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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最佳搭档+番外 作者: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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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对它放任不管,先和闷油瓶把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说。去了主卧,看到闷油瓶竟然非常居家地在衣柜里翻出被单,抽出来铺在床上,有几分过日子的味道。可惜铺出来的效果不伦不类,我抢过他手中的活,“看你这手法,肯定没做过家务。”
  这张备用被单和酒店里的类型一样,我差不多能肯定,这套房是用来出租的。房门钥匙是伙计给的,小花什么时候做起房屋出租的生意了?
  我给闷油瓶做了遍家务活的正确示范,他站在我身后,开口道:“什么时候去?”
  “赶时间没意思。如果你是汪家,你会选哪一个?北京和广西,吴邪和张家楼。”
  闷油瓶看着我,当即会意,“我们不知道汪家怎么选。”
  我点点头,“所以,给足他们时间,不妨就让他们去全力以赴,去做一套成熟全面的安排。”
  这个策划显然风险极大,是我在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的。也许需要具体解释一番,但此时的对象是闷油瓶,我相信以他的经验和我们的默契,他一定理解我的意思。
  门口传来脚步声,我俩同时抬头,听到一个人敲了敲门。我正想去开,没走几步,那人却从外面开了门。
  秀秀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对我说:“这个地段的房租可不便宜,你要住几晚?”
  她的脸上明显有这几年岁月留下的痕迹,但不妨碍我认出来。我笑笑,“原来你是这里的包租婆?”
  秀秀看到我身后闷油瓶的脸,惊讶道:“是那个小哥?你们……”
  我爽快地承认,“对,还是我们。你就当是新月饭店的那时候,让我们免费住吧。”
  秀秀走进屋,关上门,“多一个人也好,奶奶的老屋子你们什么时候去看?很快天就要黑了。”
  我让她别急,至少别让我们空着肚子干活。于是秀秀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楼下送来了外卖。送饭的伙计站在门口,我数了数份量,“两份不够。”
  秀秀看了看厅内,道:“这里除了你和他,难道还有第三人?”
  我正要开口,小满哥飞速从房间里奔出,掠过我们三个身旁。它好像闻到了饭香,我对秀秀解释道:“我儿子饿疯了。”
  但小满哥对饭菜竟并不感兴趣,而是如离弦的箭一般射出门口,差点把那个伙计撞倒。它奔进楼梯口,身躯以一种跳跃的姿态踩着台阶下楼,一去不复返。
  秀秀愣了下,接着道:“你在学你爷爷?”
  我没空回答她,和闷油瓶追了出去。一旦小满哥表现得如此这般,就说明附近有情况。汪家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还是说,本来就有布置?
  小满哥下了两层楼,我顾不及喘上气,急着把它追回来。闷油瓶却脚下一顿,仿佛察觉到什么事情,停在原地。我回头看他一眼,“不追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但精神明显放松下来,像是在轻敌,准确地说是压根不想出手。我眼看小满哥闪进了某层楼,便跟上前去。虽然不知道闷油瓶为什么放心,但应该没有大碍。
  然后我就看到,小满哥的身子被夹在那扇房门中,并且是空中的位置,似乎是跳起来攻击到一半被人给卡住。屋内的人抵着门,有意困住它。小满哥痛苦地大叫,我心里猛地一抽,自己也特别不好受。
  我三步并作两步,抬腿往那扇门上重重一踹,撑开门缝。小满哥得以挣脱,一落到地上就往里面跑。我迅速向屋内看去,正巧和那人打了个照面,居然是个熟人。
  黑瞎子怒道:“吴家就喜欢养疯狗!”他话音未落,又在小满哥的追杀下连忙逃命似的跑了十来步,向上一跃,在卫生间里抓住了挂浴帘的横杆,以臂力保持引体向上的姿势,两条腿也缩了上去。
  小满哥跳了几回,几近咬到他的脚,但黑瞎子不甘示弱,悬在空中对准它踢回去。这场一人一狗的对决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道:“回来。”
  小满哥听到我的命令,向后退了几步,眼睛仍死死盯着上面的人。黑瞎子被一只狗追得有些狼狈,冲我道:“你这狗怎么敌我不分?”
  我走过去摸了摸小满哥的背,它是极通人姓的,坐了下去,温顺地低头,轻轻拱我的手。黑瞎子惊魂未定,依旧抓着杆不敢下来,催促道:“你快把这狗抱走。”
  我搂着小满哥的脖子,道:“赶紧下来吧,它不会咬你。”
  直到这时闷油瓶才走进来,静静站在我身旁。黑瞎子看了看闷油瓶,更加气愤,“你们一家三口人多势众!妈的,吴家的狗从来不待见我。”
  黑瞎子轻轻跳下来,揉了揉手臂肌肉。他挂在上面几十秒,倒也足以证明双手和手臂的力量有多厉害。面对我的儿子他仍心存忌惮,保持着距离,顺手抄来拖把,握在身前作为防范。
  但小满哥出现了那种作战反应,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上下打量着他,“这只狗不会无缘无故攻击别人,你是谁?”
  秀秀从楼上走下来,她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对我们道:“怎么跑这来了?这一套是我租给他的。”
  我非常警惕,一边飞速思考一边提防这瞎子有所动作。他煞有介事地挥了挥拖把,打出一招棍法,道:“你们要租房子吗?租房子也不能强闯民居。”
  我顿时觉得无法接受自己的那个猜测,摇摇头道:“我没有给我的狗下任何指令,它完全是依照那套固有的方式行动。”
  闷油瓶转头对我道:“别多想,他不是。”
  我看了眼闷油瓶,稍稍放松下来。他们两个以前因为陈皮的缘故,有过私交不奇怪。如果说两人对外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都具备一些神姓。我现在正处于剥离闷油瓶神姓的阶段,但黑瞎子这个人,我是自始至终都看不懂的,哪怕后来拥有了那种窥探意识的能力,这个人对我来说依然犹如一团浓雾。
  我微微挑眉看着闷油瓶,希望他给我个解释。闷油瓶轻轻拍上我的肩,开口道:“先回去。”
  秀秀姑且充当一次和事佬,“能不能分个轻重缓急?可以放的问题就暂时放一放。”
  黑瞎子低头盯着小满哥看了很久,一脸研究的神色,玩味道:“你们姓吴的真有意思。如果你心里有什么疑惑,我想你大可放心。”
  毕竟北京之行的重点不是这个戴墨镜的家伙,秀秀和闷油瓶两个人对我一个劝一个牵。闷油瓶握着我的手腕稍稍带力,我本也打算回去了,就轻轻回握住他的手。秀秀似乎没注意,带我们回到楼上,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黑瞎子:“三个月了。要是这个月再不交房租,我就得断你的水电气了。”
  黑瞎子像送走一尊大佛似的,把小满哥送出了门,对于秀秀的话也就笑笑应对:“姑奶奶,我知道你不会断的。”
  我们前脚刚走,黑瞎子便用力把门关上,像是赶紧和这只狗撇清关系。我回到原来楼上的屋子,问秀秀:“你和那人交情很好?”
  秀秀随意道:“泛泛之交都谈不上。要不是霍家欠他人情债,我早把那种租客轰出去了。”
  我挠挠小满哥的脖子,看它露出快活的神色,又问道:“那刚才是?”
  秀秀狡猾地笑了一下,“我管你们有什么新仇旧恨,反正我这边的事情不能耽误。那个人身上似乎总有很多谜团,作为旁人,我们习惯就好。”
  她款款坐下,进入正题,“奶奶房子下面的东西,你们必须去探一探。不过,我还得想个法子把你们送进去。”
  我心道,区区霍家旧宅断然是防不了闷油瓶的,就指了指他向秀秀打包票:“随便什么地方他都有的是法子进去,这个你不必担心。你先说说,房子下面有什么?”
  秀秀想了想,兀自说道:“那个故事……还是先说那个吧,反正情况差不多。你知道霍家有很多房产吗?”
  这一句的话外音似乎涉及人神共怒的阶级问题,我一向不关心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便一脸无聊地看着秀秀,“今年北京涨了房价?我不太了解这个。”
  “没跟你炫富。”她道:“奶奶的丈夫是机关高层,房产生意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也有过几次动荡,但到底是根基稳固。你也可以认为我现在是半个包租婆……不说这些了,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那是长安街附近的老房子,奶奶租给了别人,自己很少去走动。”
  “你奶奶想得挺周全。”我听了几句话,难免眼馋起来,“给你们这些后代留下了一棵摇钱树,不干活都饿不死。只要人类活着,就永远避不开住宿问题。”
  秀秀微微地笑道:“奶奶的眼光一直很远。为人父母,都得这样考虑吧。那老房子其实离这里不远,可那一年出事后,便给拆了。”她伸出手指向上点了点,“说起来,和那个家伙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或许是出于职业习惯的缘故,秀秀和小花都青睐一虚一实的把戏,而非给个痛快,这样的风格也延续到了其他的方方面面。我对这种铺垫感到极大的不耐烦,对她强调道:“说重点吧,我不想听虚的,浓缩就是精华。”
  秀秀长长地嗯了一声,仿佛对我有点刮目相看的意味,然后道:“一具古尸。当年的怪事,以及现在这回,都出现了相同特征的尸体,藏在房子之下的古尸。至于尸身上的异样……这位张家的小哥,也许能一眼看出本质吧。”
  我心说,莫非老一辈挖暗道凿暗格的习惯,正是由于藏匿古尸?我侧头给闷油瓶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这个“老一辈”能解释解释。但他没做反应,而是道:“尸身经过了人为的处理。”
  秀秀点了点头,同时疑心道:“你见过?”
  闷油瓶摇头,淡淡道:“如果只是古尸本身发生变化,不会使你们如此不安。”
  确实,屋里在座的我们所有人,都拥有不寻常的阅历。如果说能让小花和秀秀不再淡定,那个东西一定相当古怪。秀秀很是服气,“没错,小时候的那件事情与其说恐怖,不如说是诡异。至今我们都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关联。”
  这件事发生在我们这一代的童年时期,年份久远,对于部分的记忆,秀秀也无法肯定是否会有偏差。所以在叙述过程中,时不时出现了逻辑矛盾的情况,她不得不停下,回过头去推敲。可是这恰恰能说明,这个故事不是事先拟定的圈套,更何况,我对别人的意识感知是不会有假的。
  去繁就简,秀秀回忆起来,地点是她奶奶名下的一套房产,时间是某天深夜,一场大火吞噬了那栋建筑。这样的意外事故,出现死亡人数也属意料之内,可是鉴定结果表明,死去的那几个人是溺水而亡。
  最突出的一点是,大火烧坏了死者的身体,体内的呼吸道和肺部却残留了大量积水。火焰的温度都没能将水分蒸发干净,可想而知生前在水里挣扎了多久。房屋附近没有溪流湖泊,人们当即把重心放到房子的地下层,果然,地下室的水泥地早已被砸开缺口,下面就是一个充满了水的暗道。
  古尸就是在这个地方被发现的。秀秀道:“那具女尸穿着明显的满族服饰,梳着旗头……胸前插了一把梳子。”
  这才变得惊悚起来,我为了确认一遍,问她:“梳子插进胸口里?”
  “对,梳子的质地我记不得了,不过形状记得。”秀秀用手比划了一下,“梳子与一面铜镜相连,镜面朝上,而女尸的姿势正好是低头,看着那面镜子。”
  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入殓方式,铜镜由于反射光线的特姓,本意是辟邪驱魂,应该属于下葬的大忌才对。所以这具尸体与其说是死者,我心想还不如说是邪物。而那房子底下当然也不是什么陵墓,只是充当了封印的容器。
  当时霍老太太面对这种情况,无从查起,便求助他人。霍家一只脚踏在道上,自然认识许多厉害而危险的人物。当年请来的人,就是现在住在我们楼上的黑瞎子。
  秀秀和小花非常年幼,参与不到大人们的讨论中去,只是远远地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与奶奶说些什么。我听到这里不由打断,“他那时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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