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同人之我就是个邪教 作者:逆风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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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金凌也是见过蓝曦臣很多次的,小叔叔邀请蓝曦臣去金麟台,小小的金凌那时就特别喜欢芝兰玉树般的蓝曦臣,总觉得他是天上下来的仙人。
金凌小时候很任姓,小小的一个人儿张牙舞爪的,又生得身份尊贵,谁见了都是头疼的。
偏偏蓝曦臣一对他笑,金凌就害羞得脸都红了。
这般好看又温柔的人,小金凌生怕自己让他讨厌了,所以就装得乖乖的。
“泽芜君,你去看书,我一定不闹你的。”
“好。”
茶室布置得很雅致,看得出来是按照蓝曦臣的喜好布置的,里头有不少书籍和画卷,中间榻上有一方香案,上头摆着笔墨纸砚。
拉开精致的推拉门,小院里头的花木都映入眼帘,白色的木兰花开得极好。
金凌坐在榻上,怀里抱着兔子,就这么看蓝曦臣看书,这人一举一动都是赏心悦目的。
过了一会儿,金凌忍不住道:“泽芜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厉害,我小时候特别不爱念书,教我的先生吓唬我,说我再不好好念书就要用戒尺打我舅舅了。我一听,吓得不行了,想着这先生好生厉害,连我那么凶的舅舅都敢打。”
蓝曦臣翻书的动作一顿,抬眸一笑,端得是惊艳无比。
“泽芜君,我不说话了,你看书啊!”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
“泽芜君,你喜不喜欢金星雪浪?兰陵有很多的牡丹花,不过金星雪浪是最漂亮的……啊,我忘了,泽芜君喜欢木兰花。”
蓝曦臣翻过一页书,笑道:“金星雪浪是花中之王,的确是高贵漂亮,听闻兰陵金麟台的金星雪浪盛开更是惹人神往。”
金凌“嘿嘿”的笑两声,自己捂着嘴,百无聊赖的想着给自己找乐子了。
他拿了纸和笔墨,俯在案上开始画起画来,连蓝曦臣都好奇的看他,手中的书都不看了。
先不说金凌的画工怎么样,但是他画得很快,一会儿就画了好几张出来了。
蓝曦臣笑道:“阿凌,你画了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金凌点头,笑着拿了自己的画跑到蓝曦臣面前,一张张的翻给蓝曦臣看。
“这是我舅舅,很凶的,经常拿鞭子抽人,把人抽得哇吱乱叫,他还经常吼我,威胁着要打断我的腿。”
蓝曦臣:“……”
这画工有点不敢恭维啊!
“这是我小叔叔,人很好的,笑眯眯的从来也不凶我,小叔叔过目不忘很厉害的,他连我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都记得很清楚。”
蓝曦臣忽视那张画,道:“看来小叔叔很疼阿凌呀!”
“这是我大舅舅,别看在外头威风八面很厉害,其实他见到狗就跑得比狗还要快,他最怕狗了。大舅舅还特别喜欢吃辣的,他连煮个糯米粥都要放好多好多辣椒,可难吃了。”
这张同样看不清鼻子和脸,后头一只狗倒是画得有点像。
蓝曦臣道:“阿凌的大舅舅也很有趣。”
“这是阿愿……”
蓝曦臣一听,努力的去分辨画像上面的人的五官,可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是阿苑?”
金凌笑着点头,道:“嗯,这是阿愿,是我最喜欢的人。”
蓝曦臣露出惊讶的表情来,金凌眨眨眼,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愿”,然后拿给蓝曦臣看。
“原来是阿愿啊!”
原来并不是温苑。
金凌笑着,嘴角扬起,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很开心。
他道:“我和阿愿很早就认识了,夜猎的时候他很照顾我的,不过他就算是喜欢我也一直不说,直到我气不过冒着被舅舅打断腿的危险非要和他在一起,他才说他其实早就心悦于我。”
蓝曦臣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这样的事,因为蓝氏规矩多,他又被寄托厚望所以被管教得更严,没有人私下和他说过这般“不成体统”的事。
情情爱爱这种事,在蓝家也并不是什么禁忌,只是还是被长辈耳提面命不可轻狂,总归是怕小辈儿沉溺于情爱耽废了学业和修为。
后来少年时他已有佳名,一派蓝氏子弟的风范,品姓高洁,风光霁月,旁人更是真当他是只可远观的嫡仙一般,与他往来的都是仙门名士子弟,都是家教极好的人,连玩笑都不会多开一句的。
而现在,蓝曦臣自觉比这少年年长,当个长辈应该也是担得起的。
他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叫“阿凌”的少年,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才见过两次,他想阿凌应该和他是有缘的。
然后,金凌放下画像,仰着脸好奇的问道:“泽芜君,你有喜欢什么人吗?”
蓝曦臣一怔,然后是苦笑,他现如今这般身份哪还能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反正都这样了。
不过,喜欢的人……
他轻声道:“不曾,我不曾喜欢过什么人。”
金凌鼓鼓脸,也是想起他如今的身份,所以对那未曾谋面的温若寒有些不满了。
“泽芜君,温……温宗主肯定对你不好吧?”
没想到,蓝曦臣却摇头,道:“他对我很好,只是,只是我并不想要他的好……”
倘若不是岐山清谈会上的相遇,倘若不是温若寒对自己有了那般的心思,自己大抵也不会是如此了。
从待在不夜天城里开始,温若寒已经相当于昭告天下,他的身份已经是不容置疑了。
蓝曦臣他不能反抗,他害怕温氏会对蓝氏不利,而姑苏蓝氏和他的弟弟蓝忘机就是他唯一的软肋,温若寒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擅加利用了。
其实,后来温若寒并没有阻止他回云深不知处,只是他自觉身败名裂给蓝氏蒙羞,所以不愿意回去而已。
金凌见他黯然失神的模样,赶紧心疼的道:“泽芜君你别伤心了,我不提温若寒那个混蛋了,儿子是混蛋老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那个老混蛋眼光好看上泽芜君你,你也真的不用为那个混蛋伤心了。”
见金凌一脸紧张,连“温宗主”都不叫了,蓝曦臣反而又笑了。
他道:“阿凌你别担心,其实过那么久,我都习惯了,等他厌倦我,我就自由了呀!”
金凌扁扁嘴,心想你这么好看,那个老混蛋肯定不会放手了。
近看更明显,泽芜君气色真好呀!
金凌眼珠子一转,突然伸手拉住蓝曦臣的手,道:“泽芜君,我们去放纸鸢吧!”
“……我没有纸鸢。”
“我有很多的。”
金凌从乾坤袋里拿了纸鸢出来,说是一起放纸鸢,结果还是他一个人在玩,蓝曦臣站在旁边看着。
“泽芜君,我放得高不高?”
“很高……”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温总出场,温晁照旧搞事……
第35章 (温曦)梦回不夜天
当然,莲花坞的传统就是射纸鸢,每个江氏子弟都玩过。
等纸鸢飞得高高的,再剪断那丝线,在纸鸢摇摇欲坠要落下来的时候挽弓把箭射出去,因为纸鸢还在往下掉,这样想射中就会有些难度。
但是,这样练箭术也是比较有趣啊!
“好了,我剪断线了,泽芜君你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
蓝曦臣久违的拿出了弓箭,金凌在他周围跑来跑去的,挥着小手又蹦又跳的,一会儿见纸鸢掉下来,他又笑着跑去捡回来,一溜儿的全挂在院子中间那棵玉兰树下。
蓝曦臣不知道,他那乾坤袋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小玩意儿,反正每次都有不同的惊喜。
想来他玩心重,家里又是宠着的,所以本应该是慢慢学着稳重起来的年龄,他笑起来脸上却还是一团孩子气。
虽然很久没有用过弓箭了,但是他毕竟少年时也是苦练过的,一上手,持弓拉弦瞄准也是一气呵成,待那支箭破空而出,空余的弦响也是震碎了胸口久散不去的抑郁,心头也是一片空明。
“泽芜君,再来,我这次一定会放得更高……”
金凌笑着又把一只纸鸢放上了天,心想,泽芜君不愧是舅舅都称赞过的人,光是这一手箭术就把舅舅比下去了。
蓝曦臣见他这回的确是放得高,仰着头看去,那么大的纸鸢也只像一只麻雀那么大了。
他把弦拉成满月,凝神看着那只纸鸢,然后一松手……
温若寒见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心里顿时不平静了,是有多久了?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蓝曦臣,一如当年,岐山清谈会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白衣出尘,笑容清绝。
而现在,那个挽弓射箭惊才绝艳的蓝曦臣仿佛又回来了。
温若寒站在不远处,一身炎阳烈焰袍极其惹眼,更引人注目的却是他俊美的面容和狂傲的眼神,睥睨天下众生。
温晁站在他父亲的身后,腰都挺不直,看着畏畏缩缩的,俩人看着倒不像是父子。
蓝曦臣放下手中的弓,回头就看到温若寒紧盯着自己,眼神莫名的有些怪异。
他走过去,轻声道:“你回来了。”
“嗯。”
这时候,金凌捡了纸鸢回来,一边跑一边喊着“泽芜君泽芜君”,脚步轻快如林中的小鹿。
他一头闯过来,手里还拿着那个花花绿绿的纸鸢,歪着头好奇的去看温若寒。
这个人,修为高深到可怕啊!
该不会是……
他还没做出反应,温若寒瞥了他一眼,对蓝曦臣道:“涣儿,这就是温苑带回来的美人儿?”
蓝曦臣道:“他是阿凌。”
温若寒看着他显眼的金星雪浪袍,沉声道:“小东西,你是兰陵金家哪一支的子弟?”
这是怀疑他的身份了?
金凌脑子里灵光一闪,亮着嗓子道:“我受了伤失忆了,阿苑叫我阿凌,其他的事我都不记得,不过我穿着金星雪浪袍,应该是兰陵金氏子弟了。”
这样勉强可以推脱干净了,反正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名字都不记得,你们要查就自个儿去查吧!
这时候,他突然就明白了温苑的用心了,只叫“阿凌”这个名字,可比“金凌”要方便得多,有名有姓这一说出来疑点就更多了。
他心里还有点小得意,却听温晁大喝一声,道:“大胆,你跟宗主怎么讲话的?还不先给宗主跪下?”
温晁这一开口,金凌的眉毛就跳啊跳,很想打他了。
蓝曦臣见情况不对,就道:“温宗主,阿凌不是岐山温氏子弟,不需要这般苛责吧?”
温晁见父亲不说话,以为有了底气,便道:“母亲此言差矣,任何人进了这不夜天城就得守不夜天城的规矩,以宗主为尊,要是不遵从下跪也行,就当作是作祟的杀手之流,直接扒皮抽筋大卸。八块丢在山下以儆效尤就是了。”
蓝曦臣不悦,但是也不欲和他多争辩,反而去看神色不变的温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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