抽了两张纸,踮起脚给他擦去,林朝堂一动不动,我收回手,他却突然抱住了我。
那力道大极了,我的后腰被他紧紧箍着,身体往前倾,脑袋便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跳动的那么沉重。
他对我说,立然,要留在我身边,别离开我,好不好?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林朝堂这般的语气口吻,带着浓烈的不确定后怕,仿佛平素沉稳运筹帷幄的人不是他。
他又问了一遍,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我昂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我答应了他。
那日回去之后,我同林朝堂做`爱,他把我压在蓄满水的浴缸里,深深进入,温水随着他的动作淌入,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我呜咽着,在被他顶到敏感处时,猛地一颤。
他在我的后颈、肩胛骨、还有凹陷的脊椎骨上亲吻,他的牙齿摩擦过皮肉,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吻,可身下的动作却又这么猛烈,让人似乎要被拆解。
我让他轻一些,他不语,只是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唤着我的名字,双手覆在我的臀尖,揉`捏着用力着。
我哭了,他才稍稍停下,而后又是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的撞击。
我哭着被他CAO射,身体虚软,他打横抱着我,为我覆上宽大的毛巾,他把我抱进卧室,把我放在窗口的沙发上,暖风簌簌晕在我的身上脸上,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他抱起我,拉开我的大腿,灼热硬`挺的姓`器再一次抵在红润的穴`口,狠狠深入。
我的后脊顶在冰冷的玻璃上,后脑勺因为他的动作,而在玻璃上晃动,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夜冰冷,身前却是他滚烫的灼热的怀抱。
我贪恋热度,不可救药的朝他扑去,我呜咽着说,抱抱我。
他压了过来,双手掌心托着我的臀`部,把我颠了起来,我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相连之处,愈发深入,仿佛要把人刺穿。
我承受不住往后仰去,喉结暴露在碎片式的灯光下,我吞咽着唾沫,他却抱着我往床上走去,走动时的颠簸,越发深入,我在那临界点,像是要被顶穿一般,在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又射了。
我好累,浑身疲惫,他压着我,又抽`插进入了数次,而后退了出来。
我蜷缩在床上,还来不及合拢的洞口流淌出润滑液,隔了片刻,他把我抱起,带我去清洗。
从浴室出来,我侧躺在床上,林朝堂坐在我身边,他没有躺下,而是拿出纤薄的笔记本电脑,竟然开始办公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挪动着身体,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工作?
林朝堂他微微勾起嘴角,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挨在他的腿边,他说,是今天下午要开的会议,我把时间调后了。
说着,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笑道,待会别发出声音,我会语音。
我连连应着,不敢说话了,就连呼吸都是轻轻缓缓,我昂起头去看他,他也是刚洗完澡,头发全都撩到了耳后,穿着浴袍,前襟延伸又敞开,袒露出胸膛。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反正看着这样的林朝堂,心里就痒痒,就不怎么想乖乖听话了。
我钻进被子里,在黑暗里摸索,窸窸窣窣间,我听到他严谨慎重的声音,我用鼻尖去蹭,在他腿上留下湿吻,他一震,我就凑过去,隔着一层裤布料,舔着他的胯间的软肉,慢慢舔硬。
我又用鼻尖去蹭了蹭,刚洗完澡,是桃子沐浴乳的气味,我用牙齿剥开裤,而后用脸颊去磨蹭,似是喜爱的模样,而后我张开嘴,整根含入,那顶端抵在了我的喉咙口,我有些不适,却没有吐出来,收起牙齿吞咽着,舌头沿着璧身舔舐。
这样来回几下,被子里闷热,我的额头上很快被沁出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面上,呼吸都变得粗重,我便把他的硬物吐了出来,侧脸趴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弹着玩。
我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绷紧,像是一块石头,我觉得好玩,张着嘴,用舌头在他大腿内侧咬着舔着,弄得一团湿润,正当我玩的尽兴,就听到他沉沉的四个字,会议结束。
而后,被子被用力掀开,我被他一把捞了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我呆呆的看着他。
林朝堂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好,我缩了缩脖子,他的手覆在我的后脑勺。
我觉得我完了。
之后一段时间,林朝堂变得比之前更为忙碌,他说,他想挤出几天来带我去一个地方,他给我办了护照和去冰岛的签证,我猜他是想带我去看极光。
因为上次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看到旅游节目,里面的主持人对着极光大喊许愿,我特别羡慕,就和林朝堂说,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
林朝堂定然是记着的,他对我好,总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牢牢记在心里。
而我则在这段时间内,重新回到了烘焙班,我还是想当一个蛋糕师,做出甜甜的食物来给人吃。
约莫半个月后,林朝堂终于结束了不间断每天只睡两小时的工作,他在床上睡了一整天,而后陪我一块整理行李。
我从未出过国,之前母亲倒是提过,假日里家人一块去欧洲旅行,可现在他们都离开了我,我一想到他们,兴奋的心情便沉淀了下来,林朝堂见我蹲在箱子边不动,便问我,怎么了?
我红着眼睛看他,我说,我想我家里人了。
林朝堂沉默了几秒,他把我抱过去,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他对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杂谈,上面说,爱斯基摩人以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
他顿了顿,又道,立然,你说……你的家人会不会就在那片绚丽的光层里,等我们见到了,你向它祷告,你的家里人也许也能听到了。
我微微蹙眉,我问他,你相信这些吗?
他慢吞吞的抿起嘴,表情严肃又认真,他对我说,我想相信,因为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揪着他的衣服,把脸上的眼泪蹭在上头,我说他是傻瓜,他也不反驳,只是宠溺又宽容的抚摸着我的后背。
飞机航班是下午两点,十一点半时,司机把车停在了楼下。
本来是徐助理来送我们去机场的,可他突然说身体不适,便临时让旁人来帮忙,我们把行李放上去,林朝堂接到一个电话,他站在车外,朝我摆摆手,让我先上去。
我打开车门,车内竟然还坐着个人。
我刚想说话,就觉得手臂被猛地一拽,一块湿布便蒙了上来,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
而后车门一关,那人低喝一声,快开。
汽车蹿了出去,我心里惊惧,几乎用了全力挣扎,可却又觉得浑身无力,根本是徒劳无功,而对方则牢牢把我抱住,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林展。
林展咬牙切齿念着我的名字,他掰着我的脸,让我看向他,我与他对视,他眉眼如刀,两颊瘦削,他盯着我,像是夜行动物狠狠盯看猎物。
他问,徐立然,你们还真恩爱,想要去冰岛?看极光?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而是冷笑一声,那如冰刃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他时。
他凑过来,在我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尝到了些许腥味,他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他又用上了那种欲泣的语气,他喃喃着,对我说,你怎么可以和他去看极光?和我去,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他簇在我的脖颈上,窸窸窣窣吻着,我没什么反应,估计是那团湿布的原因,手脚根本使不上力。
我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他把我抱紧,之后便是一路昏沉与颠簸。
等我有了些许自己意识时,我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身边的人是林展,不是林朝堂。
…………
珍惜这个阶段的大哥吧,哈哈
第34章
那意识其实还是微薄的,只是我心里太过惊诧,那种不敢置信,林展竟然会做出这种事的心情,犹如地壳崩裂一般,在我胸腔里震荡。
我近乎呆滞的注视着他,林展也望着我,我们相距如此近,可在我觉得,这是最远的一次。
林展想要开口,可我却在他说话前,闭上了眼。
我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我本来还对他有所愧疚,可他现在这番举动,让我觉得很难过。
他这是劫持,是强迫,是在我的心口扎刀,也是往他哥的身上践踏。
我想到林朝堂对我说过,小时候林展爱吃甜,他便把每一次的饭后甜点都让给了他。
他说,作为大哥,便要谦让,要照顾幼弟。
我想到林朝堂,心里就泛出了酸涩,我能想象他现在的处境,他知道真相,必然是愤怒焦躁,我好难受。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正当我闭着眼,思绪纷乱时,林展凑在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扑洒。
我能和他说什么,我是一句话都不愿和他交流的。
可他却还是絮絮叨叨问着说着,我不胜其烦,终究是睁开了眼,我瞥向他,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喜色,我对他说,我和林朝堂交往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只会让人厌烦。
我觉得我的话语是冷冰冰的,也的确是,因为在我说完这番话后,他脸上的欣喜全然消失,只留到冷到极点的寒意。
他的眼角往下耷拉,睫毛刺在下眼睑,消瘦许多的脸颊紧紧绷着,下颚的线条凌厉如刀,嘴唇抿白,左脸后腮动了动,似乎在忍耐克制。
我以为他要爆发,可在几个呼吸后,他绷着嘴角,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能让血液停滞的气压褪去,我看到他背贴在靠椅里,胸膛起伏的厉害,他的手放在腹部一侧,狠狠的按着,他没说话,只是不停的喘息,空乘过来询问他,他发出微弱的声音,要了一杯水。
而后他打着哆嗦,从前方兜里把包拿了出来,背对我。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拉开背包和往嘴里灌水的动作,等他转过身时,我收回了视线,把脸朝一侧瞥去,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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