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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最佳搭档+番外 作者: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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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冲黑瞎子道:“这下可以出师了吗?”
  “还早,你想得太简单了。”黑瞎子道:“你的内心,只有一个精神世界,但可以根据自己的潜力,进行各种探索和CAO作……我们教给你的,不过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个群体太小,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发现。”
  猛然间,闷油瓶的意识又闯了进来。吓得我措手不及,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安静的表情没有变化,我想他也不可能害我,就顺从地用自己的精神去回应他。
  闷油瓶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感到奇怪:“你不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攻,你守。”他道。
  听这意思,原来是模拟作战,我现在对所有事情都充满了好奇,马上来了兴致。下一刻,闷油瓶的意识开始全面袭击,而我调动所有兵力抵挡。闷油瓶在这方面和他用刀一模一样,迅速敏捷,没有多余的花招。
  如果让我和他在现实中刀剑相向,我肯定是他的手下败将。我心说,可是在那个意识的世界里,他未必占优势。然而,一分钟后,我忽觉形势不妙,急道:“小哥,我是新手。”
  闷油瓶嗯了一声,继续向我狂轰乱炸。他的速度实在是很快,我不能有片刻松懈,才勉强和他打个平手。精力都放在了火力前线,我一紧张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更紧张。
  这样下去简直没完没了。我静下心来,引诱闷油瓶向更深处进攻,他作为哨兵的弱势很快就出现了,速度渐渐慢下来。同时我尝试着建立某种壁垒,眼下最重要的是随机应变。
  最终闷油瓶被挡在防线之外,无缝可钻。我想到,这好像还是老子第一次打赢他。
  我内心不由有点洋洋得意起来,闷油瓶突然开口道:“吴邪,当初你对我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啊了一声,这叫我怎么理解?我对他说过无数话,多半是一句不能被黑瞎子知道的话,可我一个凡夫俗子也没许过什么至关重要的承诺。
  一刹那,我想起他消失之前,在雪山上我对他说过的话。那时候我还抱着最后一丁点希望,陪他走完剩下的路。可是我怎么知道他记住了哪句?那时候他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如今怎么记得我的苦口婆心了?
  我顿时忘了战局,心思恍惚起来。他的意识趁机从防线的缝隙钻入,顷刻间,我的那堵壁垒瓦解崩塌,根本没有丁点防备。
  我恍然大悟,闷油瓶竟然利用以前的事情使苦情计。我有些窝火,道:“你使诈。不算,重来!”
  黑瞎子全程都好像在看戏一样,这时笑道:“有意思,二位玩得可尽兴?”
  闷油瓶摇摇头,淡淡道:“先吃饭。”
  天色渐晚,他不说我还没感觉。胃里立刻发出饥肠辘辘的咕噜声,而且我心理上也累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放了张传单,我捡起一看,附近餐馆的广告。“刚才从门缝里塞进来的。”黑瞎子道:“你忙着对付哑巴,大概没注意到。”
  我打电话随便点了三份饭,当人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填完肚子,黑瞎子喊我一声,让我去床上做个横劈叉。“明天正式训练,今晚先把韧带拉开来。”
  我夹起餐盒里最后一粒米,道:“我在身体方面真的没有这种资质。”
  “且不说到了明天你会不会又遭到袭击、能不能逃得过去,身体基础决定精神建筑,主席的话你听不听?”黑瞎子桌肚里东摸西摸,摸出一卷塑料绳来,扔给我。
  “那是马克思说的。”我纠正他,“不对,马克思也没有说过,你瞎改什么。”
  不过,反正有闷油瓶在,出不了事。黑瞎子到底是有几把刷子的人,姑且先看看他要做什么。我依照他的指示,面朝墙,在床上横劈叉,用绳子把自己的双脚绑在两头的床架上。我在上铺,所以床边有一道铁栏杆以保证安全。而我的位置又很巧妙。稍微往后一缩便会撞到栏杆,想偷懒都不行。
  黑瞎子又把我的手绑在身后,说是要把肩膀打开来,然后道:“现在,睡觉。”
  我歪头看他,不可思议地说:“你觉得我睡得着?”
  他笑笑,“这个姿势,要维持到明天早上,我是怕你无聊。睡不着发呆好了。”
  仅几分钟后,我就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尤其是关节那处,酸痛无比。黑瞎子的这个方法可说是极其不科学,但是他似乎自有打算,想以个人经验施展一套魔鬼训练。我被绳子捆着,发呆这事自认为比不过闷油瓶,就是脑子里一个劲地想着,那家伙究竟是怎么从门后出来的?
  我裤兜里的手机传来铃声,也不知道这时候会有谁打电话给我。手脚受缚,我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来。黑瞎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我看了看他,心想就知道亡命之徒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是闷油瓶好心,爬上来帮我。
 
第3章 卷一:石破天惊(3)
  我抬高屁股露出口袋,闷油瓶站在梯子上,把手伸进去摸手机。牛仔裤的布料很薄,我忽然觉得我俩的行为过于亲昵,不自在地避开几分,幸好闷油瓶很快拿了出来。我看了眼来电人,是小花。
  我点点头,闷油瓶划了下屏幕,把手机放在我耳边。小花第一句话就开口问:“他到你那边了吗?”
  我不由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闷油瓶,“你说谁?”
  “我给你请的师父。”
  “你说他?”我一下子哭笑不得,黑瞎子居然是小花叫来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师父练练身手吗?那瞎子功夫不错,正好他也说有个什么东西要带给你,一举两得。他说能在一天之内找到你,果然动作很快。”
  之前从西藏回来后,我曾经和小花、秀秀一起研究了几件藏族饰品中的线索。那时我提到过我要准备行动了,随口说了一句想找个专业人士学身手,而且最好是道上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哪里会料到你真的听进去了。”我说。
  “你在这行属于半路出家,除了家里背景,真正的底子有多少?”小花毫不留情地戳穿我。“那瞎子去找你,似乎也是有其他正事。多学点,别让我帮你收尸。”
  小花办事我一向放心,无需过问。我没有心情谈别的,三言两语挂了电话,“知道了,多谢。”
  魔鬼训练就魔鬼训练吧,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天晚上,我被绑在床上,疼得睡不着。窗外蛙声连连,月亮被乌云遮住,室内一片漆黑。黑瞎子那里传来轻微的鼾声,闷油瓶却十分安静。我玩心大发,展开自己的意识向下铺伸去,仿佛撞上了一堵铁壁铜墙。
  闷油瓶的警戒心有多重我是见识过的,没想到睡觉的时候,他的内心也有重重防线。在我们倒斗的那几年里,除却几次特例,闷油瓶似乎很少需要别人帮忙。按理说哨兵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向导,可能他太厉害,一个人足以解决所有事情。
  我心想,胖子知道这体质的事吗,他该不会和闷油瓶一起瞒着我?还有小花,CAO纵着道上半壁江山的解当家,他会是知情人吗?二叔三叔也有很大嫌疑,至于我父母,拿不准……
  到底还是太累了,我想着想着,就低下头沉沉入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闷油瓶背着包开门。我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没有交代,兀自走了出去。我挣脱几下,绳子系得非常紧,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不知怎么就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黑瞎子正从卫生间出来,我急道:“小哥刚走,你快把他拦下来!”
  他笑道:“你就这么舍不得?”
  我顾不及和他开玩笑,“我们谈一笔交易,要么给我松绑,要么把他抓回来,你要多少钱都给你。”
  “我是那种,爱钱如命的人吗?”黑瞎子不急不慌,爬上来解绳子,“他虽然走了,但床边还留下不少装备。他只是带上必要的东西出去了,早晚会回来,你说你急个什么劲?”
  我抓着栏杆往下一看,果然下铺没有清空,又道:“他出去做什么事?”
  “不知道。”黑瞎子利索地赶我下床:“动作快点,我对你的训练在半小时后开始。”
  我脑内灵光一闪,来旅馆下榻的,说是有一支登山队伍,也就意味着,闷油瓶是跟着一群人来的。他什么时候认识的登山队伍?我忽然想到了张海客,我在网上看过他们公司的主页,那个登山公司是他们用来掩人耳目的隐身衣。
  这么说,他们终于找到他们的族长了?我心说张家人要做什么?为什么让闷油瓶提前出来?
  我收拾了一番自己的背包,在这包里面,最后一层塞着我从杭州带过来的资料。第一张纸上赫然画着一条黑蛇,栩栩如生,而这是我最初来到此地的动机。虽然一天之内已经发生了不少变数,但是我明白,前些阵子里搜集的那些信息仍是关键。
  我对黑瞎子道:“我要查清楚一件事,训练下午再说吧。”接着冲出门,就听见黑瞎子在身后道:“哎,我有一辆车,你要不要用?就停在旁边沙县小吃门口。”
  我转身接过他扔来的车钥匙,关上房门。隔壁的房间刚巧打开门,里面一个四十多的男人走出来,看见了我,不冷不热地说道:“你们昨天晚上挺嗨啊。”
  我想起昨天的误会,不知道怎么跟这个陌生人解释,“其实不是……抱歉,以后不会打扰了。”
  他瞥了眼我的手腕,我低头,看见那些被绳子勒出的红印。那人一副理解的口吻,“没关系,年轻人嘛,都爱玩。”
  我心说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他知道我和两个大男人一起住,不知会作何感想。毕竟我还在赶时间,没空多作解释,立即离开了旅馆。
  在街上走了几步后,我试图在人群中用那股意识找到闷油瓶,却石沉大海。看来这玩意儿还受距离的限制,也可能是因为我功力尚浅。我暗自叹气,只好作罢,走到沙县小吃门口,捏着黑瞎子给的车钥匙,按了好几遍,然而并没看到哪辆车亮了前灯。
  就在我开始考虑黑瞎子是不是又在变相考验我或者耍我玩的时候,面前的一辆面包车的前灯闪出微弱的黄光。我又试了试,这次没有反应。试到第五遍的时候,那灯泡像是垂死挣扎一般,亮了一下,总算给了我个面子。
  这算是黑瞎子在逗我,还是车在逗我?我打开车门,坐进去,转钥匙发动引擎。
  这就是他借给我的宝驹。我原以为,像黑瞎子这种人开车,宝马X6是最低要求,没想到给我的是一辆五菱面包车。噪音很大,开起来非常颠,而且车里的卫生差到了极点,到处弥漫着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恶臭。座椅套上斑斑点点,黑一块黄一块,也烫了好几个烟洞。
  最要命的是,踩个刹车还得老子用脚使力跺下去。
  我敢肯定这不是黑瞎子的车,反而像黑车,不知道他怎么搞来的。在这种人身上,一切皆有可能。不过我说服自己,人在异地,黑车也是车,总比两条腿走路好。
  我先是去了一趟那家赌石铺子,老板似乎忙得很,接待我的还是那姑娘,她靠在椅背上敷着面膜。我站在门口,问拍卖会的举办地,她从面膜的两个洞里睁开眼看着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你去干什么?”
  “先熟悉熟悉路线。”我微微调侃道,“我不像你,整天忙着健身美容,我又没有男朋友。”
  一个小姑娘当然不会想太多,不疑有他。她跟我讲了讲路线,我就出发了。如果说昨天我心里还有所犹豫,今天一想到出现的可能是张家分支,那么就证明我至少找对了地方。
  我只是不明白,闷油瓶为什么那么防着我?我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虽然一起住了一个晚上,但他嘴中没蹦出来半个字是关于他自己的。
  拍卖会的地点在一个叫做明园新都的酒店,五星级,位于商业中心地带,离这里很远。我一路看着指示牌开过去,赶到的时候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这个地段非常繁华,看上去和我出发的那个小地方至少相差了半个世纪的发展历程。在我开进露天停车场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出我这辆面包车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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