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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最佳搭档+番外 作者: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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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服得轻呻,在一片混乱中点头,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闷油瓶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揉捏几下-ru-头,同时顶入那个私密部位。
  缺氧似乎加剧了做-ai-的快感,我整个人的状态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往复,根本不知今夕何夕。闷油瓶顶到了几次穴里的腺体之后,我便失去理智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双腿痉挛着一面射了精。
  头脑一片空白,等我意识过来之后,闷油瓶那家伙正在抽出我身体的一刻达到高氵朝,热烫的j_ing 液全洒在了我的身上。我喘了几口气,翻过身抱住他的腰,不住啄吻他的纹身,一直亲到脸上。射完后他好像挺享受这个,抬手揉揉我的头发,力度温柔得不像刚才。
  垫在身下的衣服被蹭得发皱,我把它拾起来揉成一团,刚想扔到角落里,还是又展了开来。衣服除了布料变形外没有明显的污渍,下山的路上说不准还能接着穿。
  闷油瓶伸手摩挲我的嘴唇,道:“带你去见寺里的掌事喇嘛。”
  “我们这个样子去见他?”我玩笑道。两个人露着鸟去见和尚交流,别人会以为我们是破坏祖国统一的邪教。我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那个喇嘛会说汉语吗?”
  闷油瓶把先前脱的衣服都一件件捡起来,淡淡地解释:“他是康巴落人的后裔,也有个汉族名字姓张。”
  我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看来今早我睡着的时候他已经见过庙里最大的喇嘛。“你们家在全国到底培养了多少少先队员?”
  暗自一算,喇嘛不过几十岁的年纪,也就是说至少得从那个喇嘛的父辈开始,墨脱就安插了一代张家人的分支吗?闷油瓶道:“现在想来,在我出生前后,正是张家在西藏活动最频繁的时期。”
  我点了点头,穿上衣服。忽然脑子一转,把那件外袍披单套在闷油瓶身上,心想这也算情侣装了。我帮他理好褶皱,道:“上师,你带路吧。”
  我们两个冒牌喇嘛出了门,看见院里许多真喇嘛一齐出动在扫雪。还有间屋子的顶上飘着大团炊烟,无疑给这座清冷的雪山增添了浓厚的人情味。整座寺庙依山而建,而主殿位于最高处,但规格仍是不大,在一众的小房子中显得有种勉强撑开的感觉。
  闷油瓶领我踏入主殿,一个坐在蒲垫上的喇嘛立即站了起来,手臂一指示意我们坐下。我正规正矩向他行了个藏族礼,喇嘛依旧站着不动,端详起我的脸。而且是不加遮掩的注视,神情十分庄重,似乎充满了什么仪式感。
  这种时候我无法抱怨对方的不礼貌,闷油瓶也不加任何干预,好像他早有预料一样。我感觉得到那喇嘛的内心,竟有几分隐隐的激动之情。心说坏了,既然这喇嘛的血统是张家一族,那该不会就是闷油瓶的直系家属?这不免太突然了,难道我要喊一声“爸”?
  喇嘛开了口,发出一串音,我没听懂。然后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用藏语给出肯定的答复。我忍不下去了,直接转头问闷油瓶他们在谈论什么。还好,不是女婿媳妇之类的,闷油瓶道:“他在说你的能力,那个词是藏语里的表达,大意是窥探者。”
  我皱眉露出困惑的表情,闷油瓶点头道:“这是他们的表达方式。”
  喇嘛终于放过我,坐下来开始和闷油瓶交流。百分之百不掺水分的藏语,这喇嘛说话又夹带口音,我就如同一个中学生突然去参加英语专八考试,听在耳里觉得一头雾水,根本参与不了他们的对话。我不由思考喇嘛刚才说出的第一个词,闷油瓶解释说是窥探者,并非不能理解。
  毕竟对人的意识拥有不一般的感知能力,“窥探”也说得过去。语种不同就会出现不同的侧重表达,也许张家当初来西藏活动的时候,便以藏族的语言造出这个词,来指代这种特殊的体质。可是喇嘛说那句话的时候,分明带上了一个词根,我记得那个词根只会出现在宗教有关的内容中。
  藏传佛教里的一些概念非常晦涩神秘,至于我唯一听懂的那个词根,一般是指融入虚空的无我状态。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去极乐世界,但又不只这么简单,信徒们对不生不死的定义是相当深奥的。
  莫非我的身份在喇嘛看来是神灵的伟大象征?这么一想,我就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暂且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反正闷油瓶之后也会给我开小灶,我就转转眼珠,百无聊赖地打量主殿的摆设。大殿中央供奉着神龛和很多活佛的画像,墙上那些壁画一直保留到今日,褪色得看不清画中人的眼睛鼻子。
  他们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我跟着闷油瓶站起身。喇嘛拿起一卷长条形的东西,还没看清楚,闷油瓶就轻拍我的背部,让我弯下身去。我糊里糊涂地照做,接着头部迎来了不轻不重的一下敲击,同时听见那喇嘛口中念念有词。
  我第一反应是因为自己乱开小差而接受某种惩罚,不过闷油瓶接着对喇嘛道了声感谢,我才明白不是那么一回事。离开主殿后,闷油瓶解释道:“用经文敲打头部,表示对你的祝福。”
  “怎么不祝福你?”我说,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以前也被敲过?”
  外面的喇嘛仍在扫雪,远处无边无际的雪地反射着阳光,刺得眼睛疼。霎时我的脑中不自觉回放某些片段,雪峰的景色,并且伴有砰的一声敲击,这些事情我似乎早在之前就经历过?
  我猛地发觉,自己那回读取的信息素中,第三段短短的幻境就是如出一辙。不过时隔多日,已记不清幻境中的细节。我再次敲了下闷油瓶脑袋,问:“这个是西藏所有寺庙的传统吗?”
  他捉住我那只捣蛋的手,反手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记,无奈道:“很多喇嘛庙都有,形式大同小异。”
  “我在信息素里见过……不,听过。”我道:“早知道是寺庙的话,这次的目标范围一开始就能缩小了。”
  那次读取的时间过短,以至于我都没悟出关键的信息。但是今天回过头想想,他们汪家本应计算准确,把这个诱饵似的线索早早告诉我才是。在北京时我曾停滞行动,莫非因此影响了那种误差?
  我一下子不知该嘲笑自己还是嘲笑对家,幸而如今“吴邪”已经成功死去。命运这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即使中午阳光直射地面,周身的寒气还是顽固不散。高原上的冷空气不容小觑,我裹紧衣服,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道:“那喇嘛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们接下来去内蒙古吗?”
  闷油瓶点点头,“最初为了迷惑他们的视线,西藏就是根据其他地方仿造的。”
  我有些不明白,“不是模仿长白山吗?”
  “现在看来,沙漠里的事情,才是最陌生的。”他道。
  我顿时了然,史上曾让老九门挂心的,一是和闷油瓶做过约定的长白山,二,可能就是那片沙海。我们和小花发现的那个金匣中的地图,是爷爷那一代的九门人所探寻的结果。而可怕的是,我们这一代对那个叫古潼京的地方一无所知。
  我边走边说:“现在情况很不方便,去内蒙要花相当长的时间……”两个人必须都不能暴露,我正盘算着对策,鼻子又被寒风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我揉揉鼻子,听见闷油瓶道:“先想办法下山。”然后他把外袍披回我身上,淡淡道:“山上温度低。”
  回屋后,我坐在点燃的松枝结旁边,听着燃烧的噼啪声,靠在闷油瓶身上取了会儿暖。在“吴邪”死亡的24小时后,我们告别这座喇嘛庙,摸黑下了山。
  想必哑姐已带着队伍撤离了,等他们回去后,我下落不明的消息应该会以爆炸般的速度传开,引发一场地震。在这一行,“失踪”和“死讯”的写法是一样的,一个死去的人不会做出任何行为,不会制造出任何痕迹。
  我们日夜兼程,倒了无数次的黑车。身上披着喇嘛服,又故意用尘土抹花了脸,路上没有人找我俩攀谈。与外界切断信息通道,只是不分昼夜的赶路,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闷油瓶以前的日子,没日没夜独自奔波,确实很难找到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也是在这次漫长的路途中,闷油瓶一点一点告诉了我那些回想起来的记忆。
  那是一个真正有关他的家人的故事,来自某个尘封的记忆碎片,准确地说是与家人离别的回忆。他不记得那一年的具体年纪,不过我们讨论后一致认为是在成年之前。那个故事发生在西藏,也颇具西藏的特点,超脱凡尘的宁静氛围中,带有某种抽象深刻的意味,好似一个巨大的隐喻,发生在所有的开始之前。
  故事的最后,他自己雕出那尊石像。闷油瓶叙述得极其简洁,其他的感情和含义部分,则凭借我对这家伙的了解和感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其实他的内心已经十分平静了,但是有些藏在记忆里的东西是不会被磨灭的。
  一路上我们接触不到外界,面对的只有彼此。更别提我是一个死者的身份,可以想见在这段时间内,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有闷油瓶。我竟然也会遇见这种局面,不过,有一个闷油瓶也就够了。
  我问他,张家的孩子都自小没有父母照料吗?闷油瓶面上显出不太确定的表情道:“我可能是一个特例。”
  “什么意思,其他人都是阖家欢乐,就你雾都孤儿?”我替他抱不平。
  他摇了摇头,“最初,我在张家的作用好像是替代一个人。”
  我一惊,族长也是能替代的吗?心道张家内部真是诡谲万分。直到闷油瓶努力回忆着说道,正因为他无父无母,成为了那时最适合的替代婴儿。我才发现自己想歪了,应该是自打他出生起,闷油瓶在本家就被强行塞了另一层身份。
  他也只记得,在非常小的时候,族里的高层让他记住,他是来自一个奇怪的石棺,似乎那代表着某种可以抵抗历史变化的力量,能自古代延续千年。因为张家对这件事情进行发掘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错误,所以决定利用闷油瓶来瞒天过海。
  我听了一段,试图理清,“那么不就是狸猫换太子?等等,这意思是,你本有自己的身世来历,他们却逼你认一副石头棺材为父母?”
  由于闷油瓶回忆起来的都是些碎片,这些片段之间存在大量的逻辑断层,所以往往他自己也很疑惑,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这种现象在之前我们一起倒斗的时候经常发生,现在他那老毛病也依然没治好。
  作为核心的那副棺材,它的棺材板就是胖子从张家楼废墟里捡出来的破板子,所以闷油瓶第一眼便感觉到了特殊。“棺材里怎么可能会有活人,”我道:“让一个活着的婴儿去替代棺材里的什么东西吗?”
  “……鲁王宫。”闷油瓶沉重地想了想,说出三个字。
  那是相当遥远的经历了,我差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始作俑者是那个……周穆王,他?”
  按照闷油瓶目前破碎的记忆,是鲁王宫的主人布置了那副石棺,又被张家人发现。我根本没想过这两件事会产生联系,一下子有些错乱。闷油瓶却十分确信,但当提及其中究竟有什么布局时,他就记不起来了,我甚至怀疑闷油瓶的记忆是否发生了错位。
  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因为再也找不到他们的本家人,连张家是何时从西藏撤退的都不清楚。而那群姓汪的,似乎比我们任何一人所知道得都要多。
  我有时觉得,闷油瓶失去记忆没准也是好事。因为现在看来他的苦逼命运从出生后便开始了,多一些遗忘,还能忘掉那些压抑的日子。
  我们费尽千辛,来到阿拉善盟。空气特别干燥,植树绿化的公益广告在公路两侧比比皆是。在距离巴丹吉林沙漠最近的一家旅店里,果不其然找到了张家的香港佬们。但是此时我已不方便露面,想了想还是让闷油瓶去和他们悄悄会师,这时那把刀才算交到了真正的张起灵手中。
  我又粗略算了下日期,此时汪家一定接收到“吴邪”的死讯,应该暂且处于将信将疑的阶段。一个犹豫不决的集团,内部尚未统一意见,正是行动力最为迟缓的时候。北京城那边,胖子也应该把我委托的事情都办好了。出发前我把电子口令卡交给他保管,心想不知道最后会被他贪掉多少油水?但,如果我们能平安回到北京的话,那些已统统无关紧要。
  在等待闷油瓶的时间里,我在附近餐馆的墙上看到几幅摄影作品,大都是沙漠风光,一部分是绿洲。当地部门还建造了沙漠中的农业基地,专门培育果蔬。只有一张摄影图片的名字充满了深意,叫做“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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