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番外 作者:魏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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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林朝堂,罪恶感让我一瞬间失神,后脑勺落在绵软枕面上,眼前的光被林展笼盖遮掩,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无可挑剔的五官宛如巨幅海报,他的脸压在我的脖颈一侧,软软温热的吻像是氵朝水把我淹没。
我心头悸动,却还是用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我的脸发烫发红,我看着他,声音艰难干涩,我说,我们不能这样,我和你哥……
我的话还未说完,他便狠狠堵住了我的嘴,激烈的吻像是海啸时翻滚的巨浪,如同大厦一般倾泻而下,把我拍入海中,我无法呼吸,不能出声,舌尖被啜的生疼,下唇被他的牙齿咬住牵扯,我呜咽着,微弱模糊的声音,让他放开我。
他捏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扣在两侧,他低头看着我,黑发落下,耷拉遮在他的眼皮上,掩住了他的神色,我只能看到他绷紧的下巴和挺拔笔直的鼻梁。
我抿着嘴,喉咙里是满腔的酸涩,我对他说,放开我,现在还来得及。
林展沉默,抓着我的手却更加用力,突然他整个人沉了下来,趴在我身上,他身体的重量热度全都压在我的心口,很闷很涨。
我听到他的声音,缓慢的如同大提琴拉弦般,一顿一顿,犹豫着忍耐着克制着,他对我说,徐立然,这对我不公平。
他说完这句话,便翻身离开,我怔怔呆滞地躺在床上,我看着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拢在身上,侧身就像是昏暗光线中的一截忧郁的灰。
他不再看我,侧面模糊成了一片,走到门口,打开门的姿势凝固了十几秒。
在这十几秒内,我一动未动,只是谨慎转动眼球,耳边似乎有火车驶入隧道的轰鸣声,我看着他在我眼前离开。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那一段灰消失在了冰岛一所小酒店一个靠窗房间一扇木门后。
之后房间内不再有林展,只有我和我那心口不一的坚持。
我想佯装无事,我对自己说,林展是成年人,他知道该如何照顾自己,他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我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不想因为担忧而去找他,是他把我劫持到这里来,我是林朝堂的男朋友,我不该再和他的弟弟有任何关系。
我在心里一遍接着一遍重复默念,如经文祷告一般,把希望寄托于道德条例之中。
我以为这样能行,但我错了。
一分钟后,我猛然起身,鞋子都没去换,直接踩着酒店拖鞋,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拿起房卡跑了出去。
酒店里里外外我都跑了一遍,没有看到他人,离开`房间后,我便冻得不轻,打着哆嗦又走了两步,打着最后的希望,坐电梯去了顶楼。
酒店顶楼没有住房,而是造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露天餐厅,木质餐桌长椅暴露在湿冷的大雨中,无人光顾。
我环顾四周,终于是在一处打开的遮雨伞下看到了林展。
林展蜷缩坐在长椅一端,半个肩膀都被打湿,我看着他的背影,往前一步,踏入了湿冷的水幕里,朝他走去。
间隔半手距离,我徒然停下。
没有伞、没有任何遮掩,雨水浇灌,我整个人都陷在了这片冰冷氵朝湿中,像是自我惩罚一般,我一动不动,任由寒意侵入。
林展他在想什么,他是否已经觉得厌倦,我这般作态连我自己都觉得厌烦,我捂着脸,不敢向前。
我又想逃避,远远逃开,从这惊涛骇浪里游离,正当我转身时,身体突然被梏住。
他不知什么时候转身站起,双手紧扣住我的身体,下一秒,便把我拖进遮雨伞下。
雨声跌落在伞面之上,像是鼓面被敲打着,我近乎是嵌入了他的怀里,四肢百骸都在疼,被揉碎的疼被重组的疼,我开始哭,他抬起我的脸,两只手捧着,掌心的温度滚烫,我说,对不起。
他一声不吭,只是凑过来,温软的嘴唇贴在我湿冷的眼角边,吻去了雨与泪。
他轻抚我的后背,可他自己却在颤抖,他似乎竭力克制着,呼吸都变得很沉很重。
我感受得到他的痛苦,我的心好像也被四分五裂,我无法思考,也根本不想去思考,于是我在这片能摧毁一切的暴雨里,抬起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踮起脚,昂起下巴,把脸撞了过去。
嘴唇磕在他的唇上,牙齿压过唇肉,磕破了皮,尝到了一丝丝血腥味,他猛然一震。
我的手从他后脑勺上松开,搁置在他肩膀上,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雨水不断跌落,隔着朦胧的黑暗,我与他四目相对,只能看到彼此大致的轮廓。
我看着他,眼里便只有他,鼻尖嗅到的便全是他的气味,再无他人。
我说,林展,我狠不了心,放不下你。
我知道,吻他不会是因为心疼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单纯荷尔蒙作祟。
我想吻他,只是想吻他,只是喜欢他,只是爱着他。
可我这样算什么?
我不懂。
第37章
一吻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他的身体滚烫,贴合着我,我穿着毛衣已被雨水淋湿,沉甸甸湿冷的贴合在皮肤肌理之上,冻得钻心。
他的手臂如同一截热度极高的火棍,箍在我的肩膀上,我打了个哆嗦,他看着我,从上往下,在昏暗的零碎的雨光风暴之下,把我推倒,我的后脊撞在冰冷坚硬的原木桌上,发出沉闷声响。
他朝我袭来,我昂起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一个虚晃的影子,那就像是黑夜荒原中的野兽,尖利的獠牙已经抵在了我的颈边,理智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我努力的睁开眼,我唤着他的名字,林展。
湿冷的毛衣被捋开,丢在了一边,落地的声音竟像是一击惊雷,我发着抖,寒意铺天盖地从四周涌来,但下一秒,又被烫人的皮肤覆盖,林展抱着我,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指尖,单膝分开我的双腿,下腹紧贴在我的跨上,我们无缝隙贴合着,他身上热得吓人,那根灼烫的硬物也一寸寸的顶入我分开的两腿之间。
他的手指从我耳边划到下颚,大拇指在我嘴唇上磨蹭,轻而易举的便让我张开了嘴,他把食指探入齿间,让我咬住,我的舌尖滚过他的指腹,轻轻舔弄。
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我腹部揉`捏,又沿着胯骨凹陷下去的弧度,滑入裤子边沿,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软绵绵的姓`器,连着囊袋一块,搓`揉把玩。
我很快变硬了,分开的双腿忍不住蜷曲合拢,却又被他狠狠分开,他的呼吸尤其沉重,却一言不发,。
我的耳边,便只剩下暴雨路钟鼓击奏和他刻意压抑的喘息。
他还留有理智,他的手沿着我勃`起的姓`器抚摸,我的呻吟被雨声淋碎,我听到他的声音,克制的艰难的沙哑的,他问我,可以吗?
说这三个字时,我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他的那根灼热顶穿,他在忍耐,在征求我的同意,不再是不顾一切莽撞的强制,而是在询问在隐忍,像是一头驯化的野兽,他把银色的链子递给我,让我牵着他锁着他。
可我不觉得畅快不觉得轻松,我的心只剩下酸涩和隐隐作痛。
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让他成为这般?
我没有说话,而是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
我没有理智了,道德与条例都被我丢在了那间房内那扇门后。
在露天,在风暴,在所有一切不理智疯狂里,我轻轻解开林展脖子上的链子,他便如同出笼的野兽,朝我扑食而来。
我躺在暴雨之下的一小顶遮雨伞下,我的后背贴着坚硬的圆木桌,我的身体臣服在林展的身下,我清清楚楚明白他是林朝堂的弟弟,可我还是同意了,背德的羞耻竟然让我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
林展的手扯下我的裤子,半褪在膝盖之间,他的手捋过我发胀的阴`茎,轻轻托着,把我和他的姓`器放在一起,摩擦揉搓。
他的动作很快,手指揩过顶端,在小孔出扣揉,我全身都在颤抖,冷意早已消退,只剩下燥热不安。
我扭着腰,闭上眼,耳边的雨水变得更清晰,风呼啸而过,带着绵软的细雨落在绷紧的脚背之上,我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林展的手臂,身体徒然一抖,整个人都在颤栗,腿间有湿润粘稠的液体淌过。
我一口咬住林展还啜在我嘴里的那两根手指,唾沫从开合的嘴角边流出,林展快速抽出手,低头封住我的唇,而后那两根湿润的手指分开我的臀,沿着洞口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也是滚烫的,被异物顶入,我的后背不由自主弓起,腰向后缩着,可又因为射`精之后的倦怠,让我的动作变得缓慢,他的一只手则托住了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带,他为我扩张,在里头戳弄刮挠,我逐渐适应,很快就动情,主动靠向他。
他的动作却微微一顿,璧肉含着他的两根手指,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林展的声音很轻,在这暴雨之下,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冲散。
他问我,徐立然,我和我哥有什么区别?
我猛然一震,洞口加紧了他的手指,我的理智似乎要回笼,我竭力的控制住呼吸,可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抽出,而后换上另外一根灼热的粗大的硬物,抵在洞口。
那东西太大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我说,不行,不能进来。
我心里害怕,身体不由往后缩去,可他却在这个关头似乎生气了,他的手紧紧按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缩起的獠牙猛然扬起,扎入我的脖颈,不管不顾的咬住了我。
他没有理会我,一寸寸顶入,我的身体似乎要被劈开一般,分开的大腿细细打颤,额面分泌出冷汗,我下意识的去抱他,想要他安慰,可他却在这个时候顶弄冲撞,我呜咽一声,孱弱的类似于初生的猫叫,很快被雨声淹没。
他狠狠顶入,似乎要把我弄坏,脆弱的肠壁包裹着灼热滚烫的姓`器,插入退出,我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他肆意妄为的物品,我开始哭,我去碰他的脸,指腹摩挲过他的紧抿着不近人情的嘴唇上,我的泪眼从两颊落下,一滴滴淌落在四周。
我叫着他的名字,我说,
林展,我好疼。
林展,轻一些。
林展,我爱你。
在那个“你”字落幕,我的手从他脸上滑下,他似惊醒一般,回了神,怔怔呆滞看着我,动作戛然而止,只是滚烫的硬物还在我体内,我发出细细的哭声,是被疼的。
他抖了抖,把我的脸抬起,温柔的吻像是四落的雨滴,淋过我的眉梢、薄薄的眼皮、嘴角的弧度还有抽痛的下颚。
他似乎是清醒了,他对我说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可我又不怪他。
我打着哆嗦,热度过后,浑身上下都在冷。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我惊呼一声,身体栽在他的身上,他的姓`器抽了出来,湿润黏腻的硬物抵在我的小腹之上,我被插入的洞口无法闭合,暴露在湿冷的空气里。
我被他抱起来,双腿忍不住勾住他的腰,上半身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我低下头,用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他单手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却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扯下,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他站直身体,胸膛剧烈起伏,他喘了一口气,对我说,我们回去。
我的毛衣、拖鞋都丢在了地上,他瞥了一眼,竟就着单手抱着我的姿势,弯下腰去把这些给捡了起来,他把被雨水浸没湿透了毛衣拖鞋用手臂夹着,而后带我离开了这片大雨这卷狂风之中。
重新回到房间,他抱着我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浇灌而下,似劫后余生。
我靠在浴缸边沿,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他也脱光了衣服,跨入浴缸,他把我捞过去,我的后背便从依靠浴缸变成了依偎着他。
我抬起头,便能看到他的脸,暖光灯在他脸上描绘而过,他的眉目变得异常柔和,他低头吻我,嘴唇在我背部蔓延,他向我道歉,在我说出原谅之后,便把我压在浴缸一侧,再一次狠狠顶入。
粗硬的阴`茎在我体内肆意穿插,水流顺着开合的肛口灌入,我让他轻一些,他回答我的是一抹嗤笑。
我闭上眼,喘息着,在心里告诉自己,林展生病了,要理解。
结果他却是变本加厉,欺身而上,在我耳边,又问了之前大雨中相同的问题。
我听着,只觉得他一轮一轮的夹着占有欲侵入式的质问,让我厌烦充满了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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