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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且听一曲将军令+番外 作者:默默的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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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系统 古典名著 红楼梦

  给戴权灌了几回迷汤后,贾敛状似不经意的道:「伴伴,我那新府第你可要多多帮眼,有看不顺眼的地方,叫小芝去改就对的了。待收拾好之后,我就去找皇爷请旨,接你出宫住上十年八年的,给你养老送终。」
  贾代善和贾代化的心齐齐一跳,这么光明正大的结交内侍,就不怕皇上砍了你的头!?
  「呵呵!还十年八年的?别说十年八年,就算是十日半月也不行啊!」戴权的心就像被热水包裹着,暖烘烘的,「伴伴知道你有心了,有心就够了。」
  「伴伴从小就侍候皇爷,说句大不敬的话,皇爷是离了伴伴一天都不行。伴伴也习惯了照顾皇爷,旁的奴才粗手粗脚的,怎能侍候好皇爷呢!一刻不见,心就像被猫抓似的。」戴权感慨的道。他这位皇爷不是个大方的姓子,但对上心的人真是顶顶的好。
  回过神来,他捏了贾敛的手一下,好笑的道:「你这皮猴子还以为伴伴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让子芝……」
  贾敛听得子芝二字,以为戴权是发现了些什么,心脏忽地重重一跳,呼吸也乱了一瞬。
  「…去替你修缮府里。从小到大,有什么细致的活儿,你都要子芝代你做,真的使唤子芝使唤上瘾了吗?」正好戴权被贾敛勾起了对周文帝的惦记,没有注意到贾敛呼吸紊乱了一瞬,要不定他一定会起疑心。
  戴权看了一眼天色,发现自己出宫的时间不短了,担忧的道:「不说了,伴伴先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殿里那些下人能不能侍候好皇爷的。你自己这几天别乱跑,怎都得做个样子给旁人看,过几天皇爷再放你出来。」
  「戴公公,招待不周,不如进厅喝口茶吧!」贾代善现在知道戴权不是来兴师问罪了,自然是极力想要留下戴权。这位宫中内相第一人平日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戴权摆摆手,贾敛跟在旁边慢慢地扶他上马车。
  「那过几天我再进宫给皇爷和你请安吧!」贾敛刻意不去细想为何自己听得戴权说子芝两字的时候,心跳何以突然跳得那么快。他有预感,一但想通了,定然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目送戴权的车马远去后,贾敛才回转头。
  「咳咳!」贾代善可没忘记自己之前在医馆和贾敛之间的那一番争执。
  贾敛不理会他,径自对贾代化行礼,「堂伯,想不到些许小事也惊动你了。」
  贾代化乃京营节度使,掌管驻守京城的兵丁,是朝中的中立派。
  「敛哥儿,堂伯都未恭喜你被封为从五品昭烈将军,这在我们贾家年轻一辈之中你是头一份儿,可是一件大喜事啊!」贾代化和颜悦色的抚须,虽然失了禁军副统领的职位很是可惜,但贾敛才未及弱冠,又有皇上的圣眷,早晚能更进一步。
  待两人客套话说了一大堆后,贾敛心里惦记着贾赦的伤势,也惦记着贾赦刚才在他耳边说下的那番话,就向贾代化告罪,回去贾赦的院子。
  途中,眼角也不瞧向贾代善、史氏和贾政一下,惹得原本有点后悔的贾代善又是一阵气怒,史氏和贾政更是嫉恨不已。
  贾代化有见及此,轻叹一声,也就领着儿子贾敬回府了。他得提点自己这呆儿子与贾敛走近些,日后定会有大好处的。
 
第五十九章 娶妻
  「…禀掌班, 事情就是这样。」番子半跪在地上, 死死地低着头。
  窗外传来一丝微风,灯火在风中摇晃, 端坐在椅上的人影随着灯火一明一暗的。
  番子被这沉默的压力压得满头大汗, 但又不敢抬手去抹, 只得任由汗水在身上滑落。
  良久,「景泰那边, 如何了?」
  「一如掌班所料。」番子眼中泛起崇拜的光芒,「太子藉边城棉衣以次充好一事, 就要罢免户部侍郎潘正、兵部侍郎王通等大皇子党官员。眼看太子已经搜集好证据,谁知,景泰亲自出手替大皇子党人把帐面数目抹平了,并把一切证据的都指向太子的舅舅尤时泰身上。」
  「太子无法之下,只得把事情不了了之。」
  「三百万两银,这头老狐狸的胃口可真大啊!」烛火之下,冯子芝阴柔的侧脸露出一部分, 状似慨叹的道。
  「三百万两之中只有三十万两制造给边军的棉衣。另外两百七十万两当中, 一百万进了大皇子府, 八十万进了景泰府, 二十万进了六皇子府,余下的都进了其他大皇子党人的府里。」番子顿了一顿,又道:「景泰府上的帐房、户部的吏员等所有经手的人都已经一一备案, 人证、物证都已经搜集好, 随时都可以上交。」
  「不够。」冯子芝把玩着自己腰间的腰坠琼宇, 「区区三百万两不足够一下子打死景泰和大皇子。」
  他微微闭目,深思。
  如今明面上有实力争大位的人就只有三个:太子、大皇子、九皇子。
  太子虽近年不得人心,但仍有不少老臣支持着,更有东宫六率的一千五百精锐在背后撑着;
  大皇子在军方声誉颇好,有景泰做后盾,手中更掌有三千丰台大营军士;
  九皇子的母妃慧妃最得圣宠,又有八皇子为他拉拢文臣、十皇子替他拉拢军方,然而手上并无兵马可用。
  「让六皇子府里的人动起来,咱家要听到大皇子意图染指御马监兵权的消息。」
  大皇子手中的兵马本来就最多,如果让他在御马监手中也能横插一杠子,怕是有人睡不着了,皇上也坐不着。
  「是。另外……」番子欲言又止,好像想到了些事,但又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出来才好。
  冯子芝一拧眉。
  番子一惊,立马就道:「称心在东宫侍候太子见客的时候,仿佛看见一个…一个相貌与掌班有几分相似的青年,语中还与太子提及过掌班。奴才去查探过,那青年唤何子渝,是长沙知府何年的外甥,因着皇上三月开加恩科,是进京赴考的举子。听说,何年嫡妹幼时被拐,后来几番寻觅之下,发现何氏已嫁人为妻并早已病逝。何年怜惜外甥,就把外甥接了回去当作亲儿长大。」
  呵!是应该要病逝的,进过教坊司的女子,不死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短暂而漫长的沉默后,冯子芝笑了。
  何?子?渝……
  冯?子?渝。
  竟是连名字都不曾改去。
  他又怎会忘记那些害死自己那善良又懦弱母亲的人呢!
  何氏。
  幼年的他被丫环死死按在衣柜里,眼睁睁看着她耀武扬威似的带领数个身材魁梧的婆子,亲手捧着一碗滚烫的鹤顶红灌到母亲的口中。
  母亲死不暝目,父亲…冯遂却不闻不问,只把生前侍候母亲的下人全都挑断舌根发卖。
  后来,何氏被扶正了,她诞下的那个野种都成了嫡子。
  然而,有他一天,那野种终究不是明正言顺的嫡子。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景泰和大皇子等人。
  如果不是他们盯上了冯遂户部侍郎这个位置,使得他全家被抄,他现在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不过,他最该感谢的还是老天爷让他在街头遇上了小敛。
  想起贾敛,冯子芝眼中空洞的冰冷和深重的戾气也不由得一缓。
  那段黑暗的时间里,如果不是有和小敛相遇这唯一美好的记忆支持着,他可能就捱不过那一刀。之后,如果不是有小敛,皇上就不会开口让他进内书堂,戴公公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他不用提什么报仇,不出一月就不知死在这皇宫里哪个废弃的井口里了。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嘴唇微张:「派人盯住他。」漂亮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戾气和阴冷。
  凭什么,冯府上下十四岁或以下男丁就得入宫净身为奴,十五岁或以上男丁就能充军流放。
  凭什么,害了他,害了他母亲,害了他祖母的人就能逍遥法外。
  他姑且看看这野种想做什么,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玩。
  贾赦院子里
  「啪!」
  褪去身上冲锋陷阵的定国套,贾敛一屁股坐到桌上,抱臂随意的抬起一条腿搭在桌沿,沉声开口。
  「说吧!这些混账的说话是谁教你说的!」
  贾赦被弟弟吓得浑身一颤,全无做兄长的威严。
  幸好贾敛把自己和贾赦关到同一间房时,已经把小张氏、贾瑚和小贾琏等人都打发开去。
  贾赦舔着脸,讨好似的靠到贾敛身边,替他捏肩捶腿的,狗腿得不要不要。
  贾敛是从血与火战场上下来的人,完全不受他这一套,骂得他狗血喷头:「这种大逆不道的说话连我都不敢说!你有多少个头啊?够不够砍啊!你一个死还得连累嫂嫂、瑚儿和琏儿啊!」
  「我现在不跟你说,他们日后也是要掉脑袋的。」贾赦手上的工作也停了下来,面对着贾敛正色的问:「弟弟,你信不信哥哥?」
  贾敛对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倒是有点不适应,飞扬入鬓的剑眉轻轻扬起,似乎感到很是新奇。
  「有话你就说。」
  贾赦吞了唾液,缓缓道:「你哥哥我已经死过一遍了。」
  「哼!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公孙续和温盛吉那两个乌龟儿子的,早晚给你找回场子。今天也就是看在太子的份上,要不然……哼哼!」贾敛只以为他是在说自己被马撞得昏迷不醒这事。
  「不是这个!」贾赦否定他的话。
  「怎么?」贾敛皱起眉头,「我出征的期间还有人敢对你动手?是谁?荣禧堂的那个?老二?还是别的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贾敛就再也没有叫过史氏做母亲了。
  「虽不中,也不远矣。」贾赦这个时候玩了一把文绉绉。
  贾敛瞳孔一缩,低吼:「他娘的!」一脚跺在桌沿之上,把由坚硬红木制成的桌子跺得四分五裂。整个人跳下地,气势汹汹的就要去捏死史氏和贾政。
  「别别别别!」贾赦没料到自己难得的一次文雅竟惹得贾敛这么大的反应,连忙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般死死拖着贾敛。
  「不是他们!!!」贾敛差点尖叫起来。
  「嗤!你早说吧!说一半吞一半的!」贾敛立时停了下来,嫌弃地把贾赦甩回椅子上,自己则半靠着墙。刚刚贾赦才在死门关走了一转,所以贾敛现在对这事很敏感,反应才会这么大。
  这还怪他咯?贾赦只得哑巴吃黄连。
  「应该说…我在四十多年后死了,又活了,活到四十多年前的自己身上。」贾赦试图用最简单的语言去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贾敛。
  「你的意思是…重生?」贾敛专注地盯着贾赦,企图看出这又是贾赦的新玩法。
  「对!对对对!就是重生!」贾赦拍腿叫绝。
  「老爷明年初因旧伤复发病逝,死前向皇上递了一封折子,求皇上赏了个从五品工部员外郎给老二,我就袭了一等将军之职。之后,老太太霸着荣禧堂不肯搬出,还令老二夫妇搬入去侍侯。妹妹嫁了给林如海,原本生了个儿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没了,后来也就只得一个女娃子叫黛玉,不久也死了。林如海把女儿送了来我们家,老太太就把她和宝玉一起养大,还想着要把她配给宝玉。宝玉就是老二媳妇现在怀着的那一胎,含玉而生,老太太把他抱到膝下养大,养成个女娃子似的……」贾赦巴啦巴啦的说了一大段,没头没尾的,记得什么就说什么,听得贾敛脑袋一阵阵疼。
  贾敛见他神情认真,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也不由得动摇了一下,半信半疑起来。
  他一边听着,一边抽空问了几道问题,贾赦也回答得毫无破绽。
  「最后…皇上下旨说我交通外官,包揽词讼,仗势凌弱,辜负圣恩,有忝祖德,是故革去世职.发配充军。我长得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苦,这不,现在想来我应该是在充军的途中,活活累死了。」贾赦双眼微红,怅然若失的道。
  贾敛趁他停下来之际,就对他刚才所说的内容当中最大的一个破绽作出提问:「那我呢?你刚才说了这么多却没有关于我的事。要是有我在,只要不是谋朝篡位,哪怕你再杀人放火,十恶不赦也好,无论如何都不会走到发配充军一途。」贾敛对此还是颇有自信的。
  「…上一世你刚出生时就夭折了。」贾赦嘴快地回答后,疑惑的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世有很多东西跟上一辈子都不一样。这时候,我夫人已经病逝了,瑚儿也……那个戴权公公也不是什么司礼监首领太监,而是大明宫的掌宫内监,还有很多别的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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