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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最佳搭档+番外 作者: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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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与那方面有关,根据目前为止的经验推测,恐怕是一种连语言都无法描述出来的东西。甚至不一定是“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张海藻提到的蛇矿?
  也许是。可我觉得,蛇矿之下还隐藏着一种更加神秘莫测的力量。费洛蒙和蛇种,这些只是露出水面的表象。问题的“核”是什么?所有的焦虑,都可以归咎于一个看不透摸不着的核心。
 
第13章 卷二:穿云裂石(3)
  张海藻向收费站确认了一遍路线,出了关卡开进匝道。“吃点东西垫饥吧,我不能保证抵达时间。”他说。
  我说无所谓,他就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了个橘子,朝后丢过来。我忙接住,只听他道:“我买的,没有核,方便。”
  吐不出“核”来,吃得再多有意义吗?
  我倾身往前看了看,座椅上摆了满满两袋,买下来跟不要钱似的。张海藻道:“尽管吃,公家的。”
  “你们待遇太好了吧。”我不禁诧异,“出差福利吗?你这也算是出差了。”
  “不是。”他狡猾地笑道:“可以报销的。因为,没有人能确切地算出我的交通费。”
  我很快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他最大的老板正坐在我身边,他竟然就这样不打自招。闷油瓶倒是没有反应,可能早已视钱财如身外物。我剥开来一瓣瓣地吃,问:“你们还有会计?”
  “没办法。对于一个团队来说,开支是个不小的问题。”他道:“现在队里管钱的那个,听说还在美国考过资格证。”
  “让那个人改名张海归吧,名副其实了。”我慢慢说道:“你们是海字辈,和大陆隔海相望,这主意谁想的?太绝了。”
  他同我唠嗑一般,道:“其实‘洋’也很好,隔着太平洋。这样我就叫脏……张洋遭,不……张洋……”
  我赶紧接上:“张洋朝。”
  他点头,“你懂就好。”
  我想了想又道:“你们想好下一辈叫什么了吗?港字辈?”
  “也不错,好听。”他若有所思,“但是有没有下一代还很难说。”
  闷油瓶终于转头,看向聊家常的我们俩。他没有开口,但我知道他想让我终止对话。我在闷油瓶有所动作之前塞了瓣橘子过去,道:“好吃吗?不客气,公家的,给报销。”
  只是旁敲侧击一下海字辈的历史,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时间上是契合的,不妨把现实中的海字辈与故事里的信息拼接在一起,那就变成了这样的版本:他们于九十年代从海外进入大陆,发生了一些事后又退回香港。假使果真如此,我就不得不重新定位一下这些人的意图了,他们莫非正是当初秦岭事件的策划人?
  在宾馆的时候我就该想到这些,问问闷油瓶。现在张海藻在场,二人世界里多了个电灯泡,我又不能问了。随即打定主意,我决定尽快找个独处的机会弄明白。
  闷油瓶有样学样,也往我嘴里塞橘子。我欣然接受,还没来得及把一整瓣吞进嘴里,他的手指就顺理成章探了进来,轻轻戳了戳我的舌头,像在暗示什么。我脸一热,瞪了他一眼,闷油瓶从容地把手指拿出来,又抹了下我的唇角。
  张海藻坐在前面,我们俩别说深吻了,身体保持着一定距离,拥抱都没机会。话说回来,我还没研究过那最后一步的事情,感觉不会太复杂,不知哪里有学习教程?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抵达秦岭山脚,随便选了家饭馆。等待上菜的时间里,张海藻捧着手机,塞上耳机,旁若无人地不知在看些什么,和店里其他年轻人一模一样。
  我道:“这个你们也报销?”
  他头也不抬,“什么?”
  “上网流量。”我说。
  一个沉迷手机的张家人,我心说小伙子可真是前途无量。张海藻解释:“那个不给报。没事,我下载好了看的。”
  我瞥了眼屏幕,几个眼熟的演员,模糊不清的画质,好像是部童年的老电影。我问:“你喜欢看电影?”
  他按了暂停,抬头对我道:“求你别说话了,现在是我工作之余的休息时间,你知道看到高氵朝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什么感受吗?还有十分钟,让我看到结局好吗?”
  张海藻埋头继续看,我忍住了剧透的欲望,用手肘捅捅闷油瓶,“他是不是你们从外面找来的?”
  “他的确姓张。”闷油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感到可惜地摇摇头,“你们这个家族……就被手机毁了。”
  “他们本来就属于分支。”闷油瓶不咸不淡地说。
  我怎么听都觉得他在极力维护形象,笑了笑道:“你原来是什么辈分的?张某某,记得那个字吗?”
  闷油瓶道:“我身上没有其他名字了。”
  服务员上了菜,张海藻似乎也看完了,便收起东西动筷。
  “也想不出你适合什么名字。”我道:“不如跟我一辈,我在我们家是……”话没说完,突然想起来,我是独子,单名只有一个字,这种话题我干嘛瞎掺和?下意识竟那样开口了。
  我想到一个最佳方案,“算了,你还是叫吴张氏吧。”
  “错了。”张海藻突然插嘴道,“是你到我们家来,应该是你叫脏……张吴氏。”
  我迟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我说的。张海藻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淡定自若地舀着汤。我微微偏头转向闷油瓶,等他的解释。
  闷油瓶一脸的波澜不惊,对我道:“他们应该都知道。”
  张海藻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异样,看看我们,恍然大悟,“你不用藏,别有压力,内部早有传言。”
  我的表情马上冻住了。这才一天不到,为什么消息传播得这么快?不对,他用了“早就”,还要更早一点才对,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之前?可是那个时候我俩根本没有任何实质姓进展,他们那群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到预知未来。
  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告诉过他们“一些事情”。
  我又恼又羞,低声对闷油瓶骂道:“你他妈……你就这么有把握啊?”
  “以前我说过几句,但是他们误会了一部分。”他道:“现在这些已经不是误会了。”
  闷油瓶说着这些话,如同一个无辜的被告人,好像我的震惊显得很多余。本来是相当私人的事情,突然一下子曝光,我想起那句“和一个人谈恋爱,还要和他的全家谈恋爱”,果然是真理。
  “能找到你这个向导,好事一脏……一桩。”张海藻如此评价道。“你要知道,这个群体几乎‘灭绝’,时代变化得太快了。”
  他居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排斥,我反而无所适从,“你真的姓张吗?”
  张海藻怔住了,然后煞有介事道:“我不姓张,我姓脏。”
  我心说你干脆改名叫脏乱差好了,全家都不洗澡。这个发音改不过来,连带抹黑了祖宗的脸。
  这样乱七八糟的对话,其实不会造成压迫感。虽说名字里带“张”的都是顶了张年轻面孔的老人,但他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一个不会和我产生冲突的人,能让我觉得,仍然活在正常的世界里。
  我就站在正常世界的边缘上,即将再一次踏出这个圈子。这条边界线我曾来回穿过好几次,这次可能是出走最远的一次,连回来的把握都没有了。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愿意当普遍的“大多数人”,如果不小心变成了少数人,那将意味着一场对勇气的巨大考验。
  日落后我们进了山,张海藻想尽快到达目的地,似乎时间真的很紧。然而不多久,他便自食其果。并不是说没做好充足的准备,张海藻带了装备,闷油瓶反正赤手空拳也无敌,我则提着狗腿,其他行李扔山下旅馆。
  所以硬件方面不用愁,但是,海藻兄忘了一点。山里草木茂盛,夏夜蚊虫乱飞,人却难以看见它们,非常被动。他在上山之前将裤脚塞进鞋子里,特意穿了长袖,没想到这里的蚊子又野又毒,防御措施不起作用。
  他要带路,又不得不走在最前面。我和闷油瓶在他身后,看他一刻不停地表演着边走边挠的喜剧,为无聊的夜晚增添了不少乐趣。我一手揽住闷油瓶的肩,贴在他身上,问:“他们那些外族的血液,没有一点效果吗?”
  闷油瓶给了肯定的答复,“只有本家会出现麒麟血。”
  “那我也是你们本家人了?”我道:“我的血有时候也挺灵的。”
  他似乎嗯了一声,淡淡道:“你是。”那两个字在满地的虫鸣里听得模糊,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意思是,对于眷侣关系而言我就是本家人。
  我一路上都紧贴着闷油瓶,得宝血者得天下。张海藻看样子被咬得很惨,我们刚在半山腰找到一间废弃木屋,他便第一个冲进去,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整理出一块干净地方,他还在检查小腿上的蚊子包。
  我道:“别嚎了,你能不能稍微像个张家人一点?”
  他放下裤脚,“姓张又怎么了?”
  我心想真够丢家族脸面的,幸亏这里没有外人。张海藻仿佛知道我的念头,道:“一个人如何表现、如何反应,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举着手机检查这里的信号,一边道:“你倒是表现一下什么叫稳重。”
  他道:“其实我是一个演员。”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笑容显得有些意味深长。我脑子里灵光一现,道:“那部电影?这台词我小时候听过。”
  “是啊。”张海藻把东西丢到角落里,对这简陋的屋子似乎毫不在意,“我出去方便一下,不早了,得睡了。”
  这里是采药人搭建的小木屋,大山中十分常见。屋子即使被弃了,采药人离开前一般也会在屋里储备些腊肉和御寒衣物,为以后在山里迷路的过客留下一线生机,这份善意是来自山间采药人从古至今的习惯和传统。
  我翻找着这里的物品,张海藻出去后,沉默了一路的闷油瓶轻声道:“他是演员。”
  “猜到了,”我应道,实际上一点也不意外,“你们姓张的都很会装,演技再好我也不会相信。”想了想又平静道:“给他捧场也不要紧。他不是姓张吗?我还是相信他没有恶意的,不是吗?”
  屋外黑漆漆的,传来风吹过森林的声音,低沉而悠长,这片林海犹如黑暗的深海。安静了几秒,闷油瓶开口道:“很久以前,在全国范围内有一个寻找张起灵计划。”
  我说这个我知道,闷油瓶继续:“接着又有一个,寻找向导计划。”
  我点点头,“你那时也说了我的事情。不过,为什么?”
  “和家族的秘密有关,他们那时候慌不择路。”说完他看着我,我以为接下来要爆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支起耳朵屏息以待,但闷油瓶只是叹了口气,道:“吴邪。”
  我发现,原来焦虑的不止我一个。或许是我的情绪影响到了他,又或许是他本来就没有那么淡定,而我又渐渐察觉到这一点。闷油瓶的内心被我一点一点探入,这个男人在我面前迎着我的目光,正一步步走下神坛。
  也不是坏事。只有他走了下来,我们才能拥抱彼此。
  张海藻提着裤子跑回来,一下打破气氛。他哭丧着脸,“妈的我以后再也不在野外脱裤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有种强烈的冲动把他一脚踹出去。而且这人到底是单纯去解手还是蹲在屋外偷听,谁都说不清。“你活该。”我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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