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百鬼穿聊斋[综] [参赛作品]+番外 作者:生悲死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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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遐思在他这里没听到想听的好话,相反还被告知是要走霉运,顿时心情有些不愉快。
徐航也并不在乎对方是否相信他的话。
没多久,董遐思就到了他在京郊的住处。
入冬后天色暗得快,董遐思看到天色已经开始暗了,在回家前就问徐航他们:“师傅,再继续往外走就没有人住了,起码要到十里地外才能见到有村子。现在天快黑了,你们还要赶路吗?”
徐航与玉藻前对视一眼,见对方表示无所谓,就问董生:“多谢告知,那这附近可有庙宇或废弃的屋舍?”
董遐思说:“村外倒是有几间破败的房子。”
然后他想起今晚有朋友请他吃酒,而那朋友认识一位神奇的医师,据说是能通过把脉来知道一个人是否有富贵命。想到徐航刚才对他的算命内容,董遐思想知验证一下是否准确,于是就对徐航道:“师傅你刚才帮我算了命,要是不想我家里简陋,我愿意招待你。”
徐航问玉藻前:“你看如何?”
玉藻前似笑非笑道:“这个书生请你住下,好像是打着别的主意。”
徐航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玉藻前是起了兴致,大概是想看看董生打着什么注意。
对于玉藻前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姓子,徐航也已经是习惯了。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了。”徐航对董遐思道。
然后到了晚上时,董遐思告诉徐航他们:“我有个朋友请我喝酒,你们要不要一起来?我朋友认识个奇人,能通过号脉来知道一个人的贵贱凶吉。”
玉藻前有些失望的在徐航耳边嘀咕道:“我还当是有什么事,原来只是他不服你的算命,想看其他人的结果和你是否一致。”
徐航一边应下邀请,随后对玉藻前道:“对方不过是个普通书生,就算是有歹意,也不会是什么大的阴谋诡计。”
玉藻前说:“算了,我也想看看号脉断凶吉是什么样子。”
于是没多久,他们就和董遐思一起到了他的朋友那里。
董遐思朋友那里还邀请了其余几个书生,见到董遐思带着两个贵气的人来,他们还是很好奇的,甚至有人怀疑董遐思是交了好运。
不过董遐思很快就澄清,他们只是路上见到,刚好投缘,然后听说这里有号脉断凶吉的奇人,所以好奇过来看个究竟而已。
那些人便没再打探徐航他们的身份。
没多久,屋里的人酒过三巡后,就开始轮流让那个神奇的医生帮忙把脉。
玉藻前怀着好奇也让对方把脉看看,然后那医生有些惊讶地说:“你这是兽脉。”
其余人纷纷以惊奇的眼光看向玉藻前。见他相貌出众,便猜测他可能是狐。
玉藻前丝毫不窘迫,大大方方承认道:“看来你确实是有点本事,能看出我原型不是人类。”
书生们平时关于狐妖的故事也听得不少,但还是头一回见到真的妖怪,惊奇之余又有些激动,并且开始暗中猜测与玉藻前同行的徐航又是什么人。
徐航也让那人把脉,然后这回对方更加惊讶:“你是个极贵之人,你的事情我不敢妄言。”
这下董遐思是真的确信徐航他们不凡,不禁为自己方才的猜忌感到懊恼,也不知对方是否有所察觉。
随着屋里的人都让这位奇人把完脉,医师对董遐思和一个叫王九思的书生说:“其余人的脉象我都能有定论,唯独你们两个我是看不出所以然来,说是富贵,却又夹杂着贫穷,说是长寿,又有横死之相,所以我不敢断言,唯有告诫你们小心行事。”
董遐思想到之前徐航对他的算命结果,结合医生的话后,开始感到害怕。
那被得出同样结论的王九思也十分害怕,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此时则十分兴奋,把玉藻前当做是狐仙,充满好奇和探究,纷纷希望他能够解答更多的事,不过无非也只是与功名利禄相关的问题而已。
对此,玉藻前一边笑眯眯的应对,一边则把那些问题都推给了徐航去解答。
作者有话要说:
红楼部分到此结束,现在开始继续聊斋
第61章 聊斋续前缘
董遐思从朋友那里回来后, 想到那个医生的判断还有徐航之前的话, 心里便开始愈发担忧起来。第二天见徐航他们要走了,董遐思忍不住,恳求徐航能否让他避过劫难。
对此,徐航只能告诉他:“如果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越是特意避开反而越避不过。”
董遐思又不死心哀求道:“我也不求能万无一失,只是希望高人你能给我点保命的法子。”
既然他这么说了, 徐航便写了道黄符给他。
“这是保平安的符箓, 放在身上如果真遇上不幸时, 能为你挡挡灾,但也不要太依赖它。”
董遐思连忙谢过,将符箓贴身放好后,就去送徐航他们出村。
回来时遇到其他友人, 又受邀去了他们家里饮酒聊天,直到半夜才回家。
到家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 有些奇怪,但此时已经喝得半醉, 便也没心思多想,只当是家里人原本是想等他回来,但没等到便去睡觉了,而门忘了关而已。
董遐思摸着黑回到自己的房间,正掀开被褥要躺进去睡觉时,却在里头摸到个手感滑腻的东西, 再摸了两下,发现竟然有人赤身衤果体的躺在他床上!
董遐思顿时大惊,酒也醒了一半,连忙去点灯,结果看到那躺在他床上的是个貌美年轻的女人后,顿时又心神荡漾起来。借着几分醉意就再次伸手进去,占取便宜。当他往下摸时,女子醒了过来。董遐思赶紧收回手,并向女子赔罪,希望她不要追究自己方才的孟浪。
女子顿时笑了,伸出纤纤玉指戳他额头道:“你这书生,还真是有心没胆,方才我睡着时怎么就不见你正经了?”
董遐思见她神态风流,心里一酥,原本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同时方才按捺下的那颗色心再次蠢蠢欲动。董遐思眼神一转,就笑呵呵说:“这不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美丽的佳人,一时没能把持住自己吗。”
女子听了咯咯的笑起来,不过董遐思此刻见到美人当前,虽然心思活络,但想起昨天的算命,好歹还是有几分警醒。这样一个美艳的陌生女子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头?好歹还知道这情况不大寻常,没完全被色心冲昏了脑袋。
董遐思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女子说:“你难道忘了当年邻村那时常来找你玩的丫头了吗?你当时也还是个小孩,后来我们家搬走了,这么一别想不到已经过去十几年。”
董遐思开始回想自己的童年,被她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人。然后他就懵懵懂懂地问道:“你莫非是周家的阿锁姑娘?”
女子高兴说:“原来你还记得!”
然后对方就和董遐思说起些往日的事,说着说着,董遐思有关对方的记忆也渐渐多了起来,最后董遐思感叹道:“想不到你如今长大了,变得这么漂亮。”
“你可真会说话。”女子先是娇笑道,但不久又变得惆怅,她说,“但长得好看又有何用,命由不得自己把握。”
看到女子哀怜的模样,董遐思只觉心都要碎了,问她:“有什么事舍得让佳人你伤心啊?”
然后女子才说起,原来她出嫁后不久就成了寡妇,然后公婆也去世了,如今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因为想起幼时与董遐思相熟,便想来投奔董遐思。
董遐思听到这里时,已经对女子疑虑全消,再看女子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对他的触碰没有抗拒,心头一热,对于这送上门的艳遇,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顿时便宽衣打算和她欢好。
不过在他脱到只剩里衣,进去被窝时,那女子“呀!”了一声。
董遐思问道:“怎么了?”
女子道:“你身上是带了什么东西,怎么咯得我浑身难受?”
董遐思伸手往自己身体上下摸遍,都没发现自己是佩戴了什么玩意。
他急色道:“娘子,这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就先别管了。”
但女子却推脱道:“不成了,我现在身子不适,今天还是就此算了吧。”
董遐思被拒绝后,显然有些怏怏不乐,不过想着对方如今投奔自己家,往后还有机会,便不强求,只是与对方在同张床上睡下。
直到第二天醒来,董遐思发现床铺另一边已经没了人,他出房间后,见只有家人在厅堂,便问道:“阿锁姑娘去哪里了?”
董母道:“什么阿锁姑娘?家里不就我们几个吗?”
董遐思一愣,再仔细回想昨夜的事,如今酒醒了发觉真是处处充满让人疑惑的地方,登时脊背发寒。他连忙从里衣中拿出徐航给他的那道黄符,发现颜色已经不再鲜亮,才意识到昨晚那女子恐怕是邪祟,自己捡回条命。
董遐思将此事告诉父母后,家里人都十分后怕,不过经过这件事后,董遐思倒是从此姓格沉稳了不少,开始修身养姓,不敢再做那艳遇的梦。
只是当日与他一道被算出会遇灾祸的王九思却没这么好运了,某天在书房读书时,看到有个美貌女子进来,很快因为中意她的相貌,所以和她私通。结果没多久,身体便开始衰败下去,一日不如一日。
直到某天,董遐思与王九思之间那位共同的朋友,再度邀请人一同喝酒时,众人看到王九思不过几日时间,便成了仿佛要油尽灯枯的模样,纷纷大吃一惊。
王九思心灰意冷道:“我可能得了急病,快要死了,这次可能是和你们最后一次喝酒聊天。”
董遐思想起当日对方是和自己一起被判定是有灾祸,于是就问起他:“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个美貌的陌生女子,和她相好了?”
然后董遐思将那女子的相貌大致描述了一下,得到王九思的确认后,董遐思拍腿道:“哎呀!那是个害人的鬼怪啊!”
说着,将自己前几日险遭对方所害的事说出,王九思听了后,开始后悔自己意志不坚定受她引诱。后悔之余,自然还是想活的,就问董遐思:“那救你一命的高人现在到什么地方了?能否将他引荐给我,我还不想早死。”
对方这样问起时,董遐思才发现,虽然他招待过徐航他们一晚,还有过简单的交谈,但竟然除了只知道他们一个姓徐,一个是狐外,其余信息就一概不知了。
王九思见董遐思也不知怎么联系那两个高人后,心里有些绝望,只能是暗下决心,那女子下次再来时,自己定不能再受其诱惑。
隔天,那女子夜里又来找王九思,王九思这回很坚决道:“我就快死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女子被他拒绝后很生气,说:“事到如今,你还想活命?!”
说完,拂袖而去。
接着,这女子便没有再来了,可王九思发现即便女子不再来,他仍无法控制,每天遗米青。王九思悔恨又不甘,唯有拜托家人道:“事到如今,大概唯有董生那天请来的两个高人可救我,但高人行踪不定,大概只能指望神佛了。”
王九思的家人近来也十分着急,听他这么说后,便将附近的寺庙都求了遍。
再说此时徐航他们,原本已经是出了很远的距离,忽然一日,在半路上有个土地公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土地公说:“京城郊外一户姓王的人家,如今正在四处向神佛祷告打听仙君您的行踪。”
玉藻前挑挑眉道:“哦?他们是有什么事?”
土地公答道:“我听那边的土地说,王家的那个书生被狐狸精给缠住了,现在脱身不得,就快脱阳而死,他的家里人才这么着急。”
徐航回想了一下,那天的酒桌上,除了董生外,好像还有个姓王的书生,在他看来也是印堂发黑,有灾祸降临的征兆,想来如今出事的就应该是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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